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桌女生竟是我的头号黑粉-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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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的工作能这么开心吗?”
“难哦。”
“所以做下去就对了。”
“唔!”李言也来劲地吸了一大口,忽然想起了什么转而问道,“你竞赛准备的咋样了?”
“除去做饭和通勤,都在准备的。”
“不然就不要做饭了吧……”
“再说一次,给自己做的!”
……
这天上午,樊清峰起得很晚,但这并不妨碍他睡得很香。
这一晚,他褪去了一些东西,也拾起了一些东西。
浮华虚荣,随它去吧。
文以载道,只争朝夕。
通悟之中,他题字一副——
【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风。】
挂在了书桌的正上方。
清峰,再怀疑自己的时候。
就看这个。
这一天,当他坐好,准备阅览昨日章节评论时,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
昨天的故事,是赵匡胤陈桥兵变。
一个充满忤逆、野心与新生的事件。
下笔的时候,半点奇技淫巧也没有考虑。
他想的是什么,写的就是什么。
他认为该怎样,那就是怎样。
他当然也清楚,他认为好的,多数人不一定觉得好。
但如果只知道一味迎合他们,那与自己所不耻的奸商戏伎又有何区别?
说句不中听,无半点礼数的话。
一个时代,倘若全部的文人,全部的才华,都用来谄媚讨好所谓的主流。
那这个时代也便没有文人了。
无非是一群会耍笔杆子的娼妓罢了。
此言差矣?
那便差矣。
谁让你点进我的故事呢。
好坏良莠文,任君冷嘲热讽。
东南西北风,我自还你坚劲!
所以。
来吧,小朋友们。
如果不喜欢。
就向我开炮。
樊清峰自恃神思通透,就此提指一点。
章节评论数:41
【卧艹……樊老师这一章,好霸气……】
【回来了,面对袁世凯时的气势回来了!】
【不喜欢五代十国,本来想养几天的,你这一提老赵家我可就不养了。】
【樊老师坚持更新快一个月了,注意身体啊老师!】
【……】
什么嘛……
樊清峰不觉之间,已泪眼朦胧。
不是要刮东南西北风的么……
怎么偏偏是春风。
你们这些个坏孩子啊!
……
小房间内,吃饱喝足的李言和林珊璞,难免痒了起来。
“要不……”李言先是向林珊璞递去了神色,“那啥?”
“啥啊……”林珊璞纠结地低下了头。
“试试呗?”李言进一步试探道,“你也忍了很久了吧?”
“唔……”林珊璞抓着厚绒绒睡裤嘟囔道,“你也一直在忍么?”
“那可不,这玩意儿,谁能说断就断?”
“呃……”林珊璞一咬牙,“那就一下……不好就停……”
“成,就一下。”李言赶紧点头,“不怕,就一下。”
二人神色一对。
一个拿起了手机。
一个拿起了遥控器。
对的!
《陨落与新生》投屏!
除了这个,还有什么能让人魂牵梦绕,心痒难奈呢?
【《陈桥新生》】
【……】
【赵匡胤醒来时,已黄袍加身。】
【众属下一应跪倒在地。】
【“万岁,万岁,万万岁!”】
【赵匡胤一愣,起身下望,惊得向后一蹿,四巡高呼。】
【“是谁陷我于不忠?!”】
【众将士当即双手抱拳,声泪俱下。】
【“今皇帝幼弱,不能亲政,我等为国效力破敌,有谁知晓?”】
【“不若先拥立赵将军为皇帝,再出军北征!”】
【“百姓疾苦,戎狄滋扰,唯赵将军可救天下!”】
【“万岁,万岁,万万岁!”】
【此消彼长的呼声之中,胞弟赵匡义,亲信赵普也暗暗向他点头。】
【赵匡胤一吸之间,神色已然转变。】
【他大臂一抬,刚要发令,气却又卡在了那里。】
【似乎是发现,自己还少了点什么。】
【他猛一转头,正对上了我冷眼旁观的双目。】
【……】
【“樊太师……”赵匡胤默默端起茶送上,“为今我大事可成,但我心下难安啊。”】
【我,并没有笑。】
【也并没有接这茶。】
【他知我在等,故而放下茶,左右踱步。】
【“我名不正言不顺,今后少不了刺杀与唾骂。”】
【“但我早已功高盖主,若不篡位,恐更难以善终。”】
【“眼下,匡义已为我做到了这一步,我不该再推脱的。”】
【“但是樊太师,我还是想听听您的意见。”】
【我转过身,双手负于身后,侃侃而谈。】
【“匡胤。”】
【“小了。”】
【“格局小了。”】
【“窄了。”】
【“视野窄了。”】
【赵匡胤忙拱手敬上:“愿闻太师高见。”】
【我顿了顿,说道。】
【“你刚刚一直在纠缠鸡毛蒜皮的小事,那些不过是你眼前的杂碎罢了。”】
【“这也不怪你,战乱如麻,你又有什么时间自省呢?”】
【“匡胤,你要问我什么,不如先问问你自己。”】
【“自我,家族,天下。”】
【“你究竟想要哪个?”】
【“我……”赵匡胤一恍,思索片刻后又猛然抬头,“樊太师,我全都要!”】
【“好!那下个问题,你要得起么?”】
【“我……唯独我要得起!”】
【赵匡胤愤愤点头。】
【“这乱世,纷纷攘攘几十年,大周本有一统之势,奈何世宗柴荣病死。】
【“为今恭帝柴宗训继位,不图天下,反欲废了吾等的兵权,只图一时苟安。”】
【“我受够了,樊太师!”】
【“这乱世,便由我来终结!”】
【我,终于笑了。】
【……】
【回到现世,我连夜写好了论文。】
【《论东西方乱世帝王之不同》】
【其中,我结合亲身感悟,提出了一个观点。】
【东方的乱世英雄,始终都是以“一统天下”为己任,而西方的帝王,格局大多只相当于东方的诸侯罢了。】
【这个观点,很快得到了全球学者和群众的拥护。】
【很多人都称赞,“读万卷书,不如樊老师行万里路啊!”】
【毫无疑问的是,我完全没有被这些称赞冲晕头脑。】
【作为学者,要为自己的观点负责。】
【在一次电视演讲中,我展开了深度自省。】
【通过我的不断思考,很难不发现两个个例。】
【一是拿破仑,二是希□□。】
【他们都几乎完成了欧洲的统一大业。】
【只可惜,两位都受限于狭隘的民族主义,格局其实也并未高明多少。】
【但是。】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
【拿破仑我是亲自确认过了。】
【希□□虽然饱受世人唾骂,但其真实想法,或许还不得而知。】
【怀着最后确认这一点的心情,我向组织提交了下一次时间旅行申请。】
【柏林·1945。】
117 奇迹人生
“我日……”
读到最后的时候,李言已经颤了起来。
“樊老师回来了,我们的樊老师回来了,而且……变燃了?!”
“呜呜呜樊老师……”林珊璞捂着嘴道,“明明是对手,但为什么我在替他高兴……”
“是啊,好奇怪啊。”李言抓耳挠腮道,“我也好像燃起来了,好想码字拼他妈的……”
“那就码起来吧,犬宝儿!”
“仔细想想……今天已经写4000了,该休息了。”
“狗都比你有出息!”林珊璞一边骂一边划动屏幕,“希特勒就希特勒,为啥连这都要□□,这不是伏地魔才有的待遇吗?”
“我猜是编辑改的,他大概觉得改一改比较爽。”
“这么一说,他最近语句也顺畅一些了,不会也是编辑改的吧?”
“很有可能。”李言正色道,“安西告诉我,樊清峰换了个新编辑,那个逼正在不择手段硬拉他。”
“可恶,怎么会有这么坏的编辑!”林珊璞更是恨恨咬牙,“作者不该各凭本事吗。”
“区区编辑,也不过就是改改皮毛的本事。”李言哼笑一声,“怎能与传我内力的教练相提并论。”
“就是就是!安西是天!野犬老师无限突破!”林珊璞挥着拳头骂道,“现在《恶少》引出了这么大的情节,上架前都不可能疲软的,就算有坏编辑,樊老师也无啦!”
“喂,不要插旗啊,要拔旗,像伊藤那样拔旗。”
“哎呀哎呀,不用的不用的,差距这么大,怎么可能输嘛。”
“我要生气了。”
“生气了咋样,绝食?不吃饭饭?”
“我……我……我祝福你,你物理竞赛必全国金牌!”
“随你便~能保送就好~~”
“啊啊啊,可恶!信不信我敲你脑袋?”
“敲不到。”
“我敲。”
“我躲,我反敲。”
“疼……你死了……”
“哇哈哈~”
正闹着。
忽然。
咣嗤。
门开了。
一个长头发长腿的女人拉着两个大黑行李箱走了进来,放下后才舒了口气,理了把头发。
她一转头。
正看见李言跟林珊璞已经追闹到了床上。
紧跟着就是一惊。
至于床头的李言和林珊璞,大脑已经空了。
就这么对视了几秒后。
女人原地往后退了一步。
见二人没反应,又退了一步。
见二人依旧没反应,这才说道:“言言,我……我落了些东西,10分钟……哦不,半小时后再来哦。”
然后关门就跑了。
听到关门声后,林珊璞才反应过来,脸一点一点胀了起来。
李言毕竟是个猛男,更沉稳一些。
此时他已经冷冽地坐在床边,双掌交织在一起,支着下巴道。
“嗯,刚刚,似乎,是我妈。”
“这还用说!!”林珊璞胀红着脸已语无伦次,“长得跟你一模一样啊。”
“有么?”
“不说了不说了……我赶快回去……”
“好……我也赶紧收拾一下屋子。”
结果……
就真的过了半个小时,妈妈才回来。
不仅如此,还一边敲着门一边问道:“现在方便了吗?”
“随时都方便。”李言无奈开门。
妈妈却没直接进,而是鬼头鬼脑地探头打量着悄声道:“走了是吧?”
“嗯。”李言这便拿来了拖鞋,“刚刚只是追跑打闹一下,身为中学生,偶尔追跑打闹是合情合理的。”
“嗯,合情合理。”
妈妈这才换了鞋走进了屋,而后像是找猫猫一样,开始在屋里四处寻摸,衣柜就不说了,恨不得都要把抽屉打开看一看。
李言也只是一叹。
这就是真正的妈妈,吴欣瑶。
李言自己虽然完全不觉得,但确实有很多人都说他跟妈妈长得像。
照理说这个年龄的妇女都会开始麻木,妈妈的脸上却仍然充满了好奇……
风韵犹存不敢当。
大约就是……
童心未泯吧。
就这么搜索过一圈后,吴欣瑶方才拉着李言坐回床头,充满喜气地问道。
“住一起多久了?”
“???”
“哈哈,跟你妈瞒什么瞒啊。”
吴欣瑶当即起身,在光滑的地面上行走起来。
“首先,这个地面的清洁程度,就一定不是你能维持的。”
“其次,衣服竟然都叠好放衣柜了,打死我也不信是你干的。”
“第三,床具很有品味,你这么糙,不可能选这种,而且你要换床具的话,一定会找我要钱,但你没有。”
“第四,厨房竟然有使用过的痕迹。”
“第五,……”
“您搁这举证呢?”李言抱头说道,“那您倒是说说,真同居的话,为什么柜子里没有一件女孩子的衣服,洗手池为什么只有一套牙具?”
“啊这……”吴欣瑶揉着下巴思索起来,“虽然有听说现在的风气很怪,但在儿子的衣柜里发现女装,真的很有必要么?”
“您这是什么脑回路,怎么就扯到这里了?”
“这不重要,儿子。”吴欣瑶转而又坐回床头,认认真真说道,“刚才我全都看到了,也问过陈老师具体情况,怎么说呢……你还记得小时候,妈妈问你想娶什么样的新娘么?”
李言脸一红:“不要再说下去了。”
“哎呀,这有什么可害羞的。”吴欣瑶仰头缅怀着叹道,“你当时说要娶妈妈这样的新娘……我怎么回答的来着?”
“够了……”
“嗯,我当时回答说不能娶妈妈,但并没有说为什么。”吴欣瑶说着,突然一个转头,神色也跟着严肃起来,“现在你长大了,也该认识到世界的残酷了,妈妈可以跟你说实话了。”
“……”
“来,问我,为什么不能娶妈妈这样的女人。”
“……不问。”
“问一次嘛。”
“太无聊了……”李言只好跟着童心未泯起来,“为什么不能娶妈妈这样的女人?”
话音未落,吴欣瑶突然就是一个瞪眼。
“因为你配不上妈妈这样的女人!”
“???”
“憋了好多年了,终于舒服了。”吴欣瑶如释重负,“这也是我对你和那位女生的看法。”
“你大老远赶过来就这????”
“别急,还没说完呢。”吴欣瑶手一扬说道,“但看法和行为完全是可以背道而驰的,比如人人都骂领导,可一有机会又都上赶着当领导,我们的策略也是一样,既要看清事实,更要立场坚定。”
“格局太大了,我听不懂了。”
“好,那我说人话。”吴欣瑶神色一震,“你配不上那位女生,趁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