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狂妃:邪王的心尖宠妻-第226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太后眼中一抹震惊一闪即过。整个手都微微颤抖起来。
景帝一看她这样子,“看来母后也不知情。”
“不应该啊……那孩子,那孩子幼年时,哀家亲自看过的……是……”
太后深吸了口气,“像到什么程度?相似不足为奇。”
“毫无二致。”
“不可能……”太后闭了闭眼,“这让哀家如何相信……”
景帝起身,“天晚了,儿臣就不扰母后安歇了。儿臣告退。”
景帝离开后,太后沉默了好一会儿,“来人,去把静安公主叫来。”
大半柱香后,一道悦耳轻柔的声音响起,“母后。”
那缓缓走来的女子,依旧是一袭烟笼梅花白水裙,一颦一笑都典雅至极。
太后目不转睛的看着她,“静安,哀家有一件事要问你。你一定要如实告诉哀家。”
静安公主微愣,“母后请说。”
“六年多前,你出宫游玩那一夜。你可有近摄政王的身?”
静安公主身形微不可察一颤,“母后……”
“哀家没有责怪你的意思,你只要如实告诉哀家就可。”
静安公主缓缓低头,看上去有些害怕,还有些娇羞。
实则这个动作掩盖了眼底所有此刻控制不住,又不想被太后看见的神色,声音也是微微带着羞涩,“……有。”
“那你可……”太后顿了顿,“有发现他身体任何异常?”
静安公主头垂得更低了些,“母后……儿臣,儿臣看见晕过去的殿下,又激动又害怕。儿臣,儿臣只是静静守在他身边……屋子里又很黑……是以……”
“也就是,你并没有看见什么对吗?”
静安公主头更低了些。
下巴微微羞涩的红了起来。
太后就叹了口气,“静安,你这性子,可如何是好。日后你入了摄政王府,怎么才能为自己争得一席之地。”
“母后,儿臣只要待在王爷身边就满足了。并没有想其他。”
太后就又叹了口气,“罢了,你先回去睡吧。”
“母后也早点休息,儿臣先告退了。”
静安公主袅袅退出去后,脸上的神情完全就变了。
六年多前的事,太后怎么知道!
知道她的话,会不会那一晚发生的事也知道了?
第489章 出手,孤立无援了5
不,不。
静安公主又立刻否定了这个可能。
那一晚的事,倘若太后真的知道了,现在就不会问她了!
但是,为什么突然这么问?
静安公主心底七上八下离开了慈安宫。
六年多前的事,她势必会烂在肚子里!
而景帝从慈安宫离开,没回寝宫休息,而是到了御书房。
脸黑成了锅底,风雨欲来。
候在身边的大太监垂着头,呼吸都不敢大声。
景帝眼底深处仿若用眼神就能把眼前的一切焚烧个片甲不留一般,是窒息的深沉杀意!
百分百笃定的事,突然告诉他,不是那样!
摄政王是天阉,摄政王府的小世子是抱养。和他不是天阉,小世子是他亲生儿子。对整个大景的影响,无异于天壤之别!
他既然坐上了这个位置,怎么可能再让别人拿去!
这时,一个黑衣影卫无声无息走了进来。
景帝压下心底残佞,“殷玄墨追到了?”
黑衣人垂首,“……追丢了……”
御书房气压陡然更将冰点。
景帝眼中暴风雨来临,“追丢了?一群大活人,你告诉朕追丢了?!!”
黑衣人脑袋垂得更低,景帝眼皮周围的肌肉跳了跳,终于没忍住,一巴掌把龙案上的各种奏折扫了一地,“滚!”
“废物!”
“都他妈废物!”
那黑衣人倒退着退出去,景帝胸膛还在剧烈的起伏。这种情绪外露,对他来说,也是到极致了。
殷玄墨!
南疆!
当初和他合作,刑部中蛊本就在他计划中。可殷玄墨答应他的是,等事情一了,就让太医院‘想办法’解了刑部的蛊!
这样,天下对医者的朝拜名正言顺就会回到太医院!
当然,这不是他答应用刑部去当棋子的原因!
最主要是,可以通过这件事,让百姓朝臣对他这位天子更拥戴!同时,凌婧也玩得差不多了!一个女人,医名有这样就成了!
不可能让她真的爬到皇家太医,爬到天下男人头上去!
凌婧的医名越大,将军府一样会受益!
他实在不想看见他那位本就得尽人心的护国大将军在有任何锦上添花!
可!
殷玄墨竟然就这样走了!
搁下他整个刑部的安危性命就这样走了!
他就算要让太医院稳固其医名正统地位,要打压将军府。也绝对不可能拿整个刑部去陪葬!
殷玄墨!
而慕言今天居然引着凌婧去刑部了!
兜了一圈,凌婧还是沾染上刑部的事了!
‘啪嗒’一声,景帝手中的狼毫生生被折断。旁边的太监心也跟着一紧缩。
陛下,真的是盛怒至极了……
再说此刻将军府,西漠立刻清风阁后,饶有兴味的回头看了一眼。
啧啧,凌大将军真的有够紧张他那位小师妹的,暗中的影卫几乎又增加了一倍。当真一只麻雀都别想悄无声息飞过了。
他要完全不被发现进来,也可以。
但是哪怕是他,也得花上起码大半宿的功夫,还要制造点机会。
耸耸肩,那就发现呗。
而这一夜,百里绯月研究了大半宿。
最后趴在床上直接睡死过去。
翌日。
京都外面这一夜,可说人心惶惶到了极致!
各处又陆续有人发现自己中蛊。
且几乎每隔半个时辰,每一处都有一个或者两个人因蛊发作而痛苦的死去!
有白发苍苍的老人,也有三两岁的稚童。
不分男女老少,无一例外!
整个街面上几乎恐慌暴动到了极致!
不仅是中蛊活不成,还有那种明天,甚至下一分钟、下一秒,不知道死的是谁的恐惧!
到了快中午的时候,街上的因为蛊带来的死亡暴动的人群已经控制不住!
此刻,太医院门口也被围住了。
不仅太医院,今日不当值的张院首府门外,也被围了个严严实实。
“太医大人,求求您了,帮我们解一下蛊吧!”
那些人克制着尽量不往里面闯,这毕竟是他们最后的希望了!
张院首坐在大厅,外面那鬼哭狼嚎一浪高过一浪的叫嚷声他自然听得见。
有些头痛的皱了皱眉,从昨天半夜开始,他已经不知道,这是第几拨人了。
也有人为了能够活命,搭梯子爬墙上房的。
管家在一旁忧心道,“老爷,又有人在翻墙了。”
“我出去看看。”
管家立刻拦住,“老爷!万万不可啊。这些人现在几乎没什么理智,您要是出去却一时无法为他们解蛊,他们真的会伤人的啊!听说那些开医馆的大夫,现在根本不敢开门。从昨夜开始,不光是抢医馆药材,而是伤人了!已经伤了不少大夫了。现在整个京都,不管药材行还是医馆,就没有一家还开着的。全都关门插锁,闭门不出了!”
张院首眉间折起深深的折痕。
“昨日刑部慕侍郎带去刑部那女子,查清楚了?”
“已经确定,确实那就是凌三小姐。”
管家也不知是不是脑子抽了,下意识又说了一句,“也不知道这凌三小姐这次能不能力挽狂澜……”
却在对上张院首看过来的眼神时,猛地闭了嘴。
而将军府外面一样从昨晚开始到现在都没消停。
连卧床的凌晟都听到了响动。
凌一本来是瞒着自家主子的,在凌晟的询问下只得如实禀报。凌晟撑着病体让小厮扶着去到清风阁时,百里绯月和姽婳正在吃饭。
“爹,您怎么起来了?”百里绯月眸光微闪,快得让人无法察觉。
她心底有种不妙的预感。
起身帮着把凌晟扶在一边姽婳垫了靠枕的椅子上坐下,“爹您有什么事让人过来通知一声就成了,您现在的身体状态,实在不易走动。也不宜,操心过多。”
后面这一句话才是主要的。
凌晟眼神复杂的看了她一眼。
开门见山,“婧儿,外面那些人的蛊,你能解吗?”
“能。”
见凌晟眼底升起的希望,百里绯月耸耸肩,“但是解他们蛊的法子非常烂。”
她就事论事道,“我没仔细看过,所以我现在还不知道他们中的什么蛊,但能大面积下的蛊,肯定不是那种特别刁钻古怪的。”要知道蛊值钱难养得很,不像毒那样。
第490章 出手,孤立无援了6
“这种批量的蛊,不一定非要有母蛊才能解。是可以强制解的。”
“就跟上次蓉城中蛊那些人一样。我的确可以用银针用逼扎穴位的方法,把他们体内的蛊硬生生逼出来。但是保守估计,弄完一个最少得三个时辰。最少。而且……”
她抬眸视线不避不闪看着凌晟,“这种强制逼蛊,中蛊者的痛苦还不提。关键是性命不能百分百保证。活下来的几率大约是百分之七十。”
看见凌晟瞳孔微微缩了一下,百里绯月平静的继续说完,“目前只有这种治标不治本的法子。”不怕死,小范围的确可以,但现在中蛊虫的人又不是一百个,而是起码上万个!!
还在陆续增多的架势。
她就是再长出八只手都不够用!
“就没有,别的方法了么?”
“如果能找到下蛊的人,杀了她或许也是一个办法。”
就算不能解除现在这些人的蛊,至少能阻止中蛊的人增多。
但是吧。
百里绯月不想打击自己这个爹,能下这种程度的蛊,能从西漠手下受了重伤还跑掉。现在要找到那南疆巫女阿依娜的行踪怕是千难万难了。
她易容要改变骨骼骨架其实很难,只能在衣服里面加点小道具什么的。
但真要近身,还是容易暴露的。
但操控蛊虫到了阿依娜那种程度,要改变骨骼外貌,那就是完全从里到外变了一个人一样。
那不是靠什么易容膏易容药去遮掩,是彻彻底底就被蛊虫吞噬填补改变了。
要找出这样的人,谈何容易?
她如果啥事不做去找,足够的时间或许能找到。
但一是她没那么多时间,二是她现在首先要解的是刑部的人的蛊。
这些百姓,抱歉。
她的日程还真没把他们放在里面。
之前不是没遇到过类似的事,她的准则也从来没变过。
还是那句老掉牙的话,她没必要为了这些人,把自己元气耗尽而死……
为了一群不相干的人,把自己搞死,这种既菩萨,又伟大的事情,绝对不是她百里绯月的作风。
凌晟何尝不知道这种程度下蛊,背后的人之难杀。
深深看了她一眼,“刑部慕侍郎昨天找你去,刑部那些人的蛊能解么。”
“能。”她没打算瞒他。
“也是强逼?”
“不算完全。”但要付出的代价真的不小。
这个代价,是她来承担来付的。
听她这么说,虽然她说得很坦诚。
凌晟此刻眼神依旧锋利了许多,他压制不住那种本能的锋利,缓缓闭上眼睛,“婧儿,在你心中,人命真的有区别么。”
百里绯月知道自己爹是啥意思。
但是,抱歉!真的有区别!
她也不想去惹病成这样的亲爹不高兴。但在她心底确实有区别。
见她没说话,凌晟虽然不想,但心底又漫上无以名状的失望,“婧儿,你这几年,性情真的完全变了。”
“爹,我不想和您谈这个。但我的性情,骨子里其实从来如此。是您从未了解过我而已。”
“你当真不救他们?”
“爹,我说了两种方法。如果他们愿意,我也有时间,我可以去做。在我力所能及的范围。”
“同样是中蛊,你能救刑部的人,为何不能用更好的方法救他们?”
百里绯月没解释,突然觉得有些无力。
感觉往复一直在循环。
她和自家爹有些东西反反复复,真的磨合不了。
这个爹无疑是在意她的,她其实没怀疑过。
就说这次,在她遇到危险时,他病成那样,明知道可能是人家设的陷阱,也要亲自去找她救她。他自己遇险,却只字对她不提。
平素,也是护着她的。
良心来说,在这个处处把女儿不当人,觉得女儿是赔钱货。大多就当养了个玩意儿的达官贵人中间。自家爹真的是一位好父亲了。
这些她一直都知道。
但是,受人尊重的护国大将军。甚至,一位好父亲,很多立场和想法和她确实背道而驰。
他选择大义大忠而舍弃她或者委屈她,她都理解。
她不觉得自己父亲要和自己一样,要来迁就自己的是非准则观念。
同时,她也无法去迁就自己这个爹的是非准则观念。
她孝敬他孝顺他是一回事。
倘若是这个爹自己出事,用她的命换都可以。她完全舍得,毫不犹豫都行。
毕竟,她是他女儿,是他生养的。
但要是为了无关紧要的旁人,她真的——做不到!
“爹,我们不说这个可以吗?”
凌晟睁开眼,一瞬间又苍老了十岁的样子,“婧儿,人生在世,有可为,有可不为。倘若人人都是利己主义,这天下,又将会变成什么样子?”
百里绯月心底叹了口气。
这些,她和自己这个爹真的说不到一路。
类似的事真的不是第一次发生了。
“爹,所以您要我怎么办?放下一切去一个个救他们吗?”
她笑了下,那笑意却没达眼底,“爹您根本不相信我的话,凭什么就这么相信我的医术呢?我说出了那两个法子没别的更好的方法,你却觉得我能答应慕侍郎为刑部的人想办法,就一定能用同样的办法救外面那些此刻正在围堵将军府的人。”
“或许,我真的可以用相同的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