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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5部分

所有人都知道我是好男人[快穿]-第4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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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梓茜不忍的点点头:“所以,还是早做打算吧,我带来了一些银两,都是这些年的积蓄,若是真有个什么不好,你也别想着顾及他人了……”

    “我才不会顾及他们。”

    刘夫人冷笑:“一个是佛口蛇心,一个是平日里万事不占,出了事就来找便宜,他们这些人,被连累了才好。”

    她拉着李梓茜的手:“好妹妹,若是我家老爷真有个什么,我们一道走吧,你熬了这么多年,何苦还要再苦熬下去,纪长泽那般心狠手辣的人物,你在他身边呆着该有多艰难。”

    李梓茜自然也是想走的。

    不提她也不想面对纪长泽,只说走了后,能光明正大的日日见亲生女儿,便足以让她心动了。

    没来刘家前,李梓茜是想着要一道走的,来了后,她便冷静下来了。

    她不敢走。

    若只是刘夫人走了,也未必有什么,到时只管找一些尸体来,换上他们的衣服,装作是他们便好。

    可若是她。

    以纪长泽的心机,如何会这样草草相信。

    到时,不光人逃不了,还连累好友。

    而且她也不是刘夫人这般孤身一人,她还有个母亲,母亲性子刚烈,自从十几年前父亲含冤而死后,便也是闭门不出,念经拜佛,发誓父亲一日不平冤她一日不出。

    但李梓茜知晓,母亲这是怕连累了她。

    毕竟纪长泽是诬陷了父亲的主力人员,而她是纪长泽的夫人,若是母亲真的露面,难保纪长泽不会看着碍眼。

    到时,李梓茜可能要吃不少苦头。

    自然,这是李老夫人的想法了,李梓茜这些年是从未吃过苦头的,纪长泽也许要拿她刷一个爱妻的名声,也许是想要通过对她好来作证他没有诬陷岳父兼师父。

    总之无论是什么原因,就连李梓茜自己也不得不承认,这些年她在纪府从未受过一点罪,光从外表上来看,纪长泽也是时不时来看,再三叮嘱府中奴仆照顾好她。

    可那又如何。

    当日诬陷死了她父亲,今日再做这副深情模样给谁看呢。

    李梓茜笑笑:“我便算了,你也知晓,我身子弱,出去了也是拖累,光每个月吃药便要许多钱,我们这些积蓄也养不起,再加上我母亲也还在,还不如我就在京中,也方便遇到事告知你们。”

    刘夫人这才想起来还有个李老夫人。

    她愤愤道:“伯母这些年闭门不出,李家运转都是纪长泽派人弄得,每个月还要挑个十几天去看望伯母,弄得京城不少人都夸他,说他虽然大义灭亲,但对着你娘家倒是仁义。”

    “仁义个鬼,我瞧着他就是为了用这种方式来洗自己名声。”

    李梓茜默不作声,她也觉得很讽刺。

    纪长泽作为被父亲一手带起来的学生,受了父亲多少恩惠啊,又是她的丈夫,于情于理,他哪怕不倾力相助,也该要尽力而为的。

    可当年,这个父亲最看好的学生,她以为感情甚好的丈夫在她父亲最需要帮助的时候不光没有施以援手,甚至还上去踩了几脚,坐实了那些泼在父亲身上的脏水。

    父亲一生清名,便这么毁于一旦。

    而在做了这些后,他居然还有脸摆出若无其事的模样出来,照顾岳母,照顾妻子,好一副深情模样,竟与没出事之前一模一样。

    李梓茜有时想起来便遍体生寒。

    因为那说明,若是现在的模样是装出来的,那么从前李家没出事时,纪长泽的那副模样也是装出来的。

    同床共枕的人,竟是这样一副面上温柔心中冰冷的人,如何不让人寒毛直竖呢。

    李梓茜正想着,外面有丫头通报,说是李梓茜身边的徐嬷嬷来了。

    “徐嬷嬷?”

    李梓茜有些疑惑,她不是将徐嬷嬷留下,让她看纪长泽的动静吗?

    徐嬷嬷进来了,行过礼:“夫人,刘夫人。”

    “你怎么来了?”

    李梓茜赶忙拉着她过来,紧张问:“可是纪长泽发现什么了?”

    徐嬷嬷神情迟疑,不知道该怎么说,她想要说出自己的推测,可看着犹如惊弓之鸟的夫人与刘夫人,又觉得是她自己猜错了呢?

    若是贸然说出,两人还不知晓该多么惊慌。

    于是她便只掏出那个盒子递给李梓茜。

    “老爷知晓夫人来了刘夫人家,将这个交给了奴婢让奴婢带来,说是夫人与刘夫人乃是好友,刘家出事,夫人合该帮着照应照应的,就在刘家小住几天,帮衬帮衬。”

    李梓茜与刘夫人对视一眼,眼底都有诧异。

    纪长泽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

    不,也不对,他好像一直都很好说话。

    只不过从前李梓茜不想见他,也不愿提出要求罢了。

    李梓茜打开盒子,见到里面的几万两银票,又是一惊。

    “这是他给你的?”

    “是,老爷让老奴带给夫人的,老奴想着,许是老爷觉得刘夫人这边需要钱打点吧。”

    几万两,哪怕是纪长泽,要拿出来都十分费力。

    可他却直接这样给了她。

    李梓茜拿着盒子,一时都不知晓纪长泽到底打得什么主意。

    她始终认为经历过当年的事后,她足够了解纪长泽,可现在看来,竟是还猜不透这个人。

    想来想去,想不通便不想了。

    她将盒子递给刘夫人,笑道:“这下是正好了,方才还在说银钱不够,你好好收起来,日后大半辈子都不用愁了。”

    “我如何能收这么多钱,你快拿回去。”

    “这哪里是我的钱,这是纪长泽的,你当初不是说恨不得打他一顿吗?这钱只当是从他身上搜刮来的,收好吧。”

    李梓茜将盒子强行塞到刘夫人手里,轻声道:“乐平……还是要你照管的,这钱你拿着,我知晓你们在外面没吃苦,心里也安心。”

    说起刘乐平,刘夫人便也没话推拒了。

    她接了钱:“你安心,我必定让这钱花在刀刃上,亏待不了你家乐平。”

    “诶,只是可惜,乐平年纪也到了,近日正在给她议亲,本挑的差不多了,谁知道来了这么一出,只能等到安顿下来再说了。”

    “议亲?可选好人家了?”

    说起这个,李梓茜顿时来了精神,唯一女儿的亲事,她自然希望能找个品行不错又能照顾好乐平的如意郎君。

    “还在看着呢,若是我有看中的,还能不告诉你吗?之前看了几个,也都带着乐平去参加了几次相亲,你别看我们乐平平日里不显山不露水的,倒是不少儿郎都喜欢她。”

    文朝也有相亲宴,当然了,明面上肯定不会这么说,而是都是打着赏花之类的旗号,由举办宴会的人下请帖,邀请年轻的小公子小姐们来玩。

    长辈们带着他们来,再找个由头玩集体游戏,到时这些父亲都是在朝为官的权二代们便能互相悄悄打量,一般女孩子脸皮薄,看中了谁也不说,男方那边大多都是自家孩子看中了哪家姑娘的话,长辈便去找那姑娘的长辈随意说说话,再将话题带一带。

    一般,提个两句,姑娘的长辈就懂了,到时只看有没有意向,若是双方都有意向,那这门亲事就可以谈了。

    刘夫人道:“何家你也知道,何大人官职三品,虽是武官,但他家大公子是个念书不错的,听闻教导他的夫子没少夸耀,与乐平也应当有些话说,何况又是他们家巴巴来求,我本是中意他们家的。”

    “何家……”

    李梓茜十几年来这还是第一次出门,乍一听,对这户人家完全没印象。

    刘夫人道:“就是何兴武,你还记得吗?年岁与我们差不多大的,那何家大公子便是他的嫡长子。”

    何兴武……

    李梓茜在脑海里找了找,只找出个年轻时仿佛在聚会上见过的印象,别的就没了。

    “他们家可靠吗?”

    “还不错,何兴武这个年纪能坐到三品,虽然是有他父亲相助,但也十分不错了,他家大公子又欢喜乐平,我瞧着,文文雅雅的一个人,是个读书人的样子,若是此次能平安度过,你找个机会,我带你去看看他,若是不能,那也只能罢了。”

    “除了他,还有人吗?”

    “倒是还有几家,都不怎么成,其他一家,方方面面都好,只是……诶,他们家门户太高。”

    李梓茜:“门户太高?”

    刘夫人悄声对她说:“就是忠勇侯家的世子。”

    忠勇侯家的世子……

    李梓茜想了半天才想起来,诧异道:“他今年不是十四吗?”

    刘夫人一说起这个就忍不住笑:“可不是,还没长大呢,性子也跟个娃娃一样,那天他也去了,好像是被个知了飞到脸上吓到了,又摘在头上下不来,当时那些孩子都笑话他,他气得不轻,一个人躲起来哭,被乐平撞见了,就帮他弄了下来。”

    “这不,就瞧中乐平了,嚷嚷着要娶呢。”

    李梓茜也笑了:“忠勇侯夫妇感情好,这又是老来子,多疼着也是应该的。”

    只是男孩养成这个脾性的,还真不多见。

    “第二天忠勇侯夫人便拉着我说起,言语间很有要结亲的意思,只是我们家你也知道,不提这些乱糟糟的事,只说我家老爷也只是个小官,三品对我们来说都是高攀,更何况是侯府。

    想着到时乐平受了委屈娘家都不好管,再加上那孩子年纪比我们乐平还小了两岁呢,性子都没定性,如今喜欢,日后长大了还不知要如何,我便婉拒了。”

    李梓茜认同点头:“是啊,是该如此,小孩心性未定,还是太小了。”

    两人一同又说了说其他人选。

    刘夫人很是嫌弃其他求上门来的人,直言都是一些歪瓜裂枣,年纪轻轻房中就有了庶子,还好意思来求乐平。

    还有那种为自家庶子求亲的,自己都把庶子养成了个什么废样自己还不知晓吗?还好意思来祸害人家的姑娘。

    更有那种官职比他们家只高出半截的,明明是他们来求娶姑娘,态度却十分的高高在上,仿佛他们家提出娶刘乐平,刘家就该惊喜若狂,赶紧打包将姑娘嫁出去一般。

    “最讨厌这种人,也不瞧瞧自己是个什么模样,当他家是皇室不成,不过是高了一点罢了,我家老爷在实权,他们家只是个虚衔,真论起来还不如我们家,也真是好意思。”

    “看看人家忠勇侯夫人,侯府世子来求娶,态度都十分好,和言细语的,一个劲的夸我们乐平,再看看那户人家,明明是来求娶乐平的,言语里却是将她一通贬低,说她这里也不好,那里也不好,但是他们家便是这般包容,也能容忍云云,我真是恨不得将他们用棍子打出去。”

    李梓茜听着也气不过,哪有这样贬低人家姑娘的,你若是看不上,何苦要来求娶,不过是又想要让别人家的姑娘嫁过来,又想着要在媳妇进门前压一头罢了。

    也不想想,但凡是疼女儿的人家,谁会将女儿嫁给这般还未进门便贬低自家女儿的人家。

    两人亲亲热热聊了一下午的子女成婚问题,等到黄昏点灯时才意犹未尽。

    心中都有些怅然。

    她们虽然极力装作无事发生,很正常的讨论着刘乐平的婚事,可心中都清楚,若是刘生彦真的出事,以后这样的太平日子怕是就再也没有了。

    刘乐平作为刘生彦的女儿,也不可能再嫁给方才说的那些人家了。

    刘夫人突然说:“要不,你们就把这个孩子认回去吧,跟着我们也是吃苦受罪。”

    “她跟在你们身边这么多年,享福的时候你们带着她,吃苦受罪的时候我若是把她接走,那成什么人了,你快别说了,乐平跟着你,我也放心。”

    “她到底是个女孩,颠沛流离的日子,她过不得的。”

    李梓茜用手帕帮刘夫人擦掉眼泪,轻声说:“你也是个女孩啊。”

    刘夫人哭笑不得:“我都多大年纪了,还女孩呢,你还真以为我是当初那个小姑娘呢?”

    “乐平快要到议亲的年纪了,若是受了他爹连累,又与我一道走了,那怕是再找不到京城里这样的好亲事了,对于女子来说,成婚便如投胎,这般大事,如何能耽误,还不如你们将孩子认回去,二品官的嫡长女,总能找到好的。”

    “我们家你也不是不知晓,当年纪长泽做出那种时,我如何敢让乐平待在他身边,他若是知晓我当年将乐平交给你,还不知心情如何,说不定便要发怒。”

    徐嬷嬷站在李梓茜身后听着她这般说,嘴巴微微张开想要说些什么,但又不知晓该如何说。

    她只能劝道:“夫人别多想,到底是亲骨肉,夫人当初送走乐平小姐不是因为担心老爷翻脸,日后后宅里日子不好过连累了乐平小姐么,可这么多年来,老爷也未曾纳妾过……一子半女都无,若是乐平小姐能回府,到底是唯一的血脉啊。”

    李梓茜知晓徐嬷嬷说的是真的。

    当初她之所以将孩子托付出去,除了担忧他心狠外,便是清楚知道,作为她靠山的爹爹已经没了,纪长泽面前没了桎梏。

    翻脸无情的男人是什么样的?

    不外乎就是纳妾,宠妾灭妻,嫡生子女过得还不如庶子庶女。

    李梓茜从小到大见的太多了,纪长泽当时能直接将把他一手带大,可以说给予了他一切的师父踩到谷底,那又如何不会这般对待自己的孩子。

    可这十几年来,纪长泽也的确是没纳妾过,也从未听说过在外面有什么孩子。

    徐嬷嬷见李梓茜怔怔想着什么,小心问:“夫人?”

    李梓茜回过神:“还是不了。”

    她始终忘不掉十几年前纪长泽做的一切,乐平跟着刘家,也许只是吃一点苦头,但若是认了父亲,鬼晓得纪长泽会不会将这个孩子也当做往上爬的踏板。

    毕竟是女子,嫡长女用来联姻,可是再好不过了。

    等着到了晚上,李梓茜才问徐嬷嬷:“怎么回事,他怎么会给这么多钱,为何又让我住在刘家,可是府上有什么变故?”

    徐嬷嬷总算是说出了自己的怀疑:“夫人,今日老爷好像是知晓您要去刘家一样,车都是老爷早早吩咐人准备好的,您走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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