侠女来袭:本王妃你不可-第4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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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如飞,也没有乌云飘得快,想躲过这场大雨可不容易。
果然不出所料,云燕正在飞奔,随着轰隆隆的雷声,豆大的雨点落下来。她有些慌乱,也很后悔,和亲人团聚不在这一时,何必匆忙赶路,真是自讨苦吃。
焦急之时,她见不远处有一座房子,立刻飞身而起跳过去,暂避一时再说。她见房门开着,急忙进去躲避,衣服总算没有湿透。
她进入屋内,四下看了看,才知道是一个小庙,还有香火。
这座庙不大,供奉着一座佛像。云燕看了看,对那位神佛并不认识,轻轻地摇了摇头。
张云燕转身来到门口,向外看去,心里一惊,也深感幸运,要是还在路上可就惨了。
外面,雷声滚滚,风声呼啸,暴雨好似瓢泼一般落下来,地面上很快有了积水。雨滴已经连成线,在不停地飞落,激起了无数的水花。
云燕默默地叹了口气,这雨真大呀,多亏有了避雨的地方,否则眨眼之间就被浇成落汤鸡了。
她向远处望去,天地间灰蒙蒙一片,庄家、树林、房屋、群山……一切都变得模糊了,有些已经看不见。
忽然,张云燕愣了一下,原来有了说话声。她仔细听了听,说话声是在佛像后面。
只听,一人说道:“兄弟,事情已经办完,该如数兑现了吧?”
又一个人应道:“没有问题,我现在就兑现,这是五十两,你收好吧。”
“嗯,没有错,不过,为了这件事,我担惊受怕,寝食不安,还备受折磨,太不容易了,总要再給一点儿吧?我也不多要,再给五两吧。”
那个人有些不满,说道:“这种事非同一般,当然不容易,要是那么好干,我还用花钱雇你吗?咱们事前已经商定好的,一切按约定办。你担惊受怕也好,寝食难安也罢,都包含在这五十两里了。”
“兄弟,你也太吝啬了,我为你办了这么大的事情,就不能奖励奖励我吗?”
“唉,大哥,不瞒你说,我把家底都拿出来了,还和别人借了一些,才凑够五十两,哪还有银子给你呀。”
那个人撇了撇嘴,哼道:“不要哭穷了,我还不知道你嘛,你的家底可不是区区五十两。算了,我不要你奖励了,这些日子我跑来跑去,又吃又喝,还要雇车买药,花了好几两银子。我不但劳累,还多了花费,再給一些吧,也算是一点儿补偿。”
另一个人叹了口气,有些无奈:“好吧,再给你二两,让你占了便宜。”
“哼,我是做了赔本的买卖,得便宜的是你,而且是个大便宜。算了,我不和你计较,日后要是再
有这样的买卖,找我就是,保证做得让你满意。”
那个人又现不满:“大哥,你不要咒我了,这也不是什么好买卖,以后不会再有了。”
张云燕有些好奇,这是什么买卖呀,还如此担惊受怕寝食难安?这笔买卖能赚到五十两银子,的确不一般,一定是个大买卖。他二人有了什么交易,究竟做的是什么事情呀?
云燕很想过去看一看,又不想惊动了那两个人,免得生疑。
犹豫中,她还是想解开这个谜,便来到佛像后面查看,果然有两个人坐在地上,正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
其中,一个人有三十多岁,长得膀大腰圆,满脸胡须,两只大眼睛闪闪发亮。
另一个人截然不同,身材瘦小,那幅长脸光光的没有胡须,两只小眼睛就像没有睡醒似的,费力地睁着。不过,那两个眼珠倒很灵活,一直转来转去,流露的神情令人难啄磨。
这两个人见有人突然出现在面前,还是一个身带兵器的年轻女子,吃了一惊,露出了紧张的神情。
那个满脸胡须者很警惕,问道:“你是谁,来这里干什么?”
张云燕一边打量一边应道:“我路过此处,进来避一避雨。”
那两个人起身看着云燕,想离开这里,又看看外面的大雨,随即皱起眉头,无奈地站住了。他二人不再说话,不时地看着突然出现的年轻女子,有了警惕。
张云燕没有把二人放在心上,对方才的话语还是有些不解,不能不猜疑。他二人做了什么买卖呀,这笔交易竟然动用了五十两银子?
云燕猜不透,又不能问,即使询问也不会告知,便不再想这些与己无关的事情。
过了一会儿,那两个人觉察张云燕没有歹意,紧张的神情才放松,又在闲聊家长里短的事情。
瘦小者问道:“大哥,你要去哪里呀?”
满脸胡须者应道:“唉,我要去宝华寺上香,再拜一拜那里的神佛,也好保佑我平安无事。哪知下起大雨,有些不便,只能明天再说了。”
瘦小者笑了,摇了摇头:“想不到大哥如此虔诚,那没有用,何必瞎折腾。这年头,要是没有亲朋好友帮忙,干什么事情都是要靠钱财的,否则一事无成。俗话说得好,有钱能使鬼推磨,一点儿不假。不管是有钱有势的人,还是恶人匪类,就是那些神仙魔鬼,只要买通他们,就什么事情都能办到了。”
“兄弟,你说的不无道理,不过想买通他们也不容易,那要花多少银子,买不起呀。”
瘦小者闻言也很感慨:“是呀,想买通贪官匪类,老百姓倾家荡产也没有能力呀,这种权钱交易的事情都是有钱人干的。”
“兄弟还是明白人,这条路走不通,可以走别的路嘛。烧香拜佛就简单了,不用花那么多银子,还很灵验,你不能不信。你要是做了……”他立刻收住话语,看了看张云燕。
云燕在观看那座佛像,听了二人对话也很感慨,所言不假呀。都说衙
门口朝南开,有理无钱莫进来,很多地方就是这样,老百姓有理无处申呀。
满脸胡须者见云燕在看佛像,没有注意他二人,不再理睬。他又道:“兄弟,你不能不信,要是做了像这样的买卖,就不能当作儿戏了,更要向神佛祈祷,也好保佑平安无事。”
“嘿嘿,你自己去烧香拜佛吧,我是不信呀。这辈子,我信的就是钱财,拜的只有财神。”说完,他哈哈地笑起来。
胡须者也笑了,随即摇了摇头,不再劝说。
他二人在随意说笑,时而看一看张云燕,似乎有些不放心。
云燕没有理他们,依旧观看佛像,在猜想是哪位尊神。
瘦小者看了看佛像,说道:“大哥,你何必舍近求远呢,不用去宝华寺了,这里就是小庙,有现成的佛像,在这里拜一拜不是更方便嘛。”
胡须者摇了摇头,说道:“这个小庙可不行,宝华寺的神佛才灵验呢,我有了大事都要去那里祈祷求助。这次也不例外,事前我已经在那里祈求过,事后理应前去还愿。”
外面的雨小了,那两个人冒雨跑走了。
张云燕扫了一眼他们的背影,看了看飘洒的细雨,没有离去,想等待雨停下后再走。
乌云在快速地飘移,树木花草随风摇弋,细细的雨丝渐渐地离去,广袤的大地经过这场雨水洗礼,呈现出了勃勃生机。
张云燕离开了那个小庙,又匆匆地赶路,呼吸着清新的空气,感到神清气爽。
她看到嫩嫩的绿芽,便想起了儿时,那些欲开的蓓蕾好似小时候的妹妹,心里有了暖暖的亲情和爱意。
她就要见到云霞妹妹了,心情急切,也很喜悦,随口哼起了小曲:
“风儿轻呀轻,
莫弄宝儿醒。
请带去汗水,
留下柔情,
宝宝要做甜甜的梦。
……”
张云燕唱着这支母亲留下来的儿歌,心里无比温暖,对爹娘有了无尽地怀念。
云燕一边走一边哼唱,不知不觉来到一个集镇,经打听才知道此地叫鹿鸣镇。他想买点儿食物带回去,巡视着两边店铺,时而进去看一看。
大雨之后,街道有了存水,比较泥泞,人们在小心地走着,往来不断,依然很热闹。
张云燕来到十字路口,见转弯处的路边围了许多人,还有官府的人在那里守护,不由得心中生疑。她立刻走过去,想看看出了什么事情。
云燕看了看牌匾,才知道是一家饭店。她向饭店里看去,里面很宽大,摆放着十张桌子。官府的人正在屋内勘验,看来真出事了。
张云燕询问身边的人才知道,这里死了人,官府的人正在勘验现场,查找死因。她想了解一下详情,围观的人都说不明白,在议论,在猜疑。
就在这时,一位官员从饭店里走出来,看上去年近四十,相貌堂堂,沉稳干练,一身正气。
第七一七章 疑案
张云燕正在观瞧衙役勘验案发现场,听着周围人们议论,只见一位官员从饭店里走出来。她看到此人,不由得愣了一下,原来是知县陈宝阳。
云燕没有想到,陈知县会亲自来此勘验,看来案情不小。
知县陈宝阳询问众人有无知情者,没有人答话。
巡视中,陈知县见张云燕佩带双刀,飒爽英姿,气度不凡,十分干练,心里一动。此女子尽管年轻,却非同寻常,有着一股凛然之气,令人瞩目。
他已经和张云燕打过交道,并没有认出来,因为那次见面是在黑夜中,无法看清“天神”的面容。
陈宝阳来到云燕面前,问道:“这位小姐,请问尊姓大名?”
张云燕没想到知县会关注自己,有些紧张,难道觉得自己和案情有关,对她有了怀疑?难道认出她就是去莲花寨搅扰梦境的“天神”?
人正不怕影子斜,云燕并不介意。那次,她从大牢里救出了蒙受不白之冤的张晨辉,帮助知县纠正了错案,还帮助他查出小夫人红杏出墙之事,抓到了给他戴绿帽子的花狐狸,也算是有功之人。
云燕看着陈知县,应道:“我叫云飞雁,不知大人有何事相问?”
陈知县很高兴,惊喜道:“原来是大侠云飞雁呀,久仰,久仰!或许咱们有缘,才能在此相遇,十分荣幸。”
张云燕见陈知县如此客气,立即应道:“承蒙大人关心,不知大人有何指教?”
陈知县有些感慨,叹道:“能见到你,我很高兴。唉,这里发生一件疑案,多日勘察寻访,没有一点儿线索,一时很难侦破。我想请你帮忙,不知能否答应。”
张云燕有些意外,淡淡地一笑,说道:“大人高看小女子了,我哪有本事破案呀,还是另请高人吧。”
陈知县摇了摇头:“不瞒你说,我的属下既不能文又不能武,想破这样的杀人大案实在不易。大侠本领过人,对付那些凶犯绰绰有余,还望能协助破案,也好早日缉拿要犯,让受害之人能够瞑目。”
张云燕想了想,说道:“好吧,知县如此看重,我愿意尽力,但愿不辜负大人厚爱。请问,这是一桩什么案件?”
知县陈宝阳叹了口气:“此案说来很简单,就是一桩命案。可是,案情疑云重重,令人费解呀。”
接着,他讲了这桩命案的始末……
死者姓齐,叫齐连义,就住在鹿鸣镇。齐连义的父母操劳一辈子,积攒了一些钱财,日子过得比较殷实。
齐连义只有兄弟俩,哥哥叫齐连仁,已经娶妻生子。妻子叫邓月娥,是邻村人。夫妻二人有个男孩,叫星儿,不到三岁。
如今,齐氏老两口体弱多病,不能再操劳,家中一应事务都由齐连仁兄弟俩操持。一家人祖孙三代住在一起,和和睦睦很快乐。
齐连义已经订亲,未婚妻是大嫂月娥的同村人。那个女子人品长相都不错,一家人很喜欢。
连义的婚事是齐氏老夫妇心中的一件大事,一直为
此着急。两位老人想让他早点儿完婚,一来了去一桩心事,二来也想早日抱上孙子。
兄弟俩为了不让老人操心着急,高高兴兴地享受天伦之乐,便买料雇工盖起了三间新房。全家人一番操劳,尽管有些疲惫,心里却很高兴。
完工后,齐家在相邻的“喜客来”饭店,请雇工们吃了一顿。
几天前,齐连义来到“喜客来”饭店,和店主赵万生结算饭钱。账目结清后,时间已近中午,赵万生要请连义吃喝一顿,连义推辞不过只好坐下来。
赵万生亲自端来酒菜,陪饮了一碗酒后,又劝让一番才去忙自己的生意。
在这里吃喝的大都是乡里乡亲,他们向齐连义祝贺,连义也高兴地回敬大家。
哪知,他还没有吃完,突然感到腹中疼痛,按揉无效,越来越痛,无法忍受。他眉头紧皱,汗水流淌,在不住地哼叫。
乡亲们慌了,急忙过来询问。
店主赵万生也跑过来查看,见连义昏了过去,立刻背他去找大夫医治。
大夫查看后,说连义已经死去,没有办法救治了。
噩耗犹如晴天霹雳,吓得赵万生一屁股坐在地上,他六神无主,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齐家得到凶信,既悲伤又愤怒,一口咬定是赵万生所害,把他押送到官府,要为连义申冤。
人命关天,知县陈宝阳立即升堂审案。
齐家人怒火填胸,一边流泪一边控诉赵万生的阴险和狠毒,害死了齐连义。
赵万生泪流不止,极力申辩,口口声声大喊冤枉。
陈知县喝道:“被告,据齐家所言,你曾因为盖房占地对齐家不满,为此还吵闹谩骂,甚至和死者动手厮打,互有伤情,可有此事?”
“确有此事,就是齐家这次盖房引起的。不过,我们两家已经和好如初,往来如常,互相间并没有怨恨。”赵万生辩解道,“乡里乡亲为一些事情争吵很寻常,不算什么大事,我决不会因此下毒害人,那不是自寻死路嘛,还望大人明察。”
陈宝阳问道:“那些酒可是你亲自端过去的?”
“是小人端过去的,那是一坛没有开封的酒,怎么会有毒呢,齐连义之死一定另有原因。”
知县又道:“那坛酒已经勘验过了,的确没有毒,可是,死者喝剩的那碗酒里有砒霜,你该如何解释?”
“啊,这……我也不知道呀!那碗酒是我亲自倒的,我还陪他喝了一碗,要是有毒,我也会死去。这碗酒决不会有毒,其中一定有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