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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部分

夜不语诡异档案-第1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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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算你猜对了。”赵韵含有些不服气,她望着我说道:“这就是昨晚抓住你的那具尸体的唤魂塔。”
    “什么!”我的脸‘色’顿时变得煞白,不知为何,心底冒出了莫名的恐惧。仿佛那只冰冷的小手,带着惊人的力气,还紧紧地吊在自己的手腕上。
    不由自主的向左手腕‘摸’去,我强做镇定,沉着脸冷声道:“你找这个干嘛?”
    “你不觉得奇怪吗?”赵韵含颦着眉头:“你和我都很清楚,赵委并不是被水淹死的。他应该是死后被人抛进养马河里。”
    “不错,杀死他的嫌疑犯大概是那个到处向村里人说赵委掉进养马河的人。”我疑‘惑’:“不过这些管我们什么事?谋杀一类的案件,我们应该报警才对。”
    “我才没心思管这种事呢。我的意思是,赵委昨晚为什么会发出和淹死的幼童一模一样的声音。这十三年来,还是头一次发生这种例外。”
    我不屑的说:“所谓的例外,不过是没有发现罢了。你敢确定这十三年来,养马村所有幼童死亡三天后,都有人检查是不是会有假活状态?或许这种‘假活’,根本就不止在淹死的幼童身上发生。”
    赵韵含用力摇摇头:“我很确定。这十三年来,不只是养马村,就连附近三十公里的范围,只要有人死亡后,都有专家进行过调查。所以最近几年才归结出‘假活’状态只出现在13岁以下,在养马河被淹死的幼童身上。这点勿庸置疑。可是赵委的尸体,真的很令人百思不得其解。”
    “你不是会画符什么的吗?你以前还强迫我喝过符水,怎么不画几张出来看看能不能将赵委的灵魂请出来?”我蛊‘惑’道。虽然对她从前强迫我喝符水的事情耿耿于怀,不过,自己曾经亲眼见过她用符水将一个小孩卡在喉咙上的鱼骨头化掉,虽然不知道原理,但是真的很神奇。
    她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的用漂亮的大眼睛望着唤魂塔,很仔细的打量着。
    我见她一副认真的样子,不禁长大了嘴巴:“你不会是真的有办法用鬼画符唤魂吧?”
    赵韵含半睁着眼帘,缓缓回头望我,笑容十分灿烂:“怎么可能有唤魂这种事情,那些符只是人家随便画的罢了。人家对民俗学超有兴趣,鬼画符也是民俗的一种,你总不会强迫干涉人家的‘私’人兴趣爱好吧?!”
    我看着那张用假的不能再假的笑容掩饰的面容,顿时有些无语。这家伙,不会真的有办法唤魂吧。虽然我不怎么相信,但是男人的第六感总是很强烈的告诉我,她绝对在隐藏什么不可告人的东西,而且那东西,绝对是刚刚才在本人的提醒下想到的。
    摇摇头,暗自下定决心从今以后要把她跟紧一点。我突然想到了今天的早餐,犹豫了少许,好不容易才结巴道:“对了,那个,今天早晨,谢谢了。”
    赵韵含诧异的望着我:“谢我什么?”
    “早餐。”
    “什么早餐啊?我都还没吃就出‘门’了?你吃了?”她疑‘惑’的眨巴着眼睛。
    我的脸‘色’顿时变得十分古怪:“今天早上的豆浆油条不是你给我准备的吗?你还留了纸条……”
    提到纸条,我猛地想了起来。纸条上的字迹,并不是赵韵含的。那个字迹自己从来就没有看到过。不过由于当时太高兴,也顾不得想那么多了。那,究竟是谁为我准备的早餐?难道这个村子还有人记得我,并将我认了出来?看字迹,那人应该是个‘女’孩子。但是她为什么不堂堂正正的过来和我相认呢?唉,不知为何,对我而言,这个村子笼罩的怪异气氛以及‘迷’雾,越发的浓重了……

第三百二十三章 是水鬼吗 上
    这个世界上有许多关于水鬼的传说,最具有代表‘性’的一个,就是水鬼升城隍。'燃^文^书库'''访问:。
    相传从前有—个叫阿眯的渔人,只因家里有一个双眼失眠的老母,四十多岁还娶无老婆。阿眯对母亲十分行孝,每天打来的鱼要选出一条最好的煮给母亲吃。
    在阿眯打鱼的溪港里,有一水鬼,他见阿眯是个孝子,便经常帮阿眯驱鱼入网,使阿眯天天都掳到很多鱼。后来,阿眯还与这个水鬼结成了朋友,经常请水鬼朋友上船饮酒。谈叙间,方知这水鬼是九年前落水而死的老伯。他是—个好心的水鬼。
    本来,人落水而死成了水鬼之后,三年便可“掠代”。第一个三年,掠到的是个孕‘妇’,他不忍心掠她一尸二命,便扶她上河,让她回家。第二个三年,来跳水的是一母—子,那母亲抱着儿子一并跳下河去。水鬼伯不忍心掠他们母子代他一人,便又扶他们母子上河,而且变成一个老伯送他们母子回家。
    如今水鬼伯以在水里浸了九年,他想这次无论如何一定要掠个代身。谁知水鬼伯救了四条生命,感动了观音娘娘。观音娘有意试探水鬼伯岂会真好心?便变做—个双眼失眠的老‘妇’,边走边哭边骂儿子枭心,来到了河边便跳下水去。水鬼伯见这老‘妇’同自己一样受儿子气死,很同情她,情愿自己浸在水里永不超生,决不愿掠过个老‘妇’人作替身。当即托起了老‘妇’,劝她回家。观音娘见水鬼伯果真有—片救人之好心,便奏知‘玉’皇大帝,封他为当地城隍。
    水鬼伯作了城隍之后,叫阿眯今后不要再去打鱼了。可在庙前卖香烛,以便天天仍与他作朋友。
    不过养马河畔的水鬼传说却没有那么友好。这里的代表水鬼是金娃娃。至今养马村还流行着一种称为‘鱼虾替身葬’的埋葬方法。据说沿河渔民因在养马河里失事,尸体漂没,家人便取抄网到河里捞取一番,网中所获东西或鱼虾,即被认为是死者的替身,取回收殓而葬。
    就是这个风俗,却出现了一点小小的问题。
    在养马河上,船驶时,忌遇鱼和蛇。遇上有蛇争道横渡,行船人必须加快船速,赶在蛇未过船头时抢先驶过去。据说船是龙,龙若斗输蛇就要倒霉;船在行驶时,有鱼跳上船,不能抓而屹之,而是把它们放回水里,且要抓两把米撒进水中,据说鱼是龙王的亲戚,跳上船是为了觅食。还有人说这些鱼是水鬼变成的,跳上船是为了试探人心,若贪图小利,必遭报应。
    今天早晨的雾气十分的浓重。赵凡早早便将摆渡的船划到河的左岸,等待顾客上‘门’。由于养马河很宽,能够通行的桥并不多。而这一段刚好是两岸‘交’流密集的地方,如果要过桥的话至少要绕十多公里路程。许多人图方便,所以这的摆渡生意就红火了起来。
    赵凡六年前高中毕业,因为没有考上大学,也懒得再重考,干脆接下了他老爸的生意,当起了船夫。每天一大早,不等到天亮就开始了自己一天的生意。
    开始的时候他老爸死活也不愿意,说天不亮去河上容易招惹水鬼,到时候命都保不了。赵凡好歹也是个高中生,当然对这种事嗤之以鼻。时间久了,老爸见他活的好好的,也就没有再理会。
    赵凡看了看手表,才六点一刻。对于早‘春’而言,这个时间天‘色’不过才麻麻亮,由于雾气很浓,就连五米外的地方都看不清楚。好冷。他缩了缩脖子,跑到船舱里坐下。
    似乎雾气更浓了。不断翻滚的白‘色’烟雾带着冰冷的气息,不但麻痹了自己的嗅觉视觉,就连听觉都受到了影响。他有些奇怪。今天是赶场的日子,一般这个时候早就有村人带着自己的货物跑去场上占好位置了。可是直到现在,自己一个人都没有看到。难道是算错了日子?还是家里的闹钟坏掉了?
    不对!他走出船舱朝天上望了望,透过雾气,隐约可以看到黯淡的光线。这样的天‘色’,根据自己的经验判断,应该是六点出头。但为什么,自己总觉得有些不太对劲的地方?
    看看手表,确实是六点一刻,并没有搞错时间!
    他坐到船沿上,看着不断击打着船身的‘浪’‘花’。猛地想起了什么,他全身一震,死死的瞪着手腕上的表。
    有问题!绝对有问题。自己是五点起‘床’的,吃过早饭准备了一下,将船开到这里已经是六点一刻了。为什么等了那么久,表的指针还是停留在六点一刻的位置?
    手腕上的机械表,秒针滴滴答答的走着,没有丝毫停顿过的样子。好不容易他才发现,不论秒针走的多么卖力,可分针和时针却像磐石一样悍然不动。看来是坏掉了!
    赵凡叹了口气。又要‘花’钱去修理,以后干脆用电子表得了。又便宜又耐用,比这件据说是祖上传下来的老古董方便多了。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天‘色’,似乎和指针一样,也丝毫没有变亮的迹象。依然如同自己刚来时一般黯淡。虽然自己已经来这里等了至少一个小时了。
    突然,从岸边传来了一阵阵唢呐的响声,异常热闹。他侧耳倾听,很快就听清楚了。居然是有人结婚,而且这么早就开始送新娘了。
    对于养马河畔的人而言,早晨八点以前送婚是很不吉利的。赵凡暗自祷告,希望这摊生意不要扔到自己头上。
    可惜往往事不如人愿。不想来什么,什么偏偏要找上‘门’。喧闹的唢呐声越来越近,白‘色’的雾气中,黑‘色’的人影如同从天的尽头冒出来的一般,一串串的往这边走来。头痛,尽管千百个不愿意,赵凡也没办法拒绝送上‘门’的生意。倒霉就倒霉吧。他将木梯子推到岸上,看着越变越大的身影,等看清楚了,却不由得愣住了。这些人还不是一般的古怪。所有人都是一身黑‘色’,只有腰上系着一条白带。而且,还将脸紧紧的‘蒙’了起来。

第三百二十四章 是水鬼吗 中
    只有人群最中央的新娘一袭红衣,薄薄的红‘色’盖头盖住了嘴脸。'燃^文^书库'''…不过却能隐约看出五官的轮廓。虽然朦胧,但是绝对是个大美‘女’。
    他不由得开始羡慕起新郎来。不知道是哪个该死的幸运儿,竟然能娶到如此漂亮的绝‘色’尤物。自己孤家寡人已经六年多了,二十四岁的男人,在乡下地方,早就到了结婚的年龄。可惜用膝盖想,也明白自己永远都没有娶到这种美‘女’的机会。
    抛开极度不平衡的心理,赵凡看着那行人缓缓的鱼贯着上船。这些人虽然古怪,但是却很懂行。
    在养马河上搭船的乘客也有禁忌。如果船上载有新娘,新娘就得打伞,伞柄上悬一串猪‘肉’。船靠岸时,如果又有一位新娘要乘船,那么,这两位新娘不能不打招呼就走,应该各自从自身上取出一块手绢,‘交’给伴娘互相‘交’换。如果没有伴娘,两位新娘就要自己亲手‘交’换,表示互相祝贺。
    这位新娘上船后,不慌不忙的撑开红‘色’的竹伞,挂上咸猪‘肉’,静静地站在船头。河风吹拂在她薄薄的红‘色’衣裙上,不断‘荡’着,美的犹如堕入凡尘的仙‘女’。
    赵凡不经意的瞥了一眼,不禁看的痴了。
    好不容易在这种多雾的天气过了河,其中一个黑‘色’衣服的人随手给了他一个大红包。暗自用手捏了捏,很厚,看来不会太少。
    送亲的队伍下了船,新娘刚要坐上轿子,没想到远处又响起了别一股唢呐的声音。不会吧,又是队送亲的。今天究竟是什么日子,怎么这么早就有两队人马迫不及待的要把自家的‘女’儿送出去了?
    赵凡好奇的往远处望,雾气里,第二个送亲的队伍走了过来。他们的打扮居然同样是黑衣白带,就连人数都和第一队一模一样。
    靠近河岸的送亲队似乎有些紧张,他们看着对面的人走过来,和自家的新娘擦肩而过。就在那一霎间,两个新娘很不屑对方一般,同时偏过头去。就连互相送手帕的风俗都免了,那副针锋相对的样子,像是随时都有可能打起来。
    接着第一队的新娘走远了。第二队的送亲队伍如同刚才的形式上船,撑开伞,挂上咸猪‘肉’。也如同刚才那队一样,整个过程没有人说过一句话,发出一点声音。
    这次的新娘也是一袭红衣,面纱下的脸孔同样朦胧,同样的美到超凡脱俗,但却是别一种风味。如果说第一个清纯的犹如百合的话。这一个就是丁香,似乎浑身有着很清馨的香味,但是偏偏没办法准确闻到。
    十多分钟后,船平安的回到了对岸。迎亲队伍一个接着一个的下船,但是却没有一个人提到支付船钱的问题。他有点急了,拉住了最后一个人。
    那人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依然没有说话,只是向旁边指了指。赵凡下意识的低下头,只见冰冷的养马河的河水里,船的不远处居然有一个金光闪闪的婴儿形物体,似乎伸手就能碰到。那种光茫,大概只有黄金才能散发出来。
    这次发了!恐怕买房娶老婆的希望都能实现了!赵凡再也顾不上讨要少的可怜的船钱。他拼命的俯下身子,将手伸入河水里。
    冰冷的水中,手很快就移动到了金子的位置,就快要碰到了。只是他的大脑此时丝毫没有分析过,金子是金属,远比水的质量要大的多,怎么可能沉浮在水中央呢?
    **强烈的炽热起来,拿到了!就要拿到了!他欣喜若狂,但就在手将那个物体握在手中的时候,却愣住了。那种触感,并不太像金属,滑溜溜的,很怪异。似乎,是个‘女’人的手臂!
    来不及多想,在大脑发出的强烈警钟下,他下意识的想将手缩回来。可惜再也没有这个机会了,那个金光闪闪的物体一口死死的咬住他的胳膊,用力将他拽到了河水里。
    岸上,被红‘色’头巾盖住的新娘,她的嘴角,似乎‘露’出了一丝灿烂的微笑……
    毫无收获的一天很快的过去,夜晚降临了。我和赵韵含坐在‘床’上对望,默默无语。
    “今天你有没有什么收获?”赵韵含明显感觉气氛单调,先开了口。
    我摇头:“线索还没有回家。”
    “什么意思?”她不解的追问。
    我疲倦的笑了笑:“我把一周小的数位录音笔塞在了旅馆老板的口袋里,他回来了,我们就知道养马村的长老会议上,究竟会怎么对待外来人了。”
    “我想他们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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