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不语诡异档案-第3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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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菡菡!”黎诺依再次为自己好姐妹的粗神经头痛起来,她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那可不一定,变态的思维很难揣测,但普遍都是不屈不饶从不放弃的。'燃^文^书库'''某种程度而言,他们坚韧的不想人类。”我托着下巴,突然问道“黎诺依,给我打电话前你遇到了什么事情,怎么像是刚哭过?”
再次触碰到最近的恐怖遭遇,黎诺依的脸划过一丝恐惧。她看着我的眼睛,深深地吸了口气,然后用尽量平静的语调将所有事情都讲述了一遍。可以看出这个房间已经将她逼迫到了发疯了边缘,在她讲起那段经历时,手将衣摆拽的紧紧的,身体甚至不由得在发抖。
我听得很仔细,让她一口气将从来布鲁镇到不久前为止的遭遇全部倾诉出来。她平平淡淡的语气里透漏出许多的不可思议,当她讲完时,我却呆住了。
这栋死亡大厦楼如其名果然是非常的诡异。如果不是刚才自己也亲身经历过,恐怕是很难相信她的。可问题,出在哪里呢?是她们租住的房间特殊的楼层以及房号,还是楼里死过谁?说起来,大凡有问题的房屋不论是在电影、小说、还是现实,都是死过人的。那,黎诺依俩人的房间里,或许也有人死过,可能还不止一个。自己遇到了那么多离怪异的事件的经验而谈,大多恐怖事件的发生,也是将死亡当作事发的前兆或结果。
“所以,你觉得这个房子有问题?”我指了指天花板,问黎诺依。
“不错,你不觉得怪吗?房里肯定发生过事故,毕竟这里的房租太便宜了,那么大的套房一个月只要200欧元,简直是不可思议。阿夜,你应该知道,像布鲁如此拥挤的小地方,算是合租房,一个房间至少也要250欧元呢。”黎诺依猜测着“如果是正常房子,怎么可能会那么便宜?而且公寓的整个十八层都空着,我俩个女孩在居住。这也太不符合常理了。虽然地狱街确实离大学圈远了点,可公交系统发达,到读的大学最多只需要半个小时罢了,为什么其它留学生没有一个知道这地方,并住进来的?”
我沉默了一下“说的很有道理,但有一点你倒是错了。地狱街我是知道的,它曾经是个很繁华的商业街,如果没有发生十多年前震惊世界的惨案,恐怕至今它都会是布鲁镇的市心。可惜世没有太多如果,那件事后老一辈的布鲁镇人便有意无意的淡忘这个地方,也许是为了封闭痛苦的记忆吧。商家也因为顾客的减少而纷纷撤离了,最后死亡大厦的前身,剪刀手酒店终于倒闭。”
“当时剪刀手酒店采取的是产权式的销售方式,每一个酒店房间都有不同的人购买,由酒店统一管理,每年固定分成。酒店倒闭后产权处理权便交回了每个业主手。那些业主许多都是靠着出租分成生活的人,没有了这一块的收入,生活立刻便陷入了困境。于是业主们自发的团结起来,每人出了些钱将剪刀手酒店粗略的改装成了公寓,一直都有用来出租。仔细算算,也有十二年左右了。可我从来没有听说过它里边发生过诡异的事情。否则以我的好性格,早跑来调查了。”
“是嘛,你看,连夜小子都说公寓没问题。诺依,真不知道你在怕什么!”周菡见我主动跳出来证明房屋的清白,顿时高兴起来。
“可我身发生的事情怎么回事?阿夜,你也遇到了,你说说,那究竟是怎么回事?难道不叫闹鬼吗?”黎诺依神经质的大声嚷道。
“肯定有可以解释的理由。你们租房的时候,是在街自己找的,还是通过介公司?”我问。
“当然是介公司。我当时苦口婆心的跟诺依讲过了,欧洲大部分国家都有订立物业租售告知义务,他们不敢撒谎的。如果房子里真的有死过人或者发生过重大的刑事案件,物业公司和业主根本不能隐瞒。”周菡得意的道“怕诺依不放心,我第二天还带她去了介公司,让她亲眼看过房屋档案,她自己也确认了,真的是没问题。”
“你看过房屋档案了?”我问黎诺依“什么结果?”
“档案确实没问题,边记载的东西也没有任何不寻常的地方,是很普通的一间屋子。次租出去的时间是两个半月前,租客是一对西班牙情侣。他们来布鲁镇旅游,暂时住了一个月,然后便回到了自己的国家。”黎诺依答道。
“西班牙情侣,嘿嘿,有意思。”我托着下巴若有所思。
“我很肯定房子是没问题的,毕竟我啥都没发现过。”周菡嘟了嘟嘴巴,像是想起了什么,又说道“从住进去的那天晚起诺依说老在凌晨三点的时候听到脚步声,很巧的是第一天晚我跟她讲过一个关于午夜脚步声的恐怖故事,还骗她说发生在附近。她一定是在潜意识里当真了!那鬼故事只是我在看到的一篇日本灵异小说。”
“菡菡,我没有神经衰弱,更没有被你催眠潜意识。我是真听见了!那绝对不是幻觉,要不然阿夜来的时候,为什么会经历和我一样的东西。”黎诺依气恼的瞪了她一眼。
周菡立刻缩了缩脖子,小声咕哝着“一个傻女人,一个傻男人。如果不是同样的神经衰弱,又怎么可能看对眼呢!”
守护女仿佛没有存在感似的依然一动不动的站着,听到有人变相的骂我,不由得用清冷的眼神看了过去。周菡接触到她的视线被吓了一大跳,直感觉像是掉进了冰窟,顿时把脖子缩的更短了。
“你们说房屋档案写着一个租户是外国人,只住了一个月,便回国了?”我看着黎诺依轻声问道。
第七百二十三章 都市恐怖 上
“所有人都很好奇,知道其中一个入住者好不容易才揭开了秘密。'燃^文^书库'''……那个人说他每天半夜都会被从台阶上传来的沉重脚步声惊醒,第一天晚上是第一级台阶。第二天晚上是第二级台阶。从一楼到二楼总共有13级台阶,脚步声每天晚上一阶一阶地逐步走近房间,入住者实在无法忍受下去,只好搬走了。”
周菡兴奋的‘舔’了‘舔’嘴‘唇’:“其实我很好奇,如果真的有人能够忍受那种非人的恐惧,并一直坚持到第十四个晚上的话,究竟会发生什么事情咧?嘿,说不定值得尝试一下哦!”
“死周菡,又讲这些有的没得来吓我。”黎诺依刚刚才经历过大楼的诡异,真的有些被吓住了。
“嘻嘻,依依害怕了。一直都冰雪聪明品学兼优的依依居然害怕了。我好有成就感喔!”周菡得意的偏过头,用暧昧的语气问:“说起来,依依你在加拿大好好的,干嘛跑德国来?”“我转校过来的,据说这里的专业比较不错。”黎诺依耸耸肩。“瞎话,你读的是ibms,全世界的ibms专业几乎都差不多,除了转校方便就没别的优势了。依照你的‘性’格,不会是……”周菡上下打量着她,眼睛越眯越小,最后下了结论:“不会是,你来找男人的吧?”
“噗,菡菡你的想象力真丰富,我哪有男人了。”黎诺依笑得很自然纯真,完全看不出在撒谎。
“不然你来这鬼地方干嘛,除了找男人,我想不到其它理由了。鬼才信你真是来找我长玩的。”周菡小声咕哝着。
黎诺依站了起来:“好了,你就别瞎猜了。时候到了我自然会告诉你我来的目的,说不定真的还要你这个地头娘帮忙咧。先带我去房间吧。”
周菡想了想,觉得也对。黎诺依的‘性’格自己还不知道,看起来很温柔似水,其实倔强的要命。认定的东西就算全世界的牛加起来也没办法把她给拉回来。她把诺依安排在自己右边的卧室里。
两人吃了晚饭,打闹了一番,又各自讲述了一年多来发生的趣事,这才钻进自己的被窝里去睡觉。
窗外的暴风雪刮得依然很猛烈,西北风‘呜呜’的呼啸着,仿佛一个个冤魂在午夜里撕心裂肺的哀叫。突然,从楼梯间传来了一个巨大的声音。那声音听起来像是剧烈的脚步声,将两个人从熟睡中惊醒了过来。
黎诺依抬起头望向对面墙壁的电子钟,凌晨三点正。
再仔细听的时候,屋外的脚步声已经停止了。仿佛就只有那么一声似的,然后便戛然而止,了无声息了。
脑海中不由自主的冒出了下午周菡讲的那个鬼故事。她不由得打了个冷颤,就在疑‘惑’着不知道该怎么做的时候,房‘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美国的社会学者布鲁范德曾经为都市传说下过定义,他说许多恐怖的故事往往都是从某人口中所谓的‘朋友的朋友’开始的。
事实上如果仔细一想,确实是如此。
朋友的朋友说某个地铁站台前的存放柜会带来厄运;朋友的朋友说如果不关好‘门’就会有空隙‘女’钻进来割断你的脖子;朋友给了你一封信,说是朋友的朋友给她的,如果你不在一个礼拜之内将同样的信件寄出去十份,就会死掉。
总之,人们在传播某种对自己有利、对别人不利,甚至根本就损人不利己的事情的时候,开端的借口往往是从‘我的朋友的朋友’嘴里听来、身上知道的。
而现在,我就站在一个朋友的朋友身边,跟他来到了一家博物馆中欣赏古董。我是夜不语,你手里正捧着的这本书的作者,一个倒霉的老是会遇到离奇古怪事件的人。为什么我会和朋友的朋友来这家博物馆,其实,也不是因为我和他很熟络。正相反,今天早晨根本就是第一次见到而已。他通过我的一个朋友,完全忽略了介绍人的环节,直接跑到了我租住的房子前。
原本我对这种陌生人是不太爱理会的,可惜这个人的脸皮出乎我意料的厚。他身躯庞大,整个人就在我‘门’外呆着,死赖活赖的不断按着‘门’铃。他站在暴风雪里,似乎感觉不到零下五度的风,也根本不在乎身上不断变厚的积雪。半个小时后我实在受不了了,于是面临一个二选一的选择。
一是打电话叫警察把他当垃圾给运走。二便是放他进来。
我是中国人,估计他也知道中国人的烂德行。他赌对了,我确实打开‘门’将他让进了房间中。
这个朋友的朋友叫做安德鲁·梵特,至少他是这样向我自我介绍的。这家伙是个典型的德国胖子,和我在同一所大学,同一届。不过对他的自我介绍我很是怀疑,毕竟那什么安德鲁·梵特的名字实在太像假名了。
“我发誓,我真叫安德鲁·梵特。”胖子明显从我的眼神里看出了怀疑,急忙解释道:“梵特是布鲁镇很有名的大家族,呃,至少曾经是。这个姓氏已经有上千年的历史了。虽然听起来确实是有些别扭,家族的辉煌也不在,但姓氏不论家族的兴衰,始终是有传承下来。到我这一代也就只剩下三个人姓梵特了,知道梵特姓的人也是越来越少。”
我倒了杯咖啡递给他,直接‘插’入了主题:“好吧,那你大驾光临寒舍的目的是什么?”
“啊,这个。”估计是没想到我如此直接,胖子有些不知所措,他用双手紧紧握着杯子:“其实也没太大的事情,就是想请您去帮我家鉴定一样东西。”
“噗!”这句话出乎意料到我险些将嘴里的咖啡全部喷了出来:“你叫我去帮你鉴定东西?”
“嗯!”安德鲁点头。
“就为这件事?”我用手指着自己的脸:“你没‘弄’错人吧?我不过是个很普通的来自中国的留学生而已,要鉴定的话,最好去找专家或者拍卖行。”
“我在朋友那里听过关于您的事情,据说您常常帮民俗学导师鉴定古董,并且分类。对各国民俗类古董的鉴赏程度几乎可以达到百分之九十五的正确度。导师对您的评价很高,认为您在偏‘门’的古董上有许多独特以及新奇的见解,绝对不输于当地的鉴定大师。”安德鲁畏畏缩缩的看了我一眼,似乎害怕他的背后调查会令我反感。
不过我确实有些吃惊,手指不住的敲击着桌面,半晌才说道:“这些你都是听谁说的?”
“我的一个朋友。”他立刻回答。
“我认识?”
“不知道认不认识,不过她那么了解你,又和你同班,应该是认识吧。”
“她?”我注意到了安德鲁的措辞用的是‘女’‘性’的她,不禁皱了皱眉头。自己由于要完成老男人杨俊飞分派下来的任务,常常会长期旷课满世界到处跑。一来二去和同班的人就很生疏了,幸亏导师人不错,只要稍微帮他们干点活就能把学分给我打够。不过既是同班,又是‘女’‘性’,我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过呢?
见到我在‘迷’‘惑’,胖子安德鲁又说道:“看来您是忘掉了,没关系,下次我将她带过来。还是再来说说鉴定的事情吧。”
“停,我还没答应过帮你忙吧。”我伸手比了个暂停的手势。
安德鲁的脸立刻就垮了下来,结结巴巴的哀求道:“您一定要帮帮我们家,这一次跨不过去,估计传承千年的梵特家就会断掉了。”
“这关我什么事。”我耸了耸肩膀。我确实是个爱管闲事的人,但却没有太多的同情心。所谓爱管闲事的‘闲事’,也必须要是我感兴趣的事:“去请鉴定专家或者去拍卖场都行,至少他们鉴定后还会发证书。”
“可现在鉴定家帮忙鉴定物品的开价实在太贵了,我们家给不起。拍卖会又不接受那种会带着鉴定争议的物品。家里实在是走投无路了,所以我才会来麻烦您。”屋里的温度并不高,但胖子满脸都是虚汗,看起来确实有些可怜。
不过,我还是摇了摇头。善心这种东西并不是随处都可以挥霍的,虽然他的脸上满载走投无路的绝望,可我不能断定这件事就完全不会给自己带来麻烦。毕竟走投无路这种东西,常常是被某一势力‘逼’迫的。我在德国人生地不熟,外来人一个,还是少惹麻烦为妙。
“对不起,这个忙我帮不了。对鉴定这行,我只是个初学者罢了,根本没有帮你的能力。”我站起身来准备送客。安德鲁再次苦苦哀求着,满脸的苦涩与绝望,虚汗不停的向外冒。他见我依然那么坚决的拒绝,眼神黯淡了下来,呆呆的走出了房‘门’。这个胖子出‘门’后并没有离开,他整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