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知道我是好男人[快穿]-第5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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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岸本来正想着自己好像刚刚落地的时候要做一件很重要的事,结果一落地脚下不稳当,灵力再一冲,脑子就有点懵,一时间搞不清刚刚要做什么。
听到这话,他心底一突。
对啊,哨子!!
剩余弟子们很快调息完毕站起身,一个师弟凑到了源岸身边:“师兄,师叔祖交代的哨子……”
源岸立刻反应过来现在最重要的事是什么了,对着队长礼貌点头:“抱歉,我们还有事要做,您自便。”
全队人眼睁睁看着对着其他人避之不及的天海观弟子们都脚步匆匆面色急切朝着李竹云那边而去。
李竹云还在保护罩中,看到面前轰轰烈烈一下子来了这么多穿着道袍的小道士,当即有些懵的隔着防护罩与他们对视。
源岸等人面上还好,心底早就激动的不得了了。
他们根本都不用去仔细辨认哨子,毕竟这哨子可是师叔祖亲手做的,普天之下,只有师叔祖才能做出这样可以展开防护罩的哨子法器了。
师叔祖一向不好讨好,每天都不高兴,尤其最不喜欢见到弟子们谈论起家人亲人。
虽然他自己否认,但这群隔代弟子们其实没少凑在一起悄悄讨论,猜测师叔祖肯定也是想念他的家人了,如果他们能帮师叔祖找到亲人,他一定很高兴。
他们也没傻不愣登的直接上去问“你是不是就是我师叔祖的家人”,而是先行礼了,再礼貌询问:
“敢问,您的哨子法器是从何处得来?”
李竹云自己的大脑还是懵着的,面前她戴了二十多年的哨子还凭空悬挂,对面的这群小道士们脖子上却都戴了和她一模一样的哨子。
她犹豫一下,还是说出了实情:“这是我的丈夫亲手做出来的……”
丈夫?
源岸看看李竹云,突然脑海中什么东西闪过,猛地回头看向之前才询问过他们哨子的李怡。
李怡也反应了过来,撑着还没休息好的身子大步走了过来,否认道:“他不是我妈的丈夫,只能说是曾经的男朋友,请问道长,那个男人和你们天海观有什么关系?”
天底下除了师叔祖,还有谁能做出法器来。
李怡的妈是李竹云,李竹云的丈夫是师叔祖,那李怡岂不是就是师叔祖说的女儿?
众位弟子恍然大悟,又是兴奋又是激动。
下山前师叔祖还说过让他们遇到了两人就妥帖照顾,没想到这么快就遇到了正主。
为免弄错,源岸还是非常谨慎的看向了李怡:“那这位……就是哨子主人的女儿了?”
李怡又是茫然,又是惊吓未消,她不愿意承认自己和纪长泽的关系。
但又想要搞清楚那个抛下她们母女一走多年的男人到底是个什么身份,为什么会能做出自带保护罩的哨子,是不是天海观的人,当年为什么要一走了之。
李竹云倒是没女儿那么纠结,点头承认:“是,阿怡是我们的女儿。”
果然!!!
这就是师叔祖的家人啊!
幸不辱命,还真让他们找到了!!
搞清楚他们的身份后兴奋不已的源岸高兴了几秒,见对面母女两人正用着迟疑茫然的视线望着自己,赶忙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
车队的人一直望着这边的动静,正好奇他们在说什么的时候,就见从和车队同路一起走开始就坚决与其他人保持距离,说话都是风轻云淡不带半点情绪的天海观弟子们纷纷俯身。
行了个见长辈的大礼,道袍飘逸,面带尊敬,异口同声对着李竹云恭敬道:
“弟子见过太师叔。”
对着李竹云拜完了,又恭恭敬敬去拜李怡:“见过师叔。”
李竹云:“??”
李怡:“???”
车队的人:“!!!”
所有人都想要接触却不敢接触,高高在上的仙门子弟,居然对着他们车队里不说活不下来但也可以说得上是生活的艰难,让人同情的母女这样恭敬。
所有人都:“……”
一片静默,包括李竹云母女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源岸等弟子没得到回应,心里又开始发虚了。
难道他们搞错称呼了?
但没错啊。
师叔祖的妻子是该叫太师叔,女儿的确辈分是师叔啊。
道教无论男女都是称呼师兄师弟师叔师祖,他们也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吧,行礼姿势就更是师叔祖之前教导过的,虽然不现代,但可是正宗几百年前的天海观弟子行礼标准。
在弟子们都忐忑不安时,源岸作为大师兄,坚强的小心抬头:“太师叔,弟子等是否可以起来了?”
李竹云:“……”
她足足愣了三秒才反应过来这是在和她说话,赶忙紧张道:“起、起来吧。”
眼见着这些看上去就仙气飘飘浑身洁净面色红润的年轻道士们果真很快起身,李竹云更懵了。
“你们、你们叫我太师叔是什么意思?我、长泽跟你们是什么关系?”
看,都叫名字了。
他们果然没认错。
众位小弟子在心底夸了一句棒棒的自己,面上依旧恭敬:“回太师叔,纪长泽纪道长是我等的师叔祖,论辈分,我们这些小辈该称呼您为太师叔。”
师叔祖……
一旁的李怡几乎是立刻想起来了,之前她来询问的时候,这些天海观弟子的确是提起过师叔祖。
只是在她的印象里她的亲生父亲只不过是个骗财骗色的骗子,就没将两者挂钩。
可现在,这些天海观弟子居然亲口承认了。
怎么可能??
按照这些弟子说的,天海观是隐世道观,从来不下山,而且他们可是修仙的修者。
既然都能修仙了,为何还要欺骗她母亲,害的她年纪轻轻就一个人带着孩子艰难生活二十多年。
李竹云倒是没女儿那么多想法,毕竟当初原主一直到离开都对她是温情脉脉,并且发誓会回来接她。
当年不比后来的科技发展,那个时候人和人发生变故联系不上还是非常常见的。
在女儿初中之前,她还一直坚信纪长泽会回来和她们一起生活,告诉李怡她的爸爸没有丢下她们,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
直到后来李怡逐渐懂事,盖章她父亲就是个渣男骗子,再听不得妈妈说爸爸会回来的话,李竹云为了女儿,才渐渐不说了。
而现在,她竟然在这些一看本事就很高的年轻道长这里,得知了她苦等二十多年的恋人居然是天海观的师叔祖。
“长泽他是出什么事了吗?当年他说他会回来找我们的,为什么这二十多年他都了无音讯?他怎么、怎么会是你们的师叔祖?他当初不是还在上学吗?”
李竹云眼底隐隐带着期待,一口气问出了许多问题,接着就满怀小心的等待着面前这些天海观弟子们的回答。
源岸等弟子:“……”
他们也不知道啊。
师叔祖从来不主动说起往事,都是顺带提起来了就东一句西一句的,甚至关于为什么会在山下有妻子女儿却不接上山都不多说一句。
可要是不在意,又怎么会留下哨子法器,怎么会让他们下山后多多照顾。
但如果在意,为什么又要在这样危险的情况下不肯将人接上山去。
眼见面前他们该叫太师叔的李竹云满眼期待,源岸犹豫几秒,只挑挑拣拣着自己知晓的说了。
“二十多年前我还未出生,不知晓当年内情,但我知道二十多年,师叔祖曾经因为动了因果遭到反噬,被天雷轰击,当时是师祖在才勉强救回。”
“之后师叔祖为了不牵连天海观,曾经有十年都孤身在外受天雷反噬,十年前才回到天海观,从此再也没下过道观,师叔祖可是我们天海观修为最高的长辈了,这法器便是师叔祖做的,我们的剑诀也都是他教导,他若是不来,想必,想必未曾来见您,是有缘由的吧。”
他的话对于普通人来说就好像是天书现场。
尤其是对于从来没看过修仙小说修仙电视剧的李竹云来说。
她听的茫然,只听出了纪长泽二十多年前曾经遭受过反噬,担忧时又好像现在已经没事,这才慢慢松下一口气。
“他从不骗人……可能,可能是被什么绊住了。”
李怡却听懂了,只是她听明白了二十多年前纪长泽来不了,却也听的出来十年前纪长泽就已经没事了。
而这十年里,他却依旧从没来见过她母亲。
她妈妈一直不肯搬出老家,现在还住在那,那个未曾谋面的父亲要是真的有心的话,哪怕带一封信来呢?
无论是真的有苦衷,还是感情淡下两厢安好都好。
可那个天海观的师叔祖,应当要比这些弟子们厉害许多的人却什么都没做,只这么拖着她母亲。
哪怕他真的是个修仙高人,但他做出的事和他的身份又有什么关系?
李怡的愤怒越来越多。
比起她的父亲只是个普通人,那个男人是个修仙道观的长辈更加让她感觉到愤怒。
毕竟如果真的是修者,那么对于他来说,他就算是买不起机票,他靠走的,飞的,总也能来和母亲说上一句吧?
源岸等渐渐察觉出了李怡好像在生气。
他们眼底的高兴情绪渐渐不安下来,小心翼翼看向这个师叔祖的亲生女儿:“师叔?怎么了?”
李怡勉强挤出一抹笑:“倒也没什么,只是想问问几位道长,既然你们的师叔祖如此厉害,他不下道观也就罢了,只是为何多年来,一封口信都没给我母亲呢?”
源岸:“……”
其他弟子:“……”
这种诡异的小三孩子被正宫孩子逼问的感觉是什么鬼。
“这个……我等也不知晓,可能……是山上传信不方便吧……”
源岸话音刚落,一只纸叠的飞鸟扑闪扑闪着翅膀到了这些弟子身边,慢慢飞到了源岸头顶,渡愕标标准准的普通话传了出来:
“你的飞鸟已到,请接收信息,发件人:你们的师叔祖。”
只会画大饼的诈骗犯(完)(把大饼实现的创业者(三合。。。)
第50章
纪长泽带的人身上都穿着铠甲; 又都骑着马,路过的人一看便知道这是兵爷们,百姓纷纷闪避; 小心翼翼的躲在两旁。
纪二弟坐在马上; 还可以看到路边的一两个熟人,他们正用着敬畏和惧怕的视线看向这边; 等那视线落在他身上时,又转为了不可置信。
这几人与纪二弟的关系并不太好,这年头日子都不好过; 顾着自己都顾不来,哪里还有心思去怜悯弱小。
看见小孩子养家,很多人第一反应不是这孩子真可怜; 而是这是个小孩好欺负。
只是纪二弟加入了那中年男人的挑夫队伍里,就算是有人想做点什么也不敢下手; 顶多只过过嘴上功夫。
因此大仇肯定是没有的; 顶多只是互相看对方不顺眼罢了。
又因为纪二弟到底是个孩子,在对峙中大部分情况下都是他吃亏。
而如今,这些总是仗着比他高比他壮实的家伙正仰着头; 一脸震惊的看着坐在马上的他。
到底是个孩子; 从前那么被受欺负,要仰着头极力的武装自己; 却还是比不过人家长得高。
现在他坐在马上; 只坐着就能居高临下的望向这些人。
这一刻,哪怕还没怎么弄清楚状况,纪二弟的心底还是划过了一丝扬眉吐气。
你们往日里仗着自己是大人欺负我。
现在我大哥回来了; 他也是大人,身边还跟着兵爷; 我看你们以后还敢不敢欺负我。
马快速往前疾驰,出了县里,进了郊外。
纪长泽在最前面带路,一行人快速而过,惊起飞鸟无数。
纪二弟第一次坐马,虽然有纪长泽护着,但在高兴和茫然过后,也还是有点不太敢动,于是僵直的坐在那,问纪长泽:“大哥,你怎么跟着兵爷一起回来了?”
他的声音太小声,随着疾驰呼呼的风声将那声音遮盖,纪长泽没听清,大声问:“你说什么?大点声。”
听到纪长泽的话,纪二弟有些紧张的抿抿唇。
他从没有很大声的说过话,在家里是怕吵到父母,要温声哄着弟妹,在外面是要唯唯诺诺,小心讨好。
记忆中,竟是一次大声说话都没有过。
第一次总是很难的,他蠕动了好几次嘴唇,张嘴又闭上,仿佛这不是让他大声说话,而是让他做什么艰难抉择一般。
纪长泽也没催促他,只耐心等着。
终于,在呼呼的风声中,纪二弟靠着哥哥的身躯,屁股下坐着的是他本连碰都碰不起的骏马,大声的重复一遍:
“我说,大哥!你怎么跟着兵爷一起回来了!”
“这个啊,我投了军营,如今是军营里的账房,这些兵爷都是将军派给我的。”
纪二弟震惊的睁大眼。
他脸上难得显露出了小孩子的兴奋,努力回头看向那正迎风骑马的大哥:“大哥,你认识将军?”
“是啊。”
纪长泽笑着低头看了弟弟一眼:“你若是想要认识,待到安定下来,我介绍你们认识。”
纪二弟兴奋的脸涨红,一双黑眸亮晶晶的,刚想点头,脸上神情又犹豫下来。
“算了。”他有点自卑的笑笑:“我不敢见将军。”
那可是将军啊。
能够带兵打仗的将军啊。
“这有什么不敢的,你是我纪长泽的弟弟,别说是见将军,就是你自己成为将军也未必不可。”
纪二弟眼睛更亮了。
对,他是大哥的弟弟。
如今大哥回来了,他们再也不用那么辛苦了。
纪长泽说完,又挥了一下马鞭:“二弟,跟我说说家里如今怎么样了,不是有田地吗?为何你会出来做挑夫,你才多大。”
一说起这个,在弟弟妹妹,甚至是爹娘面前都能稳重又温和的笑,不急不躁的纪二弟一下子就红了眼。
这段时日积攒在心底的委屈与绝望,在可以依靠的哥哥回来后,瞬间反弹了出来。
他抹了把眼泪,带着哽咽,努力大声的将家里如今的情况跟哥哥说了。
二伯耍无赖,不肯按照约定每个月都给他们家米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