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击的大江湖-第2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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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便是大侠!”
“什么是族群,便是一个群体,便如在坐的诸位,都属于大麓山,我们,便是一个群体,我们应该为我们这个群体而战,保护我们的群体,这便是‘大侠’。”
“因为,我们是一家人,侠之大者,为族为民!”
“正所谓:
“赵客缦胡缨,吴钩霜雪明。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
“闲过信陵饮,脱剑膝前横。将炙啖朱亥,持觞劝侯嬴。三杯吐然诺,五岳倒为轻。眼花耳热后,意气素霓生。”
“救赵挥金锤,邯郸先震惊。千秋二壮士,烜赫大梁城。纵死侠骨香,不惭世上英。
谁能书阁下,白首太玄经。”
“这首诗送给大家,我与诸君共勉,谢谢大家,我的演讲完毕……唔,顺便提一句,我希望大家都能选择一条正确的道路,就这样吧。”
言落下,李道背着手,转身回到自己的坐位。
过不多时,整个广场再次沸腾起来,外围的数千名琼华弟子齐声呐喊。
“侠!”
“侠!”
“侠……”
出身大中州,身为主持人的程玄礼,更是掏出小本本,将那首《侠客行》记录下来,激动的不知道该怎么好了,看向李道的目光简直崇拜的不得了。
直呼:“好诗,好句,好典故,好一个侠……”
彻底打算跟着名门正派走的人且不说,此时自然是激昂的。
而那些摇摆不定的人,则在这一番演讲过后,开始坚定自己的立场了。
因为李道最后那句话的警告实在太明显,基本上就是告诉他们,不加入,那你们就是“邪门外道”。
跟大枪一样的邪门外道!
邪门外道,人人得而诛之!
你们自己看着办,是选择名门正派,还是选择邪门外道,我已经给了你们选择。
很多人在这一刻都已经开始动摇了。
此前,他们因为融入名门正派,没有得到相应的地位,亦或是对自身利益损失实在太大,选择摇摆不定。
乃至于想着“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出,大不了暗中投靠大枪”,表面上和和气气,在暗地里却有着阴暗心思的种种这些。
在这场大典之中,见识了黑甲与刀阵的气势,外加飞剑的威慑,以及有关于“侠”的凝聚力后,就开始考虑一个“值不值得”的问题。
大多数人放弃了原本的打算,觉得即便没有得到相应的权力地位,即便自身利益损失严重,但至少还能活着不是?而且,日后有上升的空间呢。
而有一小部分人,则被这样的场面吓到了,为了自己的‘三瓜两枣’,决定回去之后就举派搬迁,离开大麓山,投在大枪门下。
等等这些,不一而足。
其后,孟晚晴上台,颁布了就职文书,并且将名为“侠客令”的印信,亲自交到各位司正与副司正的手中。
“吕氏,琴,受凌州政事堂司正印……千剑吕伯阳,受……龙跃峰受……马氏……曲氏……九剑派……”
众门派家族,各有授印。
接着,黎不明发表演讲后,又颁布了名门正派“十七律五十四斩”的门规。
其后,段唐代表刀显发言,说了一些有关侠的事情,以及自己的切身体会,又说有关于实际上的福利与奖罚制度。
这一场立派大典,在傍晚时分,随着乐师们:“纵马江湖道,今生任逍遥,英雄不为红颜折腰,豪情比天高……”的慷慨歌声中,落下了帷幕。
……
道哥日记。
穿之四年七月初十,晴,有风,微风。
因为那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亲哥,让我心头产生了恐慌,我觉得自己很可能要被人算计了。
我想找“门”回家,我不想被人计算,更不想成为别人谋局的一颗棋子。
所以为了摆脱这样的困境,我必须要经营属于自己的势力,至少到时候也有个反抗的机会不是?
孤家寡人的可不行。
说真的,我很后悔成为魏无崖的徒弟,不管他有多了不起,但他给我带来的麻烦实在太多了。
什么“半山剑主”顾倾山,纤尘不染的“斩心”阿难陀,“被门生出来的女人”林小小,把我带进时间轮回来回“鬼畜”的道人。
我被他们挨个给虐了,虐的毫无还手之力。
到了中土之后,我以为世界会广大起来,悄悄的找个地方躲着,他们便不会找到我了。
但我没想到,顾倾山这个王八蛋竟然还是不肯放过我,散了一堆的牌子给我找麻烦,我尼玛!
我觉得这家伙故意在整我,他嫉妒我是魏无崖的亲传……这事情有的谈嘛,《剑术总纲二十三势》我给可给你嘛。
大家坐下来聊聊天,该怎样就怎样,我又不会不给你,你是剑主,独一无二的剑主,你高兴就好……
进击的大江湖
第489章 记录的琐事
但后来,我觉得,事情应该没有这么简单,特别是厚德楼的那次遭遇,佛主,魔主,道尊挨个降临。
我这才知道,我在接受魏无崖的传承之后,所背负的担子有多重,重到我根本担不起来……也不敢去担。
我埋怨他给我带来的那些麻烦,但我更感激他,因为他给了我在这个世间生存的本钱。
他说,他想要改变这个混乱的世间,他说,想跟这个世界讲讲道理,那么老师,师尊,为了偿还你的恩情,我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
让这个世间至少能有“侠”。
就这样吧,过多的,我也做不了。
另:今天的创派大典很成功。
嗯~话说,那个九品大的“亲哥”,到底是谁呢?他又有什么阴谋呢?
江婉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来骚扰,我都有点不习惯了。
……
穿之四年七月十一,多云,有风。
今天开了场会,与会人员就是大麓山各家的代表,告诉他们以后该怎么做事情,这些无关紧要。
吕琴那骚货故意挑逗我,哥是那样的人吗?显然不是……在会议结束后,拍了拍她的胸脯,以示勉力。
孟晚晴问我,那首《侠客行》是我写的吗?
我告诉她不是,作者是李白,字太白。
黎不明切了一声,说,都李白了,你还装什么,这不就是你写的么。
我也是很无奈,黎大哥是懂我的人,我乱搞马甲的事情被他发现了。
会议过后,段唐问我万刀门该怎么弄,我提出了一些见意,但他也有自己的打算。
怕若是直接暴力夺权的话,会引起更大规模的反抗,我跟他商量了一番,觉得还是稳一稳比较好。
段唐依旧是“代副门主”,把刀显推出来当副门主,这样一来,纷州那边的反抗也就小了很多。
嗯,今晚江婉还是没有过来骚扰……
……
穿之四年七月十二,阴。
大清早与黎不明说过有关神造门的改组,我去了地牢,继续对郑源风的意识里种下“种子”,他基本算是妥协了。
过两天再说,一步步来。
这一天,其他各门各门人等都已回去了,想来他们应该会明白怎么选择,这些事情不需要再多说什么。
近来吴九灵那老头很讨厌,总是想问我一些《大易天衍术》的问题,我又不懂这些,麻烦的很,随意打发了。
这天夜里,当我准备睡觉的时候,孟晚晴突然过来拜访。
跟我说了些有的没的,还喝了几杯酒,她最后的意思我也搞明白了,虽然表达的很委婉,但说白了就是想跟我上床。
呵,道哥是那么肤浅的人吗?走你!
江婉还是没来骚扰,我很失望。
……
七月十三,阴,有小雨。
安排了诸多工作之后,老黎请我参加他儿子,我大侄子下个月的大婚,我想了想,还是算了。
因为我时间很紧,要找“门”回家,没功夫。将一篇如何化解魔徒种子的功法“提炼”出来,交给他。
算是给大婚的大侄子的新婚礼物,老黎接受了,他很开心。
这一天的夜里,孟晚晴又来找我喝酒,后半夜她喝醉了,小白将她扶了回去。
婉儿没来骚扰,我很遗憾……
……
七月十四,有风。
终于把郑源风驯服了,而且还治好了他身上的暗伤,现在的他可是实打实的九品,虽然相比于郑八命来说,还略有不如,但肯定比以前要强的多。
不过以后他的成就也只能局限于此,毕竟他这个九品是被魔徒活活催生出来的,提前消耗掉了他的潜力,伤了根骨。
能以九品的阶位继续活下去已经算不错了,还敢奢望其他?对于这种事情,我也是没法子的。
话说,九品就是九品,我用了这么长时间才将他驯服,费了好大力,武道意志果然坚固,比之秦宝禄,柔单沙之流强多了。
虽然费劲,但于我来说也是有很大好处的,在降服郑源风的过程当中,我自身在“魂识神通”上面的修练,亦有不小的长进。
总得来说,一切还是蛮划算的。
自此之后,郑源风将以“无颜”或是“无脸鬼”的身份,成为名门正派隐形的守护者。
加之这两天赶出来的五年计划,这边的事情基本算是稳了。
对付大枪,肯定不可能一蹴而就,如果单单只是一个郑八命的话,倒也不必这么麻烦,可问题是人家背后还有赵将军府呢。
虽然以单柔沙他们的说法,赵将军府也只不过是想给明堂找点小麻烦,未必是多大的事。
但那对于明堂来说是小麻烦,可于大麓山这边来说,却是一个了不得的大麻烦,赵将军府嘛,肯定是不缺高手的。
说不定过段时间又会派来一个,或是N个七品,八品,乃至九品,那这边可就吃力了。
而且还有那个狡诈如狐的魔徒在大枪那边,事情只会更棘手,所以要做好打持久战的准备。
最有效的方法就是以力破巧,整合一切可以整合的力量,提高士气的同时,武器的研究也要搞上去。
比如,大炮。
好的一点是,估计大炮很快就会出现,毕竟向老二那个造器天才马上就要回来了,他比周小曼可强多了。
也只有向老二这样的人以及我,才能配的上“顶级造器大师”的称号,至于其他人,我都不稀得说他们。
嗯,这话也就只敢写在日记里,如果让老黎知道的话,指不定他会怎么diss我呢,所以,还是不要让他知道的好。
还好,我的日记是记录在玉简里的,除了我之外,别人再也不可能看到了,特别是红二姐。
哪有她这样的,连别人的日记都看,而且还看的那么光明正大,这人人品显然有问题嘛,我都替她臊的慌。
呸,不要脸!
说起红二姐,也是时候跟明堂联系了,让他们跟赵将军府扛正面,这样一来,大麓山这边的压力也会小很多。
这里的事情基本上已经处理的差不多了,也是时候离开了,剩下的就看孟晚晴,老黎的他们了。
我算是手把手的教他们该怎么做事,如果这样他们都能搞砸,那这名门正派存不存在,也就没什么意义了。
大不了以后再弄一个“邪魔外道”当退身步,不打紧。
嗯,话说,今晚婉儿还是没有过来骚扰,难道是我的魅力下降了?
不,我不应该自我怀疑,李道,你是最靓的仔……
……
进击的大江湖
第490章 七月十五日闺房夜话
七月十五日,中元,晴,有风。
今天是中元节,虽然这个世界没有这个节日……呵,他们连春节都不过,只是数着日子,一年就过去了,可见这里的人是多么枯燥且乏味。
但这并不妨碍我过这个节日,因为生活要有仪式感,所以大清早的,我就剪了很多纸钱,烧给魏无崖,希望他在天之灵保佑我。
对于我过这些奇奇怪怪的节日,婉儿他们已经见怪不怪了,上个月我还给小初过了个儿童节呢。
虽然认真说起来日子不对,但那又有什么的,我乐意,小初那丫头也乐坏了。
上上个月我过端午节的时候,让朱耽帮着包了粽子,甜的咸的肉的素的都有,老朱是个好伙计。
说真的,有一个不要钱的厨子就是好,想吃什么吃什么,下个月让他做月饼。
早上烧纸钱的时候,伙计们都表示很好奇,我告诉了他们中元节的含义。
然后江婉就问我是烧给谁的,我说是烧给我师尊的,小初二话不说跪下来给“师祖”叩头,着实也是吓了我一跳!
话说,我这算不算是撬了佛主他老人家的行市?您老别怪罪哈……估计是不会怪罪的,毕竟这个“菩萨”您老也不打算要了不是吗?
这一天算是近来过的最松快的一天,因为麻烦事基本上都解决完了。
明天就要走了,晚上孟晚晴他们给我安排了送别宴,大家都很高兴。
不过高兴归高兴,以后啊,这酒得少喝,刚才差一点就把那块“半山牌”是我刻的这件事情给秃噜了出去。
还好急时收住了,把话题引到了别的地方,孟晚晴也没注意到,不然的话,指不定这“老姐”会怎么发飙呢。
万幸,万幸。
……
深夜,房间里,烛灯下。
李道就着铺陈开来的玉简,记录着这些。
写完“万幸”二字后,他琢磨着今天还发生过什么事情,随后觉得基本上也差不多了,瞧了瞧桌案上盛放醒酒汤的碗,里面的汤早已喝光。
由着这个碗,他想到了什么,站起身来,打开屋门,瞧了瞧外面的夜色,又看了看不远处已然陷入一片黑暗的房间。
遗憾的长声叹息,关上门,折返回来,在玉简上记录下最后一句:“婉儿没来骚扰,她已经很久没来了……”
随后收起玉简光华,吹灭烛灯,脱下衣服去睡了。
……
另一个房间里。
黑暗之中,坐在窗户前的江婉,正静静的瞧着不远处的那间房屋,耳边是小初熟睡的小呼噜。
直到看见李道那边的灯火灭了,她脸上露出一抹难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