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辅娇娘-第6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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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魂独自一人守在院子里。
顾承风遮掩了自己的气息。
来大燕后,不止顾长卿与顾娇提升了自己的实力,顾承风在一次次的受伤与战斗中也练就了比以往更强大的轻功。
他默默地等待着自己的机会。
顾娇所料没错,暗魂这样的高手是不会轻易中调虎离山之计的,除非
他想打死顾承风。
顾承风在黑暗中蛰伏了将近一刻钟,忽然,暗魂转了去了茅厕。
就是现在!
暗魂解开裤腰带,人在这种时候警惕性会本能地大大降低,顾承风蓦地射出三枚梅花镖。
去你大爷的暗魂大人!
你去做个暗魂公公吧!
顾承风这段日子可没少与南师娘偷师,巨大的杀气袭来,暗魂的汗毛都炸了一下,他浑身的肌理猛地一紧,做出了危急时刻的防守反应。
然后,他嘘不出来了
暗魂:!!
不是吧,真没偷袭成功啊,这样都能躲过,什么变态啊啊啊啊
暗魂朝顾承风杀来了。
顾承风拔腿就跑!
要命了要命了,他的速度怎么这么快!
臭丫头,顶不了一炷香了,最多半炷香!
顾娇在大树后看见两道人影接连飞入夜色,她不敢有丝毫耽搁,飞快地奔去了韩氏的院子。
此时,韩氏正在掌了油灯的地窖之中。
虽是地窖,但该有的家具一样不少,只是稍稍简陋了些,看上去更像一间民间的屋子。
而他们俩就仿佛是一对来自民间的夫妇。
国君被下了软骨散,无力地躺在散发着简易的床铺上。
韩氏坐在床边的凳子上,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陛下,你别怪臣妾,臣妾说过了,是你逼臣妾的。
国君冷冷地看着他,韩氏第一次给国君下软骨散,剂量下多了点,导致国君不仅身子无法动弹,连嗓子也麻了。
韩氏笑了笑,说:陛下放心,臣妾不会杀你。
韩氏国君颤抖着咬出两个字。
他万万没料到这个毒妇胆大包天囚禁天子,这简直比轩辕家造反更令人震惊。
好歹轩辕家是有那个骨气,也有那份实力,可韩氏只是一个后宫的嫔妃!
天子失踪,她真以为不会被人发现吗!
似是看出了国君眼底的嘲讽,韩氏淡笑着说道:陛下放心,不会有人知道你去哪里,甚至,根本就没人发现你失踪了。
国君一脸戒备与不解地看着她。
韩氏意味深长地笑道:昨晚,陛下来臣妾的冷宫坐了一会儿后便回去了,今早准时去上了朝,下午又召集了军机大臣商议要事,晚上,在自己的寝宫批阅了一个时辰的奏折。
国君的脸色唰的变了,他口齿不清地嗫嚅道:你你
韩氏的唇角勾起一个讥讽的弧度:是,臣妾找了一个人代替陛下,陛下没想到吧。臣妾叫陛下来冷宫,原本是打算给陛下最后一次机会,陛下您哪怕只说一句您信我,我都不会这么做。
其实我也考虑过给陛下下蛊,或是下药,可那些东西终究对身体有所损伤,臣妾心疼陛下,不忍陛下受那份苦。
国君的心底涌上一阵恶寒。
他怎么没早点儿发现,这个毒妇根本是个疯子!
韩氏将国君的厌恶尽收眼底,她笑容一收,冷冷地说道:陛下您再厌恶臣妾,也不会有人来救陛下出去的!陛下好自为之吧!
说罢,她站起身来,冷着脸拂袖而去!
而就在她离开没多久,一道小身影悄然闪入地窖。
国君警惕地看着陡然靠近床边的人,正要开口,顾娇一棒子将他打晕了!
国君:
随后顾娇直接将人扛在肩上,嗖嗖嗖地逃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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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1章 真相(一更)
夜半,燕国盛都忽然响起惊雷。
小郡主睡前吃多了葡萄,半夜被尿尿憋醒。
她睁开眼说道:嬷嬷,我想尿尿。
没人回应她。
她又在自己的小床上赖了一会儿,实在是憋不住了,她只得自己爬起来。
小郡主是个很有羞耻心的小长辈,她从两岁就不尿床了,她决定自己去尿尿。
可外面电闪雷鸣的,她又有点害怕。
伯伯,伯伯。
她坐在小小蚊帐里叫了两声,依旧是没人理她。
真的真的要憋不住了。
她小脸皱成一团,努力憋住自己的小尿尿,跐溜爬下床,光着小脚丫在地上走:张公公
寝殿内的人仿佛全都跑出去了,被闪电照得忽明忽暗的大殿中只剩她孤零零的一个人,小小的身子呆愣地站在地板上,像极了一个可怜的小布偶。
忽然,一道穿着龙袍的身影自门口走了进来。
他逆着月光,被乍然出现的闪电照得阴森森的。
小郡主对小小的她而言高大巍峨的伯伯,吓得一个哆嗦。
尿了。
…
夜里下了一场雷雨,清晨时分气温凉爽了不少。
小净空并没有正式入住国公府,只是偶尔过来蹭一蹭,昨夜他就没来。
姑婆与顾琰照例在各自房中睡懒觉,顾小顺与鲁师父早早地起来练习木工了,顾小顺天赋惊人,鲁师父已不满足于教导他简单的工匠手艺,更多的是开始慢慢教他各类机关术。
院子里有信得过的下人,不必南师娘做饭,她一大早出门采药去了。
国公爷过来与顾娇、顾小顺、鲁师父吃了早饭。
近日不断有人找国公府的下人打听消息,还有不明人士偷偷在国公府的门口监视徘徊,应该是慕如心那边走漏了风声,引起了韩家人的警惕。
郑管事早有准备,一边让底下的人收韩家人的银子,一边给韩家人放假消息。
国公爷养了几个戏子成天咿咿呀呀地在后宅里唱。
我看呐,咱们国公爷怕是要晚节不保。
安国公对此一无所知。
全是郑管事的见机行事,反正安国公说了,能糊弄韩家就好,至于怎么糊弄,你自由发挥。
吃过早饭,安国公如往常那样送顾娇去门口,当然了,仍旧是顾娇推着他的轮椅。
顾娇搬进国公府后,他复健的力度加大,手臂与身体的灵活度都有了极大提高,以前只有手腕能够抬起来,如今整条胳膊都能微微抬起了。
双腿也有了一点力气,虽无法站立,但却能在坐或躺的情况下微微摆晃。
另外,他的声带也终于可以发出一点声音,尽管只有一个音节,可已是天大的进步。
父女二人来到门口。
顾娇抓过黑风王背上的缰绳,对安国公道:义父,我去军营了。
安国公:啊。
好。
路上保重。
顾娇翻身上马,刚要驰骋而去,却见一道狼狈的身影跌跌撞撞地扑过来。
国公府的几名侍卫赶忙警惕地挡在顾娇与安国公身前。
是是我
那人累到失声,跌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张公公?顾娇看清了他的模样,忙翻身下马,来到他面前,蹲下身来问他,你怎么弄成这副模样了?
张德全蓬头垢面,衣衫凌乱,鞋子都跑丢了一只。
他的力气早已所剩无几,是凭着一股执念死死地抓住了顾娇的手腕:萧大人快快转告三公主和长孙殿下陛下他出事了
昨夜国君入冷宫见韩贵妃,事关轩辕皇后的秘密,张德全不敢多听,识趣地守在院子外。
他并不清楚二人谈了什么,他只是觉得国君进去太久了,以他对国君的了解,国君对韩贵妃没什么感情,问完话了就该出来了呀。
搞什么?
他心里嘀咕着,弱弱地朝里头瞄了一眼。
就是这一眼,救了他一条老命!
他看见一个黑袍男子从天而降,一掌打晕了国君。
他绝不是那种主子死了他便临阵脱逃的人,可明知自己不是对手还冲上去陪葬,那不是忠心,是有病。
他拔腿就跑!
许是天不亡他,附近恰巧有巡逻的大内高手,大内高手察觉到了高手的内力波动,施展轻功去冷宫一探究竟,双方大概是纠缠在了一起,这才给了他逃脱升天的机会。
他本打算逃回国君的寝殿调派高手,却惊愕地发现所有殿内的高手都被杀了。
他大胆猜测,正是国君去冷宫见韩贵妃的时候,有人潜进来杀了他们。
而杀完之后那人去冷宫向韩贵妃复命,又打晕了国君。
他一辈子没走过好运,独独今晚两次与阎王爷擦肩而过。
他明白皇宫已经不安全,连夜逃出宫去。
他之所以没去国师殿,是担心如果韩贵妃发觉他不在了,一定会猜到他是去找国师殿三公主与皇长孙了。
他又想到萧大人搬来了国公府,于是决定过来碰碰运气。
他说完那句话便晕了过去,郑管事一脸懵逼:哎,张公公,你倒是说清楚陛下是出了什么事啊!
顾娇沉默不语。
不会是她想的那样吧?
郑管事问顾娇道:少爷,他怎么办?
顾娇给他把了脉,说道:他没大碍,只是累晕了,先把人抬进府,我去一趟国师殿。
啊。安国公开了口。
顾娇回头看向安国公。
安国公在扶手上写道:我去比较好,你正常去军营,就当没见过张公公,有事我会让人联系你。
顾娇想了想:也好。
郑管事赶忙让人将晕过去的张公公抬进了府,并再三对侍卫们耳提面命:今日的事谁都不许传出去!
是!侍卫们应下。
安国公去了一趟国师殿,秘密将萧珩带上了自己的马车。
萧珩抵达安国公府的枫院时,张德全已被南师娘用针扎醒,萧珩去厢房见了他。
隔壁顾承风的屋子里坐着姑婆与老祭酒以及偷听墙角顾承风、顾琰。
南师娘在院子里晒药,晒着晒着靠近了那间厢房的窗户。
鲁师父在做弓弩,也是做着做着便来到了窗户边。
夫妻俩对视一眼:
张德全将昨晚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地说了,最后不忘加上自己的想法:奴才当时便觉着不妥呀,可陛下的性子长孙殿下想必也明白,事关轩辕皇后,陛下是不可能不去的。
这就是马后炮了。
他当时哪里料到韩氏会如此大胆,竟在皇宫里谋害一国之君?
你听到他们说什么了吗?萧珩问。
奴才没敢偷听就张德全仔细回想了一下,有几个字他们说得挺大声,奴才就给听见了,韩氏说‘臣妾也不想走到这一步,陛下,是你逼臣妾的!’
萧珩顿了顿,问道:还有吗?
张德全抓耳挠腮:还有还有陛下说‘是你?’,‘朕要杀了你!’再往后就没了。
听起来像是国君与韩氏发生了争执。
姑婆怎么看?萧珩去了隔壁。
庄太后抱着蜜饯罐子,鼻子一哼道:爱而不得,因妒生恨。
又是一个静太妃,但比静太妃要狠。
静太妃也是对先帝爱而不得,可惜她没不敢动先帝,只能一个劲地为难先帝的女人与孩子。
俗称,捡软柿子捏,只不过她没料到庄太后不是软柿子,而是一颗仙人掌。
庄太后吭哧吭哧地吃了一颗蜜饯:唔,对付渣男就该这么干。
萧珩:
姑婆您到底哪头的?
顾承风问道:韩氏身边既然有个这么厉害的高手,那她怎么不早点儿动手?非等到自己和儿子被国君双双废黜才下狠手?
作为一个钢铁直男,顾承风是无法理解韩氏的行为的。
而庄太后作为在后宫沉浮多年的女人,多少能体会韩氏的心境。
韩氏早就有对付国君的利器,之所以迟迟不动手除了考虑到整件事带来的风险之外,另一个重要的缘由是她心里始终对国君存了一丝感情。
她一边恨着国君又一边渴望国君能够册封她为皇后,让她母仪天下,与国君做一对真正白头偕老的夫妻。
只可惜国君接二连三的举动寒透了韩氏的心。
她将国君叫去冷宫的初衷应该是希望能够给国君最后一次机会,只要国君便显出一点对她的感情,她就能再往后等。
可惜令她失望了。
国君的心里从来就没有她的位置。
认真搞事业的女人最可怕,大燕国君这下有的受了。
另一边,去宫里打探消息的郑管事也回来了。
他将打听到的消息禀报给了安国公一行人:陛下去上朝了,没听说出什么事啊,倒是张公公据说与一个叫什么月的宫女私通被人发现,担心挨处罚,连夜潜逃出宫了。
刚走到门口便听到这么一句的张德全:!!
张德全:我与秋月对食的事陛下早知道了!我是过了明路的!陛下不可能罚我!我更不可能因为这个而潜逃!
所有人嘴角一抽:
你还真与人对食了啊。
这件事很隐蔽,除了国君之外,张德全没让第二个外人知悉。
张德全太震惊了,乃至于在屋子里看见这么人、其中还有两个是在国师殿见过的病人,他竟忘了去惊讶。
他紧张地问道:糟糕,秋月落到他们手里了,秋月有危险!
众人一脸同情地看着他。
张德全问道:你们、你们这么看我干什么?
老祭酒往杯子往前推了推:喝杯绿茶。
萧珩把点心盘子往他面前递了递:吃块绿豆糕。
顾琰摊开手心:送你一个翡翠瓶。
张德全:
…
国君夜里才被韩贵妃打晕了,早上韩氏就放他去上朝,怎么看都觉得不对劲。
从秋月与张德全的事情来判断,后宫应该是被韩氏给掌控了。
可据郑管事打探回来的消息,韩氏没被放出冷宫。
简言之,这一切都是韩氏借国君的手干的。
国君为何会听命于韩氏?
他是有把柄落在韩氏手里了?还是说他被韩氏给控制了?
萧珩道:我母亲入宫面圣了,等她回来听听她怎么说。
上官燕经过大半个月的修养,早已恢复得能够站立行走,可为了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