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婚记-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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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喝了。”倪群苦哈哈的摇头:“刚才喝的一瓶水,这会儿才发现撑了。”
扑哧失笑,殷虹半掩着嘴巴睨了他一眼:“傻子。”
倪群呆了呆,给她笑的失了魂,脚下一时间生了根,钉在地上不想走:“姐……”那股熟悉的口干又要命的冒了头,有热气一股股的沿着脚底板往上窜,窜的浑身都憋得慌,无处宣泄。
“进来。”殷虹伸手拉了他,也不看他,随手就带上了门。
迟钝的某男终于后知后觉的感到了什么,天不怕地不怕的家伙一时间竟有腿肚子转筋的错觉,心脏砰砰乱跳,就是当年飞鹰百里挑一的选人,他也没这么紧张过。
不夸张的讲,他是真的连手脚往哪儿摆都不知道了。
殷虹也比他好不到哪儿去,愣是仗着一股劲把人留下了,可是接下来,不说手足无措也大差不差,她做不出那么直接露…骨的邀请。
在她根深蒂固的念头里,这种事都是男人主动,不管什么朝代什么时候。
两个人都不说话,房间里安静的吓人,有微妙到不可言说的张力拉满了弦,一扯一扯的逗弄着人的神经。
“我去换件家居服,你先坐。”
倪群看着她窈窕动人的身影消失在转角,屁股才挨着沙发又腾的一下子站起来,身体热的他焦躁,干脆脱了外套走到窗边往外看。
天色极暗,连星星都没有。
他想抽烟,摸了口袋才想起来半包中南海忘在办公室了。
不能待下去了。
理智告诫他。
不然过会儿他控制不了自己的行为,万一他会错了意,怕是殷虹会恨死他——
念头还没落,里间传来女人惊恐的尖叫,一下子把他所有的混蛋念头都吓成了一身冷汗,想都不想的两个大跨步冲了进去。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0 章
敏锐的听力和判断力发挥了直觉的功效,倪群冲进黑暗一团的衣帽间的时候,适应明亮的眼睛一下子眯了起来,周身蓄势待发,警惕的四周打量着。
“姐?怎么了?”
一小团黑影从角落里瑟缩的站起来,一头扎过来牢牢抱住他的腰,惊魂未定:“灯光突然灭了,吓死我了……”
“就这样?”倪群眼巴巴等了半天,才确定这就是全部。不由得卸了戒备哭笑不得的拍拍她的后背:“没事,估计是灯泡坏了,有新的吗?我帮你换一个。”
怀中的女人瑟瑟发抖,宛如新生的小动物,毫无抵御的能力:“没有,我不知道……我怕黑……”
“不怕,走,到客厅去。明天我去五金小店帮你买灯泡换上。”倪群松口气,慢半拍的发现了件要命的事儿。
吃晚饭的时候她穿的是黑色一字领薄毛衫和米色的休闲长裤,可是这会儿估计是换衣服换到半道受了惊吓,她居然只穿着内衣……
搂在她腰上的大手一下子像是搁在了烙铁上,热的烫手却也舒服的心慌意乱。
那么光滑的肌肤,那么美妙的触感……
想挪开又舍不得,该死的热血上行下窜,仿佛武林小说中的走火入魔。
呼吸不稳,口干舌燥。
他突然明白了自己刚刚一路走来嘴巴干的真实原因。
怀里颤抖的娇躯慢慢平静下来,声音讷讷的:“让你看笑话了……”
头脑发热,一股邪气直冲脑门,什么都顾不上了。
倪群略带慌乱的低了头,像是急切的小偷,温香软玉的只想窃得一份甜美的滋味。
从客厅映照过来的光线影影绰绰的,照到这里只剩余音袅袅。
他的个子高,即使低了头,嘴唇也只是碰到了她光洁的额头。
殷虹没推开他,更像是种默许,只是刚刚平静下来的身体又开始微微的颤了起来,无法自控。
静谧的四周抹平了世界万物的存在,天地之间只有他和她,男人和女人,一切但凭本能的驱使。
他的额头和脸颊起了细密的汗珠,潮热的双唇蜿蜒向下,到最后连高大的身躯都弓着俯了低,就着她的高度,近乎贪吃的孩童般含住她细致柔美的唇瓣。
没有大刺刺的光,那些羞怯和慌乱被掩在了黑暗背后,仿佛是种无声的鼓励,让他尽情的释放那种鼓在胸口要冒出来的情意。
那么强大,那么不可抗拒。
他的动作并不娴熟,甚至称得上是笨拙。
慌乱的牙齿撞疼了她的唇,硬挺的鼻尖也顶着她的,甚至不懂得该侧过脸避开正面的冲突。一派兵荒马乱。
那种从四肢百骸伸展开的柔软来的自然而然,仿佛包罗万千的大海,带着母性的宽容和溺爱,毫不吝啬的给予。
殷虹侧了侧头,双臂向上挂住他汗涔涔的脖颈。因为低头弯腰,他后颈那块骨头凸出的厉害,堪堪的硌着她的掌心,像是一种默契的嵌入。
舌尖主动勾缠住他的,是邀请共舞的暗示。
这是一个带着疼痛的吻。那个莽撞的家伙还不懂得怎么控制力道去讨好心上人,即使对方循循善诱的引导着他。
呼吸间来自她身上幽幽的清香熏的他头昏脑涨,连思维都混沌成了浆糊,本能占据上风。
大掌在她背上逡巡着,急迫的想要解开细致的搭扣却发觉自己完全不得要领,拽了好几下都在强弹后恢复原状,仿佛嘲笑他的无能。
甚至最后一次,因为他的莽撞,三指宽的带子啪的一声在她身上打出响声,想也知道那是多么尴尬的疼痛。
倪群在那厢跟内衣带子较劲,轴的让人无语。
“对不起,弄疼你了……”倪童鞋很羞愧,喑哑着嗓子在她耳边小声道歉。
殷虹笑也不是,坦然说没关系更不是。一时间给怪异的情绪搞得上下不得,生生憋出一身细汗。
“姐,这玩意儿我不会解。”听不到斥责,倪群索性豁出去的求助,磨练出来的厚脸皮这时候不用更待何时?
他的声音含着一点耍赖的味道,带着甜腻腻的有恃无恐,像是讨要糖果的小孩,十八般武艺齐上阵,耍泼赖皮都无所谓,吃到嘴巴心满意足才是要求得的目的。
殷虹脸颊滚烫,犹豫着在放弃说算了还是继续之间摇摆不定。
这样几秒钟的空当,倪群却突然开了窍,重新吻住她唇瓣的同时,大手直奔主题的绕到了前面,推着内衣向上,一对温软的白鸽直接颤巍巍的跳脱了出来。
他的手掌包住她左胸口的一霎那,殷虹只觉得心脏都要从嗓子眼里强行蹦出来了。
那种纯粹的阳刚的甚至鲁莽的,全然不同她曾经期待过的男人,彬彬有礼温柔相待,哪怕是床笫间也是绅士样的温存缠绵。
可是,这种心悸要死的感觉强烈到让她害怕,是无可抗拒的倾覆。只觉得就这样由着他,顺着他,什么都不想不顾了。
浊重的呼吸喷在她的颈间,带着男性荷尔蒙的极度渴求。
挨在一起的身体着了火,他的刚硬顶着她的小腹,即使隔着遮羞的布料也已让她腿软心颤了,站立不住。
他的唇带着探索的好奇,沿着她的唇角下滑到下巴,再到锁骨,目标明确。
殷虹哆嗦着,身体微微后仰。奶白色的柔美轮廓犹如羞涩开放的花,美艳到极致,诱人沉沦而不自省。
空气中仿佛燃起了看不见的火焰,温度炙热,水分蒸干。
稀里哗啦小物件滚落的声音连着挂着的衣裙劈头盖脸的被扯下,纠缠在两人之间,狼狈不堪。
两个人竟是重心不稳的一块儿跌到了身后的衣柜里。
原本只是细微的声响在这寂静的环境里被无限放大,带着让人心惊肉跳的恐慌,又怕又欢喜。
“姐,撞疼你了没?”色令智昏的大脑被这个意外的小插曲吓一跳,倪群撑着衣柜的底板想站起来,掌心不知道按到了什么,圆溜溜的一个冰凉小物,约有鹌鹑蛋大小:“对不起是我不小心……”
“别……”女人的声音带着气喘吁吁的娇软,吴侬软语的,纵是百炼精钢听了也得化成了绕指柔。
倪群愣了半秒,从对方紧扣自己肩臂不松手的动作里很快意会并领悟了含义,紧绷的身体一点点放松。
挨在一块的手臂脸颊汗涔涔热乎乎的,性的味道自然而然,呼之欲出。
额头抵着额头,那么近的距离,哪怕只是影影绰绰的微光里,他的模样都是如此清晰。粗放的眉眼像是浸饱了上好的浓墨,千般迷人万般不舍。
低低的笑,他的语气带着疼惜:“我重,怕压到你。”
有点羞涩,又有点欣喜。殷虹抿着唇也是小小声的耳语:“没关系。”
想笑的冲动来的那么突兀,几乎忍无可忍。
殷虹在黑暗中弯了嘴角,侧过脸更紧的挨进他宽厚的胸口。
他们两个连场顺畅的欢爱都执行的磕磕绊绊,温度蹭蹭的几乎烧着,然后又因为种种的小意外被泼了冷水强行降温,然后再来……
这个憨直的小傻瓜。
可是她喜欢,要命的喜欢,该怎么办呵……
“姐,很冷吗?你在发抖。对不起我都忘了你没穿衣服了。”愧疚的语气将刚刚的旖旎气氛破坏无疑:“你穿哪件,我帮你。”
真的下了决定也就没什么放不开的了。
手指摸着他耳后刺刺的发根,近乎于呢喃:“不用,你抱我去卧室……”
大床很软,放下的瞬间几乎有彻底陷入的错觉。
客厅的光线在这里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只有天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来——窗帘还没拉呢。
即使两个人都不说什么,那种心照不宣已经抢夺了话语权。
晚上吃饭没喝酒,可是这会儿热血充盈大脑造成的晕陶陶是比酒精还要醉人的效果。
倪群没实战过,可是他看过某些咿咿呀呀的宣教片。哪怕那都是当兵之前几个半大小子偷摸做贼般瞄过的录像,哪怕那些粗糙模糊的画面和效果带着十足的夸张和做作。
智能恒温的房子很暖,湿润度也是调节的刚刚好。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两个人手忙脚乱的脱着彼此衣服的时候,都觉得干崩崩的几乎冒出火星来。
皮肤擦着皮肤,身体侧压着身体。
一个结实有力一个柔弱娇小,一个肤色黝黑一个白皙异常。
男人不懂得前戏或是准备的调情,愣头愣脑的直接挤进了她的双腿间。
灼热坚硬的某庞然大物立即毫无缝隙的贴了上来,微微脉动着极致的渴望。
“嗯……慢点……”双手抵在他的胸口,女人紧张的吸气:“姐怕疼……”
太阳穴突突的跳,豆大的汗珠顺着紧绷的下颚滴下。
倪小二滑了两次,第三次的时候终于顶对了位置。只是粗壮的茎身只进去了三分之一,身下娇小的女人已经疼的花容惨淡了。
“倪,唔,等……等会儿……”
身体本能的收缩和排斥绞的倪群苦不堪言。不敢由着性子的撞进去,怕伤到她怕她吃苦,可是这么不上不下的吊着,太特么考验人铁打的意志力了……
女人的身体一点一滴的放松,直至最后全然信任的敞开,彻底的接纳。
深埋入底。
温热,湿滑,紧裹,妙不可言。
一次快过一次的频率,一次超过一次的深度。
玲珑粉白的身子被他撞的摇晃不已,经过最初的不适和紧绷,快感层叠满溢,灵魂都要飞了。
情不自禁的屈起膝,迎合着他的频率。
“……嗯……”悠长的一声闷哼,像是叹息。敏感点被无意的刮过,高…潮来的猝不及防。女人痉挛着僵硬了身体,细白的脚趾无助的勾向脚心。
她的紧致箍着他的,一下下的往里拖拽着,舒坦到了顶点也爽到了顶点,肌肉几乎要不受控制的卸了力,就此溺死温柔乡。
“姐,”倪群胡乱的吻着她,眉心眼睑鼻梁,喊了一声又一声,带着骄纵和强盛的爱意:“姐你真好……”
被她拱着腰咬死那一刹那,倪群只觉得腰眼一麻,差点就把持不住的一泻千里。
只是这会儿顾惜她的身子,一动不动的缓了那么一小会儿,要射的冲动竟奇迹般的淡了下去,埋在里面的某物依然坚硬如铁,叫嚣着快意的冲撞和驰骋。
她的细胳膊细腿缠了上来,是什么都不用再说的邀约。
倪群大喜,手掌握了拳,撑在她耳边,劲瘦流畅的豹腰向前顶弄着,摩擦的高温几近失火。
殷虹不曾想过,自己还算健康的小身板在这样一场欢爱中差点被撞散架,更想不到三轮过后,再怎么想着咬牙硬挺,她会是那个乖乖低头小声啜泣着哀哀求饶的一个。
身子像不是自己的一样,一次次被送上巅峰的快感之后是随之而来的瘫软无力,而他完全不受影响,哪怕泄了一次后,连两分钟的功夫都用不上,再度秒起变壮。
双腿下和床褥间湿的一塌糊涂,空气中漂浮着靡靡的味道。
“不行了……”眼看着第二次射完,男人依旧意犹未尽的样子,殷虹忍不住搂住他的肩头,软糯的鼻音带着哭腔,像是撒娇的求饶。
倪群埋着头抵在她的肩窝,一声声压抑的深喘,慢慢平息着身体的躁动。
殷虹是他的第一个女人,今晚是他第一次的鱼水之欢。
这样一个夜晚,他足够疯到控制不了自己。
她的身体是汪洋大海是奇山峻岭是温润汤泉,直泡的他骨酥筋麻,恨不得直接死在里面才好。
翻了身躺在她右边,任由擂鼓般的心跳和着畅快的汗水一点点平息下来。
伸手搂住娇小的女人入怀,嘴唇摩挲着她的发顶,近乎虔诚:“姐,以后我是你男人,我疼你,我顾着你,谁敢欺负你我捏死他。”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1 章
恋人关系的突飞猛进一般都在某个关键性的拐点之后。
倪群和殷虹就是这样。
一场差点让倪群失了魂的情…事迅速的拖着他深坠情网,是上着班闲暇的功夫都会傻笑的愣样。
殷虹几乎占据了他全部的想念。
一个女人,前二十六年从未出现过的陌生生物,柔软纤细,弱不禁风又无比强大。她那么好,好到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去疼她才好。
谢咏臻袁杨一群战友兄弟迅速发觉了他的异样,纷纷祝福。
袁杨不是那种百无禁忌乱说话的人,可是谢咏臻无所谓。
那个兵痞子老油条笑的淫…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