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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8部分

进击的大江湖-第3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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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也有一些不温不火,却依旧十分坚挺的报纸,比如以明堂为首,创办的《中都商报》。

    上面会报道一些商业信息,有的有用,有的无用,中都成的商人们,每天大抵都会买一份来瞧瞧。

    最近倒是有一份叫做《花报》的报纸渐渐流行了起来,主要是在富人阶层流行,《花报》自然是要“品花”的。

    但品的却不是普通的花,而是中都二十七家上品欢场,以及一百八十家中品欢场的花魁们。

    一个个的在《花报》上争奇斗艳,又有诸多才子对每一位花魁进行点评,有钱人自会寻着这份报纸去品花,穷人也能过过干瘾。

    有一家名字“蓝精灵”的欢场开业了,听说很不错,大家过去看看。

    什么?在玄武道?那不去了……什么?里面的服务别出心裁?同去同去……

    但总得来说,有关报纸这种事情,最火,最有权威性的,还是“日、晚、晨”三家,而三家之翘楚,无疑还是《日报》。

    没办法,谁让人家上面连载着百晓生的《神雕》呢?

    无瑕“龙女”与杨过一起,经历了李莫愁师徒的事情,离开古墓后又会发生什么呢?大家都很期待。

    新一期的《日报》出来了,不多时便被抢购一空。

    ……

    午时,域子海子,石砚岛。

    此处,是“诗赋无双”,文坛巨匠冒文先的居所,冒文先五十八岁,若论品阶来说,他也不过五品,真正与人动手,估计他连四品都打不过。

    要是放在大中州以外的地方,他最多就是个一流门派“堂主,舵主”一级的小人物。

    他的根骨很差,因为生来体弱,家境虽不错,但根骨这种东西是娘胎里带出来的,谁也没法改变。

    如果不是家境殷实,他未必能有五品。

    可问题是,他的头脑相当灵活,这个灵活,倒也不是说他的武道天资有多高,这方面也就一般般吧。

    然而,他出生大中州,而且还在中都城,于文华方面,比之外四方那等粗鄙之地,不知强了多少。

    他五岁便可成诗,被人称之为“神童”,十三岁因一篇五言而惊起四坐,少年时因文名而意气风发。

    十七岁因做《观海长流赋》名扬天下,二十七岁以“大正山剑主斩魔主”为题,所作《观剑四十六篇诗》,被贵姓诸家引为上宾。

    三十三岁,辞去将军府“翰墨上书者”的职务,回到中都,选域则海子某处荒岛定居,将岛命名为“石砚”。

    四十八岁之前,多以诗词歌赋扬名,受人追捧,是为当代文坛巨匠,四十八岁之后,却专注于批改前人典籍,并以作注解。

    甚少再有诗赋出,只是偶尔办一场文会。

    去岁,李浩然之《侠客行》传入中都,冒文先叹曰:“生平做诗三百六,皆不如是,吾之‘诗’名可去也……”

    这只是他的一句感慨,说白了就是,这诗,我比不过,但你有本事写个赋出来呀?赋不行,你写个词呀。

    正因这个原因,当初粉三姐在与李道的“第一次”约会的时候,问他对冒文先的诗赋如何看法。

    进击的大江湖

 第855章 中都又暴乱了

    总得来讲,就是这位老先生武力值很低,虽然谁也打不过,但在文学方面的造诣很深。

    将军府被人称之为“儒将”……也就是文化人的赵难风,曾评价曰:“冒公诗赋,绝百年久。”

    意思就是说,往前推一百年,往后推一百年,没人能胜过他。

    这是个顶级的名流了。

    这一天的早晨,冒文先照例睡到辰时末起床,洗漱完毕,吃过早饭,很自然的便来到了枫叶居。

    桌案上放着新一期的《日报》,那是仆人早就准备好的。

    说起来,对于“百晓生”的评话,他还是很喜欢的,比之梅凤娟肤浅的情啊爱啊,“百晓生”的评话更有深度。

    以往,他是不屑于品评梅凤娟所着评话的,但于这百晓生,他却是从《射雕》开始,便一直关注了。

    每每也多有注解(本章说?),并想与其见一面,然则送去许多次拜帖,皆被梅凤娟以:“先生名生太盛,吾友不喜扬名……”给拒绝了。

    冒文先深表遗憾……

    坐在椅子上,冒文先顺手拿起了《日报》,喃喃自语道:

    “这百晓生写的着实妙处,那李莫愁被杨过抱了一下,便身子发软,心慌意乱,显是敏感到了极处,这般女子,着实也是难得的滋味……也不知后续的故事会怎样呢?”

    他这般轻语,就着报纸读了下去。

    某一刻。

    “荒唐,荒唐!无理,无理!”

    冒文先将报纸一把丢了出去,砸了厅堂内的所有摆设,大骂:

    “百晓生不当礽子!来人,来人,准备船只,去白虎道梅氏书局,老夫要亲自与他理论理论……”

    ……

    想找“百晓生”理论的人,不止冒文先,还有众多粉丝读者们,“龙女”被道士玷污这种事情,着实让人受不了。

    于是,广大读者们开始游行,乱乱轰轰的冲向白虎道,要求改剧情。

    “我的龙女,不能就这样失去贞洁!”

    “百晓生出来领死……”

    无数人走上街头,有普通民众,有文坛巨匠,有绝色花魁,有商人,有治安司衙役,也有贵姓家,中都又乱了起来。

    甚至有高品武者以武力胁迫,将刀架在梅凤娟的脖子上,言说,不改就杀了你。

    这是真正的“寄刀片”啊,若是不改,性命堪忧。

    梅凤娟也很无奈啊,她在看初搞的时候,心里那叫一个别扭,问某人,能不能改改,某人不予理会。

    意思就是说,直接发呗……梅凤娟也只得如此。

    但她未曾想到的是,就因为这一件小事,中都竟然暴动了?这上哪说理去……

    “这评话又不是我写的,你们找‘百晓生’去啊,何苦为难我?”

    “百晓生在哪里?本座斩了他!”

    “我哪里知道?他交了稿子就跑了,说是要去云游四方……”

    ……

    “百晓生”正在玄武道,苦水街快活林二楼的那间雅阁里。

    有关于中都城“改剧情”的游行,他自然是知道的,还小小的高兴了一下……当年我心里的痛苦,有什么理由不分享给大家呢?

    大家痛,才是真的痛……

    他的面前坐着一个女子,一个戴着斗笠面纱的女子,这个女人有个外号,叫做“闷三儿”。

    ……

    九月初五,我未曾想,我与闷三的见面会如此突然,突然到有让我有些不知所措。

    这一天的清晨,是下着雨的。

    我如往常一般,与婉儿告别,去往域则海子。

    因为有雨,我打开了伞,苦水街上没有多少人,显得有些寂寥。

    当我走出第三十五步时,我看到了一个人,一个女人。

    她有着窈窕的身材,若非雨水打湿了她宽大的衣服,我未必能够看清她的曲线。

    她身着黄色长衣,戴着斗笠,斗笠的轻纱掩盖了她的面容,显得那样不真实。

    我知道,她来了,最终还是要面对的,这或许便是宿命吧。

    她说:“我等了你许久。”

    我说:“我知道……”

    她说:“但你为何却不见我?”

    我说:“最是那抹温柔,多了几许悲秋,见不得低头的一点浅笑,却是断了故人的心肠……”

    ……

    “说人话!”

    二楼的雅间里。

    “闷三儿”实在受不了那黑袍小胡子的念经,骂喝着出了声。

    “哦,不好意思,有点入戏了,对不住,对不住……”

    李道这般说着,有些尴尬道:“最近尝试分裂出不同的‘人格’,感觉一下那是一种什么体验,但都失败了……怠慢闷三爷了。”

    上面讲了那么多,仿佛痴男怨女雨后相逢的样子,其实说白了就是,他被堵门了。

    自打其余四帮被灭之后,这位“闷三儿爷”已经拜访过他好多次了,有的时候是命人送过来拜帖,有的时候是亲自过来快活林。

    但李道一直没理她,因为没必要,因为她的粉衣楼就快要倒了,到时候把她赶出去,顺顺当当的接受她的产业不香吗?见她做什么?

    之所以会如此,其实手段很简单,还是舆论宣传,花姑子跟柳如媚的“蓝精灵”欢场建起来之后,李道便立刻推出了一份新的报纸。

    没错,就是那份《花报》。

    花钱顾人,一边点评中都众多欢场以及场子里的各路花魁,一边给“蓝精灵”造势,让这个出现在玄武道上的场子,进入别人的眼目。

    对别的欢场的点评都是客观公正的,什么地方好,什么地方不好,花魁们的姿容如何,才艺如何,手段如何等等这些,都做出了准确的评价。

    并且还很谦虚的在报纸上,对他们让人觉得不好的地方,提出了一些改正的意见,若你觉得这样的评价有问题,你也可以在报上反驳。

    这样既能搞出热点,促进《花报》的销量,又能给“寻花客”们指一条明路,算是双赢。

    可偏偏对于粉衣楼所属的场子,《花报》基本上就是一面倒的黑,就算是优点也能给你搞成黑点。

    比如,某个姑娘的技术明明很好,受到了“寻花客”们的广泛好评,《花报》上就说,这是一种采补秘技,对人自身的损害极大。

    某个常常光顾这位姑娘的老嫖客恍然大悟,怪不得自己最近一段时间身体越来越差,原来是他娘的被采补了啊。

    于是愤然怒骂,并且还去治安司举报了那位原本与他情浓意爱的姑娘……殊不知,他身体变差,跟那姑娘一个大钱的关系都没有,只是单纯的因为他太过频繁。

    进击的大江湖

 第856章 闷三儿又是谁

    比如,某位姑娘明明艺术很好,不管是舞姿还是歌喉,皆是上上之选,偏偏《花报》对人家吹毛求疵,与那些中都的顶级花魁们进行比较。

    还说人家姑娘的私生活是如何如何的不检点,表面看着光鲜,其实背地里经常怎样怎样,被喷的一无是处。

    让那些为了追求这位姑娘,在她身上大把撒币的客官老爷们极是愤怒,原来你竟然是这样的人,妄我以为你冰清玉洁,卖艺不卖身……再也不去光顾那姑娘的生意了。

    这样的例子比比皆是,凡是粉衣楼的产业,最近一段时间的生意一落千丈,姑娘们已经开始纷纷跳槽,转入别的欢场了。

    而类似这样的报道,粉衣楼找上《花报》的负责人,想要通过报纸辩驳,负责人却理都不理他们。

    粉衣楼也想办个报纸,来为自己证明,怎奈何大家已经先入为主了,他们的报纸怎么看,都是在为自己狡辩。

    这件事情着实把个“闷三儿爷”气够呛,很快就想明白,这是“老伯”在整她。

    心说,我明明都已经想要投降了,每次去拜访你你都不见,现在却要把我往死地里整,几个意思啊?

    气愤的同时,“闷三儿爷”同样感到很奇怪,按理说,自己跟老伯无冤无仇,从来没有跟他有过太大的冲突,他为什么要整自己?

    “闷三儿爷”着实百思不得其解,直到她发觉这《花报》自打成立以来,便一直在为一家名叫“蓝精灵”的欢场造势。

    于是便顺藤摸瓜的查到了那里。

    然后,她明白了。

    每天天不亮,就堵在快活林门口,深夜的时候再回去,非要把这“老伯”等到不可。

    恰巧,前段时间李道一直在鹭儿岛上忙活,研究着明堂送过来的一批复音石,因此便留在岛上,一直未曾回来过。

    直到昨晚,总算是搞清了一点眉目,结束工作后,谢绝了洪胜男的“浅尝”邀请,回来找婉儿放松。

    直接“烈火传送”,没走正门,因此并未与“闷三儿爷”撞上,今天早上出门,却被堵了个正着。

    李道起先是不想理她的,但又一琢磨,既然遇见了,那就谈谈吧,迫使她投降,早点把整个玄武道捏在手中,对自己更利。

    “闷三儿爷”听不明白李道那些神神叨叨的话语,到底是什么意思,也搞不清楚他什么什么分裂的。

    直接开门见山,问道:“老伯,你连什么事情都不清楚,就直接搞我,有意思吗?”

    什么意思?

    李道微微皱眉,搞不清楚她在说什么,轻轻笑了笑。

    “算命的说,我是一将功成万骨枯,其他四帮都倒了,整个玄武道大半由我说了算,如今独独只剩下你粉衣楼,你说,我有什么理由不搞你?”

    这是在装傻充愣?你真以为我不知道你的谋算?

    面纱后的“闷三儿爷”轻轻翻了个白眼,说道:“有些事情咱们可以敞开了说,当面讲的清楚明白。”

    “我派人给你送了无数次拜帖,甚至我亲自过来拜访都不下十次,可你偏偏避而不见,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

    李道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笑着摇摇头道:“什么意思你不明白吗?见不见的无所谓,你无非就是那样的说词而已。”

    “说白了就是认为上头有贵姓家在,以我统合玄武道进行要挟,逼着我妥协,你再利用这段时间的敏感期……吧啦吧啦……无非就是这样罢了。”

    “但你以为,我真的会受你的要挟吗?哼,无知的女人……”

    听到他这样的说词,“闷三儿爷”懵了好久,完全反应不过来,事情还能这样搞?话说,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如果现在……唉,晚了,就算是早以前,也肯定是不行的,他能想到,自然便有破解的办法。

    沉默了片晌后,“闷三儿”说道:“如果我告诉你,我之所以那么多次的过来拜访你,其实是为了投诚,你信吗?”

    “呵……”李道轻笑,很显然是不信的:

    “粉衣楼每个月的流水有多大,你自己清楚,现在好不容易头上的那群‘主子爷’们不敢动弹了,你会选择把这么大一块利,白白送给我?你在哄鬼呢?”

    “本来我可以以霹雳手段,拿下你的粉衣楼,但前段时间呢,中都血蝉的事情搞的太大,有些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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