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义庄摸尸的三十年-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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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响帮云州渔民把那座
块挡水路的石头弄走后,成德府的百姓不乐意了。
第一天,他们的捕鱼量肉眼可见的下降。
到手的肥肉没了,是可忍孰不可忍。
晚上,水君的庙宇聚了一堆百姓,他们叫嚷着让神仙替他们做主。
庙祝把闯进来的百姓都赶出去后,独留下其中一人,给水君的神像讲清楚了这件事的来龙去脉。
“下去吧!”
“水君。你一定要帮我们。”
“下去。”
庙祝呵斥道:
那人吓的连滚带爬的出去。
人离开后庙祝说:
“水君。我们怎么办?要不要和城隍打个招呼?”
神像突然张口说话了:
“不必了。我看那人也是路过,大不了过几日我再用搬山的本事堵上。”
第一百二十章鸿门宴
“是。”
庙祝随即出去告诉百姓们这个好消息。
百姓们将信将疑的散去。
三天他们还等得起。
云州的渔民进入了狂欢时刻,连续两天满载而归,他们对于林响的承诺已经忘到了脑后。
第三天,从清晨出去到晚上归来,他们收获不足一半。
第四天,收获的鱼恢复到了前十几年的状态。
当他们来到上游,看到巨石又堵上后,才想起了林响。
找到女孩要打听林响的住处,但女孩哪知道。
“让你们修庙,你们不修,现在遇到难事又想起来了。”
渔民一个个低下头。
他们之前已经被利益熏瞎了双眼。
老渔民说:
“从今天开始,我们开始修庙,我们把家底都掏出来,修庙。”
“对。有钱的出钱,有力的出力。”
渔民随即动了起来。
第一天,便挖好了地基。
光看地基,这座庙的规模不小。
充当工匠的渔夫一直忙活的深夜,类的躺在地上便睡着了。
林响从远处走来,携带者一股缥缈的烟雾。
当把这些渔民完全覆盖后,随即被林响拉入梦中。
天空响起一声霹雳。
渔民听到动静后睁开眼,看到站在水面上林响,纷纷跑过去跪下磕头。
“帮帮我们。帮……。”
“我们错了。我们从今以后一定,一定好好供奉您老人家。”
林响冷笑一声,回头说:
“戏耍我的从来没有好下场,我罚你们一个月内无法捕鱼。”
渔民还要哀求,林响便消失不见,那些浓郁的雾气也随之退去。
他们惊慌失措的醒来,发现自己还在地上睡觉。
一个个满头大汗,心脏“扑通,扑通”直跳。
“大哥。怎么办?生气了,说不让我们一个月内捕鱼。”
“罚我们一个月不能捕鱼?湖在我们这里,谁能管的着?”
“对,该捕还捕。这庙不修了。”
“睡觉。”
当他们几人第二天睁开眼时,不可思议的瞪大眼睛。
因为他们赖以生存的湖没了。
“大,大哥。怎么办?真,真的不让我们捕鱼了。”
昨天夜里满不在乎的男人此刻嘴唇发白,颤抖着双腿站起来,说了一句:
“修,赶快修庙。”
“对。修好了庙,说不定那位会高兴,把湖还给我们。”
“昨天我们的话会不会被听到。”
老渔民听到后问:
“你们昨天说什么了?”
“我们,我们昨天梦到了那位,他说要我们一个月不能捕鱼作为惩罚,我,我大哥说,湖在我们面前,想捕就捕。”
“你,你们。”
对渔民而言,赖以为生的湖没了,就是要渔民的性命。
老渔民跑到湖边,跪在地上,苦苦哀求:
“饶了我们吧!我们愿意世世代代的供奉您来赎罪。”
此刻,城隍也收到云州最大的湖枯竭的消息。
他不敢想象,因为那么大的湖泊,他也做不到一夜之间干涸,只能堵住源头让它慢慢消失。
到底是什么人,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他有什么目的?
腾云驾雾便来到山顶。
却没想到山顶上早站了一个人,浑身的气息源远流长,城隍明白,此人是个高手。
同样,他明白,此人就是让湖干涸的幕后之人。
“我是此地的城隍,不知道这位道友从何而来?”
“从来处来。”
城隍愣了愣神,随即笑道:
“道友。不知道我什么事我能帮你。”
“没什么是你能帮的,而是我还要从你嘴里夺些功德。”
提到功德城隍便警惕起来了,想到之前抢夺自己功德的神秘人,他便开始怀疑眼前这个人。
“道友什么意思?”
“他们要在那里给我修个庙宇供奉我。”
“原来如此。功德是各凭本事,道友完全不必和我说。”
城隍的话虽然这么说,但其实内心已经把林响记恨上了。
功德就那些,多一个人来,就少分一份。
这些年来都是他一个人,突然多一个人,无论如何都会很不爽。
但因为不知道林响的实力,所以不敢贸然出手。
林响指着云州的河流:
“我不多要,云州河流都归我。”
“道友。你是否有这样的本事?我作为城隍可是护佑了他们几十年。”
“我自然有办法。”
林响回头盯着城隍,倘若不是为了功德,自己就动手杀他了。
“希望如此。”
城隍随即腾云驾雾离开山顶,回到自己的城隍庙。
坐在蒲团上,大口喘着气。
“真是不知死活。”
庙祝问:
“城隍老爷。谁得罪了?”
“云州来了一个功德修士,要把沿河上下分走。”
“城隍老爷。您没有教训他?让他知道这里是谁的地盘。”
“那人实力非同小可。而且不知道他底细,不好贸然动手。”
“过几天不是您要邀请附近几个城隍和水君做客吗?我们把他请来,试探试探。”
“不错。”
城隍满意的点点头,正所谓知己知彼。
“没想到你小子少一块肉后,脑袋也聪明了一些。”
“嘿嘿嘿。”
“去准备吧!”
“是。”
……。
此刻,林响还不知道有一场鸿门宴等着他。
正站在山顶欣赏渔民已经完成了庙宇的大半工程。
不过很多细节他都不太满意。
不是渔民不用心,奈何他们没什么钱,所以很多地方只能草草了事。
林响不愿意让别人委屈自己。
取出控水旗,一挥,顷刻间乌云密布,随即大雨倾盆。
袖子里的金银首饰飞到庙宇上空随着雨点落下。
渔民看到天上下金子一个个愣在原地。
女孩捡起一枚金戒指,说:
“也许是看到我们这么卖力,所以才给我们下些金银珠宝。”
渔民纷纷跪下磕头。
林响明显感觉到自己身上又多了一丝功德。
但由于人数不多,所以也不多。
林响从山峰离开后,雨停了,金子也不下了。
渔民把所有的金银首饰收集起来。
这一次没有人敢私藏。
因为他们总觉得林响在天上盯着他们。
老渔民说:
“我们用这些东西修庙,修一座比城隍庙更富丽堂皇的庙供奉水君。”
“好。我们现在就进城。”
这些人已经把林响当做了水君。
事实证明,软硬兼施才是最好的控制之道,一味的施舍,并不能获得自己想要的。
第一百二十一章实力证明
渔民这一次为林响修庙可谓是尽心尽力了。
短短两天规模又扩大了一倍。
不过对于这些林响并不知情。
至那天之后已经三天没有去关注那些渔民。
料想他们再不敢戏耍自己。
这天,晚上,一阵阴风吹进院子。
一只老鬼穿着官服进来,说:
“奉城隍之命,特来给水君送请贴。”
老鬼恭恭敬敬的把手里的请贴交给林响后,随即化作一股阴风回去了。
刚才来到院子附近它便开始心惊胆战。
院子里散发着让它难受的炽热气息,远远的就能感受得到。
顺利出来后,长舒一口气。
真不敢想象,进入那样的地方,自己还能活着。
赶忙去找城隍复命。
林响拿着城隍的请贴考虑片刻便决定去赴宴。
“水娘。你去吗?”
“我才不想和那些浑身散发不舒服气息的人坐在一起。”
“那我走了。”
林响打开门,往西面而去。
来到城隍庙座落的那条街上,此刻连一个人都没有。
显的格外异常。
看来城隍为了招待把所有人都清空了。
林响信步来到庙门外。
有侍女前来说:
“水君。请进来,就等您了。”
林响跟着进庙,来到墙壁前,侍女直接走了进去。
他迟疑便宜,随即也走了进去。
当他进去后,才发现此地别有洞天。
亭台楼阁,小桥流水,美不胜收。
亭台内,有五人落座。
他们看到林响来了,起身迎接。
“道友。”
“真是年轻有为。”
“快,快。请坐。”
城隍指着首位说:
“道友本事在我们当中最强,应该做首位。”
林响冷笑,城隍倒是打的好算盘,让自己一到就与这些人形成对立面。
不过,他会在乎吗?
实力代表一切。
林响坐下后。
那些四位面面相觑。
他们大概没想到林响竟然真四平八稳的坐在首位。
“道友。今天我们的品酒会前年就约好了,你尝尝。”
成德府的水君与云州的城隍穿一条裤子。
而且,林响成为水君直接影响的是他。
自然不会有好脸色了。
至于如何对付?试一试本事再做打算。
手中的酒杯轻轻一推,就飞到了林响的面前。
速度之快,让人瞠目结舌。
不过,林响却并不在意。
酒杯在他面前平静的悬空停下。
“多谢。但本君不喜欢喝凉酒,还是热酒好喝,自有一番滋味,也给各位也尝尝。”
林响体内的纯阳之气飞向他们五人的酒杯。
顷刻间,酒杯里的酒水开始沸腾。
城隍盯着因为高温而跳动酒水,脸色难看。
成德府的水君更是脸色灰白,因为他面前的酒杯已经被蒸干了。
“哎呦!对不起,我用力过猛了。吃我这一杯。”
林响挥手,自己桌子上的酒杯飞向成德府的水君。
飞过去的酒杯里的酒依然纹丝未动。
二者的实力对比可见一斑。
他惊慌失措的要接。
手碰到酒杯后,才发现软绵绵的,不像看到的那样威力十足。
还好,顺利接下了,不然就丢脸了。
突然身后的湖面炸起数十米的水花。
成德府水君回头,冷汗直冒。
飞向她的酒杯携带的力量竟然这么大,倘若云州水君不留手,威力全部落砸他身上,自己岂不是要死无全尸?
颤抖着双手把酒杯里的酒喝下后,说:
“云州水君。我想起来上游的河道被堵,我去疏通疏通。”
“这么着急吗?等到我的庙修好,在疏通疏通。更何况我们是邻居,为了百姓应该多多交流。”
“是,是。”
成德府的城隍看水君如此胆小,火大的不行,不过碍于林响的实力不能发作。
可他可以祸水东引:
“云州多水。河道四通八达,沿河的百姓居住的百姓十之五六,水君一到,城隍恐怕就要搬家了。”
云州城隍脸色难看。
“哼!喝酒就喝酒,不要多管闲事。道友,我还没有介绍吧!这是成德府的城隍,还有水君”
云州迟疑片刻,又介绍那两名女子:
“云州清同县的城隍和水君。”
这两位女子由于是县级的城隍和水君,所以一直以来没有什么存在感。
那两位女子站起来,她们已经被林响的实力折服,也顾不上会得罪城隍了,一齐对林响说:
“见过水君大人。”
由于云州管辖清同县,所以不只是知府管辖县太爷,云州的城隍和水君也可以管辖清同县的城隍和水君。
“久仰。”
此刻,城隍脸色难看,一旦从他们口中听到称呼眼前这个人为水君,就意味着他已经被承认了。
“好了。既然都认识了,我们谈谈过几天要来的大水要如何办?”
林响困惑的看向云州城隍。
“水君。你有所不知,每年的六月份,就会有大水从上游而下,百姓们被苦不堪言。”
“原来如此?既然这样,往年该怎么办,现在还怎么办。”
“往年由于云州没有水君,所以最凄惨,今年有你做水君,显然要想办法治理了。”
林响笑道:
“现如今只有一片水域信奉我,其他地方还是信奉城隍多一些,信奉谁求谁。”
云州城隍沉默了。
他是管财运的,所以信奉他的是商人最多,自己如何能管水?所以历年来云州最凄惨。
至于动用水君令,不是在林响面前暴露自己手里有吗?
更行不通。
成德府城隍说:
“恐怕云州水君还没有得到水君令吧!”
“没有。”
林响知道,地官都是有自己的令的,比如自己曾经获得的《城隍令…入梦》,水君也有水君令。
只可惜没有从黑龙尸体上摸到。
云州城隍露出若有若无的笑容。
水君令在自己手里,看他这个水君怎么做?
“你们也知道我管辖之下有湖泊干涸了吧!没有水君令我运水是有些累,但还不是不能承受。”
他们五人面面相觑。
是啊!他们怎么忘记了。
云州城隍说:
“把水弄干,那些渔民怎么活?”
“不是过几天来水吗?我恰恰可以保他们不受大水的伤害。”
“那其他人呢?”
“信奉谁谁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