乡村种田之祖宗保佑-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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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天鸣只能打着哈哈,说这是自己偶然进山,在山里的一汪小池塘里抓住的。
对于这个解释,厨师们半信半疑,可看到聂天鸣一脸老实巴交的样子,也就信了七八分。
毕竟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这泰祖山人杰地灵,就算出了什么稀罕的东西,那也在情理之中。
忙活完一阵,聂天鸣想要开车回家,却没想到,谢婉君竟然和路波两个人从酒楼出来,直奔后厨。
谢婉君抱歉地和聂天鸣点了点头,聂天鸣立刻心知肚明。
看来这路波还是信不过自己,只有眼见为实心里才能踏实。
当路波看到聂天鸣送来的草鱼时,当即抓住聂天鸣的手,连连表示感谢。
“明天的招待会,咱们市里的电视台会来直播呢,要上电视,你这可是帮了我们酒楼大忙。”
“哪能说这话,咱们就是合作关系,你给钱我出力,公平得很。”
“对对对,天命兄弟的性子还是直爽呢。”
说着,路波把跟在身后的谢婉君喊了过来:“你去和会计报个账,今天天鸣兄弟从深山里带来的野货,直接给打包采购价,二十万!”
听到二十万的数字,聂天鸣蒙了一下。
自己十亩地的黄金苹果,才卖了三十万,这几头野猪加上草鱼和木耳,就要给自己二十万?
谢婉君笑着看看聂天鸣,对他点点头。
你大碗鲜这才几个月,就已经从快要倒闭,到现在为了一个招待会一掷千金?
反正钱是给自己的,聂天鸣没有一点点的犹豫,随即答应下来。
谢婉君带着聂天鸣去会计那结账,在路上,聂天鸣好奇问道:“路过前面酒楼广场的时候,我就看到不少人在布置前厅,明天画家的招待会就要开始了?”
“对,这次来的都是全国有名的画家,他们这次是来泰祖山采风的,而且还要举办一场画展,自从消息一放出来,我们酒楼的房间早就被订满了。”
“这么夸张?”
“画家和画展受追捧,咱们又不懂艺术,不知道里面的道道。”
谢婉君笑着对聂天鸣说道。
聂天鸣的心思,现在完全不在谢婉君身上,他正琢磨着,自己有妙手丹青的天赋,看看能不能再画展上碰碰运气。
“婉君姐,我这几天能不能在这里住下,我也想看看画展到底是个啥样呢?”
听到聂天鸣说完,谢婉君笑得前仰后合,回答道:“没想到你也追求艺术,住下行倒是行,但大碗鲜的房间都被订出去了,即便是小标间也全都没有了,你没地方住。”
聂天鸣撇撇嘴,说道:“我出去随便找个小旅馆就行,反正还便宜。”
“你都来到大碗鲜了,哪能出去找小旅馆住,这要是让路经理知道了,还不得骂我。”
谢婉君稍微思考一下之后,问聂天鸣:“我给你找个免费的地方,住不住?”
免费的地方?聂天鸣心里犯了嘀咕。
在大碗鲜,能免费主人的地方,也就只剩他们的员工宿舍了。
一想到钱叔住的那种臭鞋满地,烟雾缭绕,汗臭味和脚臭味混为一体的宿舍,肚子里就一阵翻腾。
“住你们的员工宿舍?那我还是出去住得了。”
“哪能呢,我们大碗鲜的宿舍我就见过一次,就发誓以后再也不见第二次了。”
稍微一停顿,谢婉君似乎有点害羞,小声说道:“要不然,你跟我住吧,我那里正好空出了一张床,采风招待会和画展要开好几天,只要酒楼腾出房间,我就给你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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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比刚才的二十万更令聂天鸣蒙圈的消息,难道自己要走桃花运了?
不行不行,自己硬要把持住,不能失了童子之身。
聂天鸣推脱说道:“这不太好吧,我去你那里住,招人闲话嘛。”
“不打紧的,我在旁边的小区里租的房子,其他大碗鲜的员工都住宿舍,没人看见。再说看见了又能怎么样,咱们都说是清清白白的。”
不等聂天鸣再次推脱,谢婉君直接往前走,不再听他说话,这就算是定下了。
聂天鸣也可得其所,反正自己是要留在这里住下的,与其自己花钱住宾馆,倒不如与佳人作伴。
哎,要是婉君姐再年轻五六岁就好了,那自己和她未免不能成就一段好事。
路波已经提前打好招呼了,从会计那里顺利把二十万领到手,聂天鸣心花怒放。
现在自己手上,卖黄金苹果有三十万,这次野货二十万,再加上张胜分给自己的几万块直播礼物,还有极品山药和零零散散卖给大碗鲜的将近十万。
如今,聂天鸣距离百万富翁的目标,可以说只差一步之遥了。
第七十二章 借住谢婉君次卧
美滋滋靠在大碗鲜大厅的沙发上做美梦,等到十点多钟,谢婉君下班之后,聂天鸣睡眼朦胧得被叫醒。
谢婉君租住的小区,距离大碗鲜并没有太远的距离,在路上,聂天鸣和谢婉君没说几句话,就已经到门口了。
谢婉君下班之后,没来得及换衣服,身上穿着的仍是一套黑色o制服。
她弯腰从包里掏钥匙,聂天鸣没来得及往后退,没想到她的屁股直接顶在了聂天鸣的大腿上。
聂天鸣耳根腾得一声红了起来,热得有点发烫。
谢婉君也是有点尴尬,只能快掏钥匙,以掩饰刚才的不当举动。
进屋之后,谢婉君将身上的制服脱掉,露出了里面的一件米黄色V领毛衣。
毛衣刚好是个包臀裙的模样,修身款式将谢婉君的身体衬托得玲珑有致。
聂天鸣呆呆站在刚进门的走廊里,看得傻了眼。
“别傻站着了,赶紧关门进屋,你看我这乱的,我收拾收拾。”
聂天鸣回身关门进屋,见到一尘不染的客厅,有点纳闷,这哪里乱了,要是这样还算乱,那自己家的卧室就成猪窝了。
“你就凑合住吧,这也是前些天我升大堂经理时租的,还没来得及收拾,两室一厅,我住主卧,还空着一个次卧你来住。”
聂天鸣打眼瞅了一圈,房间里的装修和配置虽然比较简陋,但都是被收拾得整整齐齐,没有一丝凌乱。
“不打紧,我就是个糙汉子,以前在外面打工的时候,没床都能睡。”
“没床都能睡?难不成直接住水泥地上?”
“这你还真说对了,以前我在白江市打工的时候,睡过火车站。冰凉的水泥地上,铺上水泥袋子就能睡一夜。”
“没想到你小小年纪,竟然经历过这么多的磨难。”
谢婉君从厨房出来,为聂天鸣端了一碗水放在茶几上,心疼得看着他。
聂天鸣惨然一笑,自嘲道:“没啥大本事,高考时落了榜,就只剩一膀子力气能用,不吃苦哪能行。”
“白江市多好啊,那些高楼大厦里花花绿绿的世界,你就没想留在那里,回家来种地?”
这是谢婉君一直想问的话,她看聂天鸣心思活络,并非是老实巴交的农村人,怎么能甘愿在地里打滚。
“种地有啥不好的,种地没那些烦心事,在城里打工那几年,遇到的人和事,没一件让人省心的。”
对聂天鸣的话,谢婉君深以为然,她年轻的那几年,又何尝不是在白江市摸爬滚打过来的。
“不聊这些烦心事了,现在时间都不早了,我们早些睡吧,明天画家采风团就到了,我要早去做准备呢。”
聂天鸣睡得晚,坐在沙发上边玩手机边看电视,谢婉君手里拿了条浴巾进了卫生间。
听着卫生间里哗啦啦的水声,聂天鸣实在是没有心思刷手机,更没心思看电视中面瘫流量明星的狗血古装剧。
聂天鸣闭上眼,静静聆听着卫生间传出来的声响。
聂天鸣沉浸在这样美好的氛围当中,脑海里早就脑补出了一部三两个人就能演完的电影。
“嘭”
卫生间的门被打开,谢婉君身上裹着一个白色的浴巾。
可浴巾的大小根本掩盖不住她丰满的身躯,从上到下只能盖住自胸到大腿根的位置。
聂天鸣看似稳如老狗,实则内心早就是天人交战了。
他努力想把视线放在手机上,可人家都出来了,怎么不瞅上一眼。
“你洗完了?”
聂天鸣似看似不看,将头从上到下,在谢婉君身上瞅了一遍,又迅速回过头,不敢再看。
内心的躁动让聂天鸣口干舌燥,他立刻端起放在茶几上的一杯水,吞了下去。
“洗完了,你也赶紧洗一下休息吧,明天要赶早呢。”
“明天有很多工作要做,真是忙死人了,不过挺开心的,大碗鲜现在可比之前的营业额高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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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被卫生间水蒸气熏着的缘故,谢婉君双颊桃红,眼神迷离不定,说不上的万种风情。
说完之后,谢婉君径直进了屋。
可浴巾实在是有点小,谢婉君把前面盖得严严实实,后面只是伸手用手捏着,两边根本盖不严实,浴巾的边角全都耷拉着。
聂天鸣原本没想偷看,他还在盯着手机极力转移注意力。
但白花花的身子,实在是太显眼了,想不注意都难。
因此那后背,可以说是一览无余。
聂天鸣肃然起敬,昂然抬头,只能不停喝水来镇压住心里的邪火。
“你这个房子挺好的,一个人住挺不错,一看你就是个过日子的人。”
玛德,这不是折磨自己嘛,早知道就不来了。
聂天鸣虽说不是正人君子,但也不能乘人之危,只能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何况自己还有祖宗系统在身,根本做不来坏事,万一被判定自己做了有伤风化,损害祖宗阴德的事情,自己后悔都来不及。
稍稍停顿一会之后,聂天鸣从谢婉君房间里听到了吹风机的聒噪声音。
聂天鸣没有心思洗澡,只能草草用凉水洗了把脸,把心里最后一丝邪火镇压消灭。
进到卧室,聂天鸣坐在床上刚准备脱衣睡觉,却听到门外的敲门声。
“睡了吗?我能进来吗?”
“还没呢,进来吧,不打紧。”
打开门,聂天鸣看到谢婉君正抱着一床被子,站在门口。
“现在天冷,我多给你拿床被子,免得着凉。”
聂天鸣看到她手里抱着的,是一床粉红色的被子。
“这是我平时盖的,别嫌弃就行。”
聂天鸣一听,脑子一片空白。
自己还能碰到这好事?
进屋之后,谢婉君和聂天鸣聊了会天,转眼时间过得飞快。
谢婉君也有些不太好意思,给聂天鸣铺好被子后,快步出了门。
聂天鸣躺在床上,将软乎乎的被子裹在身上。
双手攥紧被子一角,聂天鸣将头深深埋了进去,用力吸了一口气。
“香,香着呢。”
聂天鸣将身子彻底舒展开,就像埋在温柔乡中一样,软软睡去。
第七十三章 李庆贤
第二天一早,聂天鸣就被谢婉君叫醒,说是要提前赶到大碗鲜。
聂天鸣昨晚睡得太沉,顺便做了个春梦,原本还想睡个懒觉,却知道事情耽误不得。
等和谢婉君一同来到大碗鲜,发现广场上早就被布置一新。
酒楼厅堂之内,被各种宣传画册和易拉宝填得满满当当,走廊里人潮涌动,都是奔着今天画家采风招待会的名家大师来的。
“你说咱啥时候,也能像这些大师一样风光。”
聂天鸣指着两边竖着的,全国各位画家大师的宣传画说道。
“人家那是从小就学习画画,要不然家里从父亲爷爷辈就是干这个的,咱们农村人,哪能有人家那样的本事。”
谢婉君一边指着一张易拉宝上的人像,一边对聂天鸣说道。
聂天鸣嘿然一笑,回答道:“这些人哪,就没受过多少苦,从祖上就是吃皇粮的,皇粮吃不成了也能吃公粮,手里一只握着笔杆子呢,咱的手就是握锄头的命。”
“人各有命,咱们现在过得也不差嘛。”
稍微聊过几句之后,谢婉君要去上班,聂天鸣则自己溜达着,等待画家采风团的到来。
在大厅里,聂天鸣闲来无事,将每一个画家的资料都看过一遍,发现都是大有来头的名家大师。
每一个人的头像旁边,没有十几个头衔都不好意思挂在那里,甚至有一个叫做“李庆贤”的画家,连自己为某某镇化肥厂题词作画的事迹,都要写上。
等到中午快要吃饭的时候,聂天鸣屁股都坐麻了,才看到外面广场上,行驶来两辆大巴。
从第一辆大巴车上下来的,每一个人都留着雪白的胡须,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
第二辆车上下来的,是随行的摄影师和白江市电视台的工作人员。
听谢婉君说,在这几天的画家采风活动中,白江市电视台要跟着全程拍摄,而且还要放在电视上直播。
“整这么大的阵仗,又不是花的自己钱,全都是白江市掏腰包呢。”
“谁说不是,但这次也是为了宣传泰祖山,为了促进更好的旅游。要不然路经理能下大本钱,让他们来住大碗鲜?为的就是大碗鲜能在电视上露个脸,把大碗鲜的名声宣传出去。”
谢婉君不知什么时候来到聂天鸣身后,听到他嘀咕,顺口回应道。
“你咋在这,工作不忙了?”
“现在不算忙,他们这些大师都去包间吃饭了,我难得清闲一会。”
谢婉君坐在椅子上,脱下高跟鞋,用手不断揉着脚踝,看样子的确是挺累的。
“画展展会啥时候开始?”
“估计要等明天,他们那些画都宝贝得很,有专门的车送来。
等中午吃饭完,听说要召开一个简短的表演环节,有大师为大碗鲜题词作画呢。”
看着聂天鸣疑惑不解的眼神,谢婉君解释道:“路经理花钱了,这种事不花钱,你还以为人家大师自己吃高兴了,来了雅兴要干这事?”
对这种事,聂天鸣不排斥,用手艺换钱,一点都不寒掺。
聂天鸣跟着那些远道而来要一睹名家风采的游客,一起吃过了饭,就等下午的表演环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