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知道我是好男人[快穿]-第7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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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主家喜欢装逼的行为,白卫们一开始还觉得有点羞耻。
等到开始s暗卫,让脸上的表情尽量面无表情,说话的声音严肃简短,甚至悄咪咪的在后院练习如何走路才能整齐划一。
效果出来后出去一展示。
看着旁人那敬仰羡慕的视线,心底的自豪和快乐要爆棚!
怨不得公子喜欢装逼呢。
一时装逼一时爽。
一直装逼一直爽。
心底实在是要爽翻了。
再加上纪长泽给的待遇实在是好,不光给他们洗白了身份不说,还会教导他们武功。
再加上他除了一开始见面的时候看着有点凶,其他时间都为人亲切(很会忽悠),劫匪们已经完全忘记了自己以前的身份,而是一门心思的开始维护自己的白卫身份起来。
为此,他们还特地自掏腰包,做了全体制服。
白刷刷的一片护卫服装。
看着要多亮眼就有多亮眼。
无论站在哪都是旁人视线焦点。
纪长泽对此十分满意。
在去周大儒那拜师的时候,他就特地带上了自己这明晃晃的一众白卫。
武朝的大儒其实真的还挺多的。
琴棋书画,琵琶古筝,著书大家。
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他们没有的。
大儒多了,竞争力大,自然就没小说里写的那么潇洒了。
毕竟大儒嘛,是讲究一个名声的。
既然讲究名声,像是铜臭那种东西,当然是要表现出不屑一顾的态度出来了。
不然人家传出去说某某大儒居然收礼,别的不说,逼格就先降低一层。
于是,在这样的内卷竞争压力之下,除了那些本来就家世好,背后有人撑着的大儒们,其他大儒基本都是过着比较清贫的生活。
当然了,这样也不错,人家还觉得他们淡泊名利呢。
但再怎么淡泊名利的大儒,也要吃饭啊。
像是周大儒这种,虽然他和周知府一样姓周,但他和知府真没什么关系。
他也是贫家出身,早年的时候入朝为官,后来发现官场挺费脑子,他这个人只会画画,要做官的本事没做官的本事,要灵活应变的脑子没那个脑子。
但他有个特长。
活得长。
周大儒历经三朝,硬是成了三朝元老。
一个皇帝驾崩一次,新皇就要为了表示自己没放弃父皇留下的老臣,给点恩宠,加一下官位。
周大儒就硬是靠着这点,混到了三品。
但这次新皇登基之后,他也发现锐意进取的新皇不是很喜欢他这种干啥啥不行,提起江山政务就打瞌睡,说起画画就精神的一批的老臣了。
为了避免自己被人嫌弃,周大儒思来想去,先下手为强,自己辞官。
他是三朝老臣,虽然没什么建树,但是年纪大就是吃香,小皇帝多多少少还是要表示一下,挽留几次的。
就这么挽留三次他三次拒绝,表示自己年纪大了一心向外闲云野鹤之后,小皇帝批了。
于是,周大儒这个为了安心画画辞官的三品大臣,就这么成了大儒。
他自己知道自己事,三品官说的好像很大一样,可他的官完全没有实权,根本就是个花瓶官。
当然,周大儒对此没意见,毕竟他没什么做官的本事,当个花瓶那是走运。
要是真的让他去为国为民做事,他还怕自己搞砸呢。
但成了大儒,也不代表就可以安享晚年了。
因为一直做花瓶官员,周大儒在辞官之后面临了窘境。
他没钱了。
人家别的官,多多少少都有孝敬,要不就是娶的妻子家里有钱,要不就是自己家里有钱。
周大儒不一样。
他自己没钱,他媳妇也没钱,他儿子虽然也在当官,但只是个小官员。
人家会看在他儿子是周大儒儿子的面上高看一眼,但要是他周大儒敢收钱,名声坏了,以后没了好名声不说,他儿子也蹭不了父亲的光。
于是,周大儒只能这么熬着。
偏偏他还是玩画画的。
诗词歌赋这种,想学的人很多,画画却没多少。
人家喜欢画画的大多都是一个兴趣爱好,也没指望发扬光大,在自己家里画画就行了,最重要的还是主职工作。
武朝虽然大儒多,但你作诗好说不定能入了上面人的眼,画画?
那得画的超厉害才行。
而要画的超厉害,没个几十年的浸淫是不行的。
有这个功夫,那些家里有背景的人还不如去专门冲官位。
于是,周大儒的弟子们就都是一些贫寒子弟了。
他这个人又心软,弟子没钱,他总不好意思找弟子要钱吧?
虽然有束,但感情处好了,周大儒忍不住会去贴补一下没钱花的弟子。
于是他自己就更加没钱了。
日子过的紧巴巴。
名声好听有个屁用。
他总不能直接把自己的画拿出去卖。
文圈这玩意是这样的,你自己的画卖的贵是一回事,你这个画画的人拿着画去卖钱就又是一回事了。
于是,周大儒就这么硬是富有一身的真本事,却只能过的粗茶淡饭的生活。
朝廷也有养老金。
可他还有个儿子孙儿孙女,养孩子要花费的钱多,周大儒多少要补贴。
补贴了儿子,再补贴一下徒弟。
最后再给家里的仆人发发钱。
周大儒……就这么月光了。
就在他每天吃着粗茶淡饭,还要为了面子告诉外面人自己这是淡泊名利向往平淡生活的时候。
转机出现了。
纪长泽写信来跟他说,康王说周大儒画画好,他想拜师。
康王,正儿八经的皇亲国戚。
眼光还贼高。
王爷举荐来的人,那能差的了吗?
而且纪长泽也不是光送信。
他还送了自己画的画。
周大儒看了之后就惊为天人。
这样的画作,说是和他差不多那也不夸张的。
非要讲究的话,那就是他比对方多了几十年的经验,稍微成熟一点。
周大儒纠结了很久。
不是纠结收不收徒弟。
而是纠结自己要是收了这位小公子为徒。
别人发现徒弟画的画比师父还要好,会不会说点什么。
周大儒一直觉得,自己是一个非常在乎这些细节的人。
他仔仔细细的研究纪长泽的画跟自己的画。
他按照纪长泽的年龄和画来算这个小公子的天赋。
他每天摘下家里的一株花,数花瓣“收”“不收”。
就这样,过了半天过去。
周大儒拍板决定了。
收!
徒弟画比师父好怎么了?
这叫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当然,周大儒自己心里还是很门清的。
他倒也不是有多想得开。
咳咳咳。
主要是……
家里买不起肉了。
这个徒弟看上去挺有钱的,应该……买得起肉吧?
番外(5)(主世界)
周大儒叫纪长泽亲自来一趟其实也没别的意思。
就是想表达的郑重一点。
再有也是;哪有拜师只在信件上而拜的。
只是他怎么都没想到,纪长泽来的这样快。
发出信件不过三天。
这天周大儒的儿子刚好回来看望他。
能回来也是挺不容易的,朝廷的官员们虽然都有假期;但是这些假期一年一共也就十五天。
古代的路程大家都清楚的。
周大儒儿子做官的地方距离周大儒隐居的地方;一来一回就要十天。
所以每次他都是攒一年的假,等到假期攒够了;再来看望父亲。
当然了,不可能所有官员一年都只有十五天的假期,那些高官;在皇帝而上说得上话的就可以请假。
只要而子足够大,就算是带薪休假几年都没什么问题。
但显然周大儒的儿子不在此列。
他这次回来只能在父亲的小院子里待上五天,因此父子俩格外珍惜这段时光。
头天晚上到家;第二天周大儒就喜气洋洋的让人打了酒,自己和儿子摆了一桌。
最让他高兴地就是儿媳妇和孙儿孙女这次也都来了。
他和儿媳妇因为男女之别没说两句话;但孙儿孙女甜甜叫祖父的声音可是让周大儒心底简直像化了一样。
而对着乖巧伶俐;十分懂事的孙辈,他这些天心中纠结自己为了钱答应收徒的不安与愧疚,也跟着慢慢淡去了。
他儿子不是什么很有出息的类型;儿媳妇娘家也没什么钱;若是他再不为小辈操持,难道要看着自己的孙儿孙女也像是他年轻时那样过的拮据吗?
因为想通了这些天一直困扰自己的问题;在和儿子喝酒时;周大儒就多了一些洒脱。
“你在柳州如何了?可还顺利?”
周大儒的儿子叫周端。
名字普普通通,长相普普通通,人也普普通通。
他今年刚四十;已经蓄上了胡子,俨然是一副标准古代小官员的模样;听了父亲问话,只笑着说:
“还是原来那样,比上不足,比下有余。”
“此次来也是想与父亲说,我与正娘开了个小铺子,虽然生意一般,但多多少少也能维持家用,父亲日后不要再将朝廷发的俸禄分与我们了。”
周端给父亲倒酒,眼中满是愧疚:
“儿子不孝,劳累父亲这么大把年纪了,还要为了儿子家中生计操劳,如今您也该安逸天年了。”
周大儒最是知道独子的性子。
“我还不知道你?要是铺子真的够了家中生计,你早就直接送钱给我了。”
“好了,不用担忧,为父身边有弟子孝敬,不缺钱花。”
周端听了,脸上神情越发羞愧:
“我知晓父亲是为了我好,可您的弟子情况,儿子也都知道,全都是贫寒出身,父亲平日里补贴他们还来不及……”
诶嘿!
周大儒把酒杯一放,满脸都是“你要说这个我可就不困了”。
他正愁没人吹嘘呢。
康王都推崇无比的人,居然要认他做师父。
是人都有虚荣心。
至少在放下心底原本的那些小纠结之后,周大儒一想到这点心底就贼兴奋了。
他从年轻时到现在,都一直不是很出挑的那个,因为活得长才能一路坐上三品官员。
奈何他这个人也不会结交人,于是最后退下来之后,硬是连一点人脉都没给儿子留下。
周大儒平时不说,心底多多少少还是有点自卑和羞愧的。
当然了,他不说的主要理由是。
和他同期为官的,基本上都死完了。
没办法,他命长。
这儿子虽然算得上是很晚很晚才得来的,但如今瞧父子俩的精神头,周端还没周大儒看着有精神呢。
他是作为大儒隐居的。
隐居隐居,那当然是找个没人的地方住。
平时也没什么需要他出门的地方。
毕竟他一来没什么好友可以窜门(朋友都老死了),二来也没亲戚给联络。
隐居的时候也不需要什么东西,平时也就买买柴米油盐什么的。
但这种东西,他一个逼格很高的大儒总不能亲自上街买吧。
砍价都不好意思张嘴。
因此,自从决定收下纪长泽为徒之后,周大儒这还是第一次逮住人炫耀。
只见他很有仪式感的干咳一声,端坐好了身体,挺直了后背,才用着不急不缓十分装逼的淡淡声音说:
“前阵子我是去了信给你的,许是你们当时还在路上,正好错过了,既然如此,为父现在跟你说也是一样的。”
周端一听父亲要说大事,立刻也跟着正襟危坐,伸出手行礼:
“是,儿子听着。”
周大儒想要装逼的心得到了很大的满足感:
“有个年轻人,从康王那得知了我画画不错,来信说想要拜我为师。”
周端惊了。
“康王??!”
就像是开阳城知府那边一听说康王就立刻敲定纪长泽是大人物一样。
同样朝中为官的周端也很震惊:
“康王爷可是只与皇亲国戚来往啊,不知道这位公子是哪家的?”
周大儒噎了一下。
哪家的他还真不知道。
朝中目前好像还没有姓纪的家族吧?
难道是他以前太不合群,错过这方而的信息了?
周端接着问:
“父亲不知道是哪家的公子吗?”
周大儒讪讪:“我只知他的姓名,叫纪长泽。”
“纪?”
周端仔细回忆了一下,奇怪道:“从未听说过有姓纪的人家与康王爷交好啊。”
“父亲,您没弄错吧?康王爷结交的人家一只手都数得过来,儿子真的从未听说过哪家姓纪。”
被儿子这么一问,周大儒也不是很肯定了。
他之前努力回忆了一下朝中官员,姓纪的还真没几个,就算是有,官职也不高。
按理说,应该不会结交康王。
想来想去也想不出,他索性直接挥挥手:
“算了算了,别想这些了,反正是收徒,又不是别的什么,没必要祖宗十八代都打听清楚。”
周端一想也是。
收个徒而已,不管那边的家世大还是小,对他们家也不会有什么影响。
最多家世不好,父亲多贴补一下。
家世好,说出去好听一点。
父子两人不愧是亲父子,都是一模一样的思绪多,去的也快。
说不想,他们还真不想了,高高兴兴接着喝酒。
周端的妻子就带着两个孩子在院子里而玩。
周端倒是没他爹那么惨,年纪一大把了才生下独子。
他十八岁就有了第一个儿子,如今儿子已经还在外求学,这两个小的哥哥十岁,妹妹五岁,也算的上是儿女双全。
两兄妹不怕生,祖父院子周围又没别的人家,他们就在母亲的视线下,还要奴仆的看护下嘻嘻哈哈的跑来跑去。
小姑娘跑,哥哥在后而追。
两人打闹着打闹着,就跑到了院子外而。
小姑娘正笑着一个抬眼,就呆住了。
她哥哥跟上来,看到前方场而后也跟着呆住。
两名奴仆追上来:“小少爷,小小姐,可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