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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部分

殿下我只是你的护卫-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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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白骏泽绝望地高喊了一声,可高台上的白伟琪在阿贵的搀扶下不紧不慢地离去,连头也没回。
两队御林军走上前来,还未伸手,左擎宇便自己站了起来,他的腰身挺得笔直,一脸的从容,目不斜视地走出了金銮殿。
白尚儒缓缓抬起头,脸上无言地流淌着两行清泪,他对着高台上已经空无一人的龙椅重重地磕了头,随即起身跟着御林军走了出去。
“二皇兄……”白骏泽大喊了一声,想要去追,白逸羽一把将他拉住,兄弟二人看着白尚儒渐行渐远的背影,心里都好像空了一块。
白明宣嘴角泛起一抹暗笑,快步撵上徐沐等人。
白骏泽和白逸羽推着白御麟走在最后,兄弟二人步履沉重,一时间,谁也没有开口。
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阿贵气喘吁吁地跑了上来,“七皇子,陛下请你速速前往御书房。”
“七弟……”白骏泽一惊,面露担忧之色。
“六皇兄不必担心,羽没事。”白逸羽笑了笑,“你先送皇叔回府吧,羽回府后再与你联系。”
北宫门前,大臣们今日出宫后甚少像往常一样聚在一起说话,全都匆匆离去,面色肃穆。大头和马耳站在马车两旁,死死盯着每一个出宫的人,银鱼坐在驾车的位置上,也在观望。
“出来了么?”车里传来叶琼的声音。
“没有,六皇子和三贤王出来了,还是没有殿下。”大头低声答着。
“快去问问六皇子。”叶琼的声音带着几分焦急。
“喏!”马耳应了,上前截住白骏泽和白御麟询问了几句,随即回到车前,“皇子妃,皇上刚刚让人将殿下传去御书房了。”
卷帘里面半天没有声音,就在马耳想要再重复一遍的时候,叶琼说话了,“人都走得差不多了吧?”
“都散了。”马耳话音未落,叶琼便撩开了卷帘,下了马车,提着一个食盒向宫门走去。
她很快就被侍卫拦了下来,低声交谈了几句,侍卫让她原地等着。大约过了一盏茶的时间,一个宫人前来将她领进了宫。
再说白逸羽随阿贵进了御书房,白伟琪正坐在书桌前翻看奏折,听到脚步声他抬起头,在看见白逸羽的那一瞬,幽寂的眸光里翻滚起层层暗涌。
白逸羽一撩衣衫,跪在书桌前。
阿贵手一摆,立在白伟琪身后的两个小太监随他退了出去。
“父皇传召儿臣可有事?”白逸羽抬起头,看着白伟琪。
白伟琪的眸光凝着他,有些冷,一股强势的威压扑面而来,白逸羽却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父子俩对视了半响,白伟琪将一堆奏折摔在白逸羽面前,声音染了薄怒,“你自己看看!”


☆、192。第192章 训斥

白逸羽跪在那里一一翻看,奏折出自不同的朝臣,内容却大致相同,都是指责他身为皇子,言行不慎,与自己的护卫有染,不但纵容护卫与单之峰在北宫门前打斗,还公然在人前与护卫拉拉扯扯,有辱皇家声誉,请求白伟琪严惩,以儆效尤。
白逸羽唇角泛起一抹嘲笑,这些奏折这个时候出现,谁都能猜到出自谁的手笔,他辩解又有何用?那些人不就是想让白伟琪对他更厌恶么?不就是想毁掉他在群臣心目中的形象么?除了这一招,还有什么?真是黔驴技穷!
“好男风,举止轻浮,不知礼义廉耻。”白伟琪说着就来气,手在椅子上重重一拍,“你可真是朕的好儿子!朕屡次告诫你,可你却一意孤行!你将朕置于何地,将月国皇族的脸面置于何地?你可知道,如今坊间都在流传你和这个护卫的事情,你是要气死朕么?”
白逸羽唇角嘲讽更甚。坊间偏偏在这个时候疯传他和萧玖璃有私情,显然也是某些人积心处虑的结果。
虽然他和萧玖璃的确有情,可平素他们在人前从未有过任何亲昵的动作,萧玖璃也从未持宠而娇,那日在北宫门,他阻止萧玖璃和单之峰比武、拖着萧玖璃走进马车,那不过是担心单之峰对萧玖璃痛下杀手,那样的举动哪里算得上出格?
白逸羽的表情显然没能逃过白伟琪的视线,他的沉默也愈加激怒了白伟琪,“好你个逆子,看来你是真的不把朕的话放在心上。如此,你就别怪朕无情!”
白伟琪说着大喝一声,“龙一、龙二!”
两个隐卫从梁柱上飘然落下,跪在白逸羽身后,“陛下。”
“去七皇子府,提那个阿九的人头来见朕!”白伟琪冷声下令,一股子戾气从他身上散开。
“父皇,不可!”白逸羽猛地抬头看着白伟琪,眼里有震惊,有担心,有不认可,他随即给白伟琪磕了一个响头,“儿臣请求父皇放过阿九!儿臣以后再也不会忤逆父皇的心意,只求父皇饶他一命!”
“这么多年来,你从未开口求过朕,即使当年你年仅七岁,朕下令送你出宫,你也没有求朕把你留下,如今,为了这个护卫,你竟磕头求朕,此人,如何留得?”白伟琪眼中闪过一丝冷冽,要杀萧玖璃的决心更甚。
“父皇,儿臣从未求过你什么,儿臣也没奢望过什么,儿臣就想护这么一个人,难道父皇也不允么?”白逸羽抬起头,直视着白伟琪,“这些年来,若不是阿九,儿臣早死了,儿臣曾经发过誓,要护他一生以作回报。若是父皇真的容不下他,便将儿臣也一并杀了吧!”
“你说什么?”白伟琪猛地撑起身子,额上青筋直跳,眼里快要喷出火来,“你居然威胁朕?你以为朕不敢?”
“父皇当然敢。”白逸羽苦笑了一下,“儿臣并无半点威胁父皇的意思。儿臣在父皇心中的位置如何,儿臣何尝不知?父皇众多子嗣里,儿臣是最没有出息的一个,和几位皇兄甚至十弟相比,儿臣不过是个莽夫。有皇兄们替父皇分忧,儿臣只求不给父皇惹祸,从未奢望父皇的视线会在儿臣身上驻足。”
白伟琪一滞,白逸羽接着说到,“人这一生,总有自己想要守护的人和事。儿臣最大的心愿便是父皇给块封地,和自己在意的人平安度过一生。父皇若执意要除掉他,那便让儿臣与他一道上路吧,黄泉路上有个伴也不会寂寞,来生或许还能是好兄弟。”
白逸羽说完,静静地看着白伟琪,一副慷慨赴死的表情。
“他就这么重要,值得你用命去维护?”白伟琪的怒气反倒平息了些,似乎周身的情绪正在渐渐散去,又变回了喜怒不形于色的君王。
“儿臣习武多年,又在平州待了几年,父皇若将平州给儿臣,儿臣有生之年一定替月国守护好这片疆土。阿九是儿臣的左膀右臂,他擅长布阵,懂得守城,有了他,儿臣驻守边关才能得心应手,有了他,儿臣才可能活得长久。”白逸羽眉尾微挑,语气也平静了不少。
御书房瞬间静了下来,父子两人默默对视,心中暗自较量。
白伟琪想从白逸羽眼中看出点端倪,看看他是否真的这般淡然超脱。若白逸羽真的只在乎一个护卫,那么,白伟琪心里暗自决定,哪怕白逸羽今后再恨他,他也定会设法将萧玖璃除去,决不让这等迷惑主子心智的奴才留在白逸羽身边。再不济,这小子也是他的儿子,是月国的皇子,怎么能这般散淡?
只是,白伟琪明白,白逸羽内心的真实想法远非表现出来的这么简单。所有儿子里面,白逸羽和他最像,一样的心机重,一样的腹黑,就连他也时常看不透白逸羽到底在做什么。
就如此刻,白逸羽看似在哀求,又似在威胁,看似在变着法子要平州做封地,可话里话外分明还隐隐流露出别的信息,他是要远离京城这个是非之地,求个平安?他真的只是求个平安,还是因白尚儒的遭遇触景伤情,再次心灰意冷?
而白逸羽则想从白伟琪的眼里看出刚刚“失去”儿子的伤痛,明知道那个儿子没有罪,却只能废除他一身的武功,将其幽闭,白逸羽不信白伟琪心中不痛。他也很想知道,到底是什么原因,白伟琪明知道左府是冤枉的,却还要下这样的圣旨。
今日朝堂上的都是人精,谁都能看出左擎宇几乎一力承担了所有的罪,他没为嫡女左妃开罪,也没为庶女和谢府开罪,不过是为保住白尚儒的命罢了。他一生清白,护月国疆土,牺牲了唯一的儿子,到头来宁愿背上这谋逆的罪名,被斩首午门,被世人唾弃,他要护的不过是这个外孙的性命。
可留下了命又任何?失去一身武功,失去所有亲人,痛彻心扉的白尚儒,可还是当初那个意气风发的二皇子?
对此,白逸羽最有感触。当年只有七岁的他,面对的何尝不是这样的灾难?
白伟琪不可能不知道,就算他和左擎宇达成了某种共识,用这样极端的方式保住白尚儒的命,白尚儒心中对白伟琪绝对谈不上感激,相反,他的余生可能都会在对白伟琪的怨恨中度过。这个儿子活着,可白伟琪却真的永远失去了。
到底是什么原因,才使得白伟琪明知道后果,也不得不舍弃左府和谢府,舍弃爱他入骨的左妃,舍弃这个他一直引以为豪的儿子?是他太冷血,还是有迫不得已的理由逼着他作出这样的决定?
白逸羽恨不能从白伟琪的眼神里揣测出点东西来,他很清楚,若是破解不了这个迷,他或许也就破解不了当年母妃冤死的迷,他也就无法真正成为笑在最后的人。
一时间,父子俩谁也不说话,只是都眯着眼睛,看着面前的人。眼波流转之间,电光火石,那暗斗,只有他们自己才懂。
“冥顽不化!”良久,白伟琪抓起一个茶盏对着白逸羽掷来。白逸羽直直地立着身子,任他将茶盏掷到胸前,一声闷响,茶盏落到地上碎了。
“你这是想气死朕?”
“儿臣不敢!”
“他对你就那么重要?”
“和性命一样重要!”
“比朕还重要?”
“父皇给了儿臣生命,儿臣感激不尽,可阿九虽是儿臣的护卫,却是这世上最懂儿臣之人,在儿臣最失落最绝望的时候,他是唯一陪伴在儿臣身边的人,若没有他的鼓励和帮助,儿臣又如何能平安活到今日?儿臣断不能做那忘恩负义之人!”
“强词夺理!”
“儿臣说的是事实,绝无半句虚言。”
“你可真是朕的好儿子!为了一个护卫,竟不顾皇家的声誉,不顾皇子的身份,实在是荒唐!”
“父皇,坊间的流言如何能当真?儿臣与阿九不过是惺惺相惜,那些造谣滋事的人这般诋毁儿臣不过是要激怒父皇,让父皇更嫌弃儿臣罢了……”
“不用狡辩。”白伟琪打断白逸羽的话,“若你不是传言中这般,为何不愿纳妾绵延子嗣,为何迟迟不肯开枝散叶?”
白逸羽眉心突的一跳,“父皇,这绵延子嗣也不是儿臣一个人就能说了算,皇子妃腹中没有动静,儿臣也很着急。至于纳妾,儿臣不过是想再等些时日,以免伤了皇子妃的心。”
“借口,都是借口!”
“儿臣绝不敢欺骗父皇!”
“好,既然如此,朕就饶他不死,但他在北宫门出手伤了单之峰一事,却是真的,朕要你回去立即杖责他,以堵住悠悠之口!”
“父皇,那日儿臣已经带着阿九去驿馆向单之峰磕头道歉,单之峰也说了不再计较此事,如今又要杖责阿九,如何让人信服?”白逸羽顿了一下,“阿九在宫门外无礼,是儿臣管教无方,父皇若是要罚,那便杖责儿臣吧!”


☆、193。第193章 杖责

“你要代他受过?”白伟琪话音一冷。
“这本就是儿臣之过,儿臣甘愿受罚!”白逸羽态度坚决。
“那好,龙一、龙二,将七皇子拖出去,杖责两百!若敢藏私,朕连你们一起打!”白伟琪一挥衣袖,那两个隐卫立即起身一左一右站在白逸羽身后,“七皇子,请。”
“多谢父皇!”白逸羽磕了个头站起来,转身向外走去,转身的一瞬,他唇角暗暗勾出一道弧线。父子较量的这一局,他赢了,他的玖儿暂时安全了。
不一会儿,外面传来杖责的声音,每一下都打得很重,但白逸羽从头到尾没有吭一声。白伟琪无力地靠在椅子上,闭上眼,掩去眸内复杂的情绪。人前的淡定和强势在这一刻被疲惫所代替,那隐藏得极深的一丝伤痛也在不经意间流露了出来。
到底,他的心还是疼了啊。
这么多年来,白伟琪努力让自己变得冷酷无情,告诉自己若是为了这月国江山,什么牺牲都是值得的,可是今日,面对这两个儿子,一个明知冤枉却一言不发,一个口口声声说愿和护卫同生共死,他突然觉得,自己长久以来的坚持实在是好笑得很。
突然,外面传来女子的一声低呼,紧接着,叶琼闯了进来,拼命推开拦着她的两个御前侍卫,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父皇!”
阿贵跟在她后面,紧张地看着白伟琪,“陛下,七皇子妃一定要见你,奴才没拦住……”
“你怎么来了?”白伟琪睁开眼,眼里盛满疑惑。
“那日五公主托臣妾替她找几个绣花的新式样,臣妾今日特意送进宫来,听说殿下在御书房,臣妾便想着来看看父皇可大安了。”叶琼低声解释。
白伟琪眸里闪过一丝精光,虚手一扶,“起来说话!”
阿贵知趣地退了出去。
“父皇,求你饶了殿下,再这样打下去他会没命的。”叶琼并不起身,连头也不敢抬,只是伏在地上,话里带着哽咽。
她一进来就跪在那散落一地的奏折旁,低头哀求的时候早已迅速将奏折上的内容看了个七七八八,一面心惊这些朝臣如此一致地要对付白逸羽,一面感叹白逸羽果然料事如神。
昨夜他去她的映雪轩,便和她有所商议,今日一早她随他出了府,若是下朝后他被留在宫中出不来,她便借口给白娉婷送图样进宫来寻他。
白逸羽似乎早就料到自己会有一顿皮肉之苦,他叮嘱叶琼见到白伟琪之后,只管顺着父皇的话为自己求情就好,别的什么也别问,更不要多说。
没想到她从白聘婷那里赶到御书房,尚在园子里就见到白逸羽在被杖责,那两个执杖的人好生厉害,白逸羽已经被打得奄奄一息了。
“你倒是对他好。”白伟琪冷哼一声,“放心,他死不了!他的命长着呢!”
“父皇,殿下他前几日消耗了不少内力替护卫逼毒,至今尚未恢复,若是这样打下去,怕是会……”叶琼说着眼泪就掉了下来。
“逼毒?”白伟琪眯了眯眼。
“那日阿九在北宫门前救下二皇子妃,惹怒了单国主,单国主执意要和他比武,阿九只好应了,结果被单国主打伤,殿下回府后耗了不少内力才帮阿九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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