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之生而为王-第1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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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南王拿出了一颗丹药。
徐逸的转变,从这一刻开始。
一路征战,徐逸成长的速度快得吓死人,短短九年,从一个薄弱的十六岁少年,蜕变成一个五品巅峰宗师的战神级强者。
但在徐逸入南疆快半年,就在徐逸吞下了那颗丹药的时候,老南王联系上了徐云曜。
国主亲耳听到了二人的对话。
老南王:“徐云曜。”
徐云曜:“在。”
老南王:“你该死了。”
徐云曜:“好。”
然后,徐云曜发动了对赵钱孙李周五家的进攻,然后莫名其妙就败了,然后他就站在了晨星酒店的天台上,从容一跃。
再然后,徐灵的苦难就开始了。
直到徐逸率军攻入苍茫国都,苍茫举国投降,大军获胜,班师回朝,才知晓了八年半前,家中的变故。
是老南王蛮了徐逸。
他活着,瞒着。
死了,还让人瞒着。
徐逸回到巴山郡的当天晚上,正式封王。
画面结束了,昊天镜又变成了漆黑一片。
国主觉得莫名其妙,又不知道为何,浑身泛凉。
老南王,是国主的爷爷辈,是帝家皇族上上代硕果仅存的强者之一,为了制衡沈卓,才去了南疆,成了南疆之王。
他不该与徐云曜认识才对。
他不该与徐逸认识才对。
可为什么
仿佛一切都被安排好的一样。
徐逸吃的那颗丹药是什么丹药?
老南王为什么说徐云曜该死了,徐云曜就真的去死?
徐逸心心念念,想找杀自己父亲的幕后黑手,居然是一手把他培养出来的老南王?
这
与其说是老南王杀了徐云曜,倒不如说徐云曜自己愿意去死。
为什么老南王让他死?
为什么徐云曜自己愿意死?
他们到底在隐藏什么秘密,什么真相?
良久,良久。
国主茫然的出现在御书房,喝道:“来人!”
一道身影悄然浮现在国主眼前,单膝跪地。
“去,给本皇查!查九年前益州巴山郡首富徐云曜的来历,查他妻子的来历,查徐家庄园的来历,查故去的老南王,本皇的二爷爷,他早些年是否跟徐云曜有过接触,查!”
“喏!”
御书房里寂静下来。
国主有些犹豫,是否要告诉徐逸他看到的真相。
他有种再度启用昊天镜的冲动。
可惜,那些璀璨的石头,不够了。
深呼吸了一口气,国主来到沙盘,拨动了那颗位于南疆的圆珠。
唰。
徐家庄园,徐逸眼前,国主虚影再现。
徐逸抱拳,却没开口,他的呼吸都快停住了。
答案,即将揭晓!
国主似笑非笑:“徐牧天,本皇掌握了一个秘密,想以此来要挟你一番,让白衣当天龙圣女,愿是不愿?”
第三百三十五章 事不过三!
“不愿。”
国主话音刚落,徐逸想都没想,直接回答。
“徐牧天,你想清楚再回答,本皇给你时间想想。”
“不用想。”
徐逸目光灼灼:“白衣当不了天龙的圣女,除非臣做了天龙的国主。”
“大胆!”
帝九暴怒大喝:“徐牧天,你要反吗?”
徐逸拱手弯腰,眉如剑,眼似刀:“臣不想!”
帝九失声,突然就没了脾气。
徐逸说的是不想反,而不是不敢反!
他有这个胆子,有这个底气,更有这个实力!
要说这天龙还有谁是国主都无可奈何的人,徐逸绝对是其中之一。
“徐牧天啊徐牧天,你可知道本皇多恨你!”帝九幽幽开口。
徐逸面容平静的道:“启禀国主,徐牧天想解甲归田,请许!”
国主五官已经彻底扭曲起来了。
徐牧天解甲归田?现在?
别说天龙的南疆现在离不开徐逸,就算是离得开,帝豪之乱刚平,四方王者之一就解甲归田,天下人怎么看他这个天龙国主?
飞鸟尽,良弓藏!
狡兔死,走狗烹!
敌国灭,谋臣亡!
一旦让天龙万民有了这个心思,谁还敢为他这个天龙国主卖命?
徐逸这分明是以退为进,得寸进尺!
帝九气得怒吼连连:“徐牧天!你还敢怼本皇?本皇要砍了你的脑袋!”
徐逸第三次拱手,依旧平静:“臣的脑袋还想再留一会,请国主晚几年再砍。”
帝九:“”
完全没辙啊。
杀又不能杀,撤也不能撤,压也压不了,捧也没法捧。
有个这般滑头且不听话,还爱怼的臣子,任何国主都会头疼万分吧?
“杀徐云曜者,帝炳。”
扔下这么一句话,帝九的虚影消失在徐逸眼前。
御书房中,帝九脸上怒容消散,想着想着,哈哈大笑起来:“徐牧天,听到这个消息,你什么心情?哈哈哈,开心!”
徐家庄园内,徐逸陡然一颤。
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徐逸颓然跌坐在地,眼中盛满了迷茫。
白衣从头至尾都默默的看着,听着,见徐逸这般模样,心头忽的一紧,连忙蹲身,眸子里带着关切。
“我”
徐逸摇头,声音却沙哑得让人心疼:“没事。”
说着没事,那双深邃的眸子,却是迅速的泛红,无论他怎么强忍,一滴眼泪依旧从眼角滑落了下来。
这次不用徐逸开口,白衣轻轻的拥住了他,微微咬着下唇,不知道该怎么去安慰这个男人。
她不知道帝炳是谁,但想来,应该是对徐逸而言十分重要的人。
重要?
何止是重要?
是他将徐逸带去了南疆。
是他让徐逸有了无限的成长可能。
是他在关键时刻,委以徐逸重任,让徐逸有了称王的资格和底蕴。
是他,为徐逸改了名字,让徐牧天这个名,震颤天龙,震天天下。
在徐逸心中,老南王就如同是亲爷爷一般。
他威严,霸气,严苛,还用棍子打过徐逸。
可他都是为了徐逸好,那不经意间,从眼中流露出来的一抹慈祥,是做不了假的!
为什么
为什么会是老南王杀了父亲?
为什么?
徐逸满心悲痛。
他没有怀疑帝九所说的真实性。
这个国主虽然是勾心斗角了一些,但这种事情,他还不屑去说谎。
况且,帝炳是帝家皇族的人,他说帝炳杀了徐云曜,难道不怕如今身为南疆之王的徐逸,为父报仇,将仇恨算在帝家皇族身上,算在他身上?
于徐逸而言,这世界上最尊敬,最依赖的两个男人!
一直以来的追寻,一直以来的探索,换来的竟是这样的结果?
帝炳杀了徐云曜,帝炳病逝南疆。
徐逸那内心里一点一滴累积起来的仇恨,浓郁到极致的杀机,是那么的可笑!
帝炳早就死了,难道还能把他尸体从南疆挖出来鞭尸?
徐逸能下得去手么?
当心心念念的仇恨,在刹那间土崩瓦解的时候,会让人有种活着真没意思的念头。
徐逸倒不至于因此轻生。
可他内心的痛苦,当真是没办法跟外人诉说。
如血的残阳缓缓落下,让人心悸的黑暗,遮盖了这个世界。
庄园里灯火通明,唯独大厅漆黑一片。
黑暗里,白衣跪坐在地,拥着徐逸,脸上泛着温柔的笑容。
她懂徐逸现在的心情,很懂,很懂!
“本王没事了。”徐逸突然开口。
白衣又笑。
这个倔强的男人,在这种时候,非要用本王两个字来强调一下自己的骄傲?
堂堂南疆之王,两度在一个女人怀里偷偷的哭。
他在害羞啊。
男人都是要面子的
或许是读懂了白衣的笑,徐逸脸色微红,画蛇添足一般道:“事不过三。”
白衣又想笑,但她忍住了,温柔道:“去给你父亲上香吧。”
徐逸点头。
大厅里的灯亮起。
二人迈步而出,看了看天空上那轮云雾里半遮半掩的弯月,捡起放在大厅正门前的纸烛香,也没用灯笼,直接朝后山而去。
“好多的坟,去年的?”白衣环顾四方,微微讶然。
徐逸平静道:“巴山郡五大家族,赵钱孙李周,八百嫡系,六百多人葬在了这里。”
“剩下的呢?”白衣问。
“都是老人和孩子,在南疆做些杂事。”
白衣便点了点头:“挺好的。”
缓缓迈步,二人走到了徐云曜的衣冠冢前。
徐逸蹲下来,慢慢的撕着纸。
白衣蹲在他身旁,也慢慢撕着。
其实就是手一抖的事情,非要这么麻烦,白衣很明白,徐逸只是在借着这种方式,让自己的心变得宁静。
蜡烛被点燃,纸钱慢慢被火舌席卷。
徐逸捧着三炷香,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最后却什么也没说,拜了三拜,将袅袅飘烟的香插在了泥土里。
“徐逸”
白衣正开口,突然浑身一颤。
长发轻轻摇摆。
她已经被徐逸拥入了怀。
夜风悄悄的吹着,在密密麻麻的坟堆之中。
“爸,仇没办法为你报了,但儿子拐了个仙女,做你儿媳好不好?”
靠在徐逸的肩头,听着他小声的呢喃,白衣抿了抿嘴,那双如藕般白皙的玉臂,迟疑着,慢慢抬起,慢慢的,环住了徐逸的腰。
然后,白衣闭上了眼睛。
这温暖的怀抱,比清冷的月,舒服多了。
第三百三十六章 容我酝酿一下!
次日清晨,徐逸和白衣离开了徐家庄园,在别有特色的巴山郡到处走走逛逛。
巴山郡是建造在山上,大自然的鬼斧神工,加上建造者的匠心独具,造就了一座魔幻般的山城。
你以为你在一楼,低头一看就是几十层建筑的屋顶。
好不容易上了屋顶,放眼看去,街道上车水马龙,繁华无数。
作为巴山郡长大的人,虽然这么些年巴山郡的变化很大,但徐逸还是知晓一些旅游景点,带着白衣看了看。
当然,二人都是易容后去的,否则二人出现在旅游景区,会引起大轰动。
下午,离开巴山郡后,背着行囊,一路走走停停,朝着南疆。
“我没坐过飞机。”白衣道。
徐逸摇头:“不坐。”
“为什么。”
“天空和大海,是人类最想征服的地方,也是最恐惧的地方。万米高空上,万米海底下,一旦出事必死无疑。”
“你会怕死?”白衣歪头。
徐逸伸手,在她秀发上揉了揉:“以前不怕,现在怕了。”
徐家家破人亡的幕后黑手找到了,可是还有很多的疑惑并未解开。
帝炳为什么要杀徐云曜?
徐家庄园是谁修建的?又为什么会落在徐云曜手里?
正龙之局为了谁?一块牌匾改成潜龙之局,又是为谁?
牌匾里的诗是谁写的?
吾儿当牧天,与他这个徐牧天,有什么关联么?
这些事情都是连天枢秘机都查不出来的事情。
徐逸也不想去查了。
越查,越乱。
越查,越慌。
只要知道徐云曜为什么死,徐家为什么破败,就足够了。
剩下的,管他洪水滔天!
徐逸并不畏惧和退缩一切问题,但他懒得去费心思去猜测,去解密。
这种事情,交给国主好了,想必他是乐此不疲的。
徐逸只要知道自己叫徐逸,叫徐牧天,是天龙南疆的王者。
足够了。
除此之外,最让徐逸担忧的,便是白衣。
她来历非凡,不出问题还好,一旦出现什么变故,来人绝对强得可怕。
六品的宗师,听起来很强。
可看看芒。
三个七品宗师,四个六品宗师,手段尽出,拼尽全力,徐逸四人,连损耗寿元的招数都给用出来了,才勉强抵挡住芒。
若是白衣再晚一会破开十二都天玄煞阵,到底能不能挡住芒,还真未可知。
徐逸内心有种紧迫感。
如果想让白衣永远留在身边,不重蹈沈卓和向鸾云的覆辙,唯一能做的,就是提升自己的实力,让自己变得更强,再强!
天龙历199年十一月十五日。
西原战区中,裘恨天正式宣布对南北越开战。
国主承诺的兵刃铠甲,战备物资,钱粮等,全都到位。
西原战马嘶吼,大军咆哮,以救回女儿的名义,踏出了天葬平原,百万大军一分为二,同时朝着南北越攻了过去。
战火,瞬间点燃。
北境战区,厉兵秣马,招募並州幽州青壮,全军陷入了训练热潮之中,为踏出北境做准备。
东海战区,凛冬接手烂摊子,重新聚兵百万,学着裘恨天的做法,主动朝琉岛诸国发动了进攻,以战练兵。
骇浪滔天,战火轰鸣。
天龙国内的媒体各种现场报道,数十亿百姓都在关注。
这个时候,倒是一直征战不休的南疆,颇为的安静。
一群人在会议室里大眼瞪小眼。
他们已经回到南疆好几天了,徐逸和白衣现在还没走出益州。
南王不在,南疆又没战事,除了日常的训练之外,能做点啥?
虎贲军一群浑人,整天磨皮擦痒,闲得啃树皮。
南疆已经没有山匪让他们剿了,人生寂寞如雪。
虎狰道:“看三大战区都在打架,不如我们也找苍茫打吧,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胡闹!”
薛苍严厉喝骂:“你当南疆将士们的命不是命?南疆与其他三区不同,我们牺牲太多了,难得有太平的日子,就该好好的休息,看你虎贲军一个个什么样子?到现在都还凝聚不出战阵之灵,丢不丢人?你这个统领怎么当的?”
虎狰脸色涨红,又气又怒,却找不到话来反驳。
要论单体作战,虎贲军实力第一。
可论团体作战,连太乙军这种后勤医疗军团,都能吊打虎贲军。
太乙军能凝聚战阵之灵,虎贲军却不行。
虎狰气冲冲的走了。
“阎哥,会不会太过了?”狼刀迟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