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你是无药可救的病-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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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离开我!”他坚定的语气让人听着像是在命令,随后声音柔软了许多,说:“你说我经验丰富,实在冤枉。你不是不知道,像我们这种人,都有一定心理和感情上的洁癖,跟你上床后,你对我来说,就像PS的定位系统,已经牢牢锁定了。对别的女人,完全没反应。”
这句话,的确是很受用。不,确切的说已经成功的把我给收服了。对任何女人来说,男人的这种告白,就是至命的毒药,你会被彻底的荼毒,不会想要去确定它的真伪,只愿相信话语中的忠诚。
我转过身,反手抱过了他,甜腻的撒娇模式开启,陌生得自己都有些不敢相信。
“我好累。”
他失笑,吻了吻我的额头:“我去给你放水泡个澡,在家里吃饭还是出去吃?”
“你做饭吗?”我问。
他想了想,说了句:“那出去吃吧。”
他起身去浴室放了水,折回来将我抱起走进了浴室。他打开洒花,快速淋了个浴,围浴巾时,回头叮嘱着我:“不要泡太久。”
我仰躺在浴缸里,眯着眼没理会他。
直到他走了过来,掬起一撮泡沫抹在我的脸上:“真的这么累?”
“你躺下面试试!”
“你要是长了小欣欣,我不介意躺下面,毕竟我可攻或受。”他深邃的眸盯着我,一本正经的说着胡话。
我瞪了他一眼:“原总,请你滚犊子。”
他乖乖听话就是不原皓臣了,下一秒,他将脸凑了过来,咬着我的耳朵说:“即然这么累,我帮你洗好了。”
那灼热的气息喷洒在我的耳廓,我只觉得整只耳朵都要烧了起来。不知何时他一只手已悄悄滑进了水中。
我惊呼了声,猛的抓过他的手腕,脸颊发烫:“原皓臣,别耍流氓!”
他挑眉,一脸严肃压低着嗓音说:“欣欣,你好闷骚。”
“你才闷骚!神经病,你你别这样!”
“我只是想帮你把东西弄出来而己,可是看样子,你很想要。”
“”
我羞愧得想死一死,他全程一瞬不瞬的盯着我的脸,水下的那只手动作越加快速,直到我感到有道白光掠过,彻底软瘫。
“还要吗?”他的语气带着笑意。
我假装愤怒的瞪了他一眼,命令着:“别碰我!”
“好吧。那真是太遗憾了,看来你并不想要我的左手。”说罢,他神清气爽的耙了下湿漉漉的头发,起身离开了浴室。
我洗好出来的时候,已经过了整整一个多小时,他穿着一件缎面黑色的亚曼尼衬杉,修身西裤,衬杉干练的扎在了爱马仕皮带里。悠闲的坐在房间的落地窗前正在打电话。
看我出来,往这边瞄了一眼,朝电话里说了句:“我晚点再过来一趟,你和铭伟加个班吧。先挂电话了。”
我自若的擦着头发,说:“你公司有事就先去忙吧,我等会儿就回去了。”
他坚持说:“不是说好一起吃饭?”
我抓着湿发,说:“这都不是为了原总你着想吗?你家吹风机放哪了?”
他起身在客厅里找了一会儿,拿了一只白色的吹风机过来,我定盯一看傻了眼,如果没记错的话,这都好几年前我买回来的。他居然一直用到现在?
我伸手示意他把吹风机给我,谁知他将我按在沙发椅上,连上插头说:“我帮你。”
今夜,他的行为实在诡异。
我很庆幸吹风机这些年了还是这么好使,他给我吹头发的动作很轻柔,很舒服,我感受到他修长的指尖从我的发丝间掠过,磨擦在我头皮上的触感,让我不想很快结束。
“想吃什么?”他一边给我吹头发,边问。
我说:“随意就好。”
他想了想说:“那好吧,这可是你说的。”
最后,他带我去了一家川菜馆。看着所有的菜都是红通通的我整个人都不好了,我现在才明白,他跟陈煜就是一类的。
“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的口味这么重?”
他说:“只是偶尔会尝尝不同口味的,看着辣,其实吃起来又麻又辣。”
跟他吃完这顿饭,我辣得出了一声的汗,却觉得莫明奇妙的爽!
他倒了一小杯烧酒给我:“喝一杯?”
“等下还要开车。”我拒绝着,主要是我酒品真的很难看。
他说:“我来开。”
“可你中午也喝了很多酒,你什么时候成酒仙了?”我瞥了他一眼。
他喝掉了杯里的烧酒,似乎很是舒爽的叹息了口气,说:“我今天心情很好。再说我酒量可不像你。”
我倒了杯茶,冲淡了嘴里辛辣的味道,他问我:“吃饱了吗?”
“嗯。”我看了眼时间,现在已经八点了:“你不是还要去公司吗?”
“他们没有打电话给我,证明目前还能搞定。”
我好奇的问了句:“发生什么事了?”
问完又觉得自己逾越了,这是他们内部的事情,我不应该过问。
谁知他毫无隐瞒的对我说:“合作方那边制作工艺出了些问题,原石不适合一开始设计的切割手法,也不是很麻烦,铭伟和苏久久还能抗得下。”
我说:“你就那么信得过苏久久?她可是从百年集团那边过来的。”
原皓臣放下小酒杯说:“我怎么闻到了好大一股醋味儿?”
我:“估计是你嗅觉出了问题。”
原皓臣:“是吗?我自觉鼻子向来很灵。这个世界上最牢靠最坚固的关系,就是利益关系。除此之外,苏久久喜欢我。”
他竟这么无耻的给说了出来!我说:“那你这是打算利用苏久久对你的喜欢了?”
“能利用的东西为什么不利用?”原皓臣说完,顿了顿,随后又给我解释道:“其实称不上什么利用,目前我和她的关系叫互利。而且我也看得出来铭伟喜欢苏久久。”
我说:“铭伟和苏久久没戏,人家眼光可高着呢。”
原皓臣笑了笑:“你们女人眼光好的向来没几个,都容易被虚的东西给蒙蔽。”
我很意外他还有这自知知明:“原总,你在射影自己其实也不是个好东西?”
他坦白的说:“我可从来没说过自己是什么好男人,比起铭伟来,我的确算不上什么好。除了比铭伟帅,工作能力比铭伟强,钱比铭伟多,资历比铭伟深,其它的我都比不上铭伟。”
我大大的给了他一个白眼:“原总,你也是够了!”
他继续说:“外貌会老去,金钱并不是万能,资历和能力这些都可以随时间的推移而磨砺。可女人确定一个男人究竟好不好,是看他对这个女人用了多少心。”
我笑说:“听你这么一说,我都对铭伟心动了,看来他是一支潜力股。”
他装模作样的长叹了口气:“你大概没这个机会了。”
我问:“为什么这么说?”
他笑了笑,起身拿过西装外套披在我的肩上,说:“他哪敢动我的女人?”
我的心露掉了一拍,狠抽了口气,紧了紧披在外的外套,嘀咕:“谁是你的女人?!”
他送我去了莱希出租屋楼下,我没有急着下车,还没分开便已经思念。
“你这么晚了还要去公司吗?”
他说:“得去看一看,毕竟不能真的全部都交给他们,出了岔子,责任和后果还不是我这个做老板的买单?”
“莱希这两天就会来公司上班的,到时候能替你分担了。”
他似乎很开心:“没错,不妨跟你说实话,我很害怕莱希会被百年集团挖走。”
我听罢,心头升起一丝凉意。是为了稳住莱希,才对我态度变得这么热情?或者还是别的原因?
“我走了,你开车小心。”
我别开脸,准备下车,突然他抓过我的手臂,将我往他怀里一拉,扭过我的脸,低头顺势吻过了我的唇。
这个吻绵长热烈,久久才肯将我放开。我错觉的以为,我们之间开始热恋了。
他抬手,用拇指碾轧过我被他吮红的下唇,低语:“很美味。”
我的心脏突突的跳动了两下,他低头作势又要吻上来,我抬头捂住了他的唇:“你还没完没了了?快十点了,你还要不要去公司。”
突然我的掌心划过一道湿痕,我惊得把手猛的收了回来,他快速在我的唇上烙下一吻,走下车替我开了车门。
我感觉自己的脸还红着,像个情窦初开的小姑娘,双眼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摆才好。
他说:“回去早点休息。”
我将外套还给了他,随后他头也不回的钻进了车里,扬长而去。他走后,我即甜蜜又惆怅,站在风口上,目送着他车子离开的方向,久久没有收回视线。
回去时,颢颢早已睡下了,莱希像往常一样,捧着一杯热饮,拿着手绘本正在画着图。
看到我回来冲我笑了笑:“回来了?约会愉快吗?”
我欲盖弥彰:“什么约会?我只是和他聊了聊人生。”
莱希失笑,那眼神似乎看透了一切:“原皓臣不像是会跟别人聊人生的,调情倒是有可能。”
被他给一语中的!我坐到莱希对面,问:“为什么你觉得他很能调情?”
莱希轻叹了口气:“刺激单身狗!要问我为什么知道,当然是从他的作品里看出来的。另一个。就是在你的语气中肯定了。”
我觉得神奇得很:“这都能被你看出来?”
“这有什么难的?所谓人如其名,相由心生,其实什么样的作品,也能相应的反映出一个人最基本的性格和心境。”
我好奇极了“那你说说看,你所认识的原皓臣,跟我所认识的是不是一样的。”
莱希想了想,说:“原皓臣的性格属于内敛沉着的,喜怒不形于色,特点是能隐忍。我觉得他的隐忍真是一种本事,兴许我还达不到他的那种隐忍境界。”
隐忍?呸!今天表现得跟个急色狂魔一般。
“还有呢?”
“还有,是个矛盾的组合体。这种矛盾造就他惊世才华,Q相当高,在某些方面情商也很高。总之。我觉得他在不久的未来绝对能有一番巨大的成就。”
我失笑:“若说到情商,我觉得都比不了你。看来你对原皓臣还是很中意,把他都夸上天了。”
“是啊是啊,我是女的就嫁给他了,毕竟我为他的才华倾倒。”
莱希说得半真半假,可我知道这些话他也只是随便说说,他心里大概是有人了。
我问他:“你最近有跟我哥联系吗?”
他身子一震,显得极为不自在,摊了摊手:“你哥把我当成了骗婚的大变态,你确定我们还能好好说话?”
“呃我哥思想是传统了些,三十五岁的大叔了嘛。他跟那些女的都不成,说不定跟个男的就成了。”最后那句话我一半说了出来,一半咽进了肚里,说得含糊。
“噗~哈哈哈哈哈”莱希没忍住笑了出来:“我听到了,你哥要是知道你这想法,估计都不会认你了。”
“没这么严重吧?顶多就是朝我吼一句‘黎洛欣,你脑子是不是又抽疯了?’他跟我妈有时候挺像的,都是刀子嘴,豆腐心。”
莱希含着笑意,点了点头:“是啊,他其实是个好男人,总会遇到合适他的女人结婚的。”
“经过这次,我哥会不会有恐婚症?”
莱希说:“不会的,他的内心很强大,会很快的振作起来。”
果真如莱希所说,我哥颓废了一个星期。改头换面重新做人,又活力充沛了起来。只是比以前更加投入工作了,面对家里给他安排的相亲,他学会了拒绝,总以工作太忙为由推脱掉了,我想,他大概还是没能从前一段情伤中完全走出来。
自从与简琦发生冲撞之后,不知不觉已经半个月没有与赵一帆联系。
那天一大早接到赵一帆的电话时,我还没反应过来是他。
“是不是打扰到你睡觉了?”他语气中带着一丝歉意。
我从床上坐起:“一帆?”
他失笑,语气中诸多惆怅:“是我,半个月没联系,我还以为你把我忘了。”
“怎么会?这些日子你去哪了?”
他说:“医院派我去国外学习出差了半个月,想着你,结束之后就匆匆赶了回来。你呢?最近过得好吗?”
我暗自吸了口气:“我我过得很好。一帆,有事件事想对你说。”
电话那端沉默了好一会儿,说:“这些话,我想你当着我的面,亲口对我说。”
我咬了咬唇,轻应了声:“那不明天下午吧,你今天才刚回来,时差还没倒过来,回去好好休息。”
“好,那明天下午见。”
其实要见赵一帆,我内心是无比的忐忑的,一想到简琦整个人就觉得无比的沉重。
我和原皓臣已经两天未联系了,我不知道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明明在一起的时候,很亲密仿如热恋之中。一旦分开,他近似无情的就要忘了我这个人般,没有电话,没有短信,如果我不去打听关于他的一切,甚至不曾听到他的任何消息。
我问莱希,假如一个男人一直忘了给你回短息,打电话,那是不是证明这个男人其实并没有那么爱你?
莱希说,假如你在乎一个男人未给你短息,一直等待他的电话,即便他没那么爱你,你也舍不得放手。他不来,你就过去,这是唯一的解决办法。
假如,他一辈子都是这样呢?
如果你爱他,身处地狱也仿如在天堂之中,爱是包容与妥协,就看你愿不愿意去迁就他一辈子。
一辈子我有点不敢想像,那会是多漫长的岁月?也许,也并没有自己想像中的那样漫长。
那时,我还抱有改变原皓臣的念头,因为我不想这样去迁就一辈子。
半个月未见赵一帆,他依旧很阳光帅气,走在大街上很抢眼。
他说:“我记得这条街。有间叫‘旧时光’的咖啡馆很不错,要不要去那里坐坐?”
今日有点闷热,我想起离蓝度发售新品的时间快到了,也许也许原皓臣这段时间是太忙了?
我走神了,不知道赵一帆停下了步子,一头撞进了他的怀中。
他一脸无奈的看着:“在想什么?”
我下意识摇了摇头:“没,没什么。”
“就在这个巷子里面。”他指了指左边的巷子,那咖啡馆确实难找,但正如赵一帆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