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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部分

古韵宫闱情仇:废后-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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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宫废后,无权无势,若杀之比踩死只蚂蚁还容易,虽说是谁储君之母,将来有可能咸鱼大翻身,但是……凡是奴才,都势利,若不势利,他们无法求得生存,这是他们的生存之道,所以他们比任何都精通判断一个的的将来价值,除非判定完全没有将来价值,他们会大肆踩踏,毫无顾忌,如果一个在他们判断下确定为有将来价值,真正聪明的奴才都懂得不正面得罪,免得他日好日子没混上,就去阎王殿报到。大莫惟有太子即皇长子一位皇位继承人,至于肚子里的,能否平安出生或平安长大尚难以预测,这种情况下,没有哪个奴才会活得不耐烦去大费周章火烧葬花宫,就算是蠢笨至极的奴才,若在平日倒也罢,偏偏赶上四国使者同时出使大莫皇朝这千载难逢有大好时机,想不闹得满城风雨恐怕是痴人说梦。好一群聪明绝顶奴才,轩儿,你说是么?”
  水灵灵温柔地问话,骇住所有人,一向怯弱的骆凡心更是吓得躲在迎春等人怀中瑟瑟发抖,如果可以,她希望依偎她爱的男人怀中,但那,似乎是奢望。
  “只不过……”水灵灵若有所思道,“能做出如此精密计划、并且让他们完全将你这位储君弃之不理之人,可能放过他们第?他们不仅计划失败,导致我还安然无恙活着这一不幸消息对幕后黑手而言……让我想想,朝廷斩杀犯人所用的刑法有几种呢?剥皮、腰斩、车裂、锯五刑、凌迟、缢首、请君入瓮、刖刑、鸠毒、活埋、棍刑、锯割、梳洗、灌铅、断椎、厄,据我所知好像只有这么点,哦!忘了,还有满门抄斩、诛九族这两项,真是不应该啊!至于那些上不好台面的小手段嘛……”
  见水灵灵大有滔滔不绝之势,瑶瑶忍不住嘴角微微抽搐,这女人真是个生性淡漠的女人么?她看她能说的很,说话虽然不带一个脏字,但绝对算得上尖酸刻薄一类的,不过对付皇宫里这些牛鬼蛇神良好的口才还是必要的,不然会被人吃得死死的,只不过……她什么时候能说完啊?她快被压扁了,谁来帮帮她啊?
  “放心吧,你们不会死的!”冷瞄皇帝聍一眼,“在我戳穿阴谋前,你们一定会死,而且是死的奇惨无比,但现在……呵!为了避免有人背后议论纷纷损伤了他高贵的颜面,他一定会千方百计保全你们的小命的,颜面?可笑且龌龊的秽物!”水灵灵嗤笑道。
  石化。
  所有人恨不得自己天生聋哑,好保全一条狗命。
  莫冉盛满脸茫然,今晚看到听到的,远远超过他三十年来对皇兄的认知,他想大叫,想否认,触及皇兄晦漠如井的阴鸷黑眸,陡然间,他不知道他能问什么?
  因为,他害怕面对皇兄的承认。
  璃轩呆滞地凝视皇帝聍,曾经天真无邪的大眼睛里有着惊诧、心碎、绝望……到最后,衍变为荒芜人烟的荒漠,荒凉而贫瘠。
  原本盛怒的皇帝聍,在听了水灵灵意有所指的讥讽后更是恕火中烧,可当他听到她竟在数数那些想杀她的人准备了多少木、多少钉子、钉了多少下后,他不禁感到惶恐:“你有闲情数数,为何不呼救?”为何不逃走?但最后一句他不敢问。
  水灵灵鄙夷的目光望着熊熊烈火中变成废墟的葬花宫,不发一言,倒是扶着她的瑶瑶忍不住痛苦呻吟起来。
  “拜托!那种情况下呼救,才是真正的寿星公吊颈,嫌命长呢!再说,太子哥哥刚才不是说了么,我们到的时候,看见有人从屋顶飞出来,说明有人在屋里挟持了她,至于是不是和集体逃出冷宫升天的太监有关就不得而知了!怎么会有人问那么蠢的问题啊?难道……”
  “瑶瑶!”璃轩雷霆恕喝,喝断瑶瑶接下去想发表的牢骚。
  “干……啊!”前面一个“干”字是想问璃轩的,后面的“啊”是尖叫,被水灵灵突然在眼前放大的脸吓到。
  “你叫什么名字?水灵灵神色近乎有些癫狂地望着近在咫尺的小宫女,双手紧扣住她纤细的胳膊,似乎只要她说错一个字,她就会活生生捏碎她的小细胳膊。
  “痛痛痛痛痛痛……”瑶瑶疼得龇牙咧嘴,大呼救命,却无一人肯伸出援手解救她于为难之中,没有一点尊老爱幼精神的冷血动物们,没办法,她只好自救,“呜……放放……放开!我叫,呜……瑶瑶啦!呜……”好痛啊!
  她现在相信收集到的情报了,这女人除了把自己的儿子当人看,当宝贝护,别人的死活她根本不在意,就算是丁点大的小孩子也下得了狠手,她估计胳膊上的“臂环”至少会戴上一个月,才有可能取下来。
  118
  “瑶……瑶… …”水灵灵近乎心神俱裂,不可置信地望着瑶瑶清秀到让人过目即忘的小脸。
  为什么,这样一个小姑娘会取这样的名字?
  璃轩惊跳起来,所有事情暂且搁置一旁,他自认比任何人都清楚母亲对一出生便夭折的妹妹有多少疼爱。幼年时,直到母亲被黜入冷宫,他都是跟母亲一起睡的,夜晚半梦半醒间,他总是听到低低抽泣哽咽声,朦朦胧胧中瞧见母亲红肿的泪眸。
  “瑶瑶……”
  “我的女儿… …”
  “我做错了什么……”
  “为什么要将惩罚降到我无辜的女儿身上……”
  曾经不懂事时,他问过母亲“瑶瑶”是谁,得到的回答,是母亲的黯然垂泪,打那起,他知道“瑶瑶”两个字是母亲心中永恒的伤痛,这伤痛远比他受到灭顶伤害来得更甚。后来慢慢长大,知道什么叫“女儿”,知道他原本有一个同胞妹妹,知道母亲最初渴望的孩子是妹妹,而不是他。
  他有些嫉妒,纵然妹妹只活过一刹那时间,但她在母亲心中的地位稳如泰山,任何人无法撼动,他知道他不该嫉妒,他得到了母亲全部的爱,正因为失去了妹妹,所以母亲对他的爱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她用她的纵容诠释着她的爱。
  多年来,无人敢在母亲面前提起“瑶瑶”两个字,一方面是不忍母亲受到刺激,另一方面是因为知道妹妹名字的人实在屈指可数。故而在向昭仪将瑶瑶送给他时,他怎么也没料想到,这个瑶瑶会刺伤母亲早已千疮百孔的爱女之心。
  “娘!你冷静点!她不是皇妹!她……”璃轩不知如何劝慰母亲,看着瑶瑶痛得近乎扭曲的小脸,他死命抓住母亲的手,想迫使母亲松手,却始终无法掰开一根手指。
  “……瑶……”颤抖着,泪水横流,所有的理智被伤痛淹没,化为最为浓烈的悲痛,隐藏在心底多年的隐伤, 简简单单两个字便将它彻底勾出,叫她无法再掩藏。
  “娘!你……”
  “噗”
  重伤在身的她,因激荡的心情,促使血脉倒流,只觉喉头一阵腥甜,鲜血狂喷而出,尽数喷在瑶瑶来不及躲避的小脸一,清秀的小脸顿时显得阴森可怖,尤其在烈火的映照下,摇摇欲坠的身体如狂风中残破的蝶翼,轻晃一阵,头一低,倒在瑶瑶瘦弱的肩膀上。
  但双手,却紧紧环抱住瑶瑶的瘦小的身体,如同抱着生命般,致死不放。
  一米阳光,透过薄弱的窗户纸,透过屋子里,分享着蜡烛冰冷的温暖,偷窥着屋里人儿的容颜。
  矮小的身躯,挺着笔直的脊背站在床塌旁,望着病榻上依旧昏迷不醒的人儿,带血的衣裳已被换下,她却没有丝毫苏醒的迹象,不由得笑容满面,使得他原本就略显苍白的小脸更白了些。
  一旁伺候的宫女,有的忐忑不安,有的目露鄙夷,有的忿忿不平,有的面容冷静,但无一例外地张望着病榻上昏迷的人儿,猜测她是否会苏醒。
  一根红线,牵扯两端,一端雪白皓腕,牵扯着依旧昏厥的娇弱人儿,一端是绯色绣银丝袖子包裹的粗糙手腕,几乎没有老茧的手,可以看出此人用生活优渥之辈,若非捏着红线的手不可察觉地轻微颤抖着,旁人难以从他冷静的面容上窥探出他内心的激烈挣扎。
  太子璃轩惶惶不安地注视着太医院院使黄得高黄大人,圆溜溜的瞳仁转动着害怕的目光,儒雅且俊美的稚气小脸蛋上流露出一种名叫“懦弱”的气息,更别提他不停颤抖着的瘦弱身躯,明目张胆地显示着他的楚楚可怜,让惯于拜高踩低的宫人奴才均对他鄙夷侧目,不屑一顾。
  “黄……黄院使,本宫母亲的身体怎样了?”明显颤抖的声音,胆怯地凝视着黄得高一脸的凝重,平静的心渐渐沉重起来,莫非真让不懂医术的八皇叔言中,母亲真的————命不久矣?
  宫廷多年的黄得高为难地低着头,眼角微微抽搐,不敢正眼看太子一眼,他辜负他殷切的期盼,更怕自己的项上人头不保,心里忍不住懊恼,前任袁院使借故告老还乡时他为什么要贪恋权势,不聪明地一起辞宫,如果两年前辞宫了,今日就可以避免如此惨况。
  捏着显示脉象紊乱微弱的红线,黄得高竭力忍住仰天长叹的冲动,一个劲努力回想皇帝借口受惊宣他到承乾宫时说过的每一个字。
  灯火通明的承乾宫,每一件家什都是那般精致华贵,闪亮耀眼的明***更是突显主人身份的高贵,尤其在灯火的映照下,闪烁着别样光辉,权势耀眼光辉,刺得人睁不开眼,却是天下人奢望贪恋着的。
  为皇帝诊完脉,卑微地跪在地上,周围没有半个奴才伺候,大总管毛公公退下时命所有奴才一并退下,甚至神色严峻地给他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小心谨慎伺候着,千万别说错什么话,免得脑袋怎么丢得也不知道。对着一言不发坐在龙床上的皇帝,他心中发憷,揣测着皇帝龙心不悦的原因。
  莫非是为了葬花宫失火之事,怕传到四国使者耳里有损大莫皇朝的威严?那似乎该找朝廷重臣商议才对,不该找他这个小小的太医院院使啊!
  不静谥。
  迫人的静谥罩着承乾宫,压得黄得高呼吸困难,似有人用力掐住他的脖子,就算大口呼吸也难以吸取到足够身体正常运动所需的空气。
  “如何?”不知过了多久,久到黄得高厚实的朝服被汗水湿透,冻得他微微哆嗦时,皇帝聍终于开启他高贵的金口。
  黄得高一怔,一时间不知皇帝聍问的是什么,下意思含糊其词道:“皇上龙体安康,只是受了少许惊吓,开几副温补之药服用便可收惊。”
  皇帝聍不悦的声音如丧钟般响起:“朕的身体,朕自己会不清楚么?朕问的是太子如何?”
  “太子?”黄得高愣住,他是负责皇帝的院使,太子的情况他怎么会知晓?况且自打舒皇后被黜入冷宫后,太子失去所有依靠,即便生病,太医院的太医也不太愿去东宫为太子诊治,哪怕是去了,也是敷衍了事。
  一个不得宠的皇子,纵是太子又如何?皇上还年轻的很,后宫佳丽三千,还怕生不出儿子么?况且凌修仪已经有了近五个月的身孕,怀的是个男胎!
  听说太子为救生母废后冲入火海,身体有些烧伤,但以一不打紧的太子身份来说,这算的了什么?
  这个节骨眼上,皇帝怎么突然关心起太子来了?
  温和的剑眉高高跳起,显示了皇帝聍此刻的阴郁,冷声道:“怎么?堂堂大莫皇朝的太子被火烧伤,身为院使的黄爱卿居然什么也不清楚?成心让四国使者看朕的笑话么?”
  黄得高被皇帝的话吓得一颗心吊到嗓子眼,却也暗香吁了口气,原来皇帝询问太子的情况仅是为了做足表面功夫,还好还好,若是太子得宠,只怕他们这些平日慢待太子的太医们会吃不完兜着走。
  不幸中的大幸啊!
  “微臣马上命人……”
  皇帝聍神色一凛,温柔笑道:“噢,朕明白了。朕的儿子,大莫的储君,不配得一黄爱卿的亲自诊治啊!”
  黄得高顿感寒毛倒竖,忙不迭磕头请罪道:“微臣该死!微臣该死!请皇上饶命!微臣……”
  “够了,”皇帝聍不耐烦地打断黄得高的话,但没阻止他继续磕头,“记住,朕要听到太子毫发无伤的消息,明白么?否则……不要再让朕看见你!”
  “是是是……微臣明白!微臣明白!”黄得高磕头如捣蒜,即使磕得额头渗出点点血花,也不敢停下。
  “朕乏了,退下。”一直倚在龙床上的皇帝淡淡发话,示意黄得高退下,一直显得精力十足的声音一如方才,但黄得高恭身将要退到门外时,听到皇帝聍略显疲惫困惑的声音,“她……也一样……”
  不必用张望,光从语气上黄得高也听得出来,皇帝必然有些恼羞成怒的无奈无力,但他不明白,皇帝口中的“他”是谁,直到……
  “黄院使,你,你可否诊治本宫的母亲?”
  为太子诊脉后,太子眨巴着凄楚泪光,哽咽着问他,他蓦得惊醒,终于明白皇帝秘宣他诊脉、支吾无法直言的原因,原此“她”非彼“他”!
  怪不得葬花宫走水后,皇帝没有留宿凤暄宫,而是回承乾宫安置,想来是要避开皇后的泪水攻势,由此可见,传言废后昏厥后皇帝亲自抱到东宫也非空穴来风。
  趁着为废后诊脉的时间,黄得高埋装潢苦思,想不通为何皇帝下旨命他为废后诊治?
  区区一个废后,值得他堂堂正正五品的太医院院使亲自诊治么?
  普天之下,惟有皇帝皇太后娘娘才能得到院使的诊治,就算是皇太妃娘娘皇后娘娘,也无法得到院使的亲自诊治,除非皇帝下旨,否则绝无例外。
  本以为诊治废后是件无关紧要的鸡毛蒜皮小事,但皇上的口御“朕要听到太子毫发无伤的消息……她……也一样……”,这该怎么做到呢?
  废后舒氏脉象紊乱异常,莫名寒气积存体内两年之久,难以排出体外,转化为寒毒,寒毒入侵五脏六腑,胸口中了一掌,虽未伤及心脉,却导致寒毒入侵心脉的速度加快。若不想办法将寒毒逼出体外,只怕难熬过三个月,就算熬得过,每月至阴之日寒毒发作的噬心痛苦,绝非常人可憎承受。
  胸口中掌的时日约莫是三四日之前的事,并非昨夜才受伤,难道太子说废后遇刺乃信口雌黄?
  这可怎么办才好呢?
  黄得高眉头拧成无死结,困扰地凝视着依旧错睡不醒的水灵灵,说实话,皇帝必然会命他查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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