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术回战:我有一只沙奈朵-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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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达到催眠效果不只有宝可梦技能，什么物理催眠，电疗催眠，都可以嘛，说不定五条悟就等着有人醒，然后来上一发物理催眠法。
不需要怀疑，五条悟绝对干得出来。
“怎样当一个合格的领导？无非两点，报酬给够，然后让对的人去做对的事。”
把上司换成训练家，把人换成宝可梦同样合适。
明理环顾一圈，似是在说给别人听，又似是在自言自语。
感受到明理滑过脸颊的目光，真希脸一红，偏过头去：“别看我，我知道我不适合当一个领导者。”
“为什么这么说？”明理笑问。
“我只想着打赢直毘人老头、顽固老爹还有被你走过的直哉，没想过成为家主之后要做些什么。”诚实可靠小真希，至今没有任何改变。
“不是说要改变‘咒术至上’的现状，为妹妹创造一个良好的生活环境吗？”
“那是终极的目标，但具体要怎么实现，我从来都没想过。就这么贸然提出来的话，恐怕会和五条老师对咒术联盟的局面差不多。”
“那就从现在开始好好想，好好学。”
明理手指上方。从零开始很难，摸着五条悟和咒术联盟过河明显要容易很多。
道理，真希当然懂，但比起摸着五条悟过河，还有更好的方法，两个字：
“教我。”
明理眨了眨眼：“你想学，我肯定愿意教，学会的人越多，我就越轻松。不过这样好吗？越是用我的路子，引起的非议就越大，你的梦想是‘一个人’解决禅院家吧。”
“不太好，但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真希叹了口气，可以的话她当然想，可人终究是有极限的。
“谁让我把时间都花在锻炼肌肉上了呢，连脑袋里都是肌肉，这点自知之明还是有的。就像你刚才说的，物理上的毁灭始终是下策，禅院家也不是人人都该死。”
“你，变了呢。”明理有感而发，身后的明林美也是相同的感受。
东京高专之中，就属她禅院真希执念最重，因为从出生开始就一直遭受着最严酷的待遇，甚至不像明家母子一样有着选择的权力。
这方面，哪怕是有着类似背景的母子二人也只能做到部分共情，而没法去劝。
正如老郭所说，什么样的人最讨厌？这边库嗏给人扎一刀，血还没流干净呢，那边来个人说你要大度。
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你若经我苦，未必有我善。
哪怕所有人都说怎么做最好，都不如当事人自己想通来得重要。
“是人都会改变。”
真希表情平静，曾经受的苦痛在这一瞬间变得遥远。
不是忘却，只是能更加冷静地去对待，去判断。
“而且，和精灵相处之后，我明白了，过分执着‘一个人’毫无疑义。我的武术是学来的，我的战术也是学来的，我的装备是别人打造的。什么都不依靠，只靠自己的话，不可能有今天……喂，你那是什么表情？”
“看到小沙长大的表情？”更简单点，姨母笑。
明林美和便宜亲妈类似的反应更多，前者也是因为孩子的成长，后者嘛，大概是猪会拱白菜了？
真希额头冒出一个加号：“你是不是在本部没打够，还想和我再练练？正好我刚度过瓶颈期，最近进步的很快，把落后你的局数赚回来。”
你进步快不是度过瓶颈期，是你妹也有了自强之心，开始变强了啊。
正犹豫要不要说出真相，突然心有所感，笑容更甚：
“打架什么的回去再说，我比较关心的是你没否认呢——你的奋斗，是想给妹妹创造一个良好的生存环境。”
真希额头的加号从一个变成了一排：“铁·拳·圣·裁！”
只是还没等拳头落下，就见明理伸手一指，道路一旁的小树林里钻出一个人，一个除了发型和装扮，其他地方和真希一模一样的少女。
不是真希想要守护的妹妹还能是谁？
真希的气势瞬间僵住，尴尬得不行，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还好，真依没什么特别反应，还是老样子双手抱胸，嫌弃地说道：“怎么每次见面你都在生气？”
“不要你管。”真希扭过头，闹起了别扭。
真依也没理她，从她身边走过，对着两位年长的女性执晚辈礼，俨然一副乖宝宝的样子：“两位夫人，我找阿理有些事，希望占用他半天的时间。”
两位妇人能有什么意见？
一个管不了，一个不怎么管，微笑加看明理就完事了。
明理问：“什么事？”
真依笑笑没说话，右手摊开露出一枚圆形徽章。
明理的眼神瞬间一变：“现在就走？”
“现在就走。”
说走咱就走。
“等等。”真希身体一转，拦住去路，“你到底想干什么？”
“秘密，你管不着。”
真希又看向明理，后者耸肩：“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具体等我回来再告诉你。”
说着不忘朝后方打个手势，示意达克莱伊跟上，沙奈朵留下保护母亲。
“听到了吗？听到就让开。”
真依难得占到上风，志得意满，一边走，一边还不忘在明理耳边说道。
“阿理阿理，你就这么跟我走，她不会生气吧？”
“阿理阿理，你看那凶巴巴的眼神，她不会揍我吧？”
“好可怕啊，不像我，我只会心疼GIEGIE~”
真希：“……”
我这妹妹，是不是不能要了。
沙奈朵：“……”
达克莱伊，我们换换，我去，你留下。
第一百六十九章 无法见光之人
很多人都会好奇，宅的终极形态是什么？
离群索居，不喜欢开灯。
买东西、交流全部通过网络。
能不出门绝不出门，能在家里解决就在家里解决。
非要打开家门，只能是取外卖、拿快递，而且要挑人少的时候，严格计算时间，多待一分钟都不行。
——这是得到较多认可的回答，明理以前也这么认为，直到见到这一位。
这已经不能用离群索居来形容，套用当下流行的说法，这住的是“阴间”啊——无贬义，指地下十八层，物理意义上距离地面超过五十米。
这样的深度，已经能抵御除了核爆、特殊炸弹外绝大多数的攻击与灾害。
买东西、交流全部通过网络——这点没问题。
不过还是要特别说明，不是一般的网络，是专线且有专属的卫星数据链路，保证任何时候都不会断网。
至于第三条……这不是出不出门，尽可能在家里解决的问题。
这一位的家不小，但活动范围就在不到一平方米的浴缸内，包括吃喝拉撒内的一切都在这个小小的浴缸内。
不要误会，这位的个人卫生非常好，能在浴缸里完成一切全靠各种高科技乃至黑科技设备。
进食、打扫、排泄、各种供给全部通过机械来实现。
小小的浴缸周围是七八台叫不出名字的机器人，让人怀疑是不是穿越到了未来。
这一位就是明理一直都想见，却没能见到的与幸吉，究极机械丸的制造者，京都高专最后的一年级生。
也是真依从姐姐面前轻易把他“勾”走的原因。
“终于见到你了，机械丸同学。我很高兴你愿意改变主意，邀请我来这里。”
以社交辞令来说，只能算是勉强及格，远不如明理在联盟总部时的发挥。
但那时是虚与委蛇，而这次是真心实意。
虽然与幸吉本人并不这么看，他冷淡地说道：“用不着伪装，想什么就说什么，就像真依同学那样。”
真依是明理的带路人，自然是一起进来的，看到与幸吉本人后，花容失色，连话都说不完全：“机，机械丸同学，你，你怎么……”
“这就是我，真实的我，所以我才一直不愿意和你们见面，我最不想看到的就是这样的目光。”
与幸吉不是因为懒，不想动才泡在浴缸里，而是为了生存，必须这么做。
和真希类似，与幸吉同样是“天与呪缚”的持有者，不过不同于真希的咒力换体魄的单纯，与幸吉的代价要现实得多，也残酷得多。
右手和小臂、膝盖以下先天物理性缺失。
腰部以下没有知觉，形同瘫痪。
皮肤脆弱的连月光都能灼伤，光线稍微“烈”一点点，毛孔就会产生类似针扎的痛苦。
他的浴缸中装的不是水，是营养液和药液，即便如此，他的身上依旧缠满了绷带。
他不是自己想住在见不得光的地下，是只能这么做。
虽然换来了足以覆盖日本全国的术式范围和堪比特级的咒力输出，让他足不出户就能靠着“傀儡操术”完成一切，但终究无法作为一个正常的，完整的人而过活。
“对不起。”真依鞠躬道歉。
十一区的传统艺能不全是坏处，在这个时候就很能表达态度。
与幸吉摇头道：“没关系，我答应让你们过来，就做好了心理准备。我已经表现了我的诚意，我希望你也能开诚布公，明同学。”
“当然。”明理欣然点头，“不过我还是要说，我刚才的不是伪装，是已经有所预料，所以没有真依那么吃惊。”
“只凭些许痕迹就推断出真相了么，不愧是能将整个联盟高层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天选之人。看来，不需要我提醒，那群老人也不会是你的对手。”
“过奖，多少有那么些运气的成分，还是要谢谢机械丸同学的提醒。”
明理说着，从口袋里取出一枚徽章。
和真依持有的同意式样，木质外壳，金属内芯，其中一面刻着一个缩小版的机械脑袋。
与幸吉所制造的所有傀儡，都是用的这种头部设计。
背面收纳有类蜘蛛的机械爪，方便移动攀爬。
在明理开完研讨会，发表装逼宣言的当晚，这枚巴掌大小的徽章便爬进了明理的房间。
“不用谢，我也是受人之托，也有了足够的回报。”机械丸说着，还算完好的左手做了个手势，浴缸周围的其中一枚显示屏上投射出一段影像。
穿高专校服，眯眯眼的少年深深鞠躬，嘴里说这：“拜托了，机械丸同学，一定要把这个消息传递给他。”
“宪纪……”明理眼神变幻，心中止不住的感动。
明理同父异母的亲兄弟，加茂宪纪，在明理与高层斗法中，处境最尴尬的人。
本该明哲保身，什么都不做，这是两人约好的。
但他还是做了，在察觉到高层的险恶用心中，不惜冒着被处分的危险，也要拜托机械丸给明理传话。
在防守完备，常规手段无法突破的联盟本部，只有机械丸这种将咒术和科技结合在一起的黑科技才有可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把消息送到。
而机械丸也没有辜负加茂宪纪的托付。
东京高专团结，同学关系好一直是明理引以为傲的，但京都高专的关系也不差。
虽然有着这样那样的缺点，但同学之间还是会相互帮助，这正是机械丸最看重的东西——东堂葵除外，某种程度上，他的人缘比五条悟还不如。
所以加茂宪纪一低头拜托，与幸吉二话不说就答应了，都没谈条件。
影像播完，明理的心情有所平复，对话才得以继续。
明理问：“所谓的回报，是我指我的表现达到了你的预期？”
“没错。上次见面的时候，我低估了你的能力以及精灵的特殊性，或许你真的可以实现我的愿望。这次与上层部的纷争证明了你的‘精灵’拥有近乎无限的潜力与可能性，假以时日，也许能完全替代咒术师。”
“咦咦咦？？？”几乎沦为背景板的带路人难得展现自己的存在感，骇然道，“阿，阿理，难道你真的——”
第一百七十章 不止于大胆的想法（求订阅）
对于真依的惊骇，明理只是微微一笑：
“我也想啊，不过完全替代不太可能。精灵确实很好，但人类依旧有着不可替代性。”
这一点，宝可梦的世界观和咒术的世界观都一样。
然而，真依刚松了口气，就听与幸吉说道：
“完全替代不可能，部分替代呢？不需要多，只要能替代一半咒术师的工作，咒术联盟的定位就会变得非常尴尬，这才是你和五条悟与联盟高层翻脸的关键。”
明理笑而不语。
虽然和五条悟确定了一整套打击高层的计划，但再怎么打击，都只能抢到部分，不可能让保守派的影响力和支持率降到零。
就像是湾湾，蓝党都拉胯成什么样了？始终有着自己的基本盘与自留地，没那么容易倒下。
要填补这部分的空缺，就必须另辟蹊径。
虽然不是所有的宝可梦都能像陆老师的耿鬼那样自己训练，自己赚生活费，自己外出做任务，但只要和人类组队，这些问题都可以迎刃而解。
明理将新一批的宝宝分发出去，不仅是自己养不过来，更是一种初步的试探。
如果第一批训练家的表现能够达到预期，明理就会将计划逐步铺开。
一边选拔新的训练家候选，配发相应的宝可梦蛋，另一边开始推广宝可梦相关知识，比如开讲座，发行集换式卡牌或者直接照抄因为无敌的任地狱法务部而无法存在的宝可梦IP。
一旦宝可梦的存在深入人心，保守派将彻底翻不出浪花。
到那时，是要彻底改革咒术联盟，还是完全摧毁联盟，另搭一套班子都随明理和五条悟的心意。
明理个人倾向是推倒重来，联盟的架构有些过于古老和臃肿。
由于宝可梦的存在，诸如监督之类专业辅助咒术师的职位也可以裁撤大半，转职为训练家，给宝可梦当奶爸奶妈。
联盟高度集权的中央派遣制也要改改。
就算有天元的结界能够大致把握诅咒的浓度和动向，但高等级的咒术师大多集中在东京和京都，从发现问题到人员到位耽误时间过长。
既然是联盟，架构应当松散一些，像是宝可梦世界观的道馆、天王、冠军的制度会更加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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