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婚欲醉:顾少,宠不停-第4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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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在你这里算什么?我不过是项家的弃子,你硬是要把我留在你身边的目的是什么!为了欲?你要多少女人没有,为了打压我,你吃饱了撑着!”穆婉用力的推着项上聿。
他纹丝不动地站着。
她更火大,用力全部的力气,撞在项上聿的身上。
他还是一动都不动,她却已经撞的骨头都疼。
越想自己越想笼子里的狼,除了蛮力外,就只剩下蠢了。
不去撞了,握着拳头,死死地看着他,眼中毫不掩饰她的憎恨和愤怒。
项上聿一言不发地看着她,看着看着,眸中闪过一道伤感,去的很快,任谁都没有捕捉道。
他冷漠的拍了拍衣服,傲慢而又强势地说道:“你身上的味道很重,这间房间留给你先洗个澡,另外,送你的包,最好收了,不要我说第二遍。”
他说完,面无表情地出门。
楚简担心地向前。
项上聿的脸色很不好,又有些无奈的颓废之色。
他第一次看到先生这样,紧握着拳头,更加气恼地扫了一眼穆婉呆的房间。
“先生,你为什么不告诉穆小姐,你把她丢在狼堆里是救她的命,你要杀她,何必还要给她保护她的笼子。”楚简打抱不平地说道。
项上聿的眸中掠过一道锋寒,“我和她的事情,不许议论。”
“我是替先生不值。”楚简眼睛发红,低下了头。
“明天之前,不要出现在我面前。自己去领罚。”项上聿冷声说道,朝着前面走去。
楚简低着头,站在原地。
不明白,为什么先生不解释?
事实上,他很清楚的,先生除了穆婉外,不近女色,对穆婉就是特别,这个是傅鑫优无法比的。
他没谈过恋爱,不懂,不知道他哥,懂不懂?
穆婉洗了澡出来。
已经有女佣送干净的衣服过来了。
房间里,也摆上了几盆新鲜的腊梅。
她拿了衣服,穿上,站在窗口。
外面已经漆黑,什么都看不见。
思绪,渐渐冷静下来。
她在项上聿的面前不想伪装了,伪装很累,即便伪装了,一切还是被他看在眼里,自己更像是个小丑,上蹿下跳的。
“项上聿人呢?”穆婉问道。
“先生现在应该在他的书房里面。”女佣说道。
“带我去吧。”穆婉沉声道。
女佣站着没有动,犹豫着。
“怎么?他说我不能出这个房间了?”穆婉讽刺地说道。
“这个倒是没有。那夫人,请跟我来。”女佣说道,走在前面。
穆婉跟在她的身后,走过了好几个走廊,到了项上聿的书房前,女佣低着头,不敢造次了。
穆婉敲了敲门。
“进来。”项上聿沉声道。
穆婉推开门进去。
项上聿感觉到她的气息,身体一怔,眉头微微拧起来,看向她,目光却很沉,沉的暗黑。
穆婉知道,凭自己那点道行,压根就看不清楚项上聿到底在想什么。
明明一起长大,明明一样的年纪,为何他就能修的这副水火不侵的模样。
“我们好好谈谈吧。”之前她是想和他好好谈谈的,也只有他,一句话说的,让她瞬间脾气就跳了起来。
或许,她在被人的面前还能装的温柔大方,大气磅礴,又无坚不摧的模样。
但是,项上聿太了解她了,见过太多次她被惹毛了挠人的泼辣样子。
项上聿挑眉,视线看向他办公桌前面的椅子上,慵懒的把脚搁在桌子上,“说吧。”
穆婉走过去,拉开椅子,坐下,深吸了一口气,“你把我留在身边,想要的是什么?让我助你得到傅鑫优的心?”
“你以为是什么?”项上聿反问道,幽幽地看着她。
穆婉又想过自己的价值,想来想去,除了被他利用成为棋子之外,还有一个更加重要的,“威胁邢不霍。”
“呵。”项上聿笑了,笑的讳莫如深的,更加高深莫测,“我可以用邢不霍来威胁你,因为你爱他,我却用你威胁不了他,因为他不爱你,这一点认知,我以为你应该有。”
穆婉的眼中流淌过伤感。
邢不霍不爱她,她很清楚。
邢不霍不会因为她放弃总统的位置,因为他需要守护白雅。
穆婉忍着心里的疼痛,“所以呢?你留着我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我告诉你,你又会信我吗?什么目的,你自己去判断,还有其他事吗?没有你可以出去了,有人会带你去用餐,用完后,会刚才的房间,那个是给你休息的。”项上聿冷声道。
穆婉坐着没有懂。
她来是要一个答案,但是显然,什么答案都没有要到,这种无知,恐惧,忌惮,防备,又毫无头绪的感觉很差,抿着嘴唇,看着项上聿。
项上聿突然一笑,勾起了嘴角,眼中好像有些亮色,“你要一直呆在这里吗?”
穆婉也觉得尴尬。
可心中有一个执念,出去,什么都做不了,很是挫败,想坐在这里跟他耗着,至少精神上是在努力着的。
她又想起笼子里的狼了。
很蠢,但必须有执念,不然只剩下蠢了。
“你不饿,就这样待着吧。”项上聿说道,低头,在电脑上噼里啪啦地打着字。
项上聿这么说,她倒是想走了。
刚想站起来,看项上聿抿着嘴唇笑了。
他故意那么说,就是要让她走吧。
说不定,在他书房里能够看到什么重要的讯息。
既然他说她可以留,她就不走了,看着他。
项上聿的笑容更加明显了,看向她,声音压低了,又像是宠溺的口气,“你怎么那么好玩的。”
第1008章 你真的是……
穆婉拧起了眉头。
她好玩?
她怎么觉得那不是一个好的词呢。
项上聿低下了头,继续噼里啪啦地打着字。
少年时候有次,他去乡下玩,大家比赛,看谁把牛先赶到重点。
别人的牛有的慢慢的走,有的更慢慢的走,中间还要吃点草。
他的牛,他往那边拉,牛就往相反的地方走。
倔的不得了,怎么拉都拉不动。
他就想了一个办法,牵牛鼻子的绳弄很长。
他要往南走,就故意往北拉,那牛倔,就会去南边,他再一松手,牛跑的飞快的。
他觉得,穆婉就是那头牛,而且,在某种程度上,比牛更倔。
他就让她看,做着自己的工作。
穆婉看了他一分钟,十分钟,半个小时,也觉得自己这样干坐着很蠢。
脾气,也渐渐的降了下去,肚子里咕噜咕噜的叫了起来。
中午她吃的不多,晚饭也没有吃,现在有点饿了。
项上聿看了她的肚子一眼,沉声道:“去吃饭吧,吃饱了才有精神跟我斗。”
“项上聿,关于你说的二选一的问题,第一,你会放过邢不霍吗?不可能,即便我说保住的人是邢不霍,你也不会放过,你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人,第二,就算我选保住的人是墨渊,你要对付,依旧还是会对付,不管我什么选择,其实影响不了你的决策。”穆婉确定地说道,审视着他的眼睛。
“不以他人意志为转移,是我的作风,我只是想知道,在你心里邢不霍重要还是墨渊重要。”项上聿勾起嘴角,邪佞地问道,很是张狂。
穆婉直视着他,“我从来没有想过这样的问题,所以无法回答你,我也不想想这样无聊的问题。”
“旭阳之前很喜欢你。”
“他把我当做亲妹妹看待。”
“世界上没有纯洁的友情,他对你的喜欢,可不是对妹妹的喜欢。”项上聿确定地说道。
“你那么聪明,那你告诉我,邢不霍对我又是什么?”穆婉问道,眼睛眨都不眨。
“你不是一直以来都是他的战友吗?因为她,你才会受千夫所指,背负浪的罪名,他应该是想补偿你,希望你能过得好,这些,你不清楚?还是你以为他喜欢上你了?”项上聿目光冷淡了几分。
穆婉目光暗沉了下来。
项上聿什么都知道,看人透彻的就像眼睛里有X光一样。
“跟你斗,我很累,你能告诉我,到底要我做什么吗?坦诚布公的,我帮你做到,你放了我。”穆婉直白道。
项上聿伸手,抚摸着她消瘦的脸庞,“五年前你就该是我的。”
“我是我自己的。”
“那我是你的。”项上聿沉声道,扬起笑容。
三分真,三分幻,三分缥缈,一分梦幻。
穆婉觉得那样笑的他,有些不真实。
可能是因为太累了,也可能是因为太饿了,一时间,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项上聿站了起来,合上了电脑,“先去吃饭吧,我也刚好也饿了,明天你没什么事情,可以好好休息。”
“上班时间。”穆婉提醒道。
她不想待在他的领域里面。
“嗯。”项上聿朝着前面走去。
她低垂着眼眸,在他的后面跟着,到了餐厅。
项上聿对着厨师吩咐道:“上菜吧,我也饿了,准备两份。”
“是。”厨师下去准备。
项上聿在餐桌前坐下。
穆婉也坐在了他的对面,撑着脸颊,手指在桌面上画着圈圈。
项上聿深锁着她,“在我印象里,你不是这么安分的人。脑子里有用不完的主意,接二连三的,一个接一个,总能搞出点幺蛾子来。”
穆婉看向项上聿。
她本来是想要跟他谈判的,如果他想要她成为让傅鑫优爱上他的踏脚石,她愿意配合。
傅鑫优为的是钱,权利,身份,她不可能挑拨成功,因为这些是项上聿与身俱来的。
即便让傅鑫优知道了她和项上聿的关系,也无法阻止他们联姻。
这条线,她走不通了。
她得想办法走其他的路线,可,暂时的,脑子里一片空白,有种漂泊在浩瀚大海中的感觉。
关键是,她还失去了航海图。
退不了,也不知道该往哪里走。
没有理会项上聿,趴在了桌子上面,看着空气,“以前,有个科学家做了实验,具体是放了什么动物,我已经忘记了,把这个动物关在笼子里,面前放的是玻璃窗,刚开始,这个动物会不断的撞击,拍打玻璃窗,企图去玻璃的另外一边,但是久而久之,它知道拍打窗户没有用,他出不去,就不再去了,直到有人把玻璃窗拿掉,它却以为那里还有玻璃窗,坚决不去另外一边的领地。”
项上聿听着,眼神暗淡了下来,“人之所以是人,是因为比动物聪明,有人拿走了玻璃,就能立马的发现异样。”
穆婉看向项上聿,“我们斗多久了?是从我懂事开始,还是从我不懂事开始,还记得抓阄吗?”
“不记得,毕竟是一周岁时候的事情,不过听我妈说了。”
穆婉笑了,“我们年级差不多,外公就让人把我们一起放在了地上,你一开始选了枪,才拿到手上,就被我抢走了,然后你就哭。”
项上聿脸上有些异样。“我把你的奶嘴抢走了,你不是也哭了,你哭的时间比我长,因为我在你哭的时候把枪抢走了,而且没有还你奶嘴。”
穆婉眯起眼睛,“你是从婴儿开始,就无比恶劣了啊。”
项上聿嗤笑一声,“你以为你比我好多少,趁着你儿童时期的个子比我高,三天两头欺负我。有些我还记忆深刻,不需要经过别人的嘴巴来告诉我。”
穆婉倒是忘得差不多了,毕竟,都是一些不太好的回忆。
不过,她小时候确实长得比项上聿高,可能也是女孩发育早的原因,特别是在五岁以前,她可是可以把项上聿摔在地上的。
那么英雄强悍的时期,怎么去的那么快,都成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了。
“你记仇到现在啊?”穆婉抿了抿嘴唇,嫌弃地说道。
第1009章 可以不记仇吗
“你如果不记仇,我也可以不记仇的,婉婉,你可以不记仇吗?”项上聿意味深长地问道,目光灼灼地看着她。
穆婉不知道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是暗示还是警告,或者是嘲弄,总觉得他的眼神里有很多她看不懂地东西。
她没有回答他,看向门口,转移了话题,“怎么还不来,饿的肚子疼。”
项上聿扬起嘴角,拨打电话出去,“三分钟上菜,不然你们不用干了,直接滚蛋。”
穆婉拧起眉头,“你如果成了皇帝,也是暴君。”
“你觉得楚简和楚源忠诚于我吗?”项上聿问道。
穆婉点头,“他们对你,确实挺忠诚。”
“不仅仅是他们,我手下的百分之90都对我很忠诚,我让他们去死,他们绝对不会有怨言的手起刀落,你信吗?”项上聿勾起嘴角,自信地说道。
“相信,这些人,你都救过他们或者帮助过他们。”
“呵,我对他们的不仅仅是帮助,就像是你信任邢不霍一样,他们同样信任我,邢不霍教你做人,教你谋略,保护你,善用你,我对他们也是一样的,这个是君王之策,我是他们的精神支柱,就像邢不霍是你的精神支柱一样。”项上聿眸中放射异样的光束,很是锋锐。
一句,君王之策,好像否定了邢不霍对她的全部感情。
可是,他又像是说中了她的内心一样,导致,她莫名的有些恐慌。
“到现在,你还不明白吗?邢不霍对你的总总,只是帮你当做一颗棋子,在M国最忠心的棋子。”项上聿鄙视地说道。
“你把楚源和楚简也当做棋子吗?”穆婉犀利的反问道。
“我把他们当做左膀右臂,但是你连邢不霍的左膀右臂都够不着资格。”
穆婉烦躁起来,“说你是暴政,你说我和邢不霍干嘛。”
“至于暴政,我让忠于我的人,永远能够效忠我,我让对立面的人,害怕和恐惧我,我让中立的人忌惮尊重而不敢招惹我,对投靠我的人施以恩泽,对背叛我的人,施以极性。对摇摆不定地人,施以警示,这也是君王之道,所谓仁政,是对民,而不是对权贵,邢不霍君王之道使的不错,但,他有些过于仁慈了。”项上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