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术回战:我有一只沙奈朵-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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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康康你发育得正不正常。”
第五十三章 你把老娘当和牛了
面对调戏，哪怕是漂亮美颜的同性，禅院真希也不会有好脸色，反手是一拳打了过去。
理所当然地不会有什么效果。
九十九由基怎么说都是特级，还是咒术没落的现代资历最老的特级，无论是胸前沟壑还是实力都是深不可测，随意地使个擒拿手法便将真希的手腕刁住，还多捏了两下，平头论足：
“不错，真不错，发育得比预想得要好嘛。肌肉纹理的、脂肪的分布都很合理，横截面一定很好看。”
真希听得气不打一处来。
肌肉纹理，脂肪分布？是不是最好切除出一个雪花纹？你当老娘是和牛吗？
剩下的一只手和两条腿全用上了，然而刚一动念，一条小型的骨蛇突然出现，瞬间缠上真希的身体，阻止她进一步的动作，与先前对付禅院直哉如出一辙。
九十九由基则顺势继续上捏：“哦哦，好凶好凶，比你妹妹硬气多了。不愧是同卵双子，既相像，又互补。”
“真依她怎么了？？？”
真希的脸上阴云汇聚，如蕴雷霆。
自己挨点打吃点亏没什么，但如果有人对妹妹出手，她绝不饶恕。
感知到主人的情绪，天空中盘旋的美纳斯俯冲之下，身周水流汇聚，水之波动呼之欲出。
九十九由基毫不在意，反而坏笑起来：
“她啊——嘿嘿嘿嘿……她暂时没怎么，接下来会不会怎么样，取决于你——呿。”
笑到一半，笑不下去了，扫兴地撇了撇嘴：
“来的这么快，不解风情的男人。”
与此同时，五条悟和明理一前一后地出现在她身边。
前者招手道：“哟，九十九小姐，好久不见，来东京也不打声招呼。”
“两面包夹之势……你们把我当嫌犯了？”
九十九由基不愧是老油条，一眼就看出不对。
“不过是稍微和后辈打了个招呼，不用这么大火气吧，说起来这对姐妹花，还是你推荐给我的，理小弟。”
此言一出，顿时引来真希怒目而视，意思很明显——你又自作主张。
明理则双手合十，一边求饶，一边解释：“因为天底下没有人比九十九大姐更了解你们的状况，想要更进一步的发展，九十九大姐的力量不可或缺。当然，具体还要看你的意思，真依那边也有征求过她的意见，只要她点头，毕业之后可以成为九十九大姐的助手。”
“这还差不多，还有——谢谢。”真希的脸色缓和下来。真心为她们着想，又给足了尊重，她不是不识好歹的人。
明理欣然接受，又对九十九由基说道：“大姐怎么有空来东京了？还还来得这么巧？”
按照明理的预估，京都之战后，九十九由基应该会很快来东京找真希。毕竟九十九由基最看重的是一个完全脱离咒力的人类，而不是咒术师，哪怕真依的咒术潜力极大。
没想到九十九由基一直都没来，跟真依待了一段时间后，人又玩起了失踪，再出现的时候已经是几个月后的现在。
虽然明理不认为九十九由基和了魇且换锏模行┮傻闳肥敌枰馐颓宄�
“原来是这个刺激到你们了。”九十九由基是聪明人，一点就透，松手收回骨龙后，解释道，“我是来见证夏油君的结局的。上次见面的时候就有一种预感，他有点等不及了。如果他能成功，会开创一个全新的时代，如果他失败了，我想为他送行。上次就说了，他走到今天这步，我也有一定的责任，那也是我曾经有过的思考。”
“杰的身体被人偷走了一部分。”五条悟直截了当地说道，“被一个叫了鞯幕斓埃阌忻挥邢咚鳎俊�
“了鳎看缺獾牧，救济之意的索吗？有够古老的名字。”九十九由基一语道破名字由来，可见学识渊博，“离得这么近的你们都没有发现，我隔得那么远怎么可能——不，等等，在新宿的时候确实有听到不太一样的‘声音’，在那个会使用‘十种影法术’的少年附近。”
“惠？”
“我想起来了，耿鬼的极巨化，一定是发生了什么？”
“我也想起来了，惠有一个瞬间爆发出的咒力达到了特级的层次。”
五条悟和明理对视一眼，都发现了盲点。
只是当时战况正激烈，新宿咒灵又多，压根没往这个方向去想，直到被九十九由基提起。
五条悟第一时间拨通了伏黑惠的电话：
“在哪？”
“在去医院的路上，津美纪醒了。”
“醒了？这是我今天听到的最好的消息，之后会和硝子一起去看她的。”
虽然伏黑津美纪没有咒术师的资质，但五条悟不会因此就区别对待。相反，他和津美纪处得很融洽，毕竟两人都有喜欢看伏黑惠臭脸这一共同的爱好。
“比起这个，我有事要问你，你有没有在新宿遇到什么奇怪的人。”
“有。本来打算当面报告，既然你问，我就直说了。”伏黑惠思虑周全，处事果断，“那是一个头上有疤的女人，她说津美纪会昏迷是因为她的标记，实力非常强，咒术和结界术有关。我侥幸使出了领域，依旧不是她的对手，如果不是明学长及时赶回来，让对方有所顾忌，我可能已经死了。”
“哦哦哦，能使用领域了吗？不愧是great teacher 五条家的小惠惠。”五条悟终于有了笑脸。
明理则是抬起头，问：“这个女人应该就是——”
“嗯，就是了鳌！碧煸ι�
“你居然主动在外面说话，今天这是吹得哪阵风？鼓动五条和理小弟来抓我也是你的意思？怀疑我和那位‘了鳌泄亍Ｄ苋媚阏饷粗厥樱飧隽索不简单啊，我是不是该想办法见见他呢？”
九十九由基半是解释，半是警告。
你可以怀疑，老娘也可以让怀疑变成真，你丫小心点，别倚老卖老，不把特级当回事。
天元知道九十九由基想要什么，叹了口气，道：“我会满足你的好奇心，也可以回答一些你想知道的问题，‘六眼’的持有者，还有被精灵选中的孩子，我允许你们进入‘薨星宫’。”
第五十四章 终见“天元”（求月票）
薨星宫。
天元的居所，建成时间不详，反正比东京高专更为悠久。
物理上位于东京高专的最深处，单从外部看不过是一处不算起眼的老旧寺庙——和东京高专统一伪装的宗教学校比起来。
但那不过是表层伪装而已，内部别有洞天。
首先名为“藏身”的千重门结界。
在薨星宫的外侧有着一千道同时存在，并且不同变换的门扉，这其中只有一道门能够进入真正的薨星宫，其他的都将显如永无止境的循环之中。
通过了正确的门扉之后，还要在经过一处堪比小型森林的内部庭院，在这庭院之中坐落着专门存放危险物品的保险库——“忌库”。
顾名思义，禁忌之库。
没有什么地方比“天元”的结界内部更安全，这是咒术界古今统一的认知。
望着那扇明显是后建起来的卷帘门，明理若有所思地忘了九十九由基一眼，迅速被后者察觉，反手构筑明理的肩膀：
“你是不是在打什么坏主意？对姐姐我？还是对这里面的东西？”
明理笑而不语。
“别傻笑啊，快告诉我。”九十九由基使出绝技胡搅蛮缠。
只可惜，在明理扛不住之前，夜蛾正道先一步说道：“快到地方了。”
所谓的快到地方，是指距离“忌库”不远的一座升降机。
不管是样式还是深度都堪比第三型东京市，乘坐它一路深入地底，才算是进入真正的薨星宫所在。
刚刚走出升降梯，明理眉头便皱了起来。
他感觉到一股非常强烈的割裂感。
不由地想到了两个地方。
一个是祈本理香的噩梦副本。
那种封闭却又规则完备，比一般领域更上一层的小世界。
另一个是在北海道发现的避难所。
仿佛所有东西都上了某种“恒定”的buff，能够大大减缓时间的流逝。
外界只能保存几天的东西，这里却能保持几年，十几年，乃至更长时间。
证据就是在通往薨星宫的前殿有一处黑色的痕迹。
那是血液被氧化后留下的印记。
距今已有十年之久。
五条悟、夜蛾正道、九十九由基不约而同地在血迹前驻足。
前者默默祈祝，后两者表情复杂。
这是夏油杰赌上生命战斗过的地方。
也是“星浆体”天内理子殒命之所。
时至今日，天内理子的血和夏油杰的血早已混在一起，分不清了。
大概，那两位也没想过要分清。
五条悟衷心希望两人的灵魂能在黄泉幽冥相会。
天堂地狱什么的还是算了吧，理子那样的好女孩肯定能上天堂，杰这满手血腥的，肯定会下地狱。
明理没有出声，安静等待，等待五条悟重新睁眼，说：“走吧。”
才和大家一起走过最后的廊道，走入正殿。
一个一片白色，什么都没有的地方。
除了，一个身穿白衣，长了四只眼睛的人类。
说是人类，主要是四肢俱全，单看脸其实更像是鮟鱇鱼。
祂就是千年因果的源头——天元。
“辛苦你了，正道。”
与在外界不同，天元的声音少了几分古老威严，多了几分轻松。
“初次见面，被精灵选中的孩子。”
“和我们就不打招呼了么？”九十九由基哼声道。
“与你们不是第一次见面了吧。”天元浅淡地说着，丝毫不给五条悟和九十九由基面子。
“那种事怎么样都好。”
五条悟一摆手，六眼与四只眼睛对视。
“我只想知道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个了鞯降资鞘裁慈耍坑钟惺裁囱哪康模俊�
天元退了一步，叹了口气：“原本我不打算把这些事情都说出来。我始终认为一代人的事情应当由一代人自己解决，所以一直都秉承不干涉现世的原则。”
“你这么想，不代表其他的老家伙也这么想。”明理说道，“了鳌⒗锩罚蟾呕褂欣锩肥谭畹牧矫嫠拶小！�
“我明白，所以我才会愿意见你们。否则就算毁了这薨星宫，还是见不到我。”
听到天元这底气十足的话，明理不由地挑了挑眉。
“那了骱臀逄趵鲜Α！�
他是知道的，了饔心芰ζ瓶煸慕峤纾皇切枰奔洹�
五条悟作为钦定的天花板，做不到反而奇怪。
“他们可以，他们和我一样，都和‘原典’有关。”
“原典？”
明理心中疑惑。
原典这个词他知道，原初之典，指作为文化源头的经典要籍。
但能被天元奉为原典的，肯定不是什么简单的思想启蒙，经史子集之类的东西。
“你还没有察觉到么？明明身上沾染了为数不少的原初之力……原来如此，所以你只是持有精灵之力，并没有更进一步将其变为你自己的术式。”
以天元的眼力，自然能看穿明理有咒力无咒术的现实。
“你的意思是咒术可以自己创造？”明理愣了。
“为什么不可以？”天元反问，“如果不可以，那些新兴术式又是从何而来？”
明理答道：“我以为是遗传中的异化现象。”
“生物学上是说得通的。”九十九由基接话道，“但异化有很多种，异化了不等于能变为具体的术式。别忘了，这些新兴术式都与新兴的技术与理念结合得非常紧密。”
明理心中恍然。
所谓新兴术式，是指禅院直毘人和禅院直哉的“投影咒法”，菜菜子的弱化版“原子心之父”。
前者以24帧为单位来自电影的拍摄，后者需要以手机为媒介。
人类并不存在生而知之这种事，新的术式需要从头开始完善开发。如果没有创造性的思维，就算运气好，老天爷赏饭吃，也不可能发掘出自身的潜力。
明理想起了咒术界的最根本的常识。
——大部分咒术师的上限从一出生就决定好了。
这不还有小部分吗？
——咒术师八成看天赋。
另外两成呢？再说了，能开发出新的咒术不也要靠天赋？
美纳斯玩水得心应手，玩火……只能把自己烤熟。
没有一句把话说死的，原因不言自明。
就像五条悟对伏黑惠说的那样——具备条件的环境，些许的资质和想象力，然后再有个小小的契机，人就会迎来蜕变。
五条悟从来没说这只适用于领域。
以此为基础，追根溯源——
“那么‘献祭’‘巫祝仪式’这些的诞生？”
“史学界认为是人类文明的发展的必然阶段，也给了很多的证明总结出很多的理论，但在神秘学界，还有有另一种观点。”九十九由基竖起一根手指，又从1变0，“咒术，准确的说是全世界的神秘力量都存在共同的‘原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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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阿尔宙斯起源说
这里就能看出明理和这群老牌特级之间的差距。
就算有着成年人的思维，有着先知先觉的优势，有着“宝可梦训练家系统”的外挂，在很多方面依旧有者欠缺。
尤其是在专业理论上，要么需要不断深耕，要么需要足够广博的人脉和信息获取渠道。
这些都是明理没有的。
前者以十年为单位的时间积累。
后者——如果他一直待在加茂家，倒不是没机会接触，但他八岁就离家了，离家之后又隐忍了八年，专心养老婆，真正意义上踏进圈子还不到一年。
在剧情或者武力相关的领域还能装装逼，一旦进入真“文斗”模式，半瓶子晃荡的本质就显现出来。
好在明理足够年轻，积累不足反而是正常现象，虚心求教就好：
“请九十九大姐教我。”
“这有什么好教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