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知道我是好男人[快穿]-第1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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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犹豫了一会,还是咬咬牙,将自己的猜测告诉了魏君灿。
魏君灿震惊的仰起头看她:“真有此事??”
张妈妈连忙说:“这都是老奴猜的,只知道老爷宴请了商户,夫人先别着急,也有可能是为了别的事,今晚上老爷回来的时候您问问,若是无事自然是好。”
要是真有事的话,恐怕就麻烦了。
魏君灿面色凝重的点了点头,再无心去想丈夫冷淡她的事了。
她也是从小读书的,知道知县虽然官职小但也是父母官,若是夫君当真如此,她是怎么也要劝谏的。
纪长泽回来的时候就看出来魏君灿有话要跟他说了。
这姑娘太不会掩饰了,一张好看的脸蛋上简直写满了“我有心事”,他权当做没察觉,径直上前,在魏君灿对自己行礼时看了一眼旁边的衣物,拿在手上,脸上露出了一抹笑。
“这是给我做的吧?夫人有心了。”
原主这几天别说笑脸了,话都很少跟魏君灿说,如今他这么一笑,语气又这么温柔松快,魏君灿本来有点紧张的心情都稍微放松下来了一点。
她悄悄的去看纪长泽的脸色:“夫君今日心情仿佛很不错。”
“是,我这几日一直在烦恼公务,今日公务已除,这心情自然要好上许多。”
纪长泽放下衣裳,用着歉疚的视线看向魏君灿:“这几日为夫忙着处理公务,都没有好好与夫人说话了,既然正好有了空闲,不如一会我们出去逛逛?也正好看看这垂柳风貌。”
魏君灿有些惊喜,心底也松了口气,看来是她想多了,居然以为夫君是冷落自己,果然这种事就要问张妈妈。
到底年纪大一些,看人看事都看得准,竟把夫君为何这几日冷淡的原因猜的这般准。
其实真的只是胡编乱造一些话来安抚魏君灿的张妈妈:“”
她瞎说的,居然真的是这样。
张妈妈一边为魏君灿高兴,一边又觉得自己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果然还是在魏家的时候和府中仆从聊天的时候各家府中的八卦听多了。
知道姑爷不是这种天高皇帝远就作践他们姑娘的人,张妈妈放心了。
纪长泽则是和魏君灿一起出去逛了逛。
垂柳县太穷了,大街上虽然有摆摊的,但大多都是卖的海鲜,鱼啊虾的,于是两人转战另一条街。
“金银楼。”
纪长泽抬头看向面前的金铺,笑着对旁边的魏君灿伸出手:“自从夫人嫁给我,我还未曾为夫人买过首饰呢,我们进去看看吧。”
大庭广众之下将手放在丈夫手心里,魏君灿略有些不好意思,红着脸点点头,两人一同进了金银楼。
结果刚刚踏进去,伙计就点头哈腰的过来了:“对不住对不住,今日我们不卖东西,您二位去别家看看吧。”
纪长泽问了一句:“不买东西?好端端的为何不卖了?”
金银楼里的老板正在里面一边拿着手帕擦汗,一边让账房赶紧算账,一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猛地抬头,不可置信的看向了门口的纪长泽。
“大、大人???”
声音里面充满了惊恐。
纪长泽听到有人喊自己也看了过去,见到金银楼老板,笑了:“郑老爷啊,是了,这金银楼是你开的。”
郑老爷:“”
他刚刚才收到信,说是新来的知县根本不是他们以为的那样是个贪官,他特地宴请要钱,其实就是想要装作贪财的样子,好让他们放松警惕。
实际上他可是正在查他们偷税漏税的事。
以往的知县有清高的,也有贪财的,还有不清高也不贪财的,但是就没有一个像是纪长泽这样的。
特么的真是好阴险。
还好还好,阴差阳错,还是让他们知道了这位知县大人的计划,不然那可真的是被阴死了都不知道。
因为之前纪长泽给他留下的印象过于深刻狗币阴险腹黑爱挖坑,郑老爷看到两人来,第一时间就是:
他来了他来了,这个阴险的新知县来查他们来了。
他紧张的绷紧了脸,赶忙上前匆匆向两人行礼,等到行了礼了,才直起腰冲着纪长泽露出了一个干巴巴的笑:“大、大人来此是为了?”
纪长泽笑了笑,从容道:“来金银楼,自然是为了买首饰。”
郑老爷:呵呵。
我信你个邪。
在这样的节骨眼上跑来他开的金银楼,怎么可能只是单纯想买首饰。
他名下偷税漏税最多的可就是金银楼,毕竟金银这个东西,太好捣鼓了。
这位新的知县大人来金银楼,肯定是为了这个事!
什么?知县夫人也来了?
要不然怎么说知县阴险呢,居然还带个掩体。
他肯定是知道自家金银楼关门不营业,所以这才亲自来查探,毕竟知县大人亲临,他们总不可能把人赶出去。
郑老爷想着,在脸上努力的挤出讨好的笑:“是是是,大人说的是,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点迎大人进来。”
他一边满脸讨好的对着纪长泽他们说话,一边手背过去对着账房做出摆手姿势。
账房心领神会,赶忙就把账本给收了起来。
纪长泽特别亲民:“若是你们这儿有事不能开门也无妨的,本官与夫人去别家看看。”
“没事!怎么会有事呢。”郑老爷特警惕的秒回。
“只是最近灰尘大,我让店里的人清理灰尘,怕尘土脏污客人衣衫,这才暂时关了门,大人您来看看,这都是我们金银楼里最好的首饰。”
纪长泽看了看那些首饰:“不错不错。”
“对了郑老爷,本官无意中得了一配方,可做出如胰子一般能净手洗衣的物品,且比胰子更加滑嫩,效用更好,加上垂柳县的元花,用过之后还会有元花的淡淡清香,本官想专门腾出建立出一地来制作此物,赚到的银两用于改善垂柳,你看如何?”
像是胰子一样的东西,还比胰子更滑嫩效用更好,还能有元花的清香??
他怎么就这么不信呢。
世间哪有这样的物件,若是有,京城早就流行起来了,哪里还轮的着他们。
郑老爷不信,但面对父母官,他不信也得信:“是,是,大人爱民如子,为了垂柳殚精竭虑,草民佩服大人。”
纪长泽点点头:“你是本县人士,居然你也觉得好,那本官就放心了,只是如今有一难事,还请郑老爷给出个主意,县中亏空,可若是要盖这制作香胰的厂房”
他文绉绉的说了一通,说来说去就是俩字:没钱。
你看我也没钱,你金银楼开的这么好,教教我怎么做生意呗,我好赚钱盖厂房。
说完了,一个眼神看向郑老爷。
他眼神真诚,语气诚恳,一看就是实打实的在请教。
郑老爷却想到了别处。
没钱?!那可真是太好了,他什么都缺,就是不缺钱。
如今他正是犯愁这位知县大人试图清算他们的事呢,如今知县缺钱,若是他此刻送上温暖
而且他可不是贿赂,没听见知县说嘛?这是为了改善垂柳,为了百姓。
他给钱,那是义举,是为了百姓!
就算这个啥玩意胰子不赚钱,让这位知县承了他的情,以后总不好意思对付他把。
郑老爷眼睛珠子都要发亮了,赶忙道:“大人为了百姓如此用心,草民虽人小力微,却也想为我垂柳做些什么,不如这笔钱,就由足草民来出。”
知县大人的眉毛皱的死死,很不赞同的样子。
对,他当然该不赞同了,毕竟他可是正盘算着把他们一网打尽呢,若是自己帮了忙,这位知县大人可就不好下手了。
郑老爷自觉看透,来了精神,赶忙的推销自己。
什么一心爱国啊,生在垂柳愿意为了垂柳给钱啊,什么大人爱民我也要学习啊。
彩虹屁一波一波的吹了,可算是让纪长泽眉毛微松。
“既然郑老爷这般自荐,本官也不会让你吃亏,做出来的香胰便先优先郑老爷。”
答应了答应了。
这不是给钱,这是花钱买来免罪金牌啊。
郑老爷松了口气。
这位知县大人也没那么可怕捉摸不透嘛。
看看,还是很好哄的。
这不是成功把钱给送出去了吗?
他放心用手帕擦了擦满头汗水,而那边的纪长泽则是看向正在试手镯的魏君灿,露出了一抹无害的笑。
看看,启动资金到手了。
103|贪官知县(3)
新上任的知县要做什么香胰厂了。
这消息经过有心人纪长泽和他的衙役们散播; 很快传遍了垂柳各处。
百姓们大多是茫然的,凑到一处; 三三两两的打听。
“听闻香胰比胰子更好用; 还会有我们垂柳的元花香,价钱定然很贵。”
“是郑家老爷出的银子; 厂房就建在西侧; 好像都快要建好了; 前阵子我去探望住在那边的二伯; 他与我说; 有人抬了好多奇怪的东西进去; 说是要做什么蒸馏水; 这蒸馏水是何物你们知道吗?”
大家谈论的热闹; 正说着,一穿着破旧行色匆匆的年轻男子路过,正说着话的人中有人眼尖喊住了他:“边二郎; 你是我们中学问最好的; 你可知道蒸馏水是什么东西?”
被称为边二郎的年轻男子只能停下脚步回答:“我也只是在学堂听了几年书,哪里称得上学问好,你们说的这物我是听都没听过的。”
他回答完就想继续赶路; 喊住他的人却又说了一句:“听闻这香胰厂房要招账房; 边二郎你念过书,要不要去试试,这香胰厂可是知县大人开的,若是你能进去; 好歹也算是衙门的人了,到时背后有衙门撑腰,也不怕被人欺凌。”
边二郎神情略有些动容。
他今年十七,家中虽只是普通农户却还是咬着牙凑齐束脩将他送进了学堂,本来学的好好的,谁料家中突逢大变,父亲过世,家中有五个弟妹要养,三叔此刻又趁人之危,骗了他不识字的母亲签了卖掉妹妹的卖身契。
为了赎出妹妹家中欠债,他不得不离开学堂四处做事挣钱还债。
以往边二郎也不是没想过做账房,可账房先生在垂柳县是个好工作,账房们大多都是干到老,然后再跟主家推荐自己的儿子孙子亲戚,压根空不出空缺来给边二郎。
而一般读书人做的抄书给人写信这种,他这么年轻,也比不过本来就在做这些的。
于是最终只能去做体力活,虽辛苦,好歹是将这个家给撑住了。
现在听了香胰厂要收账房先生,他立刻便心动了。
知道这位提议他去试试的人是为了他好,边二郎感激的对着那位行了个礼,匆匆朝着传闻中香胰厂的地方去了。
之所以说是传闻中,是因为那地方偏僻的很,少有人家,而县中百姓就算是知道那有个知县大人建的厂子,也没人闲得无聊要特地去那样偏僻的地方看到底是个什么样子。
边二郎没舍得花钱坐驴车,是徒步走过去的,一边走,一边在心底猜测知县为何要在这样偏远的地方建厂。
等到他快到了地方,望着前方风景,便觉得懂了。
这处虽偏,风景却是绝佳,四周野生的元树正值花期,漂亮的元花开在树上,风吹来,引得四周满是花香。
一眼望去,竟仿佛是在画。
安国文人本就喜欢寄情山水,虽扛起了家庭的重担,但内心深处还是个读书人的边二郎心中猛然了悟,随即对着新上任的知县大人也有了向往之情。
知县大人是特地选了这样一个风景绝佳的地界啊,不愧是天子门生。
等到了厂房,他刚走到近前就发现大门口正摆了几张桌子,有人坐在桌后,桌面上还摆着纸墨笔砚,看见他来了,最近的一个人问他:“是来做什么的?可是来应募的?”
边二郎赶忙上前行礼,答了正是,还不等他说自己想要应募账房先生,那人就已经坐下了,还特地伸出手示意他坐在自己对面,接着熟练的笔蘸墨,落在纸上空。
“姓甚名谁,哪处人士?”
边二郎以前应募过几次账房先生,还真没见过这样的,不过他还是乖乖坐下诚实回答了:“在下姓边,名若,还未取字,垂柳人。”
“可有功名,可读过书,读了几年?在哪家学堂?”
边二郎俱都一一作答。
等到回答了一系列“为什么想来我们这做账房”“能不能吃住都在厂房”“接不接受一个月只休三天”“愿不愿意做账房的同事还兼顾人事部分”等问题后,除了不明白“人事”是何意边二郎问了清楚才回答,其他的都一一答应。
等到一张纸都写满了,这人这才满意的停下笔,又从一旁的一摞纸中随机抽出两张递给了边二郎。
“你把这些做做,若是能做对一半,就算你合格。”
边二郎不敢懈怠,赶忙接过仔细看了起来。
只见第一题是:已知我香胰厂有制胰人三百五十八人,每人基础月银二钱,本月有十三人家中有事,其中五人三天未来工厂,五人七天未来,另一人十五天未来,按照规定,一天未到扣33文,两天66文,以此列推,问本月工厂共要发放多少钱。
边二郎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形式的题目,面上顿时露出惊色。
坐在桌子后的人见他这样,眼底也露出了几分骄傲自豪出来:“如何,可是被我们这题目给难到了?”
边二郎愣愣的眨眨眼,抬头问:“制胰人一个月月钱当真有二钱?”
“自然,我们可不会拿假的题目来考人。”
边二郎咕咚咽了口口水:“在下不应募账房了,改应募制胰人可以吗?”
那人被他这样子笑到了:“你可要想清楚,账房一月四钱呢。”
边二郎:“!!!”
他如今辛苦一个月连一钱都赚不到,如今竟有个四钱的机会摆在面前,怎么可能不好好珍惜。
慎之又慎的小心答了,检查了许多遍,边二郎才小心翼翼的将纸递给了那人。
那人判完了,对秉着呼吸等待回答的边二郎点了点头:“可以,你合格了。”
边二郎兴奋的呼出一口气,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