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道共主-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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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盯着,你赶紧去禀报老大!”先前开口之人头也不回的说道。
“看他瘦弱的小身板,风一吹就倒,显然还没育成熟,顶多是个孩童,还需要老大出马?”另外一人投去一道鄙夷的目光,满是不屑的说道。
“笨蛋。”先前开口之人低声怒骂一声,道:“你见过有哪个孩童独自带着数千灵币的?这样的人要么是哪个家族的弟子,要么就是本身实力过硬,如果是前者也就罢了,万一是后者,以你我这样化气境四重的修为,我们只有挨揍的份!”
明知对方有可能是某一个家族的弟子,这帮人还敢下手,看来这些事他们并未少干。
“好嘞。”另外一人虽然被骂,但却没有一丝的恼怒,反而爽快的应了一声,转身向着另外一条街道狂奔,那样子仿佛怕云飞那只肥羊跑了一般。
“嘿嘿。”扭头看着同伴如飞而去的身影,先前说话的人便是阴笑了一声,当他再去看云飞时,此时的后者,正朝着一个拐角走去。
“该死。”此人低骂一声,连忙站起身,追了过去,而这时,云飞已经转过了拐角。
“嗯?人呢?”粗布男子看着空荡=荡的街道,不由得捎着头,满脸的疑惑。
这条街道是通往酒坊街的一条近道,一般有身份有地位的人,都走官道,很少有很走这条小路,除了小路旁边堆积的木料还有残破的青石砖,哪里还有云飞的丝毫踪迹。
就在这时,一个黑影从一块一人高的木板后急扑而出,手臂抡成了半圆,当头照着粗布男子砸了过去。
劲风呼呼,粗布男子立即警觉,身体紧绷,脚步错后半步,举手便要格挡。不过,那黑影的度比他更快,粗布男子的双臂还未举到头顶,一硬物便狠狠的砸在了他的脑门上。
“哎呦…”
一声惨叫划破小街道的宁静,他直觉的眼冒金星,头脑眩晕,模糊间他看到一张清秀而又有些稚气的小脸,正带着一抹戏谑的笑容看着他,而手里正握一块和他小手完全不成比例的青石砖身影,这道黑影正是云飞。
云飞的灵魂本来就比别人强大很多,感知力更是越了一般人,在这两人鬼鬼祟祟的出现在身后的拐角时,他便有所察觉,只是眉头微微皱了一下,脚步都不曾停顿,似若未觉一般,度不变的朝前行去,这才给粗布男子造成了一种未被现的错觉。
“咦,头好结实,居然没事?”看着摇摇晃晃将倒未倒的粗布男子,云飞有些诧异道,旋即,小手再次举起,便要砸去…
粗布男子眼白一翻,直挺挺的仰面摔倒在地,在倒地的那一刻,额头上的鲜血才流淌了出来,心里也是非常的后悔,后悔自己为什么贪心,后悔为什么去报信的不是他。
云飞在钱庄兑换了一万的灵币,而他却只报了六千,很明显,他想独吞一部分。
害人终害己,说的就是此类人吧。
“想打小爷的注意,下辈子吧!”小鼻子一凑,云飞扔掉手中的青石砖,恨声道,然后快的蹲下身,手脚麻利而娴熟的在粗布男子身上摸索起来,不大会的功夫,他手里变多了一个钱袋。
掂量了一下右手中的钱袋,眼睛笑的都眯成了一条缝,贼光直冒,道:“这重量,至少有五千的灵币,打劫真是条好营生啊!真怀念呢!”
看来这家伙前世也没少干这种事。
看向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的粗布男子,云飞笑着道,“看在你是个送财童子的份上,这一次就饶了你的小命!”
而后,他不再停留,转过身,趁着夜色的掩护向着远处便是一路小跑。
他可不敢多留,尽管他听不到两人现在说什么吗,但现在却少了一个,不用想就知道,肯定是怕搞不定,搬救兵去了。
以他目前化气境三重的修为,即便他再有前世的打斗经验,只要再来两三个化气境四重修为的人,便能将他撂倒。
偷鸡不成蚀把米,这是典型的写照。
就在云飞离开不到盏茶的功夫,那名粗布男子便晃悠悠的从地上爬了起来,还未等他回过神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远处传了过来,只是几息的功夫便一行十多人的小队便来到了他的面前,为的是一名身材彪悍的大汉,左脸上有一道长长的刀疤,看上去凶狠而狰狞。
“羊呢?”刚到粗布男子身边,刀疤男子就冷声喝问道。
“羊?”
听到刀疤男子喝问,粗布男子先是一愣,旋即便是明白了过来,紧接着,头上便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让他只抽冷气,顾不得回答刀疤男的话,立即捂着脑门,疼的哀嚎起来。
“啪!”
一巴掌又结结实实的拍在了他的脑门,这一下疼的他直跳脚,紧接着传来刀疤愤怒的咆哮声,“他娘的,又死不了,鬼嚎什么,问你羊呢?”
“羊把我打晕,跑了!”看着作势欲下的巴掌,粗布男子脖子一缩,连忙答道。
“娘的,真是废物,瘦猴不是说那是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孩子吗?连一个小孩子都弄不过,这几十年,你他娘的简直白活了!”刀疤男瞪着一双牛眼,口水横飞,对着粗布男就是一阵臭骂。
粗布男不敢还口,只能将怒火转嫁到云飞身上,想起在昏迷前看到的那一张清秀又带着稚气的小脸,恨不得咬碎一口牙齿。他哪里是个孩子啊,简直就是一个小恶魔,下手又狠又准。
“记住长相了吗?”一阵咆哮后,刀疤男的火气也弱了不少,语气稍微缓和了不少。
“记住了,化成灰我都认得!”粗布男终于从暴风骤雨中脱身,听到刀疤男的问话,赶紧回答道。
“快手,你真有本事,居然连一个小毛孩都对付不了!”
“是啊,我看你吹牛的本事倒是比你的修为强多了!”
刚才看到刀疤男怒,众人都噤若寒蝉,没有一个人敢吱声,现在刀疤男的火气消了,他们也来了劲,各种嘲讽和奚落像雨点一般朝着粗布男落去。
被唤作快手的粗布男,也松开了捂着脑门的手,藏在袖子中,紧紧的握了起来,脸色也是一会青,一会白。这些人可以说是和他一起多年的兄弟,期间也受不少他的好处,没想到只是失手一次,他们便是肯错失表现机会的这般落井下石。可他不敢反驳,生怕触怒了刀疤男,生生的承受着他们的嘲讽与奚落。
灵修界就是这般的残酷与无情,无论是大宗门还是小势力,在你得势时身边全是兄弟朋友,各种赞誉之声,拍马之语都毫不吝啬的加诸在你身上。可当你一旦失去往日的光环,他们也许是落井下石最快,最狠之人。
而现在的这一幕,只不过是整个灵修界的一个缩影罢了。
“好了,都别说了!”刀疤男一挥手,制止住还在嘲讽的手下,看着粗布男子,道:“快手,别怪我刀疤没有人情味,这一次是你放走了羊,你要想办法弥补,我看这样吧,这个月,你上交的灵币加一倍,怎样?”
刀疤男高高的抬起下巴,一脸高傲之色的看着粗布男,后者脑门的伤势在眼中根本不值得一提,在他眼中只有那些灵币。
“是,是,是!”粗布男连忙唯唯诺诺的答应了下来,那副模样生怕刀疤男反悔了一般。
“这几天我派几个人跟着你在坊市上转转,要是现那小毛孩先别动手,让人赶紧通知我!”刀疤男拍了拍粗布男的肩膀,一副很关心属下的样子,恨声道:“敢动我刀疤的人,简直是活腻歪了!”
“瘦猴,你陪快手去处理下伤口,刚才出来的匆忙,也没带灵币在身上,你先垫付一下,回头我再给你!”刀疤男转过身,看着身后一个身材瘦弱的手下吩咐道。
瘦猴嘴角抽了抽,尽管知道这钱肯定是有去无回,非常的心疼,但还是努力挤出一点笑容,道:“老大如此关爱手下,已经让我等感激不尽了,更何况,大家都是兄弟,我出钱也一样!”
“看到了没,什么是兄弟,这才叫兄弟,你们都给我学着点,知道吗?”听到瘦猴的话,刀疤男咧嘴一笑,对着身后十多位同样穿着粗布衣服的手下大喝一声,教训道。
“是,是!”
“老大英明神武!”
众人点头称是,还不忘借机拍马逢迎一番,而刀疤男也极为的享受,脸上的笑容更加的浓郁,像极了一朵盛开的菊花。
“哈哈,好!”刀疤男畅快的大笑一声,道:“虽然跑了一只肥羊,但却看到了大家的团结,值得大喝一顿,走!我做东!”
说罢,刀疤男大踏步的转身便走,那架势,仿佛一个打了胜仗,得胜而回的大将军一般。
众人面面相觑,纷纷暗自叹息了一声,旋即,便是一路小跑的跟了上去…
看着刀疤等人离去的背影,粗布男那藏在袖中的双手紧紧握了握,旋即,脸色猛然一变,连忙朝腰间看去,下一刻,黑夜中便传出一声野兽般的嚎叫…
15章 大丰收
不管粗布男如何的咆哮与不甘,失去的再也不能要回来,尤其是落在了云飞的手中,毕竟他现在可是非常的需要灵币,而且是越多越好。『≤燃『≤文『≤小『≤说,www。ranwen。org
经过一下午的扫荡,不仅收获了八株所需的灵药,更是打劫了一笔对他现在来说不小的灵币,今天对云飞来说可谓是大丰收的日子,此刻他正优哉游哉走进酒坊街。
酒坊街可以说是皓月城的销金窟,这里不仅有食宿一体的酒楼,还有地下赌坊,以及青楼,来到这里的人非富即贵,坊间曾流传着这样一句民谣。
女人胸脯晃一晃,灵币如水就到账,地下赌坊更霸道,入时光鲜出来光屁郎…
民谣虽有夸大的成分,但却说明了这里的繁华与热闹丝毫不亚于坊市。
虽是夜晚,但酒坊街却是灯火通明,老远便能听到一片的嘈杂声,路上更是不时的有人走进酒坊街,或三五成群,或特立独行,或乘豪华车架,总之,形形色色的人都有。
在酒坊街数十米远的地方,一群衣衫褴褛,蓬头垢面的乞丐正跪伏在地,头如捣蒜,口中念念有词,说着吉祥之语,目的就是能够得到那些大老爷们的打赏,和酒坊街的热闹与繁华相比,这里是那么的凄凉,那么的黑暗。
对于那些跪伏在=地上的乞丐,云飞只是摇了摇头,迈步走进了酒坊街,不是他心不慈,而是他见的太多,这些乞丐中不乏那些真正贫穷之人,但这些人却是寥寥无几。
而更多却是那些不劳而获,贪图享乐之辈。对这些人云飞没有一丝好感,他宁愿把钱扔进水里,也不会施舍他们一毫。
用云飞的话说,他们不配。
“官人,里面请!”
“哎呦喂,公子长的好俊俏,你看这脸蛋细皮嫩肉的,让我们姐妹都好生嫉妒呢!”
“官人,你的肌肉好达耶,奴家好喜欢!”
刚走进酒坊街,云飞便看到一群打扮的花枝招展,胸前露出一大片白花花的肌肤,那高耸的两座山峰几乎要挤破那单薄的衣衫,呼之欲出。
而那些搂着他们柳腰的男人们一个个的哈哈大笑,色眯眯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女子胸前的沟壑,不时的还在上面摸一把……
看着那些莺莺燕燕的女子,寻欢作乐的男人,云飞无奈的叹息一声,摇了摇头,便加快脚步向着酒坊街深处行去。
灯红酒绿,纸醉金迷,酒坊街真实的写照。
茶盏的功夫,那些喧闹声渐渐的远离,而此刻的云飞正站在一处阁楼的门前,看着门口旗帜上的字,一股说不出的亲切感油然而生。
“清风宗酒楼!”五个大字,随着干燥的夜风吹来,在灯火下摇曳着,出哗啦的声响。
清风宗在皓月城的产业并不多,只有两处,一处便是这座酒楼,而另外一处便是和普通人做交易的杂货铺。
数十年前,清风宗的产业可不止这么一点,鼎盛时期,在皓月城的店铺多大数十间,日进斗金。可惜随着那一次会试,清风宗每况日下,再加上摩崖洞以及其他宗门势力的暗中打压,慢慢的那些店铺相继关门,唯独剩下了这座酒楼还有那间杂货铺。
杂货铺并不盈利,而且每月还有亏损,但云天岚却一直秉承着宗规,未曾关闭。
身为清风宗大弟子的牛大壮,对云天岚的做法,曾经不解的问过一次,但云天岚却只说了一句话,便让其从那以后再也没有问及过此事。
“做人不能忘本!”云天岚当时如此说道。
而这座位于酒坊街的酒楼却不一样,每月的净利润就多达数万灵币,虽然让摩崖洞那些暗中打压清风宗的势力眼红,但却没有人敢在这座酒楼惹是生非,究其缘由,却是无人知晓。
即便是此时,吃饭的人依旧将整个大厅占满,说是座无虚席也一点都不为过,里面的堂倌来回的奔波,显得异常的忙碌。
“客官,里面请!”看到在门口有些怔的云飞,一个刚送完菜,手中还拿着托盘的堂倌连忙从大厅中出来,热情的招呼道。
尽管云飞年龄很小,穿着也并非大家族,大势力的公子哥,但是堂倌也明白,敢进酒坊街的没有一个是简单的主,更何况来者是客,即便是不对付势力人员,只要你敢进来消费,我就敢招待,就敢收钱。
云飞点了点头,拾阶而上,朝着大厅中行去,不过,他并没有去往任何一张餐桌,而是径直的走向了柜台,那里正有一个身着青衫的人,低头翻看着什么。
“客官…”堂倌见状,连忙追了上来。
“李叔!”没有理会堂倌的喊叫,云飞径直来到了柜台前,看着里面的熟悉的身影,轻声喊道。
追上来的堂倌闻言便是一愣,刚要张口说出的话,被他生生的咽了下去,心里暗自嘀咕,这小家伙是谁?
“云飞?!”听到喊声,那青衫男子抬起头,当他看到那张清秀而有些稚气的脸庞,脸上满是惊喜之色,连忙从柜台中走出,双眼中流动着激动之色,摸着云飞的小脑袋,亲切的问道:“你怎么来了?累吗?饿吗?”
堂倌登时傻眼了,这位人称冷面的掌柜,何时有过这种表情,心中更加怀疑云飞的身份,暗自嘀咕:难道是冷面掌柜的私生子?
听着那真切关心之语,云飞心中觉得十分的温暖,没有丝毫的迟疑,便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