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狂妃:邪王的心尖宠妻-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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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有御林军过来把全场的人都围了起来!
这一出,不少官家小姐和新科举子都有些发慌了,他们毕竟不如朝臣老练。
凌断念压低声音,“阿姐,这位宁阳公主,你先前去见太后,可曾遇到过她。”
“遇到了。”
遇到了?凌断念清透的美眸流转过几分深不可测,“感觉有些不太妙啊……”毕竟,这位宁阳公主和阿姐当初在春猎会有过过节,宁阳公主的舌头就是这样被割掉的。
的确有些不太妙,宁阳竟然死了?皇宫巡逻的侍卫虽然也有顾及不到的地方,换班轮班都是空隙。可那才多点时间?宁阳就死了?死法还那么……微妙?
虽然她和宁阳的那点过节,没到希望看到她死的地步。宁阳死了,她不至于看笑话,但也实在没有什么波动和怜悯。
呵,不管这次是巧合或者别的,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那就看着呗。
淡淡开口,“静观其变。”
今天刑部慕青的爹和那位王尚书都因为有公务出差办案,没来参加琼林宴。是另外一位侍郎带着人过去查的。
刑部的人出了名的眼里只有案子,眼下,那刑部左侍郎带着人回返琼林宴,一板一眼道,“回陛下,经微臣初步推断,公主殿下是被人……奸杀了。”
什么??
奸杀!
皇宫重地,堂堂公主大白天被奸杀了?还有比这更可怕,更不可思议的事情吗!
在场的人虽然之前听那太监的说法,就觉得宁阳公主的死法怎么有些怪异,但是哪怕有一千个脑子,都没往奸杀这二字上面想!
景帝整个人都跌坐在龙椅上,脸上黑沉,青经暴露!
别说他堂堂天子至尊,就是普通男人,听到自己女儿被人奸杀了……被人奸杀了……“查!查!查出来诛灭九族!五马分尸!!朕要把他五马分尸!!”
天子一怒,伏尸百万!
眼下没伏尸百万,朝臣们也齐齐道,“陛下息怒,保重龙体啊!”
但是这种怒,没有一个男人息得下去的。哪怕是皇帝。
本来,既然是这种死法,贵为公主,不管是为了公主的体面,还是皇帝,皇室的体面,都应该先把人弄下去,私底下查最好。一般来说,事后还会被封口,对凶手的处置都是找别的理由。没道理大庭广总之下这样查的,毕竟事关皇室颜面。
但是景帝盛怒之下,又是一连几个查字。
只让人迅速搭了个简易的,勉强把宁阳公主放在里面的布棚。棚子里,只有刑部的人和仵作。
在场大多数人,悄然看了不远处那简易棚子一眼,大气都不敢出。
直到一道女声尖叫凄惨的响起,“宁阳!!宁阳!!”
那是昏迷醒来寻找宁阳公主到了这边的淑妃,淑妃衣衫上还有她之前吐的血迹,像个疯子一样,不管不顾的扑到棚子里。
一声声杜鹃啼血一样的惨嚎声响起,“宁阳~宁阳你怎么了啊!”
为了不影响刑部的仵作,景帝挥手,淑妃被侍卫架了出来。
“宁阳~!皇上!皇上啊!臣妾的宁阳……臣妾的宁阳……你们放开我!!宁阳……!”
刑部的仵作,几乎是整个大景最好的仵作了。很快,仵作端着一个托盘上前来。
“陛下,据小臣进一步确认,公主殿下的指甲里有血肉痕迹,应该是在凶徒身上抓出来的。公主体内有男子体液,的确是被……且下/体多处撕裂伤口。至于公主死亡原因,从脖子上的勒痕来看,乃窒息而亡。另外,这是公主殿下死死抓在手里的绣帕。按照小臣的推测想法,这绣帕不太可能是公主自己的,有可能是从歹徒身上拽下来的。”
毕竟,一个人遇到危险时,手里可能拿任何能反击的东西,没道理被强……杀这个过程,还紧紧抓着自己的绣帕不放的。
除非绣帕对她有特殊意义。所以仵作还是本职的,冷静的道,“不过,还是需要淑妃娘娘或者公主殿下身边伺候的宫人确认下,这绣怕是否是公主殿下所有物。”
而一直站在百里绯月身后的素衣和姽婳,姽婳还只是微微蹙眉,素衣在看见那块绣帕时,整个人都颤了一下。
这……这是小姐的!
第268章 肮脏,她不是完璧6
是她绣的!
因为想到自家小姐和甄姨娘以前是住在梅苑的,梅苑的梅花很好。她想着小姐约莫会喜欢。小姐又不喜欢太花哨的绣帕,她就在角落绣了一朵别致的粉白梅花!
每个人的绣工,和写字的笔锋一样,那是绝不一样的。就算刻意模仿,让真正的刺绣行家一看,也是能看出端倪的。
可是,小姐的绣帕,这么会在死去的宁阳公主手里找到!
这可不是闹着玩的,死的可是堂堂公主,还是这种侮辱又惨厉的死法。
素衣脑子里片刻都懵了,眼睛里只有那一方绣帕。
姽婳自然也认出来了,却不动声色在微动的素衣后腰上扶了一把。素衣猛地回神,看向姽婳。姽婳对她使了个骚安勿躁的眼神。
对对对,她自乱阵脚的话,不是给小姐找麻烦吗!
素衣吸了口气,尽量让自己最快冷静下来。
那边悲痛欲绝的淑妃看到那手帕时,尖叫道,“这不是宁阳的,不是我宁阳的!”
目眦欲裂,“皇上……您要给宁阳报仇啊!要给她报仇啊!”
不是宁阳公主的,死前又紧紧捏在手里,那就只能解释是从凶徒身上拽下来的了。虽然不是百分百,但目前,这是最直观的。
可这明显又是女子的东西,而宁阳公主死于男子……这又自相矛盾了。
但不管怎么,首先要做的就是……
刑部左侍郎上前恭敬道,“淑妃娘娘,请问娘娘您最后一次见到公主殿下是什么时候?”
“什么时候?什么时候?先前我的宁阳都好好的!我们本来是一起去给太后请安的……”淑妃说到这里,突然想起什么,猛地一下看向朝臣那边,似乎在找什么。终于找到百里绯月时,淑妃眼眶赤红,几乎疯了一样就往这边扑过来,恨不得活撕了她,“你害了我的宁阳!是你害了我的宁阳!”
淑妃这一出,再次震惊众人。
“都是你!都是你!”
痛失爱女,还死得那么惨,别说眼前的人是朝臣的女儿。就算是天皇老子,淑妃也要和她拼命!都是这个贱人!
害宁阳断舌的是她。
今日……
今日……
要不是遇见这贱人,遇见这丧门星,她的宁阳就不会受刺激。不受刺激就不会落单,就不会出事!
害死宁阳的畜生该千刀万剐,可是眼前这个贱人,她才是,才是害宁阳惨死的源头!
这个贱人!
“都是你!你还我宁阳的命来!”
“拉住她!”眼见淑妃要扑到百里绯月面前时,景帝沉痛的开口,“淑妃,你在胡闹什么!”
“臣妾没有胡闹!放开我啊!陛下,臣妾没有胡闹啊!都是凌婧,都是这个祸害!都是她害了咱们的宁阳啊!”
“宁阳好好的,好好的和臣妾一起去给太后她老人家请安……谁知道,都是她!若不是请安的路上遇到她这个祸害,宁阳就不会受刺激发疯,就不会把我们弄晕了一个人跑不见……不,不,臣妾晕过去的时候,这个祸害还在!她还在!”
悲痛盛怒之下的淑妃,哪怕是两个力壮的太监都几乎拉不住。
几乎要滴血的眼珠子恨向百里绯月的方向,“你说,你说,我昏过去了,你对我的宁阳还做了什么!你说啊!你简直不是人,你不是东西!你怎么那么歹毒,把我的宁阳害成这个样子……”
淑妃虽然悲痛之下颠三倒四,但是也不至于无中生有。景帝看向百里绯月,“凌婧,你来说说,怎么回事?”
“陛下,臣女从太后娘娘的慈安宫出来后,前往这里的路上遇到过淑妃娘娘和宁阳公主。宁阳公主看见臣女就很是激动,途中还把阻拦她扑向臣女的小太监和淑妃娘娘摔吐血晕过去了。而臣女在淑妃娘娘抱住宁阳公主的时候就避开了,并未和宁阳公主起任何正面冲突。”
景帝相比较淑妃,此刻又恢复了一国之君该有的态度,说话喜怒不辨,“淑妃晕倒后,你可还在?”
“在。”
“宁阳呢。”
“公主殿下跑远了。”
“凌婧,你明看出来她精神有异,为何不及时叫人跟上去!你来这琼林宴半天,为何也只字未提?!”
这话……百里绯月抬眸,眼底沁着几分冷意,“其一,周围无人可叫。其二,臣女并非宫中奴婢,伺候照顾宁阳公主这种事,不是臣女的份内事。”又意味不明笑了声,“臣女到是也有个疑问,这皇宫是陛下您的皇宫,是陛下您的家。到底是怎么,在自己家里,自己女儿还出事了的?出事后,反到问责起臣女一个外人了?陛下不觉得这有些可笑吗?”
“你……大胆!”景帝一巴掌拍在面前桌几上。
这次,别说其他人了,就连那些朝臣也是噤若寒蝉。
相对最镇定的,反而是被牵连到的凌府这边。吓到的凌小姐也有,但是凌若蓝凌嫣然之流,脸上完全看不出什么表情。
凌晟和凌断念就更不用说了,完全没有该有的恐慌,而是平静的坐在那儿。凌晟眸中看不出什么神情,凌断念黑眸幽凉。
“凌婧,你知道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景帝眼底风起云涌。
“臣女很清楚。”百里绯月也不相让。
所以。
她是艹了他们长孙家十八代祖坟还是怎么的?每次进宫都要给她安排这么多戏码?她不计较,她乖乖说话,他们就不给她安排戏码,不把她往死路上逼吗?
不管什么原因,他们这么看不惯她,怎么都要弄她,那她何必一直装鹌鹑!
她说话讨喜,卑躬屈膝,他们就会放过她吗?
不会!
那她客气个球!
左右也不能把她弄死!
就在两两相对,朝臣都心惊肉跳,再一次领教这位凌三小姐狗胆包天时。凌晟开口了,“皇上,臣以为,应该先查找凶徒。”
听语气,也听不出个什么情绪,就事论事,客观公正得很。
但也就是听上去,实际,既然他开口了,这明显是护着自家女儿的意思啊!
第269章 肮脏,她不是完璧7
朝臣们心底又是一轮翻天覆地的揣测。这位凌大将军,还从未正面反驳过当今圣上的任何意思。现在却出口了……这就相当耐人寻味了。
不仅是他们,就算是景帝自己也没想到凌晟会开口,眸中异色微沉,“大将军所言甚是。来人,把今日宫里的,先前离开过琼林宴的男人,不论任何身份,全部绑到朕面前来!还有,这段时间落单的侍卫,一样全部绑来!”
毕竟,能作案的首先得是男人。而皇宫平时,除了皇宫的侍卫,也就只有景帝一个人是男人!今日琼林宴,朝臣和举子都是男人。但是宁阳公主先前还和淑妃在一起,只要找出分开这短短时间,单独出动过的男人,一个个排查,真凶一定跑不掉!
朝臣几乎没有离开过的,到是那些举子,不少人离开过,侍卫也几乎没有落单的。
皇帝一声令下,执行起来当然很快。
不到小半柱香,面前就跪了二十几个男人,全部是琼林宴中途离开过的举子。
景帝都不要脸面在大厅广众之下查了,此刻自然更不在意搜这些人的身。
“一个个查!”
这要怎么查?
当然要脱了衣服查!
毕竟,宁阳公主手指甲里抓得有凶徒的血肉!那么凶徒身上一定有相关的伤痕!而且,若是刚奸杀完女人,时间又紧迫,来不及处理,总是有些不同的。
好在景帝总算知道在场还有那么多朝臣的女儿,让人拉了一圈黑布,把这二十几个人直接弄进去,让刑部的人和仵作去查。
那些朝臣的女儿哪里敢看,早就瑟瑟发抖半天,脑袋都不敢抬。
很快,还真找到一个胸膛上有抓痕的男人!
那男人死狗一样被扔出来,呆傻了半天的淑妃一见,又要扑过去拼命撕了那男人,景帝让人把淑妃制住。
自己眼中却有雷霆之怒!
那死狗一样的男子趴在地上,抖得不成样子。
刑部左侍郎就事论事回禀道,“皇上,据仵作查看此人身体……很有可能是嫌犯。”
“抬起头来!”不管地上的敢不敢,愿意不愿意,景帝一声令下,擒住地上那人的侍卫直接强制性把他头抬了起来。
“说!是不是你?!你为什么要那么做!”
那人面如死灰,“不……不……”
刑部左侍郎听他还要狡辩,微皱眉,“你最好如实交待。”不然,满门抄斩是必然的,如实交待,说不准家人许能判个充军或者流放。
那人一看这架势,也知道跑不掉了,当下连连磕头,“是学生猪油蒙了心……是学生一时鬼迷心窍……”
“学生……”
他才又一个学生两个字,就有个举人开口唾骂道,“你这样的畜生,怎可配称为读书人,怎可配自称‘学生’!”
那男人就改了口,虽然中了举,此刻却自称草民了。“草民都认罪,都说!只恳求,饶过草民的家人。这都是草民一个人的罪孽……”
没有人对这样的人同情得起来,刑部侍郎冷声道,“说吧。说了皇上自有圣裁。”
“是,是。草民坐得闷了……”
刑部左侍郎直接戳穿他的谎言,“根据先前坐你旁边的举人所说,你刚坐下没多一会儿就离开了。刚坐下就闷?这个时候你还不说实话?”
那人一抖,“是草民看见……看见……”
“看见什么?”
“没,没看见什么。草民就是想去御花园别的地方走走,草民……”话虽然这样说,那眼神却往百里绯月他们那边瞟。
自以为不露痕迹,却又此地无银三百两。
刑部左侍郎这样的人,一双厉眼,观察入微。但是这人看的方向,都是些朝廷重臣,刑部左侍郎又不是棒槌,此刻心底想到某个可能,就是咯噔一下子,挥手让人把先前那手帕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