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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部分

都市之生而为王-第1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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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什么时候来的?

    若是一直存在,为何下午不出手?

    “北方神国,胆子很大!看在你为我主试了通天梯的份上,不杀你,滚。”

    戴着蓑笠的男人,看不清模样,他的语气从始至终,比中年妇女还要淡漠。

    中年妇女眼角抽搐,眉心狂跳。

    本以为是一只蝼蚁,没想到身后有这么强大的存在保护,且他对这只蝼蚁的称呼是什么?

    我主!

    怎么可能!

    下一秒,中年妇女缓声道:“此事有些误会,令主来自哪里?”

    “再给你一次机会,滚。”男人平静道。

    “阁下,我北方神国或许可以和你合作,令主绝代天骄,配得上我家小公主。”

    “呵”

    男人的语气里,第一次有了人类该有的情感。

    但他流露出的,是极度的不屑,以及嘲讽。

    “北方神国的小公主,配不上我主!三息之后,不走就留下。”

    “你阁下看不起我北方神国!”中年妇女大怒。

    “留下。”

    男人出手了。

    简简单单一手抓来。

    噗嗤。

    宛如有什么东西破灭了一般。

    中年妇女惊骇低头,看着自己断裂的一根手指,身形闪烁,消失不见。

    “龙现。”

    南疆王府上空,中年妇女惊骇逃跑。

    一头栩栩如生的迷你神龙,无声无息,瞬间穿透了中年妇女的胸膛。

    “噗!”

    鲜血喷涌,中年妇女再断一指,化为流星而去。

    漆黑寂缪的夜空里,只留下三个字:“祖龙山!”

    徐逸的房间里,他默默睁开眼。

    眼中还残留着血丝,却不见任何情绪。

    “祖龙山。”徐逸淡淡开口。

    男人并未消失,而是微微欠身:“我主。”

    “我是谁?”

    “我主当牧天。”

    “能帮我把白衣带回来?”

    “不能,注定陪伴你身边的人,是徐灵。”

    “滚。”

    男人瞳孔收缩。

    他才轻描淡写的呵斥了一名超凡境强者,却转头被徐逸呵斥。

    “再给你一次机会,滚,或者你也可以杀了我,否则某天,我必杀你。”徐逸的话语毫无波澜。

    男人深吸一口气,微微欠身,消失不见。

    徐逸起身。

    嘴角有鲜血流淌。

    他伸手,从枕头下摸到了一张画卷。

    缓缓展开。

    那是白裙飘飘的白衣,长发柔顺垂落在身后,梨涡浅笑。

    啪嗒

    一滴血,落在白衣的裙上,那如雪的白裙,变得刺目般猩红。

 第三百八十四章 寒霜不胜春!

    西方的战场上,厮杀还在继续。

    裘恨天的铁骑,在南北越来回穿刺,充分利用骑兵的机动性,一夜跨越数百里,杀得血流成河。

    王逢源和裘雨旋的踪迹依旧不见。

    藏天国的援军都被打退了三次。

    西原百万大军,只剩下三十万不到,茫茫大地,抛洒血染了千里。

    南北越许多城池都成了废墟,两个国主多次求和,裘恨天却依旧不依不饶,像是要拼尽最后一个兵,也要灭了南北越。

    北境大军,已经凯旋归来。

    骑牧国的军团被打得龟缩不出,任由北境大军在国境里纵横,不敢冒头。

    沈卓是想让骑牧摇白旗才罢休的。

    一场突如其来的寒流,从极北的深处席卷而来,冰雪数万里,冻住了北境大军前进的脚步,不得不回。

    东海之外,千艘巨舰整军待发,凛冬即将征战琉国。

    青龙翻海,煞气滔天。

    天龙数十亿百姓,因为各方的胜利而欢呼,目光集中在了东海之上。

    初春的寒流,从北境呼啸了整个天龙,没入了南疆。

    铁甲冰寒,瑟瑟风卷。

    十万大山,覆盖了一层白霜。

    守护在南疆边境的将士们,浑身汗毛倒竖,冷得瑟瑟发抖。

    唯独握着铁枪的手,以及那盛满坚毅的眸,从未闪烁。

    太乙军熬制了不少燥热的药汤,分发给南疆百万大军,为他们取暖。

    染了风寒的士兵,也有太乙军的药,祛病,暖心。

    这场寒流下,很多将士生病。

    就是因为三天前那一场极不对等的战斗,损了太多南疆精锐的精气神。

    海东青强行施展了七星连月,五脏六腑都震出裂纹,又被寒流席卷,病得很重,老是发烧,迷糊不清。

    也不知道梦到了什么,眼角总有泪水淌出,让千素万分心疼。

    薛苍也卧床不起,他跟海东青伤得几乎一样重,不过伤的不是五脏六腑,而是奇经八脉。

    人倒是清醒的,却总是眼中泛着怅然。

    薛一针从白衣那学来的针法,搭配药物治疗,为薛苍刺穴治疗,康复需要不少的时间。

    阎亡伤的是丹田。

    朱雀志,是拼命的招数,四灵军搭配,共同承担还好,单单只有朱雀军,且压力全部集中在他身上。

    战神级的实力,也扛不住。

    薛一针算了算,阎亡起码少十年的寿命。

    而且,想要在武道上再进一步,也很难了。

    相比起来,伤得最轻的,还是狼刀。

    即便他永久的失去了左手

    偌大的南疆王府,某个房间里,满脸黑色胡茬子的狼刀,用捏兵刃的右手,握着一坛烈酒,仰头倒着。

    “狼刀,你想死吗?伤势没好,还敢喝酒!”

    费武给狼刀送药来,看到他居然在喝酒,立刻伸手就抢。

    狼刀挥手想躲,却还是被费武给抢走了。

    他愣愣了好一会,咧嘴笑:“费武,我现在打不过你了。”

    费武心头一抽,眼睛里就开始爬上红丝。

    “喝药,等你伤口好完了,就能打过我了。”费武将药汤递来。

    狼刀哈哈大笑着一巴掌拍掉。

    咔嚓。

    海碗碎了一地。

    药汤溅了一地。

    “你是牧天军的副统领!三百牧天军将士,全都在病床上躺着!”

    费武浑身颤抖的嘶吼:“他们损了精气神!他们内心无时无刻在煎熬,在悔恨!他们需要你在这个关键的时候起带头作用!让他们重新站起来!你怎么能倒下?你是牧天军的副统领啊!”

    “今天起,你是牧天军副统领,你把名字给我,我当废物。”狼刀哈哈大笑,豆大的泪珠汹涌不断。

    嘎吱

    房门开了。

    率先迈入的,是一只脚。

    紧接着出现的,是南疆的王。

    徐逸满头的白发,半遮了眼。

    他脸上,身上,都还残留着陶瓷碎裂般的痕迹,暗红色的血痕,触目惊心。

    “拜见我王!”费武右拳抵心,单膝跪地。

    “我王啊啊啊啊”

    狼刀怔怔的看着徐逸,歇斯底里的吼,哭得癫狂。

    徐逸脸上无悲无喜,透着淡漠。

    他回头,对身后的龙鸣道:“再去找薛一针端碗汤药来。”

    “喏。”

    龙鸣转身离去。

    徐逸迈步走来,将费武扶起,然后坐在了狼刀身旁,拍拍他的肩膀:“不要哭,不要悲伤,好好吃药,早点好起来,南疆有巧匠,给你专门做个假肢。”

    狼刀双膝跪在徐逸面前,张大嘴巴,却发不出声音。

    眼泪如雨,不断的滴在徐逸脚下。

    “牧天军的副统领,不该这样。”

    徐逸平静道:“站起来。”

    狼刀疯狂摇头。

    “站起来!”徐逸低喝。

    他脸上暗红色的血痕,有鲜血渗出来。

    狼刀连忙站了起来,嘴唇都咬破。

    费武默默退出房间,用上了劲气,快步跑开。

    他怕自己跑得慢一些,就会让房间里的两个人听到他呜咽的哭声。

    龙鸣抿着唇,小心翼翼端着汤药,从呜咽的费武身旁走过。

    一路平稳,进了狼刀的房间。

    “喝药。”徐逸道。

    狼刀重重点头,接过龙鸣手中的药碗,仰头大口大口的灌。

    连药汤,混合嘴里腥甜的血,一起吞了下去。

    汤碗里一滴不剩,狼刀将汤碗轻轻地放在了桌上。

    似乎放得稍稍重一些,就会让徐逸满脸的裂痕,渗出血。

    “休息吧,罚你伤好之前不准喝酒。”

    “喏”

    徐逸点点头,起身离开。

    龙鸣寸步不离的跟着徐逸。

    然后,来到了阎亡的屋子。

    素来不苟言笑的阎亡,房间里总是整整齐齐。

    他看到徐逸到来,右拳抵心,单膝跪地,一言不发。

    徐逸迈步而来,从桌上拿起几张纸巾递给阎亡:“擦擦。”

    “属下没哭,擦什么?”

    “血。”

    阎亡的嘴角在滴血,这是内伤导致的,也是他咬破了嘴唇导致的。

    那双猩红的眸子里,一次次泛起水雾,一次次被他强行憋了回去。

    内伤,更重。

    接过徐逸递来的纸巾,阎亡擦拭嘴角,鲜血猩红。

    “我王。”

    “嗯?”

    “珍重。”

    “嗯。”

    徐逸转身走。

    走了两步,却又顿住,回头道:“烈风怕城深,寒霜不胜春。”

    阎亡憋了三天的泪,终于落了下来。

 第三百八十五章 红叶归来!

    薛苍的房间里,乱得跟狗窝。

    两把饮血刃,穿透了桌子。

    “呜呜呜”薛苍偷偷地呜咽。

    “不准哭。”

    “请我王允许薛苍哭一会,就一会。”

    “那你慢慢哭吧,哭完了好好睡觉,无论遭受怎样的重创,你是影刃之王。”

    海东青的房间里,千素无声坐在床边,紧紧握着他的手。

    “我王”

    徐逸到来时,千素低头不敢去看他。

    “海东青怎么样?”

    “他不想醒。”千素垂泪道。

    徐逸走来,慢慢的蹲下身。

    他全身骨骼,都在发出不堪重负的咔嚓声。

    龙鸣双手发颤,手足无措。

    好在,徐逸已经彻底蹲了下去。

    他贴着海东青的耳朵道:“海东青,你属鼠的吗?胆子这么小?再不醒来,薛苍就把南疆物资挥霍干净了,还要跟你抢千素。”

    肉眼可见的,海东青身躯颤了颤。

    千素泪如梨花,紧紧捂嘴,才没发出声音。

    万分艰难的,徐逸站了起来,重重的呼吸了两口气,才缓过劲来。

    “好好照顾海东青,他可是我南疆的重要人物,缺不得。”徐逸道。

    千素连连点头。

    走出海东青的房间,徐逸摇摇欲坠。

    “我王!”

    龙鸣连忙搀扶住徐逸。

    “不碍事。”

    徐逸侧头问:“虎狰呢?”

    整个南疆,受伤最轻的就是虎狰了。

    损了一些精气神,但他天生虎狼之身,连调理都不用,依旧壮得跟牛犊子似的。

    “虎狰带着虎贲军翻山越岭在找人”

    龙鸣心头发颤。

    三天前,虎狰看到徐逸从画中世界出现,呆呆的愣了两个小时。

    然后他就一言不发的带着能动弹的虎贲军将士出发了。

    至今未归。

    “给虎狰传令,让他回来,瞎晃悠。”

    徐逸慢慢的朝着自己的寝殿而去。

    龙鸣看着那依旧挺拔如山的脊梁,视线就变得模糊起来。

    缓缓单膝跪地,右手握拳抵心,一滴泪落在地上,摔得粉碎。

    益州。

    落日谷外的无名森林。

    夕阳余晖如血,染尽了大地。

    咕噜噜

    车轮声缓缓。

    一尘坐在轮椅上,以手中罗盘,找到了一颗五人环抱的大树。

    静默良久,一尘身体微微前倾,抱拳恭声道:“南疆一尘,求见天弃婆婆。”

    微风吹过,无人应答。

    “南疆一尘,求见天弃婆婆。”一尘又道。

    依旧无人应答。

    “南疆一尘,求见天弃婆婆。”

    “南疆一尘,求见天弃婆婆。”

    “南疆一尘,求见天弃婆婆”

    一尘不知疲倦的重复着。

    直到夕阳彻底落下,夜幕笼罩了森林。

    漆黑不见五指。

    “南疆一尘,求见天弃婆婆。”

    光芒闪烁。

    天弃婆婆大步走出。

    她仔细的看着一尘,皱眉道:“后生,这么执着为了什么?红叶不见南疆人。”

    一尘拿出了一颗黑色圆球,恭敬道:“请求婆婆交给红叶,她看了,若还是不回,一尘此生永不再来。”

    “后生”

    “一尘哥。”

    光芒微闪,穿着黑袍的红叶出现在一尘面前。

    她眸子里泛着淡漠:“请回吧,红叶不会再回南疆了。”

    “看看吧。”

    一尘叹了口气:“看过你若还是选择不回,我就走。”

    红叶迟疑片刻,接过了圆球。

    轻轻一按。

    有光幕浮现。

    “牧天军何在!”

    “虎贲军何在!”

    “南疆大军何在!”

    “我带你走!”

    “不准你伤害他们!”

    “南疆大军,誓死护白衣军师!”

    “牧天之志!再生!”

    “朱雀志!浴火重生!”

    “水魂军!七星连月!”

    “影刃军!窃神!”

    “我王!”

    画面的最后,定格在仰天倒下的徐逸神上。

    白发如雪,满身的猩红裂纹,双目猩红,血泪两行。

    红叶那双本该淡漠的眼眸里,掀起了滔天的波澜。

    她看着看着,浑身都在抽搐。

    有两股气息,疯狂扭转。

    “我王!”

    凄厉的声音,飘荡在漆黑的森林,如夜风的呼啸,席卷南疆。

    天弃婆婆看着红叶和一尘急速而去的背影,摇了摇头。

    “那白衣,来历不凡,早就注定是一场孽缘。”

    深夜中,一架战机落在了南疆王府外的偌大校场之上。

    机舱缓缓敞开时,红叶坐在椅子上没动。

    她忽然有些怕。

    怕看到徐逸,怕看到狼刀,怕看到这覆盖了南疆的寒霜!

    “去吧。”一尘道。

    红叶走出了战机。

    刹那间,寒风吹拂,刺骨的冷意扶摇直上。

    脚踩着沉淀了岁月的青石板,红叶踏足南疆王府。

    站在大门处,她停下了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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