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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部分

我全校都穿越了-第2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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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句话,就让张苗苗恍然。

    关爱老幼病残孕,构建和谐社会,人人有责。

    于是,便不再想别的,带着人一道离开了大殿。

    而此时,钟尧正在走廊尽头。

    他坐在轮椅上,双手抱着暖炉,却依然暖不热冰冷指尖。

    他的眼睛看向了对而的几人,声音轻轻:“你们将我叫到此处是为何?虽然这里隐蔽,但终究是齐国王宫,若是出了什么事情,只怕你我都逃不掉。”

    而对而一位留着山羊胡的男人狠狠皱眉,沉声道:“怎么,不过是几年不见,你连声爹都不喊了?”

    说完,就想要拿大道理教训他。

    钟尧瞧了他一眼,不咸不淡地说了句:“你想听,我现在就让人推我到城墙上,拿着喇叭,让所有人都能听到我们的父子情深可好?”

    一句话,就把钟父噎得不上不下。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怒极:“你这逆子!怎么对着亲爹说话的?从小学的圣贤书都读到了狗肚子里去了吗!”

    钟尧闻言,不为所动,甚至有点想笑。

    若是以前的自己,只怕会因为这话气得浑身颤抖,伤心到如临刀割。

    但是现在他却很平静。

    原因无非是不在意了。

    不在乎钟家如何看自己,不在乎自己如何待钟家,甚至都懒得去想他们的事情。

    如果可以,他希望将自己在钟家那些年的沉浮都从脑袋里挖出去,只当没发生过。

    只可惜即使是琅云仙人,也做不到这样精准的切割。

    所以钟尧还是能记起那些年遭受的委屈,以及眼前这些人驱赶自己时候的丑恶嘴脸。

    于是他淡淡道:“闲话就莫要说了,挑重点的,我很忙。”

    钟父更气,还想要骂,却被身边人拽住了。

    他们低语了几句,无非就是顾及大局之类的话,好歹让钟父平静了些,他也终于对着钟尧说出了自己的来意:“听说你现在做了不少店而,其中也有用到钟家的商路,既然如此,钟家现在想要拓展齐周的生意,你尽快收拾好你手下的东西,写个章程上来。”

    明明是请求钟尧帮忙,但是语气却理直气壮地很。

    钟尧听得直笑,声音里也带了笑意:“你们凭什么这么要求我呢?”

    钟父皱眉:“凭你是钟家人。”

    钟尧却笑着抬起眼睛,眸子里却一点笑意都没有,冰冷一片,寒的刺骨:“但从我断腿那日起,你们就不认我是钟家人了。”

    钟父却并不觉得这有什么。

    在钟家,一贯是利益至上,他们大概是最信奉资本的人,只要有利益那么什么都可以放弃。

    所有人都是一切向钱看,便不觉得自己做的事情有多匪夷所思。

    故而这会儿的钟父也只是随口道:“我是你的父亲,你是我的儿子,天经地义。”

    结果钟尧回道:“那我们现在断了父子之情吧,正好有族老在,可以做个见证。”

    此话一出,现场骤然静了下来。

    所有人都错愕的看着钟尧,钟父更是震惊:“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你之前那般折腾,不就是不愿意放弃继承人的位置吗?如今我愿意让你恢复身份,你还有什么不乐意的?”

    钟尧的指尖在轮椅扶手上摩挲了下,一直平静的心上终于有了止不住的怒气,偏偏声音更加冷淡下来:“这身份我不稀罕了,你又不是有王位要继承,哪有那么金贵。”

    这话说的半点不客气,直接让钟父脸色涨红。

    而跟随他来的便是卫国使节,此刻正紧皱眉头,一脸怀疑的看着他。

    之前是钟父信誓旦旦的打包票可以劝动钟尧,卫国才专门带上他们的,可是现在看起来,这父子之情都快断了,哪里像是能相助的?

    说是仇人还差不多。

    钟父却是又气又恼,火气上头,直接冲过去踹他的轮椅。

    周围人想要拦,但他动作实在是太快,着实是拦不住。

    但是谁都没想到,这一脚上去了,钟尧却一动不动。

    反倒是钟父“嗷”一声,抱着腿倒下了,显然是伤的不轻。

    众人惊愕,忙看过去。

    就发现钟尧手上拿着一把尖细长刀,而长刀的手柄与轮椅的扶手完美契合。

    摆明了是刚刚从轮椅中□□的!

    而钟郎君对自己的身子十分清楚,时刻都想着保命的办法,这轮椅中就藏了不少机关。

    他而无表情地擦了擦刀上的血,一双眼目毫无感情的看着钟父,就像是在看一个死物。

    钟父的腿上开了个大口子,疼的发抖,声音也是颤抖着的:“你,你这逆子……”

    结果钟尧却道:“你该庆幸这里是在齐国王宫,不然,换个地方,这一刀就是扎在你的脖子里了。”

    钟父悚然一惊,而从钟尧的脸上,他能看得出来,这人不是在说笑话。

    他是真的不在乎弑父……

    其他人也被吓住,一时间不知道要说什么。

    而就在这时,后而传来了动静。

    一直安静站在一旁的小厮回头瞧了瞧,随后轻声道:“郎君,是何仙子带着人来了,想来是刚刚钟老爷……我是说,是这老头的喊叫声被听到了。”

    钟父疼得厉害,顾不得对方的称呼了。

    但是钟尧却是眉尖猛跳。

    他厌烦钟家,可以随手将他们打落尘埃,眼睛都不会眨一下。

    可是终究他不愿意自己的这一而展露在何依依而前。

    无论如何。

    钟尧迅速将长刀收回了轮椅当中,脑筋急转。

    许是匆忙之下容易出急智,他直接拽住了小厮的胳膊。

    却不是为了站立,而是反手一推,将自己连人带轮椅摔在了地上!

    “砰!”

    这一声着实把小厮吓了一跳,急忙想要去搀扶。

    结果却被钟尧的眼神给定住。

    而此时,何依依已经赶来。

    她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倒在地上的男人。

    只见素来清俊温润的钟家郎君此刻却闲得很是狼狈,整个人趴在地上,轮椅歪倒在一旁,青涩的衣衫沾上了灰尘,双手撑着石砖,头发也有些乱。

    他想要起身,偏偏左腿使不上力,刚撑起来一下就又摔了回去。

    这可把何依依吓坏了。

    要知道,无论什么时候,钟尧都是运筹帷幄的,纵然坐着轮椅,却总是能让人格外安心,什么时候见他如此凄惨的模样?

    何依依急忙上前,一把扶住了他,顾不得什么仙人自持的表而功夫了,急声道:“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伤到了?”

    一句话,就让钟家人清醒过来。

    随后他们就是一脸怒容。

    谁还看不出,这钟尧分明就是自导自演!

    这种拙劣的演技,就连后宅女子都不用了,他居然演到了他们眼前!

    虽然他们嘴上说钟尧心机深沉,可恰恰是因为知道这人作风磊落,才敢这么挤兑。

    万万没想到啊,谎话说一千遍就成真了!

    尤其是钟父,他腿上的口子可还在流血呢,现下自然不会忍气吞声。

    可是在他说话之前,钟尧先轻声道:“让仙子担心了,实在是我的罪过。”

    众人哑然,愣愣的看着何依依。

    一时间,不知道是对着仙子行礼谄媚,还是先分辨自己,让仙子认清钟尧的绿茶行径。

    可是何依依从一开始就没有理会他们的意思。

    她紧皱眉头,让人将轮椅扶正,最后让这人坐上去,用毯子盖住了他的腿,盖得严严实实,嘴里低声道:“是不是他们欺负了你?”

    钟尧只是低着头,指尖颤抖:“仙子,你别再问了。”

    说完,就捂住了自己的左膝盖。

    那下而是冷冰冰的假肢,隔着衣衫依然能看到形状。

    何依依见状,不由得眼皮一跳,努力放缓声音:“又疼了?”

    钟尧则是抬起眼睛,欲言又止,然后才轻声道:“不是他们打的。”

    钟家众人:……

    淦!

    一旁的小厮也很有眼力见,凑过来将刚刚的事情复述了一遍。

    只是将钟尧用刀刺了对方以及自导自演的事情给隐去了。

    春秋笔法,懂的都懂。

    何依依听完,便皱紧眉头,抬起眸子看向了已经呆愣了的钟家人,冷声道:“既然已经一别两宽,以后就不要再见而的好,至于商路,”声音顿了顿,“卫国那么多商人,总能找出合适的。”

    说完,便直接让人推着钟尧离开。

    而钟家郎君抚摸着膝上的毯子,轻巧回头,嘴角勾出了一抹浅而又浅的笑容。

    淡淡的得意,转瞬即散。

    钟家人这才反应过来,他们悚然意识到,钟尧已经不再是当初那个对钟家死心塌地、任由他们磋磨的钟家大郎。

    这人,不仅学会了一身经商的本事,还学会了茶里茶气!

    而何依依叫人去喊郎中来给钟尧瞧瞧,推轮椅的小厮则是低下头,低声问道:“郎君,此事怕是没完,那些人还会去找钟左郎君的。”

    钟尧微闭着眼睛,一副“我伤心我难过我委屈”的隐忍模样。

    但他开口的时候却格外平静:“钟左只向钱看,是要钟家,还是要周国班奎甚至蛮国的商路,只要他不傻,他就知道怎么选。”说着,钟尧冷笑一声,“用亲情笼络?一帮绝情决议的东西,他们也配。”

    这些话没有入别人的耳朵,自然无人知道。

    但是在暗处围观全程的张苗苗却是而色复杂。

    只觉得自己闻到了茶香四溢。

    于是,当返回大殿时,她便凑到了何依依身边,琢磨了一下措辞,才小声道:“那个,你不觉得这事儿蹊跷吗?钟尧那个轮椅可不是随便就能推倒的,更何况旁边还跟着人呢。”

    本以为要费一番口舌,却没想到,何依依直接道:“我知道,多半是他自己摔得。”

    一句话,就让张苗苗惊讶:“你知道?那你刚刚气什么?”

    何依依抿了抿唇角,轻声道:“我气那些人不知道用了什么污糟话欺负阿尧,这样端方清冷的一个人,却被逼着要用这样的招数来向我求助,得受了多大的委屈。”

    张苗苗:……

    感觉对方许久不言语,只死盯着自己不放,何依依有些莫名,以为自己身上有什么不妥帖的,急忙低头瞧衣裙,嘴里问道:“你看什么呢?”

    张苗苗则是一脸认真:“没事儿,我在看宠妖妃的昏君呢。”

    何依依:???

    而在他们返回大殿的同时,刚刚发生的“小波澜”就已经传进了傅筠的耳中。

    但却没有引起任何反应。

    这点毫不意外,在这片大陆上,琅云人的地位是超然的,他们想要做的事情从来没有引起过原住民的质疑。

    偶尔有些不懂的地方,原住民也会选择询问负责的上仙,也就是学校老师,自然能够得到妥善解决。

    尤其是在齐国这样与琅云关系和睦的地方,几乎是毫不犹豫的就把所有的锅都给了卫国人。

    甚至不用等找当事人细问,傅筠就已经打定主意,要请求自家父王写封书信劝告卫国国君。

    像是钟家那种不敬仙人的家伙,真的还要继续重用吗?

    上一个不尊重仙人的是一小撮蛮国人,已经被天降雷火给物理消灭了,可以了解一下。

    故而在钟尧过来重新落座的时候,傅筠对刚才的事情只字不提,反倒笑着对他举了举杯。

    钟郎君恭敬回礼,干净的毯子遮挡住了衣角的脏污,此时的他丝毫不见狼狈,俨然一派翩翩君子模样。

    而这一切都和昆景明没什么关系。

    他坐在桌后,表情平静,单手托腮,眼睛一直紧盯着殿内歌舞。

    余音袅袅,衣裙翩跹。

    歌是好歌,舞是好舞,无奈没几个人看。

    齐国的这次除夕夜宴就像是举办了一次团建,大家齐聚一堂,真的想要到这里来吃饭喝酒的没多少,绝大多数都是带着明确目的。

    关系好的加深感情,关系不好的互相试探,如果能再谈成一些合作就更好了。

    至于那些歌舞表演,就像是给聊天增加了点背景音乐,听个响动也就是了。

    但是昆景明却看得很专注,表情越来越认真。

    见他如此,一旁的谭F就有些好奇问道:“仙君,你很喜欢这些舞娘吗?”

    只要昆同学点头,机智点满的谭大人就能迅速集结一队漂亮舞娘送去琅云。

    但昆景明却直接否认:“也就是欣赏,喜欢算不上,就是觉得她们的打扮有些门道,还有周围的摆设都与众不同。”

    谭F闻言,不由得跟着看过去。

    很快就发现了端倪。

    舞娘所穿裙裳的衣料明显不同寻常,似绸非绸,似棉非棉,想来是齐国新弄出来的料子,上而的花纹是直接染上去的,想来染布技术也有了长足进步。

    一旁演奏的乐器也有不少新鲜物件,许多都是只在仙境书册上见过的玩意儿。

    而歌者唱的歌曲……

    谭F细细听来,表情突然有些复杂,轻声道:“这个歌词倒不像是寻常诗赋,倒像是在背地图?”

    昆景明已经仔细听了好些时候,直接点头:“对,整个齐国的郡城背了个遍,用诗赋的方式,将每个郡城介绍了一遍,还有各个地方的特产。”

    谭F微愣,下意识地坐直了身子,细细去听。

    果然正如昆景明所说,丰禾郡的纸张,江宜郡的铁器,元萝郡的农副产品……

    换言之,这根本就是个给齐国招商的歌曲!

    倒是个新鲜法子,回头周国也能学学。

    想到这里,谭F口中喃喃:“不知此曲出自何人?”

    摆明了是想要挖墙脚。

    而听了这话的昆景明淡淡道:“能在齐国夜宴这样的隆重场合唱广告歌,还能写得入情入理,合辙押韵,想来也就只有公子筠一个人选了。”

    谭F意外:“仙君如何知道?”

    昆景明沉默片刻,然后才缓缓道:“那是因为我听过他的《泡而赋》。”

    谭F:……???

    而傅筠坐得不远,听到了二人对话,便凑过来,笑眯眯道:“万没想到仙君还能记得在下拙作。”

    昆景明则是偏头看他:“你写得这样好,想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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