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婚晚辰-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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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一站起来,徐离廷便朝我走过来,“小晚?”
我很大方地给两人做了介绍,真佩服自己的定力。老板先走了,徐离廷跟他朋友说了几句,他朋友也走了。
“刚才肯定没吃什么吧,走,我们去吃粤菜。”
“廷……”
徐离廷明显没听见我那蚊子叫的声音,径自开了车门等我。我乖乖地上了车,乖乖地保持不先开口。结果便是一路沉默。再次响起说话声,饭已经吃得差不多了。
“小晚。”
“嗯。”
徐离廷看着我,似乎欲言又止。
我笑哈哈地说:“粤菜就是好吃。”
“和辰怎样?”
隔了许久,我答:“很好。”
“他联姻的事你知道吗?”
他这样说,是和老板一个意思吗?我不敢看他,低头淡淡道:“听过。”
“你怎么想?”
“不怎么想啊。”我怎么想有用吗?简辰说他会处理好,万一他处理不好,我也没资格去处理。
“和辰分手了?”徐离廷突然冒了这么一句。
“没有。”我抬头,看见他眼里匆匆一过的复杂神色,心里更慌了。
徐离廷笑了笑,但看起来有些牵强。他说:“辰会处理好的,你要相信他。”
我给了他一个微笑,心里比刚才更加盼望来电。手机如愿地响起来,是宣紫。她问我怎么还不回去。我问她吃了没,要不要给她带点。她立刻就对我温温柔柔的了。
徐离廷重新再点了两个菜打包送我回去,送上楼,不进门。
宣紫没等徐离廷走便开吃了。等我门一关上,她捧着饭碗走过来,“你怎么和徐离医生吃饭去了?”
“宣纸,你说,我和简辰,会走下去吗?”
宣紫的眼珠在我脸上巡了两圈才说:“你怎么了?”
“没什么。”我绕过她进房间拿了衣服去洗澡。
之前夭折惯了,这回是真的想修成正果的。
“小晚。”宣紫敲门,“你有电话。”
“让它去,我洗澡呢。”
“开门,赶紧接,它叫得我心都烦了。”宣紫又是一阵砸门。
你丫的才烦。我把手上的泡沫冲了给她拉开条逢,拿过手机就直接接了。
“小晚晚,我想你了,在干什么?”
“简少。”我叹了口气,“我正洗澡,一手的泡沫。”
“嗯……我更想你了,我现在开车过来接你。”
“去哪?喂?喂?”他竟然就挂了?的确是他的风格。
我拿毛巾搓着头发出来的时候,简辰已经坐在沙发上了,而宣紫不知所踪。“宣紫呢?”
“宣紫同学很知趣地回避了。”简辰笑着过来抱我,“真香,小晚晚。”
“你还不如带我走呢,你让宣纸住哪去。”
简辰咬我,轻轻的一口,不痛却倒是痒痒的。“马上带你走。”
仍旧是那间郊外的别墅。我坐在车里不下去,“简少怎么就一住房产啊,这有不好回忆。”撇他一眼,我继续道:“会影响运动的心情。”
简辰本来春风满脸地过来给我开车门的,一听我的话,就沉静了。他在车外蹲下来,两手握着我的膝盖一摆,把我转了个九十度面向他。他看了我好一会没说话,然后双手搭在我大腿上撑起身,在我唇上轻轻地啄了一口,接着便走回驾驶座,淡淡地说:“我们回去吧。”
气氛被我破坏光了,回去吧。不是心疼不能做了憋着慌,而是心疼这次似乎也得半路夭折了。我崎岖而波折的感情路,何时修得正果呢。
之后好久一段时间简辰都没有找我,我也不找他。感觉像冷战,但明明没有吵架,明明走之前他还亲我了。直到公司又有了新注资,再一次扩大规模,我忙得昏天暗地的才把天天数着互不联系的日子这事给忘了。
从盛夏到初冬,感觉就是一下子的事。终于算是忙过去,我和宣紫累趴了都不想做饭,就去了市里最高档的自助餐奢侈一回。
宣紫拿了海鲜回来,边吃边叹。
“少拿点,吃不完要付钱的。”我把蟹肉拆了,用纸巾掩掩造就一个凌乱的餐后局面,又说:“你说咱们这么累死累活地干,明年能加薪么?”
“谁知道呢。不过我知道主管这位子不用招人,直接从内部升。”
“哟,我咋不知道呢。”
“我也是刚收到指示,听说是老板直接钦点的。”宣紫看我一眼,接着说:“老板对你死心没?要没的话,我猜十成十那人就是你。”
“我……我没有走后门,我很用心工作。”
宣紫把一块三文鱼寿司塞嘴里,含糊道:“管这有的没的,是与不是就你和他知道,升了就好。我跟你说啊,要真升了,你得请我来这再吃一趟。”
一周后人事任命下来,我的确高升了。高兴之余少不了忐忑,最后还是拨通了赵言之秘书的座机,约在下午四点。
“赵总。”
赵言之抬眼看我,微微笑着,五官在夕阳映照下显得很柔和。
“这算潜规则吗?”
赵言之把钢笔插回笔座,绕过办公桌朝我走来,“你给我潜的机会了吗?”
我低下头想:重新再找份工作,也不是什么难事。
赵言之突然笑出声来,接了杯水递给我,“别多想,工作和感情我分得很开。”他坐到我面前的旋椅上,仰头看着我笑,“升职了,是不是想请我吃顿饭?”
“改天吧,一定请。今晚约了男朋友。”
“我真羡慕他。”赵言之淡淡地笑了笑。
我烫着脸退出去继续上班。坐到位置上拨简辰的手机,关机。那是又出国了,找也没用。
所谓激情,就是爆发性的、短暂的情感。是一时冲动在爱情上的正面表现形式。具有强烈的、难以持续的以及使人迷惑的特点。一如我们。
宣紫说没有激情不叫爱情。我想,有了激情也不等于有了爱情,之前我是被迷惑了。
下班请宣紫去吃上趟吃过的自助餐。在等她拿食物的时候,我看见了那个与简辰有婚约的美女,比上次在美国见的时候似乎要憔悴一些。
“快吃,吃完我再去拿,看你这呆滞的眼神,准时给饿的。”
“宣纸啊。”我看着那美女的身影,凄凉道:“我想我又得失恋了。”
宣紫顺我眼神看去,然后一脸茫然地看回来,“你在那伤春悲秋个什么劲,看到啥了?”
“没啥。”
“最近简少怎么少来了?”
“他不来很久了。”
“你们出什么问题了?”
我看向那美女的方向,虽然人已经走了,但我仍旧看得出神。
“接电话!”宣紫对我的呆样一吼。
“你的,我不是这铃声。”
“明明是你的,我的在桌上!”宣紫对我的反应不满,直接拿了我的包过去将我的手机掏出来扔我面前。
还真是我的。难怪这么陌生,原来是简辰的电话。这铃声没听到几个月了。我们都是能憋得住的人。
“小晚晚,下班了吧,我过来接你吃饭。”
依旧是那调调,我怎么就没觉得他是认真的呢?我报了酒店名字,让他过来付钱。
宣紫笑得贼贼地说:“小晚啊,如果这顿是简少请的,那你还欠我一餐哦。”
“你是饿鬼投胎吗?还非得从我钱包里逃出来才算。”
“嘿嘿,吭你一顿不容易啊。”
我望着那美女消失的方向道:“等啥时候,简辰的荷包归我管了,随便你吃。”
宣紫咬了口牛肉,点头,“这样崇高的理想一定得支持,要有不达目标不罢休的心。”
简辰一到,宣紫说声谢谢简少的饭就溜了,她一直都是简辰的粉丝来着。
“要吃什么,我给你拿。”简辰很绅士地问我。
我从头到脚地打量他,笑笑:“简少几月不见,俊了啊。”
“小晚……”他话还没说完,就被人打断。
一把熟悉的女声插了进来,“怎么简少也在,真巧啊。”
就是那位和简辰有婚约的美女。原来我脸上装着不在意,其实心里是在意得要死。才听过一遍的声音,就死死地记住了。指不定以后要是我和简辰没成,还真会去求些巫术来给她下降头。
美女:“不介绍一下?”
简辰揽着我的腰站起来,缓缓地说:“这是我女朋友,林晚。这是。”
简辰的话再一次被打断,美女笑道:“你给你未婚妻介绍女朋友,那给你女朋友介绍我是谁?”
☆、32
这语气,这表情,这这这!分明就是一副正牌找小三算账的嘴脸!怎么还真轮到你给我泼黑狗血了!我算哪门子的小三!靠,姐不干了!
我双手藤蔓一样缠紧了简辰手臂,笑得眉眼弯弯地对她说:“未婚妻叫自己的未婚夫做简少?多别扭啊,我刚以为你是我男朋友的众多暗恋者之一呢。”
“小晚晚。”简辰笑着捏了捏我鼻尖,又介绍道:“商婷婷。”
“未婚妻么?”我问。
“合作伙伴。”简辰笑。
商婷婷的脸一下就黑了,勉强扯了个笑道:“你还是回去好好问一下简老先生,要不要我做他的孙媳妇再说吧。”说罢,又和上次一样踩着高跟鞋踢踢踏踏地走了。
我看着商婷婷的背影,而简辰正看着我笑。
“看什么看,没看过姐发飙吗?”我往嘴里塞了个草莓,用手指戳着简辰肩膀说:“你你你!都是你!让我丢人!消失了好几个月就处理成这样?让她来看我笑话?”
简辰刮刮我鼻子,“你还能让别人笑话你?”
我努嘴,“买单去,我吃不下了。”心里叫苦,难道我这样的,就永远无法享受被宠了吗,什么事情都得靠自己。
简辰签了单,牵我出去,笑容很满,“我终于找回一点点平衡感。”
“什么?”
“你刚才跟商婷婷说的话,让我有种被追的感觉。”
凛冽的北风啊,快点吹凉我脸上火燎火烫的感觉吧!真想乘风归去!
“小晚晚,要我给你开冷空调么?”简辰坐在车里笑,“你脸好红。”
我嘭地关上车门,扑过去打他,“还说!还说!好意思呢,在一旁袖手旁观。”
简辰抓住我双手,把我拉过去深吻。火轰地一下全点着了。他喘着气放开我,急急地发动车子,“到你家败火去。”
我捂着脸低头,“宣纸在。”
“她不在。”简辰一个急刹车,手锤在方向盘上,“SHIT!都是红灯。”
我抚着唇,看着简辰着急的样子低低地笑。
简辰斜了我一眼,憋气地等灯。
二十六楼的复式,不是我和宣纸租住的地方,简辰说那是我的新物业。我看着房子眨巴了下眼,没有说话。
简辰抬脚勾上门便已经急不可耐。
热切的气息从的他嘴里传过来,扫过我口腔里每一个味蕾。
简辰一件一件地给我解衣服,抱怨道:“穿得真多。”
那低低的声音挠在耳后,温热的感觉撩起一片麻痒。我咯咯地笑着躲了下,“我是冷血动物。”
简辰终于把我们都托成了泳装打扮,“那你可怜可怜我,把我收留了吧,我天天给你暖床。”
“噗。”我在他胸口咬了下,“暖床不必,伺寝待命。”
简辰低低叫了声,扒开我胸罩埋头进去努力耕耘。
那种能把人整个吊起来的酥痒在胸口蔓延开来,不断地侵蚀着我。我抑不住地弓腰叹了声,双手死死地抓住他的肩膀,指甲仿佛要陷进去。
简辰很满意我的反应,抬头对我一笑,“叫你使坏!”
我略一眼胸前,果实很丰盛嘛。有首歌儿那样唱,桃花朵朵开。我的是,草莓颗颗摘。
简辰把最后装备也解除了,双手抱着我往上一提,把我腿缠他腰上,小心翼翼地抵着,“好了么?”
我看他一眼,又别了眼看向一旁,“好,好了吧。”
我期待又害怕,不自觉地又抓紧了简辰的肩膀。双腿缠紧了他的腰身,微微一挪位置,竟然……就这样……套进去了……意料之外地不疼,一点也不疼。
“小晚晚,你比我还急。”简辰低笑着亲我,把我整人顶在大门上。
后背一片冰凉,“冷。”我缩了下,顺带地也把它夹了下。
简辰低呼一声,手紧了紧,抱着我便直接转换场地。
从大门到大床,短短的距离震得我七荤八素,这频率的共振很是强大。我情不自禁地叫出声来。
简辰乐了,一脸得瑟地坏笑着又顶了好几下。
当身体陷在柔软的大床上时,我已经吃不消了,软软的像块受潮的巧克力。而简辰明显还没够,换了男上女下这个经典姿势后,他又卖力挺进了。他是要把我融化成巧克力酱。
床头有个投影闹钟,我伸手按亮,墙上显示二十点三十二分。等我把自己从泥潭里解救出来,再次把它按亮的时候,墙上的显示已经变成了二十一点五十三分。
简辰给他自己和我稍稍做了清理后又躺下来抱我,“不疼了吧,没骗你吧。”
我看着他撇嘴道:“不疼,但酸,且涨,也不是什么好享受。”
简辰在我耳旁笑,“下次给你享受。”
他沉沉的声音鼓动我的耳膜,传递到心里,是一股暖意。我挽起唇角笑了,“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下次又下次,下次永远有。”
简辰凝视我半刻,突然用一种严肃的口吻跟我说:“小晚晚,我错了。今天能做的事不留到明天,这次该解决的任务不放在下次。”他探手朝我小腹下摸去,“我们再来,这次一定得让你有非一般的享受。”
“不要。”我抵抗。都折磨成这样了,还能大翻盘?我不信!
“要吧。”简辰轻易地捣毁了我所有抵抗,再一次伏在我身上做起了节奏明快的胯部运动操来。
事后我连按投影闹钟的力气都没了,只攒了一口气说话,“我再也不信你了。”
简辰说要带我去见他爷爷,因为签证的问题,我先带他回家了。
一年前,我还为怎么跟徐离廷说让他跟我回家见老爸老妈而烦恼,现在就变对象了,不烦恼了。所以说,事情永远是以一个你无法预知的势头发展。
周六的大清早,简辰开车到我楼下接我。
我从阳台瞄一眼他的车,“还好,你也学会低调,没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