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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部分

殿下我只是你的护卫-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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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事情哪里需要我操心!”白骏泽脸上泛起可疑的红色,挥挥手岔开话题,“小子,天山派掌门可将你身子调养好了?”
“开了药方,正吃着。”萧玖璃如实作答。
“皇兄前来不是就为了阿九吧?”白逸羽再次把话题从萧玖璃身上引开。
“七弟,我听说二皇嫂的情况很不妙。”白骏泽上前一步,压低了声音。


☆、205。第205章 女人的心是跟着身子走的(出差)

“二皇嫂?”白逸羽的表情瞬间严肃起来。
正在给两人倒茶的萧玖璃也是一愣,抬起头看着白骏泽。
“听说是病得不轻,已经几日没用过膳了。”白骏泽坐下来,一脸的颓败。
“御医怎么说?”白逸羽趁萧玖璃递上茶盏,轻轻捏了捏她的手。
萧玖璃抬眸对上他如墨的深瞳,里面蕴着无声的宽慰,她悬着的心似乎好受了些。
“还能怎么说?”白骏泽叹了口气,“终归是女子,突然遭遇这么大的变故,换了谁能坦然面对?以前我总觉得二皇嫂和二皇兄不过是父皇指婚,谈不上有多深厚的感情,如今才知,皇嫂她对皇兄还是挺上心的。”
“自打二皇兄出事,她就被禁足在左妃宫里,接连的打击,想必再坚强的女子也难以承受。明明刚刚诞下子嗣,还没尝到初为人母的喜悦,便要直面左妃自尽,夫君被幽闭,真真是难为她了。”白逸羽轻叹了一声。
“自打二皇兄被押去天牢,二皇嫂每天以泪洗面,连儿子都不怎么管了。左妃死后,那些宫人更是人心惶惶,谁还有心思照顾她们母子,这病根算是落下了。”
白骏泽犹豫了一下,低声补充,“听御医说,二皇嫂身上一直恶露不断,就算是个好好的人,这气血怕也是亏损到了极点。”
萧玖璃身子晃了晃,脸色有些难看。白尚儒的皇子妃她接触不多,只知道是工部尚书的嫡女,但鲜有的几次碰面,她也能看出,这位皇子妃端庄得体,温柔娴静,和白尚儒倒是很般配的一对。
白尚儒的心在哪里,她知道,可是,他的皇子妃心里有他,她也知道。
白尚儒那次直接从酒楼将她抱回二皇子府,正好与皇子妃撞上,当时皇子妃眼里的失落和伤感她看得很清楚,可不过低头一瞬,再抬起头时,皇子妃眼里便什么情绪都没了。可见,这女子极其聪慧,也懂得如何替夫君保留面子。
所以,白尚儒即使一颗心都在她萧玖璃身上,对自己的妻子还是发自内心的尊重。只可惜好好的一对夫妻,如今落得这般下场。萧玖璃心里对皇后和白明宣的不满又多了些。
“你最近可曾偷偷去见过二皇兄?”白逸羽看着白骏泽,“皇嫂患病的事情可曾告诉他?”
“不曾。”白骏泽摇摇头,“那次和这小子偷偷溜去,结果被人发现,事后父皇将我狠狠责骂了一通,说我要是再敢去,就打断我的腿……”
“怕了?”白逸羽挑了下眉。
“我倒不怕,可父皇说若我再去,就将二皇兄扔进暗牢,让我再也找不着。暗牢是什么地方,我总不能害得二皇兄不见天日吧,他已经够惨的了。”白骏泽话里透着无奈,“怪我武功太弱,避不开那些守卫。”
“六皇兄,父皇派那么多高手其实也是为了保护二皇兄,你不用太担心,更不必忤逆父皇总想着溜进去,否则某些人一定会以此为借口要求加强守卫,到时候派去的人就不见得是父皇放心的人了。”白逸羽神色淡淡地点拨白骏泽。
“七弟言之有理,倒是我糊涂了。”白骏泽自然明白,白伟琪并非要白尚儒的命。
“当务之急,是请人为二皇嫂说情,让父皇将她也幽闭在皇家蜂苑,和二皇兄关在一起。”白逸羽的手指轻叩桌面,“此事还得工部尚书来做。”
“七弟,二皇嫂这身子骨,幽闭进蜂苑,那还能活么?”白骏泽一脸的不赞同。
“殿下说的没错,应该让二皇子妃和二殿下关在一处。”萧玖璃突然插话,“至少他们夫妻二人有个伴,相互说说话,也能相互慰藉,还能相互鼓励。”
“做个伴是没错,可二皇嫂这要死不活的样子,放在二皇兄身边,岂不是更给他添堵?何况,蜂苑条件那么差,和宫里比起来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二皇兄又行动不便,二皇嫂她不见得愿意去吧。”白骏泽只是摇头。
“殿下你错了。”萧玖璃看着白骏泽,语气很是肯定,“都说女人的心是跟着女人的身子走的,二殿下是二皇子妃的夫君,二皇子妃心里自然敬他重他,若是不爱他,何至于茶饭不思,以泪洗面?她又不是贪慕虚荣的女子,自然是因为担心夫君,才会连刚出生的儿子也不管不顾。让她和二殿下关在一处,她的病才能尽快好起来,否则她可能熬不了多久。”
“女人的心是跟着女人的身子走的?!”白骏泽和白逸羽同时抬眼看着萧玖璃,一个眼里闪过惊讶,一个眼里闪过笑意。
“小子,没想到你这么懂女人,难怪如此招女人喜欢。”白骏泽话音一落,突然意识到什么,连忙去看白逸羽,但见他面色无波,似乎并没有生气,这才放心下来。
“属下也只是瞎说的。”萧玖璃脸一红,有些后悔自己莽撞插话。
“虽是不懂规矩,不过你的话也有道理。想那单玉对六皇兄这般死心塌地,不正是这个理么?”白逸羽开了口,看向白骏泽的眼里带着促狭。
“好好的提她干嘛?”白骏泽的脸又红了。
“羽应该恭喜皇兄,听说单玉公主有了身孕,皇兄府上可是要同时添丁了,这是天大的喜事!”白逸羽却继续揭他的底。
“七弟的消息还真是灵通!”白骏泽涨红了脸,他和单玉那点事虽然早已算不得秘密,可被当着萧玖璃的面说出来,他还是觉得有些丢脸,忽又想起什么,“弟妹刚下葬,七弟这段日子清减了不少,那吐血的毛病也该好好治治了,可别弄得跟个女人似的,心跟着身子走了。”
白逸羽一愣,没料到他会拿叶琼说事,这一段替身在京城一直扮演着痴情皇子,倒是骗过了众人,如今京城坊间的茶肆里说书的先生都编出一段故事来赞美他对叶琼的痴情,实在是让他嘀笑皆非。
萧玖璃在一旁忍俊不止,差点笑出声来。
白骏泽当即觉得自己扳回了一局,得意地冲萧玖璃眨了下眼睛,“小子,你笑啥?你家主母刚刚过世,主子还在这里要死要活的,你还笑得出来?我看你是皮痒痒了不是!小心等你家主子伤心够了,再娶个皇子妃回来,夫妻两人一起好好收拾你!”
萧玖璃笑不出来了,是不敢笑了,这白逸羽还在演戏呢,她可不能让人看出什么破绽来。
“皇兄还真是会往羽的伤口上撒盐。”白逸羽看了白骏泽一眼,眼神幽幽的,“羽这两日才刚刚好转,你又来勾起羽的伤心事,这是存心不要羽活了么?”
“别,七弟,你可别这么说,要是你又吐血了,我这罪过可就大了。”白骏泽说着站起身,“你还是安心养身子要紧,我这就去找工部尚书商量,改日再来看你。”
“皇兄慢走。”白逸羽将他送出门,转身回来看着萧玖璃,唇角泛着一抹诡异的笑。
萧玖璃被他看得心里发毛,情不自禁向后退了一步,“属下不该多嘴……”
“罚你陪我练功!”白逸羽勾唇一笑,上前一步,伸手捉住她的手,拉着她进了密室。
门刚一合上,白逸羽长臂一伸,将萧玖璃圈在怀里,下巴搁在她肩膀上,微热的气息喷洒在她颈项间,动作和语气都带着几分慵懒和暧昧,“玖儿,女人的心真的是跟着身子走的?”
萧玖璃脸一热,声音轻若蚊蝇,“我也是在戏本子上瞎看的,也就是随口一说……”
“那你呢?”这么近距离嗅着她身上的幽兰香,白逸羽已经有些飘了,轻轻在她耳珠上咬了咬,声音不知怎么就变得暗哑了起来,“你是不是也一样?”
“不知道。”萧玖璃羞得埋下头,脖子和耳根处白皙如玉的肌肤瞬间变成了粉红色。
白逸羽喉头一紧,呼吸重了些,将她抱在怀里径直向床榻走去,“试试不就知道了?”
床幔放下,挡住了某个为所欲为的人,萧玖璃越是推他、阻他,他越是来了兴致。她此刻全身发软,小手捶在他胸前也是软绵绵的,根本拿他没有办法。
白逸羽自打知道她是女子之后,元气似乎更盛了。尽管不能真的与她同房,可他却总有各种法子和她亲近,若不是这些年一直陪在他身边,知道他真的只有她,萧玖璃都要怀疑他是不是去过太多风月场,一个人无师自通怎么能这般厉害呢?
可白逸羽“厚颜无耻”地说了,这算什么,待到他真正能拥有她的时候,他会让她明白什么是真正的厉害。萧玖璃每每想到这句话,竟觉得全身像在火上烤,心尖都在发颤。
在某些方面,白逸羽一扫平素的高冷腹黑,像个不知餍足的孩子,实在让她不知道说什么好。虽然白逸羽说这是因为他从来没有真正得到,才会这么渴望,可萧玖璃相信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他会比现在更疯狂。


☆、206。第206章 阿爹是谁

折腾了好一阵,白逸羽放过萧玖璃,两人真的开始练起功来。
此去天山,掌门给萧玖璃诊脉后,也说她的毒难解,看了阿蛮的方子赞不绝口,只稍作了改动,还给了几味难得的奇药,叮嘱萧玖璃一定要坚持喝药调理。
掌门还提到萧玖璃中毒太深,以致阴阳失衡,可以将打坐调息作为解毒的辅助手段,配以药石,效果会更佳。故而白逸羽不管多忙,每天早晚一定会和萧玖璃一起在密室练功,调解她体内的阴阳两气。
这夜,唐伯给白逸羽送来两封密函。
第一封密函上说,谢轶麟当年进京赶考路上的确被强人所伤,留滞西山村一带,以致错过当年的科举,次年方才进京,高中榜眼。
第二封密函则说,白伟琪当年被人暗杀,奄奄一息,皇甫一族自请将皇甫钰嫁给白伟琪,为他冲喜,白伟琪的父皇允了这门亲事,皇甫钰以侧妃的名义进了府。
没想到她竟是白伟琪的福星,过门不到七日,白伟琪奇迹般地好了,白伟琪出于感恩,恳请父皇将皇甫钰升为自己的皇子妃。从此,皇甫一族全力支持白伟琪,而白伟琪这么多年来,也从未因别的女子动摇过皇甫钰的地位。
白逸羽和萧玖璃看完密函,同时蹙起了眉。
“小七,看来当年皇上真的是受过重伤,而且是因皇后才得以奇迹般的康复,你的猜想或许是对的。”半响,萧玖璃率先打破沉默,“皇后很可能真的掌控着皇上的性命安危。”
“彼时我们都还年幼,父皇自然不能死,就算不甘,他也只能屈从。如今我们虽然大了,可父皇一定也不想传位白明宣,所以才迟迟不立太子。难道,他想传位给十弟,才会牺牲二皇兄?”白逸羽眉头皱在一处。
“皇上心里的人选会不会是你?”萧玖璃总觉得如今把很多事情联系起来想,白伟琪对白逸羽看上去很冷漠,实则并非全然无情。
“怎么可能是我?父皇对我如何,我心里很清楚,就算当年母妃的事情他是情非得已,母妃走了这么多年,他和我的父子之情早就淡了。不过对十弟,他倒是宠得很,想必心里有意把皇位传给这个最小的儿子吧。”
“不管怎样,都得把此事查清楚,至少要还母妃一个清白。”萧玖璃拍拍他的手。
白逸羽揉了揉眉心,“此事不但得从未央宫查起,还需想法撬开皇甫彦杰的嘴,他一定是知情者。只是,要想从这两者身上突破,实在不容易。这么多年来,唐伯在宫里各处都暗暗布下了暗桩,唯有未央宫,压根没法安插我们的人进去。皇甫彦杰的嘴相当紧,要想撬开也只能从长计议。”
“皇甫彦杰府上不是小妾众多么?”萧玖璃眨了下眼睛,“或许,可以找个女人来做这件事情。”
“他虽然贪图美色,却是个谨慎的,风月场的女子他可以逢场作戏,却绝不会贪恋。要想弄个人到他身边,这并不容易。”白逸羽说到这里,揉了揉萧玖璃的发顶,打趣到,“什么时候你也学会用美人计了?以后除了我,可不许对别人用!”
“瞎说什么,美人在哪?”萧玖璃红着脸拍开他的手。
“除了你,谁都不是美人。”白逸羽说着将她抱在腿上坐了下来,“明日我就让人设法送个美人去皇甫彦杰府上。”
“嗯。”萧玖璃乖巧地窝在他怀里点了点头。
“对了,说到谢轶麟,你可了解他?”白逸羽的手臂紧了紧,那一晚听完萧玖璃的故事,他便派人去查谢轶麟,知道这是萧玖璃心中的隐痛,唯恐她难过,他说话的语气都温柔了很多。
“不了解。”萧玖璃摇摇头,陪娘亲来京城寻夫的时候,她不过是个五岁的小女娃,只知道记忆中娘亲每次提起那个男人都是一脸甜蜜的笑,谁能想到会是那样的结果。
“左尚书两朝为官,深得皇祖父和父皇的信任,并非他骁勇善战、擅于排兵布阵,最重要的还是因为他正直忠诚,他对子女的教育自然也是无可挑剔,当初会将次女左青妍嫁给谢轶麟,想必也对谢轶麟的人品进行过考察,若谢轶麟是那趋炎附势之人,我想,左尚书定不会将女儿嫁给他。”白逸羽尽量让自己的话中立客观。
“你是说?”萧玖璃愣了一下,抬眼看着他。
白逸羽的眸光凝着她,小心翼翼斟酌着用词,“玖儿,这些年我与朝中不少大臣都打过交道,看得出来,谢轶麟是个光明磊落之人,左尚书选女婿的眼光还是不错的……”
“有的人很擅长伪装,披着人皮,实则禽兽不如!”萧玖璃果然沉了脸,没等白逸羽说完就打断他的话,想要从他身上跳下去。
“乖,别急,你先听我说完。”白逸羽的手臂死死箍着她,低头在她唇瓣上啄了一下,带着一丝安抚的味道,“其实那晚听了你的讲述,我心里一直有个疑惑,你娘亲从未明确说过你阿爹是谁,你如何能笃定你没有弄错?”
“我不是说了么,虽然我不知道那个人的名字,可他当年送给娘亲的信物,那根玉簪上有他亲手刻的‘麟潇’二字,加之当时面具人的手下向禀报时我就在一旁,听得很真切,追杀我们的是谢府的人,我也就此记住了‘谢轶麟’这个名字。”萧玖璃的小手不自觉攥成了拳,说到这里,又抬眼看着白逸羽,“刚才那密函不也说他当年的确在西山村一带住过,这还也证明就是他?”
因为恨,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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