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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6部分

所有人都知道我是好男人[快穿]-第466部分

小说: 所有人都知道我是好男人[快穿]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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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嬷嬷总算是说出了自己的怀疑:“夫人,今日老爷好像是知晓您要去刘家一样,车都是老爷早早吩咐人准备好的,您走的时候,老奴才发现,老爷一直站在门边看着。”

    “老爷他……好像知道些什么。”

    李梓茜浑身一僵,脑子一片空白,血液都冰凉下来。

    “他……知道?”

    不,这不可能。

    怎么可能。

    十几年来,她不是隐瞒的很好吗??

    徐嬷嬷见她仿佛连呼吸都忘了,赶忙说:“老奴也只是猜测,也许,也许老爷只是猜到夫人和刘夫人感情好,这才准备好了马车呢。”

    李梓茜这才稍微缓过来一点。

    “对,他不可能知道,当初我生产的时候,知晓这件事的只有你们和稳婆,那稳婆我给了一笔钱,她回乡去了,这辈子都不可能来京城,而且,而且后来你不是打听到,她前些年病逝了吗?”

    “府中除了我,只有你知晓,他怎么可能知道……他查不出来的,当年的人,死的死,散的散,到了现在,再怎么手眼通天也是查不出来的。”

    李梓茜抓着徐嬷嬷的手不自觉用了力,一双眼里满是惊慌,死死的盯着徐嬷嬷:“嬷嬷,嬷嬷你说是吧,他不可能知道的。”

    “是,是,老爷不可能知晓的,夫人安心,安心。”

    徐嬷嬷赶忙的安抚她。

    李梓茜慢慢放松下来,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

    “不能让他知道,当年父亲尸骨未寒,他便踩着他的尸身往上爬,若是让他知道乐平的存在,他这般全心全意只为了权势的人,必定会也将乐平当做筹码的。”

    她实在是怕了纪长泽了。

    平日里的温柔,尊敬,口口声声将她的父亲当做自己的父亲一般。

    为何那般好的人,能在一夕之间便变成了另一个人呢。

    李梓茜吓怕了。

    她根本分不清枕边人哪句话是真的,哪句话是假的。

    能做的,也只有保护住女儿了。

    她自己经历这些也就罢了,可乐平,那么小的年纪,本该是被父母宠爱着长大的,如何能让她面对一个平日里温柔可亲,关键时刻却将她抛出去当做踏板的父亲。

    李梓茜稳住心神,缓缓闭上眼:“嬷嬷,你也觉得我该将乐平认回来吗?”

    徐嬷嬷本是与自家夫人一般坚决的立场,可最近,她总觉得老爷貌似也没有那么不在乎夫人。

    甚至,他好像还知道些什么。

    她犹豫着小心劝道:“老爷膝下没有子女,兴许对乐平小姐便不一样呢?”

    “若是乐平回来,他定然会对乐平好的。”

    李梓茜的声音平淡无波,仿佛在说着与自己完全无关的事:“他会宠爱乐平,将这孩子捧在手心里,让所有同龄女孩都羡慕乐平有这样好的父亲。”

    “可若是遇到危险,他需要旁人牺牲来成就自己的时候,也会毫不犹豫将乐平丢出去。”

    “在他心中,哪怕是自己的亲生女儿,也没有他的一根头发重要,他永远都不会像是我一样真的爱乐平,你信不信,若是遇到危险,有箭雨射来,他第一反应都会是扯过乐平,挡在自己面前做盾。”

    徐嬷嬷听的有些不忍:“夫人,不至于吧?到底是亲生骨肉啊。”

    “对于纪长泽来说,我父亲犹如他父亲一般,亦师亦父,将他从懵懂小童一路带到成人,两人之间说是情同父子都有些浅显,他还不是照样踩着我父亲上位。”

    李梓茜闭着眼不睁开,只淡淡道:“在我眼中,纪长泽此人,无事发生时,他便可以始终温柔,但若是一旦有什么变故,他会抛下身边所有人,只为保全自身,我从前未曾求过他在关键时刻挺身而出,但也没想过他会为了上位落井下石。”

    “这样一个随时将自己的权势放在亲人性命之前的人,我死也不愿乐平认他。”

    “所以,嬷嬷以后不要再提了。”

    徐嬷嬷叹口气,为李梓茜盖上被子:“小姐,睡吧,奴婢陪着你。”

    李梓茜再也没说过话,至于她是不是睡着了,这便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半夜里,她被从被窝里叫起来。

    “夫人,快起来,快起来。”

    见李梓茜睁开眼,徐嬷嬷赶忙道:

    “福泉悄悄传来消息,说是老爷被传入宫,回来便说陛下要降罪刘大人了,刘家亲眷怕是也要遭难。”

    “快起来,咱们要去告知刘夫人才好。”

    “对了,对了,伺候在老夫人身边的嬷嬷也找来了,说可以悄悄把老夫人带出府,夫人,我们要走吗?”

    李梓茜刚醒就被信息量这么大的消息砸了一脸,她迟疑几秒。

    之前不愿意走,除了顾忌纪长泽,便是担心母亲了。

    但若是母亲也能走,再加上纪长泽给的几万两银票,而且,以后她就可以陪在女儿身边了。

    李梓茜咬牙:“我们有多少人?”

    徐嬷嬷赶忙道:“我们院里的十几个小子都带来了,还有五个丫头,都是从小买来的,一直培养着,忠心的很,那些小子也十分能打,一路护得住我们。”

    “好,立刻吩咐下去,带上轻便的东西,太过笨重的就不带了,我们明日白天悄悄的走。”

    现在晚上有宵禁,肯定是走不了了,降罪旨意没那么快,明天清晨就走应当也来得及。

    这一晚对于刘家小院子来说是兵荒马乱的,为了避免引起其他人主意,甚至都不能电灯,只能小心摸着黑收拾。

    等到第二天清晨,便都以陪着纪夫人去礼佛的借口,纷纷坐上了马车。

    刘乐平坐在车内,安抚的拍拍母亲的手:“母亲别担心,有什么难处我们一道抗,一家人在一起,总能平安度过的。”

    外面跟车的丫头突然喊道:“小姐,你看外面。”

    她掀开帘子看向外面,大早上的,街上没什么人,只有个人站着看向这边,见到她看过来,那人脸上露出纠结犹豫迟疑等神色,却始终没上前来。

    刘乐平神情不动,放下帘子。

    刘夫人问她:“外面怎么了?”

    “何家大公子来了,应当是听闻了父亲的事,过来看看。”

    刘夫人正想说那这孩子还算不错,竟然也不避嫌,见到女儿脸上神色,这话便咽了下去,掀开帘子看了看,眉皱在了一起。

    这何公子脸上的表情,实在是让人忍不住排斥。

    你若是怕,便不要来,你若是不怕,也别来了做出这副生怕沾上他们的神情动作。

    又要来看人,又一副怕他们黏上去的模样,又当又立,是来恶心谁呢。

    刘夫人放下帘子。

    “行了,别管他了,走吧。”

    到底也只是他们来求过亲,而她还没答应下来的关系罢了,也没必要去强求人家不避嫌。

    马车一路平安走到了西郊,远处就是军营了,正打算绕过军营,马蹄声突然从远处响起,一路朝着这边而来。

    本以为是军营的兵出去操练回来,他们躲在车内便好,没想到正在行驶的马车却突然停了下来。

    刘乐平正监督弟弟背书,马车突然停下差点没往前倒,赶忙稳住身子掀开帘子,这一看,便是吸了口凉气。

    外面许多兵坐在马上,刚好将他们围拢了个严严实实。

    这便是东窗事发,来抓人了。

    瞧见母亲与纪夫人都下了马车,刘乐平吩咐弟弟好好呆在车上,自己也下了车。

    刚下去,便听到纪夫人呵斥道:“我与友人去礼佛,大人为何要拦住我们。”

    “纪夫人多虑,本官并非拦住纪夫人,只是要拦住刘大人的家眷罢了。”

    那坐在马上的大人显然认识纪夫人,先见过礼,才解释道:“刘生彦犯下大罪,他的家眷自然也要跟着被牵连。”

    “如今一大清早的,刘夫人便带着一双儿女离开,是想要逃跑么?”

    纪夫人还是挡在最前面:“无凭无据,你张口说说,我为何要信,圣旨在哪?”

    “处理几个小官家眷而已,哪里需要圣旨,陛下降罪刘生彦,谁不知道,说起来,若不是何家公子来说,我还不知晓,你们竟动作这么快便要逃了。”

    听到这话,在场的人脸色都是一变。

    谁也没想到,通风报信的竟然是何家公子,那个之前还说喜欢刘乐平想要求娶的人。

    他竟如此。

    本以为他是碰巧撞见,没想到居然是来看刘家人有没有逃走的。

    纪夫人不愿意让开路,她知道,若是她让开了,刘家就保不住了。

    可她不让开也没什么用,很快便有人下来。

    “来人,请走纪夫人。”

    那位大人坐在马上,脸上露出了恶意的笑,直勾勾的看着刘乐平,冲着她弯弓。

    “陛下有命,叛逃者,格杀勿论!”

    在在场人猛然变色的神情下,他冷笑道:

    “刘夫人,便请带着刘小姐刘公子上路吧。”

 儿子我是你爸爸(8)(少爷老爷喊你回家(三合。。。)

    陈的卢带着满脸“这特么绝对不可能”的神情看向那两辆车。

    火光下; 纪长泽从房车顶上翻下来,冲着这边招了招手。

    不是只有陈的卢一个人不敢相信,郭君媛也是如此。

    从陨石雨落下再到植物疯狂生长最后到现在的艰难生存; 一个人带着孩子那么辛苦; 郭君媛不是没有想过回到家里去寻求孩子他爹的帮助。

    毕竟她是女人,就算是心性再怎么坚强; 她的身体素质比起男人来说也还是差太多了,无论是出去寻找食物还是躲避猛兽,她都必须要比其他人小心一百倍。

    她赌不起。

    小宝只有她在身边; 如果她有个万一,在大家都朝不保夕的现在,一个只会吃喝拉撒哭; 毫无作用的婴儿会有什么下场,她从不吝啬于往最坏的方向想。

    可郭君媛又拿不准纪长泽会不会愿意帮忙。

    在大学时期; 她是感到幸福的; 新婚时期也是如此,可这段时间她真的没办法再蒙骗自己双眼了。

    纪长泽开始夜不归宿。

    从一开始晚回家到第二天才回家再到最后的干脆不回家。

    郭君媛根本不相信纪长泽所说的他加入了有备族这种话。

    他的性格根本就不会参与这种事。

    而且就算是加入有备族,也不用花费那么多的钱购买那么多当下用不着的东西吧?

    郭君媛一开始还很崩溃; 很绝望; 为丈夫这么肆无忌惮的挥霍家中财产而烦恼,但很快; 在陈的卢的提示下; 她看到了真相。

    从一开始就不存在什么加入有备族。

    纪长泽根本就是在转移财产。

    他想离婚了,郭君媛很确定这一点。

    她最好的报复方式应该是立刻找律师,抓纪长泽出轨证据; 将他告上法庭,然后要求离婚。

    但思考了很久; 她还是放弃了这一条路。

    毕竟当初真心喜欢过,互相扶持过,两人还有了一个孩子,她不想闹得那么难看。

    既然纪长泽要分,那就分吧。

    房子是两人一起买的,她分一半也是应得,就当谢谢他给了她小宝。

    心灰意冷离开时,她心底其实还有一点希冀的。

    她希望在她提出离婚时,那个始终把自己闷在屋里的男人能站出来哄她,像是他们恋爱时那样。

    可没有,什么都没有。

    纪长泽始终躲在他放那些乱七八糟的屋内沉默,没有挽留,没有劝阻,甚至连答应一声都没有。

    郭君媛第一次觉得自己看不清他了。

    他对她,对小宝的冷血让她感到害怕。

    她甚至有一种感觉,即使自己带着小宝找到了纪长泽,那个男人依旧会无动于衷。

    也许真的像是陈的卢说的那样,纪长泽根本不是她看到的那样。

    这几天里,郭君媛偷偷在夜间大家都睡着后捂着脸无声哭了几次,第二天擦擦眼睛一副无事发生的坚强模样。

    可若是能有个依靠,谁想要打落牙齿和血吞呢。

    而现在,在她已经放弃他的时候,纪长泽来找她了。

    他的表情还是以前那样,挺正常的走到了她身边,皱眉看着她腿上狰狞的伤口,语气带了些急促:“怎么弄的?”

    郭君媛不知道他为什么可以在两人都撕破脸后还能做出这样一幅无事发生的模样,她听到自己回答:“被一株藤蔓给打的。”

    纪长泽半跪在地,白净面容上拧着眉,一脸严肃的盯着她的伤口几秒:“那藤蔓是不是叶子灰绿色,跟触电一样挥来挥去,但是不会缠绕人?”

    郭君媛点点头:“对。”

    “被这个藤蔓抽了血会一直流,要缝合伤口才行。”纪长泽下了结论,转头对着正扶着父母下车的李河川说:“川川,把麻醉剂还有我的三号药箱拿过来。”

    “诶!”李河川看着父母站稳了,赶忙跑去房车去找纪长泽要的东西,纪长泽说完了也没耽误时间,直接一把将郭君媛抱起来,大步朝着里面走去。

    他锁定了正乖乖睡着的婴儿位置,抱着郭君媛小心将她放在地上,抽空摸了摸儿子的脸。

    然后抬头,看向郭君媛:“这几天辛苦你了,一个人带着小宝。”

    郭君媛还有点迷茫,她怀疑自己在做梦,不然怎么纪长泽能这么若无其事的对她说辛苦,意识还在疑惑着,身体却先意识一步,眼圈红了,眼泪控制不住的落了下来。

    这几天的难受,痛苦,绝望,此刻都化为了委屈,顺着眼泪掉落下来,控都控不住。

    李河川提着药箱和一瓶麻醉剂颠颠的到了两人跟前,把东西放在纪长泽面前,白白胖胖的脸上对着郭君媛挤出了一抹讨好的笑:“阿姨好。”

    郭君媛被他这么一叫才如梦初醒,连忙抬起手擦擦眼泪,低头看着正打开药箱,从摆放整齐的各种工具里拿出一管注射器,拆开包装的纪长泽。

    纪长泽从瓶子里吸入了适量麻醉剂,拿着酒精棉给郭君媛伤口附近消毒:“缝针太疼,给你局部麻醉一下,注射的时候可能有点疼,忍忍。”

    说完,他快速扎入针头,慢慢将麻醉剂推入进去。

    郭君媛都没怎么反应过来,他已经注射完毕了。

    腿部一直存在的剧痛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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