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跑皇后勾邪夫-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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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哟~疼~,你姐姐擎雪的妖娆没学到,怎么就学会了心狠手辣,辣手摧花~?!”
擎烟没有理会他,一把抓住他的头发,将他直直的拖出了殿外,“吖~死丫头~宫主救我!”随着最后一声的爆破音,夜钥终归能有了一丝平静。
看着镜中人儿秋波般的眸子专注的盯着宫潇然的伤口抹药,嘴边荡出一点笑容。她,很合适你,小鸡。墙上挂着的一副狐耳丹青被风微微扬起,如梦似幻的美人仿佛展开了一丝笑颜,只是风过便无痕,一切又归于平静。
七十二章 鬼姬有心2
“琉溯。”幽远空洞的声音环绕大殿,夜钥将昆仑镜放入虚鼎之中。
“宫主。”琉溯从外面进来,手中的一把折扇残破不堪,脸上还挂了彩想必是在擎烟身上吃了苦头。
“今晚就去抓人。”
营帐戒备森严,星星点点的火把发出“霹雳啪啦”的声音,站岗的侍卫如同木偶般僵硬,额头流了血竟也丝毫不察觉。
一名侍女端水至此看见这一幕不由惊叫,打翻了水盆,“啊~”
花非浅随宫潇然闻声赶来,却见婢女已七窍流血倒在地上。
花非浅看着这名宫婢心中暗想:这不正是伺候我的宫女吗,怎么会躺在这样?!
宫潇然走上前探了探那个宫婢的气息,脸色一沉。一阵风刮过,那名额头流血的侍卫也被风吹倒在地,叠在宫婢的身上。
花非浅看着这一幕,就在她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宫潇然一把拉过花非浅,将她挡在身后,手中已握着轩辕剑仰天砍去。
“既然来了就不要躲躲藏藏。”
天空顿时乌云渐开,上面立着的人影也越来越清晰。鬼姬等人负手立于青天之上,身处结界之内。
夜钥冷眼看着底下持剑之人,一指他身后的花非浅:“十座城池换她如何。”
黄沙散漫,浩浩苍天之上站着的那个人长的像极了白昼,只是墨发已退,仙姿已隐。花非浅想起那日为了救宫潇然,岳儿让她只管唤面前的这个鬼姬为“白昼”时场景,当时看他顿住的模样,现在想来再明了不过了,他,原来就是白昼。只不过因为自己成为白小鸡时唤了他一声“鬼姬。”他只当是我给他起的绰号,如今他却真的用了这个名字。
“鬼姬开玩笑了,我堂堂北渊的皇后,十座城池岂是能交换的!”宫潇然笑着说道,只是那笑意并未达眼底。
夜钥手指微屈,那原本握在宫潇然手里的轩辕剑竟挣脱了他,在空中回旋几周后便飞到了夜钥手中。
“我弃仙道之时曾把这把剑赠给了有心之人,你便是轩辕剑的有有心之人,这把从腹胎中带出来的剑便是你的灵识,你说我毁了这把剑你会怎么样?”夜钥抚摸着剑身上古老的纹理,青峰翠翠,寒光四溢,剑与夜钥发生了共鸣,展开了金色光茫。
“鬼姬既然这样说,那我也没有办法。”宫潇然看着天上的夜钥,说的潇洒。
夜钥以为他妥协,便为之一笑,却不料宫潇然接着又道:“我从不与妖魔为伍,鬼姬想要做什么便做吧。”
夜钥叹了一口气,幽幽地将手捏住剑柄,一按,那原本威武的剑身便有了一丝裂痕,宫潇然仓促向后退去。夜钥见他这般又是一笑,将力度加重几分,剑身上岀现了大的裂痕,宫潇然从口中溢岀一丝鲜血。
我见这一幕,想那鬼姬是要动真格的,宫潇然虽有一身神力但必竟是人,如此,他怎么斗得过鬼姬。
“住手吧,我跟你走。”我幽幽地开口,扶住宫潇然的手指着鬼姬,“你,不准伤害他。”
七十三章 鬼姬有心3
夜钥看着下面从容的花非浅,眸子又睨向宫潇然,“你说什么便是什么。”
夜钥将剑抛于宫潇然,剑气太甚,一个惯性剑被宫潇然狠狠插在地里,手握住花非浅:“别去。”
花非浅从随身的荷包里掏出一颗黑色药丸:“这是决然给我的,吃了吧。”将药丸放入宫潇然的手中,便头也不回的飞身去了鬼姬的队伍里。
“皇后娘娘真是好本领啊。”溯琉含笑说道。
我并没有理会他,此时我将全部心思放在了鬼姬身上,他还是一如既往什么都没变。我们朝着霞光普照的方向走去,阳光太刺眼,我本能的闭上了眼睛,等在次睁开时已是到了一处幽谷,四周青山膀水,绿树成荫,在往前便是一座世外仙居,鬼姬一把抱住我飞入仙居,随后后面的人也相继飞了过来,为什么要飞呢?因为这是隔湖而建,宽阔的碧湖上独自建了这个居所。
“说说你当日为何叫我白昼?”夜钥在亭台楼阁给我沏了杯压惊茶。
“因为有人让我这么喊你的。”想了想便这样说了。
他皱了一下眉,再莞尔一笑说道:“是那个东岳吧。”
我点了一下头便在没说话,看着连天的云朵让我想起了在遗梦峰中的曰子,那时的白昼也是这样躺在贵妃椅上看着大朵大朵的云彩,袖子上总是沾着洗衣服时弄的水渍,他每次都会将湿袖子展开搭在手把上,然后慢慢的合上眼,去找周公下棋。我为鬼姬倒了一杯茶:“喝茶。”
他拿起我手中的茶轻轻抿了一口,样子倒与过去无二,都喜欢喝完茶后微眯双眼,享受着苦后甘甜的味道。
其实这样己经很好,既使他现在不知道我是谁,只要我还能像以前那样陪在他身边己经很好,只是唯一让我心中颇感遗憾的是每当我想告诉他我就是白小鸡时便会气短胸闷,喘不过气来,开始时还以为这是偶然,可是每次一有想告诉他我是谁这个冲动时,便会有这样的状况出现,长久下来让我觉得这一定不是偶然。
一阵寒风吹过,鬼姬攥着拳头咳了数下,我想伸手却又觉得与理不合,便只能在一旁袖手旁观。
“我看宫主近日总是咳嗽,是不是有风寒在身?”却又想这样一个堂堂上神怎么会连风寒都抵御不了,这才觉得自己问的可笑。
“老毛病了,往日只有喝了酒才会这样,如今却是时常犯,三千年了,大夫说是郁结成思,思攻五脏,脏迁隐疾,便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了。见笑了娘娘。”夜钥从怀中掏出一方绢子拭拭嘴,不小心迁出一另一副绢子。
花非浅看着那着了彩色的绢子,捡起来正欲还给夜钥,谁知手一划,一角滑落,只见绢子上一副美人卧竹图历历在目,动情涵眸,婴婴朱唇,这不是别人正是当日白昼在竹林中为自己拂的一副丹青。
“咳嗽好治,常服昆仑的罗天草便可。”又接一句:“你的东西掉了。”将绢子递到他手里。
夜钥顿了片刻,将绢子叠好放入衣襟,“那是,只是我早不在昆仑那罗天草大概早已枯死。没想到娘娘竟然这么见多识广,居然连昆仑有罗天草都知道。”
“见笑。”我扯出一个微笑。
来到这里第三天我差不多搞清楚我被抓到这里的目的了,和我猜的差不多,果然和这花非浅的命格有关,昨天上茅房无意听见有几个小妖娥说鬼姬抢我来这里无非是救一个人,一个十分重要的人,那人需要一个花非浅这样命格孤煞的人当肉身,他们不知道这个被鬼姬珍视的人是谁,叫什么,只是总听溯琉唤她姥姥。
七十四章 鬼姬有心4
白小鸡便是那些妖娥口中的姥姥,只是她的一颗七窍玲珑心早已被天君所毁,五形溃于一旦,唯独剩一些灵实被夜钥所藏起来了。这天下只有三样东西能使白小鸡起死回生,其中一样便是花非浅的身体。
这天晚上,夜钥不知为何来到了青丘,坐在高崖之上,身旁躺着一只通体透明的雪狐,此狐一眼便知不是凡物,只是此刻却毫无生气地躺在夜钥怀里,“小鸡你等等,很快又能见到师父了。”夜钥轻抚着狐狸的皮毛。
晚风伴着青草香吹来,有着定神地作用,应是来自太古的风,风中有着记忆,吹拂着夜钥,此刻他显得格外孤寂,此刻他不再是上神,也不再是鬼姬,只是一个失去所爱的伤心人,坚实的背影也变得单薄了许多花非浅醒来已是日上三杆,既使这样她也并非自然醒而是被一记颠簸所惊醒,她环顾四周,这狭小的空间并不是妖娥为她准备的厢房,颠簸的移动告诉她,她此刻绝对在马车上,而马车上也也并非她一人,夜钥也坐在软榻上单手之着额小憩,另一手上拿着翻阅至中间的佛经。
夜钥睡得很沉,只有在这个时候自己才能仔细地打量他,他的额头很饱满,眼下的睫毛微微颤动一下,那如密扇般的睫毛微卷,盖在眼下形成一条不真实的墨迹,与他乌黑成反比的银发正用一支简单的玉钗挽着,几缕发丝顺着耳际散落下来,花非浅莞尔一笑,那眉间的殷红好生艳丽啊!
“醒了怎么不跟我说一声。”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花非浅一跳。其实夜钥早就醒了,只是看着花非浅如此专注的看着自己,便没有睁开眼打扰她的雅致,索性让她看个够。
“我只是不想打扰你睡觉。”花非浅这人什么都好,就是太爱说实话。说完发现这话说的不对,为什么不想打扰他睡觉啊,这不是让他觉得自己对他有意思吗!
夜钥觉得她挺可爱,便笑出声来,这让花非浅以为他是在嘲笑自己,便连忙转移话题,说道:“我们要去哪里?”
“极北之地。”夜钥拿起经书翻阅解闷。
“去那里做什么?去偷冰心?”花非浅难以置信道。
冰心是佛祖留下的,里面封印着一只雪狼王。
夜钥睨了她一眼,将怀中的暖炉塞到她的怀里说道:“那倒不是,只是去找一位故人罢了。”摁住我的被子又道:“你再歇歇,我们快到了。”
随着一袭寒流,我们已进入冰天雪地之中,马儿似乎慢了下来,在平滑的冰面上走得犹为小心,我拉开帘子,只感觉寒气扑面,我哈了口起,面前立马就冒出腾腾热气,我好玩的又多哈了几个,就像高中的时候偷偷的和一些姐们抽烟的模样。
我注意到我们所处的地方就如同一个冰的世界,既没人烟也没寸草,到底鬼姬的什么故人会住在这里呢?
七十五章 鬼姬有心5
“禀宫主,前方便是极北寒地,是否就在这里扎营?”一名侍从在马车外禀报。
“不用,这里夜晚有雪狼出没,直接进入极北就好。”
雪狼是亘古之时的凶兽,是极难对付的群居妖兽,在这片荒芜当中不遇见则好,遇见怕是要有一场恶战。可老天偏偏跟你开玩笑,你越躲什么,它就越来什么。当马车差不多走了将近十米,前方便有一只雪狼堵住去路,紧接着,四面八方都出现了雪狼围堵,这前有堵截后有追兵的,看来一场恶战是避免不了了。夜钥让我在车厢里别出去,他则走出去观看外面的情景,临走前还不忘为马车划出一道厚实的结界。
不出所料,尽管与雪狼较量的都是自己身边出类拔萃的精英,但对方毕竟是远古凶兽,十余招下来魑魅魍魉已经死伤惨重,势均力敌,溯琉和擎烟护在夜钥身前,各持法器,警觉的注视着一切。
“擎烟,你护送宫主离开,这些家伙我来解决。”溯琉看也不看擎烟,额上豆大的汗水滴落下来。
“你这书生是在命令我吗?要走一起走。”擎烟将神力注入玄锁枪,率先冲向雪狼砍去,那锋利的枪狠狠刺进了一只雪狼的腹中,其他雪狼看见自己同伴受伤,纷纷冲向擎烟。雪狼是群攻动物,即便法力再高强,毕竟双手难敌四拳,只要雪狼将对手的体力耗尽,那人最后也只能任人摆布了。溯琉很清楚这一点,所以在擎烟动身之后也紧跟其后。
“你不准备去帮他们吗?他们看起来快挂了。”夜钥牵动缰绳,花非浅看着车在行驶,便撩开窗帘问道。
夜钥回头看了一眼她,说道:“我们现在还有更重要是事情要办,如果他们真的死了的话,我会风光的埋葬他们的,这个你放心。”
一路上马车后面都有数只雪狼紧追,鬼姬赶车赶的极快,我只能扶这车厢边缘以求平衡,“咯吱,咯吱”的声音就像马上要散架了一般,我有点害怕,害怕鬼姬随时准备要将我这个无足轻重的人扔掉,自己骑着马逃跑。可是她哪里知道,鬼姬对付这几只雪狼是毫不费吹灰之力的。
“鬼姬。”我十分不安逸的叫了他。
“你的名字就叫鬼姬?”这样的对话多少能给我带来些轻松。
“怎么,你不知道吗?我的名字叫夜钥。”他的声音淡淡的,淡到我差点就听不清了。
夜钥,这真是个好听名字,我在脑中过滤着,无心问道:“既然叫夜钥那我上次喊你白昼时你怎么会是那副表情?害我一直以为叫白昼呢。”
他笑了笑,并没有在与我说这个问题,只是说了句我真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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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六章 再遇千鸦杀
我有什么可逗的,他只是不想回答我的问题就说我逗,那我要说我是你的结发妻子清胡兼白小鸡他会不会说我疯了?
“快追上来了,你怎么不将他们收拾了?”我迎着风问他。
“为什么要收拾它们,它们是我的鱼饵。”白昼神态自若的说道。
这哪里像是鱼饵,这分明是看到了猎物的狼!
身后的雪狼越来越多,眼看就要追上我们了,忽然,那些雪狼发出了悲悯的哀嚎,成群的雪狼对天呼喊,想是在召唤着谁,蓦地,一阵紫雾在空中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