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弃少归来-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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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轩，这到底怎么回事？”
“我哪知道，大概是他心脏病犯了吧。”叶轩随便敷衍了一句，倒跟没事人似的。
叶庆雪忍不住打量了他一下，一边给他整理着装，一边道：“心脏病不是这个症状啊，怎么你醒来之后就自己起身了？身体没什么毛病吧？要不要休息会？以后这种事，不要强行出头。”
这一连串的问题，问得叶轩头都大了，只好一把抱住了姐姐，转移话题。
“我没事，饿了。”
他并不想将自己的事过早告诉姐姐。
一句“饿了”，叶庆雪似乎看到了弟弟原来的状态，不由得脸上瞬间嫌弃起来。
“就知道吃，家里没做饭。为了庆祝你醒过来，我们出去吃。”
虽有嫌弃，但她更多的是开心。
叶轩笑了笑，换了衣服，跟着出门了。
叶家居住的地方名叫天悦名居，在江州市旧城区来说，算是比较繁华的小区了，繁华的地方必然少不了美食街。
眼前这家“回味餐厅”就是当地比较出名的餐馆，不管什么时候客流量都很足，若在饭点时，经常会出现人满为患的情况。
“服务员，还有包间吗？”叶庆雪问。
“哎呦，您来的真不巧，包间是真没有了。不过那边角落倒是有一间可以用屏风隔起来充作包间，是一样的。”
回味餐厅生意火爆，有时候赶上人挤人的情况，只好将包间用屏风一分为二，这样就成了两个包间。
“就那间吧。”
“不好意思，得先问问那边的客人允不允许。”
前台说着，带着叶轩和叶庆雪来到那个包间门口。
叶轩抬眼望去，这包间很大很长，且足够豪华，不过里面只面对面坐了两个男人，都在静默吃饭。
看他们的年龄差距，应该是一对父子，面对叶轩的是儿子，不过他也将近四十岁了。
那老者是背对着叶轩的，只能看见他的背影，他穿着一身灰色的棉麻宽松服，手中揣着两个核桃。
“您好，可以在您这加一桌吗？我们会用屏风隔开。”
里面的中年男子放下筷子，略看了看外面，冷冷道：
“这不太方便……”
话音未落，老者却打断了他：“都是来吃饭的，无妨。”
“谢谢理解。”
前台一时窃喜，赶紧命人过来搭屏风，摆桌子。
“哎呀，来这吃一顿饭越来越难了，不过这的味道还是不错的，叶轩，你还需要补补身体啊。”
叶庆雪微微抱怨了一句便坐下了，打开菜单，递给叶轩。
对于吃，叶轩还真无所谓，在仙域的时候，什么山珍海味没吃过。
不过和姐姐一起吃饭，这的确是难得的。
等菜的时间，叶庆雪沏了壶茶，一边喝，一边道：
“你一会儿还得跟我去医院检查检查。”
对于叶轩的突然醒过来，叶庆雪还是不太放心的。
“啊？不必了，我真的没事。”
“不行，别的事我可以听你的，这事必须听我的。我去下洗手间。”
叶庆雪语气特别强硬，没等叶轩回答便站了起来，提着包走了。
叶轩拗不过她，摇了摇头倒了杯茶慢慢喝。
还没品几口，只听外面一阵喧闹。
“叫你们老板过来。知道这是谁吗？知道你在哪开店吗？居然敢顶我们东哥的嘴。”
走廊上，好几个横眉立目的壮汉将一个服务员逼到了墙角。
为首的是一位身高将近一米九的大个子，他挎着包，脖子上一串很粗的大金链子，肩膀上还纹着一条龙。
“不好意思，东哥，我们今天真的没有包间了。刚才的客人都是挤出来的。”
“那就让他滚蛋！”
这话刚说完，包间的大门便被一脚踹开，好几个彪形大汉挎着大步走了进来。
东哥拿眼一瞧，见只有一个年轻人坐在那喝茶，桌上也一个菜都没上。
“这不还没上菜的吗？让他打包走人，这里我要了！”
他几乎是带着命令的口吻。
东哥之所以说话这么大底气，是因为他在这一带威名远播，毕竟手底下好几十号人，黑道白道都混得开。
虽然不敢说在江州市怎么样，但在旧城区，知道他的人不少，甚至很多在这一带做生意的商人都得巴结他，才能玩得转，所以他一向横行霸道惯了。
“这……”
这服务员一脸难色，两相权衡，也不得不走到叶轩面前。
“这位先生，要不您换个位置吃？”
叶轩品了一口茶，并未回过头。
“凭什么？”
那东哥的小弟见他这态度，一时勃然大怒。
“凭旧城区这一带，东哥说了算。”
“东哥吼一吼，旧城抖三抖！”
叶轩放下茶杯，不慌不忙道：
“抖一个看看？”
我去？
这话一出，走廊不少人忍不住一阵嘲笑。
“这小子老虎头上拔毛，找死吧，哈哈。”
东哥在旧城区混了十几年，从街头混混到打家劫舍甚至杀人放火，他地头蛇的形象早已深入人心。
还从来没见过有人敢这么跟他说话。
这显然就是个不知轻重的小年轻。
就连屏风对面的那对父子都投来了不屑的眼光。
没想到一个小小年纪的年轻人居然敢如此无视此处的地头蛇。
“年轻人，虽然血气方刚，但终是涉世不足啊。”
那老者捏着核桃摇了摇头。
“你特么找死啊！”
东哥瞬间挽起了袖子，勃然大怒，一手拍在了叶轩的桌子上，另一只手形成拳，已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他挥去。
“狂妄！”
叶轩微微撇头，轻拍了下桌子。
一时间桌上的那杯茶激荡起来，水滴被抛射在空中。
他猛然伸手，在飘洒开来的水中，弹了一滴。
兹！
手指来去之间，那水滴似箭般冲东哥的手射过去。
速度之快，简直无形！
“什么东西？”
“闪开！”
东哥意识到情况不妙时，已经来不及了。
水滴瞬间刺破他的手掌，他几乎还没来得及反应，只感觉手指有一个东西穿了过去，射向屏风那边。
第四章 宗师
第四章：宗师
砰……
屏风玻璃碎裂，水滴继而射向老者的桌子。
原本老者和他儿子刚刚端起饭碗，却见一道透明的风呼啸而来，眼看着就要刺破中年人的胸口。
“小心！”
那老者敏锐地察觉到一股强大的气息袭扑面而来，却并未看清是什么东西。
想挡，又挡不住！
只好瞬间运气，一掌拍开儿子，这才躲过了水滴。
那滴水穿破整张桌子，穿梭之处正在冒着青烟。
“好险！”
老者和他的儿子瞳孔放大，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头顶冷汗淋漓。
眼前发生的一切，简直骇人听闻，稍有偏差，可能就是生死之别。
“何物竟有如此大的威力？”
中年男子满脸震惊，仔细看去，却发现什么都没有，只有一滴水。
“是一滴水？”
“怎么……”
这滴水，瞬间刷新了他的世界观。
父子俩对视许久，纷纷向隔壁望去，只见那青年人仍然坐在那品茶。
而现场，一片哗然。
若不是亲眼所见，没有人会相信，一滴水居然有这么大的威力。
而现在，这个不起眼的少年，却将一滴水，打出了子弹的效果。
整个包间死一般的寂静。
几秒之后，最终被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声打破。
“啊！血，血！”
东哥的右手中指上，血喷涌而出，他慌得赶紧捂住手指。
“东哥，撑住。”
其余小弟看着他这样，连忙拿纸巾替他包扎，却都不敢再说一句话。
他们都知道，眼前坐着的少年，绝对有让他们当场死亡的能力。
这一点东哥不可能不清楚，若是那滴水稍微再偏一点，他整根手指估计都会废掉。
此时东哥眼里的少年，如同神仙一般，根本不是他一个混混可以比较的。
“滚！”
叶轩仍然没回头，只冷冷说了一个字。
从始至终，东哥连他的正脸都没看到过，却已经知道，这绝对是自己招惹不起的人。
“大哥，对……对不起。我有眼不识泰山，打……打扰您吃饭了。”
东哥浑身颤抖，额头一股冷汗横流，不但不敢怪罪叶轩，反而马上变得卑躬屈膝起来。
“服务员，这位爷吃多少是多少，都算我头上。”
“不打扰哥用餐了！”
东哥说完，带着人迅速退了出去。
直到他们走了将近一分钟，服务员仍然没有反应过来。
刚才的一幕，他是亲眼所见的，那水滴的速度，能直接射穿人的手指，就连实木的桌子都不能幸免。
面对这样的人，他哪里还敢大声说话？更加不可能让他赔钱。
“上菜！”
此时，叶轩轻微的一句话，如雷击一般震耳欲聋地传入服务员耳中。
“是是是！”
服务员赶紧收拾了一下现场，匆匆出去。
等叶庆雪回来时，现场早已恢复如常，菜也陆续上来了，两人继续用餐。
而屏风那边，父子俩看着桌上的水珠洞许久才回过味来，哪里还吃得下饭？
“以水滴伤人，简直闻所未闻。且威力无法阻挡，此乃高人啊。”
“哎，山外有山，是老夫眼拙了啊。”
老者羞愧地低下头，本以为隔壁桌的小伙子不过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年轻，没想到此人深藏不露。
甚至有瞬间覆灭他的可能。
而他好歹混迹江湖数十年，单以外貌论高低，确实有点冒失了。
“是内劲武者？”儿子问。
“不是！”
那老者摇了摇头，斩钉截铁道：
“老夫活了六十余年，从未见过此等招式。此人刚才所用的这招，应该是传说中，宗师的化力！”
“什么？”
“宗师？”
“您言过其实了吧？”
虽然那小子的武功奇高，甚至不在他父子二人之下，但距离他印象中的宗师至少还有点距离。
“就他？”
这点常识这中年人还是有的。
宗师，那可是传说中的人物。
这世间上真正领教过宗师的人，都没有几个。
就连已过花甲的父亲，都未曾到达化境宗师的境界。
他一个年纪轻轻的小伙子，怎么可能？
在如今这个崇拜科技的时代，武道基本落寞，宗师就更少之又少，所以也越来越神秘。
外行人基本不知道，但于他们武道中人来说，那就是传奇般的存在。
达到宗师，就有了开宗立派的实力，也是武道中人崇敬的至高地位，普通弟子能学到十分之一，便可在武道小有其名。
宗师者，自有其威，关键在于一个化字。普通的武者，无外乎外劲与内劲。
绝大部分武者都属于外劲武者，以拳、掌、腿等施展功夫，若能练到极致，也可成一方霸主。
但到了内劲，基本以气力为道，在加上外劲的武学，这才能算得上真正受人崇敬的武者。
至于化境，就不是一般人能到的境界了，那不止需要努力，更需要天赋与气运。
这样境界的人，整个华夏少之又少，基本归为传说之列。
拿江州来说，虽然也崇尚武道，但连一个像样的大成武者都没有。
闻名江州的华兴武馆馆长杨云廷也不过是个小成武者，却足矣威震江州武道十几年。
这江州甚至附近城市大大小小的武馆都对华兴武馆俯首称臣，原因就在于杨云廷是一位小成的内劲武者。
一个小小的内劲武者就能称霸一方。
可见化境宗师之威。
这些基本概念，这对父子俩不可能不清楚。
所以当老者断言隔壁的那个年轻人已达化境宗师时，他的儿子自然是不信的。
“他这么年轻，就算天赋异禀，也不可能是宗师啊。”
老者看了看那水滴的深洞，摇了摇头。
“不是宗师。”
“至少不止是宗师。”
老者的脸色是那么的斩钉截铁。
因为他知道，即使是宗师，都不一定能将一滴水化成如此大的威力。
“我很想见一见这位年轻人，叔良，看能否请他过来？”
“不至于吧父亲，我们萧家需要结交他？”
这位中年人名叫萧叔良。
这个名字，足够让整个江州震荡，甚至在江陵省来说，都是首屈一指的大家族。
所以当父亲提出这个要求时，萧叔良实在想不通他脑子里在想些什么。
但老者却只将目光放在隔壁桌的那个年轻人身上。
“不是结交，是仰仗！”
第五章 他的山外没有山
第五章：他的山外没有山！
而隔壁的这位年轻人，此时却正津津有味地吃着一碗东坡肉。
对于叶轩来说，人间的食物虽然不怎么样，但却充满情趣，一块小小的肉，能烹饪为人间美味，也算是人类智慧的一种。
不一会儿，两人就吃的差不多了。
“服务员，买单。”
叶庆雪擦了擦嘴，拿出钱包，冲服务员招手。
“且慢！”
此时，却被一人叫停。
叶庆雪转头一看，发现隔壁桌的中年男子冲她走了过来。
“这位小姐，您的单，我来买吧。”
素未谋面，对方竟说出这样的话来，这让叶庆雪感觉有点奇怪。
方才挤了他们的位置，已经够不好意思了，他怎么还会过来替我们买单呢？
难道是有什么别的事？
“这位先生，我们好像不认识你吧。”
“额……”
萧叔良尴尬一笑，背过手去，他实在不知道该如何主动去结交别人，因为这样的事他从来没干过，所以只好直入主题。
“一回生二回熟嘛？实不相瞒，我想认识一下这位朋友。”
萧叔良说完，转头看向叶轩。
“今日的饭局，权当见面礼了。不知这位朋友可否赏脸？”
萧叔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