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击的大江湖-第2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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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总门主不在……不好意思,我们也不知道他如今在哪里……要不你先在这里住着,等总门主回来再说?”
那人要是能等得住,那就让他等着,反正李道两三年内是回不来的。如果等不住,那你自己去找吧,找你个十年八年的。
完美!
经过给孟晚晴送牌子的事情,李道算是试探出来了,那沉江太岁并不是无时无刻的在盯着自己。
或者说,很有可能他觉得监视自己是一件非常无聊的事情,自己也不可能敢去违背顾倾山的意志,觉得事情妥当的很。
于是,不知跑到哪里去浪。
至于顾倾山,呵呵,他在墟荒呢,有魏无崖留在那里的东西,他一时半会儿肯定回不来,能拿自己怎么样?
然后借着这个时间差,改头换面,悄悄的潜伏起来,就算他回来,到时候也找不到自己。
妥当!
……
走不多时,在一处山腰的拐角,李道又遇见了段唐,他牵着刀显的小手,身边跟着展开山以及十多名青袍刀客。
双方客气了一番,段唐道:“你那有关神识修练的法子很好,这几天下来,我已然可‘内视’,找到自己了‘生死门’所在。”
“只要修补那几处经络当中存在的暗伤,调养两三个月,便可顺利晋入八品,这个倒是要多谢你了。”
李道笑说:“既然要谢,那就实际点。”
段唐见他这样,也不废话,冲着展开山招招手,展开山立马将一个大盒子捧了过来,段唐接过,眯笑着递李道。
李道打开来一看,好家伙,一尺见方的盒子里铺满了灿灿金铢,少说也有七八百枚,最上面更是放着五张崭新的金票,每一张金票的面额都是一千。
果然不愧是万刀门,大麓七州最富有的门派,足足五千多金,眼睛都不眨一下就拿出来了。
李道那叫一个开心,哈哈笑着将盒子交给旁边的小初,用力的拍了拍段唐的肩膀,道:“好兄弟!”
段唐点点头,道:“总门掌出行,不能寒酸,那八百枚金铢算是总门掌平时的零用钱,至于五千金票,是给总门掌应急之用的。”
听到这话,一旁的江婉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心说,瞧着吧,那八百金铢过不了多久又会变成金票存起来,老板相公要是舍得用那些“零花钱”,我把江字倒过来写!
“还是屠子你想的周到……”
李道大笑着,将段唐引到旁处,叹息着说道:“别的话,我也就不说了,说真的,老段,你最大的仇人,刀铮已经死了。”
“如今万刀门也成了名门正派的一份子,正所谓冤冤相报何时了,刀家上一代人如何,我也不多说什么。”
“但是小孩子是无辜的,他们能懂什么?我以一个朋友的身份劝你一句,用谋过深毒自身,刀铮便是例子。”
“不管这世间有多险恶,但存一善念,总还是好的,说不定便因为你一念善,日后能有个好报呢?”
段唐又哪里会不明白他的意思,目光微转,瞧了刀显一眼,长声叹息:“行吧,日后我便拿他当我的亲徒弟,言传身教。”
“毕竟,在如今这般大势之下,万刀门估计也就半年左右便会彻底融入名门正派,他一个小孩子,也起不到什么作用了,没必要。”
李道嗯了一声,道:“那就这样吧,我走了。”
说着话,带着伙计们向山下走去。
背后,段唐人等齐躬身道:“恭送总门掌……”
“免了……”
……
进击的大江湖
第493章 那轻柔的乱了心肠(第二卷完)
下了琼华峰,在近午之时,他们来到了翠微城东大码头,有一艘前往应州的大船,早已停泊在这里等候。
白珠招呼着人手,将三两大马车送上大船。
在李道将将准备登船之时,杵着拐杖的吴青莲走了过来,笑道:“总门掌不忙走,请随老身这边请。”
李道了然,这应该是孟晚晴来给自己送行了,就是不知道,她会给自己什么礼物呢?最好是金铢……
如此想着,李道笑了笑,点头道:“请带路。”
接着,在吴青莲的指引下,李道随着她向距离码头不远的一家小酒楼而去。
吴青莲因为那一场重大失误,如今已然被免去了曾经所有的职务,只保留了一个“真传总教”的职衔,不再是琼华代掌门了。
她虽根骨不错,但天资有限,总得来说就是不怎么聪明的亚子,相貌也是平平,最初只是孟晚晴得奇遇出山后,收的一个婢女。
是跟随在孟晚晴身边的第一个人,亦徒亦婢。
后来因为琼华派的崛起,她的身份也开始有所变化,在孟晚晴的言传身教之下,才于六十多岁时晋升八品,增一甲子寿。
对孟晚晴最为忠心,因此在其八品后,孟晚晴便让她代掌门之职,她也是用心办事,不敢有丝毫怠慢。
可偏偏,因为一个小小的错漏,却差点让整个大麓山联盟毁于一旦,由此,她也自知自己才智平庸,被夺了权后,倒也没什么怨念。
平日里,她除了教导琼华众真传之外,更多的却是又重新回到了当初“婢女”身份,伺候在孟晚晴身边,这让她感到安心,算是一种‘养老’的姿态。
那方小二楼的酒楼,自然已被清空,李道随着吴青莲进来时,便见到孟晚晴正背着身,站在一楼厅堂。
厅堂的中央放着一张案几,案几上有两壶酒,两个杯子,周围再无他人,吴青莲关上了门,守在门外。
孟晚晴笑着转过身来,道:“浩然弟弟,真的要走了吗?”
她的姿态,依旧是那般端庄大气,而又艳丽。
李道也是笑着摸了摸鼻子,走了过去道:“可不就要走了么。晴姐你搞的这么神神秘秘,到底是为什么呀?”
孟晚晴道:“没什么,浩然你既然要走了,那姐姐我便想跟你喝一杯离别酒,希望你能走点回来。”
“就是喝杯酒?没有别的?”
比如金铢什么的……
“这是自然,姐姐我祝浩然你一路顺风。”
说着话,孟晚晴拿起酒杯,微笑的看向他。
李道很失望,但也笑脸相迎,端起杯子,敬了她一下:“那么……多谢晴姐了。”
言落下,两人将杯中酒喝光。
然后,孟晚晴又各自倒了一杯。
“呃……不是说一杯吗?”
“长路漫漫,一杯哪够,这杯是祝福总门掌心想事成。”
“好吧……”
“这一杯是祝总门掌万福安康。”
“嗯……”
“这一杯,是总门掌……”
“等一下,有菜吗?”
然后,在不知不觉间,桌案上的两壶酒便被喝了个干干净净。
孟晚晴两腮陀红,酒意上涌,使得她眼神带着些迷离。
突兀间,她说出了这么一句话:“浩然,姐姐恋上你的,真的恋上了,喝了酒才敢真的跟你说这话。”
酒量很好的李道嗯了一声,笑道:“我知道。”
“你说怎么办,珠儿她不光是我的亲传,她也有孟氏一族的血脉,认真算起来,我是她的祖奶奶,浩然,你说,怎么办?”
我去你妈的凉拌!
李道用力的拍了拍孟晚晴的胸堂,嗯,很鼓……接着说道:“咱们姐弟,不谈这个,大家都是成年人,岂能因为这些破事影响了大局?你说是不是,大姐。”
孟晚晴眼神暗淡,继而笑道:“就是!大家都是做大事的人,又何必执着……”
话还未落,便见李道一把将她搂住,轻轻的一吻点在她的珠唇上。
“唔……”
孟晚晴只觉整个人都僵住了,眼睛瞪的老大,全身宛如过电一般,头皮都是麻的!
“等我回来……”
李道说完这话,将她松开,大步流星的走出了这家酒楼。
孟晚晴软软的爬在桌案前,目送着他离开,一时竟是心乱如麻,目如春水,捏呆呆发愣。
……
离开酒楼的李道,冲着守在外面的吴老太轻轻点头,然后快步流星向着码头的方向而去。
心情却不怎么美妙,琢磨着,女人这东西啊,实在让人琢磨不透,她们心理更倾向于情啊,爱啊之类的。
为了这些东西,即便是再理智的女人,也会做出错误的判断——好吧,男人也会这样。
但想比于男人来说,女人更敏感,更感性,因爱生恨这种事情,说不定就会在什么时候发生,她们会报复的更彻底,特别是掌握一定权力的女人。
女人发起疯来,是没道理可讲的,要是自己拒绝了孟晚晴,那大麓山这边,很可能存在崩盘的危机。
所以,道哥只能用一个吻来稳住对方,虽然感觉真不错……但这并不重要!
最主要的原因,是为了自己的退身步,能够稳下来,不希望在此其间还有什么别的变故。
认真说起来,孟晚晴是他来到这世界之后,主动去亲的女人(江婉表示,不是这样哟……)也算她的荣幸了。
李道这样想着,略躬身,压枪,向着码头方向走去。
此时,伙计们早已上了大船,码头上白珠等在那里。
见得李道过来,白珠问道:“哥哥,师尊与你说了什么?”
李道走过去,轻轻吻了吻她的珠唇,小白整个人都僵住了,觉得腿有些软。
这便是你问的答案。
“呵呵,没说什么的,与你师父喝了几杯酒,嗯,送行酒,聊了些旁的事情。”
李道这般说着,抱了抱小白道:“好好的,等哥回来,等哥‘回家’……”
“……哥,你的火铳顶到了我。”
“唔,不好意思。”
两人分开,李道笑着向她挥了挥手,然后跃向大船。
不多时,大船扬帆,渐渐离开。
白珠呆呆的望着渐行渐远的大船,叫道:“老板哥,一定要好好的呀~!”
万分不舍。
“会的,你也要保重……”
这一天的午后,太阳虽已渐西,但依旧炽热,这让她想起了卷沙镇的时光……某一个相似的午后,她走进一家酒食肆子,认识了给她简绍工作的老板……
大船已然远去,她呆呆的瞧着大船在河道的拐角消失,喃喃念道:“哥,好好的……”
孟晚晴来到她的身边,端庄而又艳丽。
“珠儿,回吧,你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呢。”
白珠猛的扑在她怀里,呜的哭了起来,孟晚晴苍凉一叹,没有说话……
……
平静的河面,平稳的大船,向着未知的方向而去。
船头甲板上,名为小初的姑娘,瞧着为这一条大江,乘风破浪,兴奋的大叫起来。
“啊~~~!”
随后也不顾旁人的眼光,唱道:“沧海一声笑,涛涛两岸潮……”
她的声音并不好听,还带着破音与走调,听起来让人觉得格外刺耳,旁边的水手都躲了开去。
“啪!”
“哎呀!”
李道一把掌拍在她的脑门上,没好气的道:“这是海吗?屁的苍海,这是河!唱的又难听,你有没有考虑过别人的感受!”
“哦,知道啦,以后不唱了……”
……
……
第二卷《侠客行》完
第三卷《东游记》始
进击的大江湖
第494章 太难了
一个多月后的八月二十七。
黎少主成婚的日子,这一场在铁岛举办的婚宴着实隆重。
黎定安一口气娶了十二个老婆,那场面也是相当壮观,热闹非凡,就是不知黎少主肾水如何……
当然,这都是无关紧要的,大家听说门主没来的原因后,也就各自释然了。
这一天的夜里,等所有客人都被安排好后,黎不明将儿子叫到静室内,问道:“你今夜在谁房里过夜?”
黎定安想都没想,便道:“自然是媚儿房里,爹爹你是见过她的。”
那女子怎么瞧着有些面善呢?但一时又想不起来。
黎不明嗯了一声,把这些事情让过去,问道:“你今夜选在她房里过夜,便等于她是你的大妇,其他人皆在她之下。”
黎定安道:“我自是明白其中原因,选她,并非她最美,而是因为……呵,爹爹瞧瞧此物。”
说着话,黎定安将一面玻璃镜子拿了出来。
黎不明瞧了瞧,索然无味,道:“这镜子,你浩然叔那里便有,为父见过,没什么大不了的。”
“然则爹爹可知,这镜子在边、凌二地已然卖疯了。”
黎定安笑着说道:“一镜百判,而成本却三五十个大钱,媚儿她将此物运回,不知有多少人去抢,两万面镜子,短短七八日,便销售一空。”
“这也是孩儿选媚儿当大妇的原因,因为她确实有大妇之姿,这些且不说了,爹爹,由着这镜子的暴利,咱家拿的钱更多。”
“因为听媚儿说,这东西产自七侠镇的烈峰号,向二叔主导着那里,爹爹,你是烈分号的大当家,镇上七家合股,咱家可赚的更多……”
吧啦吧啦,等等这些。
黎不明呆愣愣,后知后觉问道:“咱家能挣这么多?”
黎定安道:“没有错,以媚儿推算,两三年,二十万这金铢话下,若是浩然叔通过明堂的关系,打通其他地方的商道,那赚的更多!”
黎定安兴奋的说着这些,黎不明整个人都魂飞天外,一个劲的呢喃着“这么多钱啊,就这么没了……”
他现在后悔的要死,因为刀剑铺子的股份,他送给了李道,悔不当初啊——看来,以后还得继续吃周小曼的软饭,自己算是硬不起来了。
瞧着眼前眉飞色舞的儿子,黎不明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解释,一时间五味杂陈……
……
……
清晨,山野间。
阳光明媚,清风徐徐,带着一丝凉意,偶尔有鸟鸣自山岭翠柏间传来,让这个早清显得格外美好。
一个身着月白锦衣袍,腰束白玉丝绦,外罩宝蓝锦缎丝薄大氅,头戴明玉束发冠的如玉佳公子,自帐篷内走出。
他身材修长,面如冠玉,剑眉星目,鼻似悬胆,口若涂朱,容貌英俊,瞧着二十来岁。
更难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