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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娘娘每天都在盼着失宠-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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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丰颔首,“是!”

    “若本相记得不错,他赵严有三个儿子,赵修竹是最小的那个!”洛川河意味深长的挑眉,瞧着窗外的简丰,“明明都是一个父亲生的,为什么会偏心至此?立少主,不选嫡长,非要选最小的那个?”

    简丰想了想,“赵修竹乃是正房所生,但是非嫡长,其上有同胞兄长,然后是老将军的宠妾所生的儿子,据说也是个文武悉备的后生。”

    “所以,为什么呢?”洛川河笑了。

    简丰愣怔片刻,旋即明白了洛川河的意思,“奴才明白!”

    人多的地方,就会有争斗,这便是人心。

    女人争宠,男人争权,都是一个道理!

    夜色漫长,有人安枕无忧,有人彻夜难眠。

    但对于洛长安来说,彻夜难眠是不可能的,她那么爱睡惜命之人,唯恐睡不够。

    一大早又被提溜起来上学堂,这滋味……她活了这潇洒恣意的十多年,还是最近才遭的心。

    “公子,别睡了!”吾谷推着小板车。

    奈何公子睡得太沉,没办法,只能连人带被褥一并抬上小板车,推到太学堂去。

    这大概是北凉历史上,头一回闭着眼睛上学的公子爷!

    洛家,洛小公子!

    众人目瞪口呆,饶是丁太傅也是揉了揉眼睛,不敢置信的瞧着这一幕。

    洛长安裹着被褥,舒舒服服的翻个身,“别吵,小爷困着呢……”

    黑鸦头顶过,众人:“……”

 第六十一章 大葫芦小葫芦和葫芦瓢

    “洛长安!”丁太傅气得浑身发抖,“烂泥还能做个陶罐子,残石还可能蕴藏璞玉,偏偏你……你……朽木不可雕!”

    烂泥?

    吾谷愕然,公子这般玉树临风,怎么着也不像是烂泥。

    “太傅,我家公子那是璞玉未琢!”吾谷争辩。

    丁太傅直摇头,转身朝着高座走去。

    哪知下一刻,洛长安忽然坐起,宛若夜半惊梦,睡眼朦胧的瞧着目瞪口呆的众人,顾自叨叨,“璞玉?璞玉?玉……我知道了!”

    “公子,做噩梦了?”吾谷担虑的凑上去,神色焦灼,“您没事吧?”

    洛长安忽然笑了,“我想明白了!”

    “公子,您糊涂了,这是太学堂啊,您明白什么了?”吾谷忙问。

    洛长安愣了愣,掀开被褥下了小板车,“哟,到学堂了,不读书不知礼,该好好听丁太傅讲学的。”

    众学子:“咦!”

    信你个鬼咯!

    说实话,若是洛长安吊儿郎当,不干好事,丁太傅也就是生生气,可瞧着洛长安一本正经的坐下来,捋了捋发髻就拿出了书册,他这心里没底啊!

    不对啊!

    这小子不太对。

    洛长安老老实实的拿着笔杆子,吾谷欣喜的在旁研墨,往常在丞相府,别说笔杆子,公子连书房都不愿进,如今都愿意提笔了!

    好事!

    待相爷知道了,不定要高兴成什么样!

    只是……

    “公子,您是在作画啊?”吾谷歪着脑袋。

    旁人作画,画的是花鸟虫鱼,他家公子画的……可真是有意思,像、像葫芦瓢?莫非公子是想吃葫芦?要不,就是玩葫芦?

    前阵子的拇指葫芦,公子玩得挺兴的,莫不是又念叨了?

    “公子,您想要葫芦?”吾谷低声问。

    洛长安笔尖一顿,面上的笑容渐渐缺德,“瞎了?没瞧见我画的是碗和勺?”

    吾谷:“??”

    一个大圈,一个小圈,连在一处,还带个果蒂梗,不就是葫芦?

    怎么瞧都不像是碗和勺!

    “哦哦哦,是碗和勺,奴才看、看走眼了,现在看清楚了,公子画得真好!”吾谷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狠狠的夸上两句,“瞅瞅,这圈画得可真够圆的,奴才就没见过旁人,画过这般模样!公子,好画功!”

    洛长安笑了,“是吧是吧,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自己挺有天赋的。”

    丁太傅讲完了学,待众人散了,洛长安提溜着自己的画作,屁颠颠的疾追而去。

    “丁太傅,太傅!”洛长安在回廊里拦住他,“瞅瞅这是什么?”

    丁太傅眯着眼睛瞅了半晌,“你不是说要好好学,就学这个?画的什么?”

    “您看,像什么?”洛长安笑问,巴巴的等着。

    吾谷可劲的冲着丁太傅使眼色,奈何丁太傅自诩是个刚正不阿之人,岂能为小辈折腰,“不就是一桌子的大葫芦,小葫芦,葫芦瓢!”

    洛长安:“……”

    吾谷捂脸。

    “来来来,咱们书房说话!”洛长安掉头就走。

    吾谷喉间滚动,“你怎么就看不懂眼色呢?夸我家公子几句,会死啊?赶紧的,走走走,要不然一准闹到你太傅府去!”

    丁太傅哼哼两声,趾高气扬的往前走,“老夫当了大半辈子的太傅,岂能信口胡诌说瞎话?”

    “这哪里是瞎话呢?这叫识时务者为俊杰!”吾谷叹口气,“完了完了,公子生气了!”

    书房内,洛长安大笔一挥,心情愉悦得很。

    “哎呦,我刚画好的傲梅啊!”丁太傅急得跺脚。

    洛长安随手丢了笔杆子,“这不挺好吗?傲梅就该骄傲,怎么能随随便便就落在画纸上,岂非太乖顺?”

    “你、你你你……”丁太傅气急。

    洛长安身子一仰,双腿一抬,正好架在桌面上,“看清楚我刚才画的是什么?”

    “还是葫芦!”丁太傅愤然。

    洛长安轻嗤,“太师府寿宴,为皇上准备的食具,用的什么材质?金?银?玉器?”

    “不知道!”丁太傅别开头,哼哧哼哧的往外走。

    洛长安随手拿起边上的墨砚,“哎,上好的金星砚啊……要是我这手一滑,一不小心,哎呀呀呀,真的手滑咯,滑咯!”

    “别!”丁太傅急急转回,“放下,你给我放下!”

    洛长安放下墨砚,托腮瞧着他,“臣子待君设宴,是有一定的规格和要求的,你当我不知道呢?不过这事儿,我也就与太傅说说,旁人是断然不敢提及的。”

    “你什么意思?”丁太傅不解。

    洛长安挑眉,邪邪的瞧着他,“字面意思,就看太傅怎么答我!”

    “太师乃是一品大员,若是家宴倒也无妨,但若是待君设宴,则必须按照最高规格来办,上者金银玉器,下者以瓷盏为主。皇上乃是九五之尊,盛菜以琉璃盏为先,杯酒以玉,且配避毒筷,即便是在宫外,试毒太监亦是相随左右,断然不敢大意!”丁太傅瞥了她一眼。

    不知道这小子,此番又要作什么妖?

    每次都问这些奇奇怪怪的问题,委实奇怪!

    “那汤匙呢?”洛长安追问。

    丁太傅愣了愣,“汤匙?不是银器就是玉器,咱们这位皇上,最不喜欢金器,太师寿辰,多半是随着皇上的喜好走。”

    “玉匙?!”舌从后槽牙处掠过,洛长安兀的放下腿,站起来捋了捋衣摆,“吾谷,去通知临王,带我出宫!”

    吾谷愣怔,“您又要出去?”

    “废什么话?”洛长安轻嗤,忽然又问,“那若是皇亲贵胄,比如王爷或者后妃之类的,所用之物,又是什么材质?”

    丁太傅有些懵,“后妃略逊一筹,多半是琉璃盏和银器,而王爷则是琉璃盏和玉器,虽为贵胄,但必须与皇上区分开来,不能全用一模一样的。”

    “也、也有玉器?”洛长安抿唇。

    丁太傅点头,“你到底想问什么?”

    “没事!”洛长安有些脑仁疼,若是早点想明白这些,当场验看,哪有这样的烦心事?但是现在去太师府,肯定是来不及了。

    吾谷瞧出自家公子的犹豫,低低的问,“公子,还要去找临王殿下吗?”

    “去!”洛长安咬着后槽牙。

    吾谷行礼,“奴才这就去。”

    “哎……”丁太傅一头雾水,“这没头没脑的问了一通就走,你还没告诉我,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洛长安大步流星的往外走,“无知是福!”

    丁太傅:“……”

    混小子!

 第六十二章 还能怎么办惯着呗

    太师府闹了这么一出,宋墨一大早就进了宫,前脚刚出御书房,后脚便收到了消息,说是洛长安要出宫。

    “王爷?”阿衡有些犹豫,“您还是别去找洛公子了,皇上那头似乎不太高兴您去寻洛公子,要不您缓缓,先冷静冷静?”

    宋墨自然不屑理他,疾步离去。

    身为御前行走,寻常不许出宫,但宋墨是王爷,由王爷带着出宫,到了皇帝跟前也只是训斥一番,算不得重罪。

    再者,她是丞相府小公子,谁敢真的请皇帝“揍”她?!

    活腻歪了不是!

    “太师府行刺,太师连带着太师府众人都被留在了宫内不许外出,你现在出去,万一出什么事儿,我怎么跟皇兄和丞相交代?”宋墨甚是担虑,“要不,先别出去了,待案子结束再出去不迟。”

    洛长安瞧了他半晌,从随身小包里摸出一个核桃,“给你补补脑。”

    宋墨伸手接过,一脸懵逼,“??”

    “凶手都抓住了,你还有什么可交代的?”洛长安轻嗤,满脸嫌弃的朝着出宫方向走去,“爱走不走,大不了我爬墙钻狗洞。”

    宋墨紧了紧掌心里的核桃,疾步追上她,“我带你出宫。”

    “这才是好兄弟!”洛长安冲他笑。

    出了宫,洛长安直奔丞相府。

    骤然听得底下人来报,说是公子回来了,洛川河的眉心瞬时凝在一起,现在出宫……肯定是为了昨夜的弑君案而来。

    “就说我正在午睡,不见!”洛川河疾步朝着床榻走去。

    简丰叹口气,“相爷,公子若是要见您,您睡着又如何?上回……”

    上回不就是这个借口,最后又怎样了呢?公子爬上了屋顶,掀开了屋瓦,从上头泼了一盆水下来,把所有人都吓了半死。

    思及此处,简丰仰头望了望,事发之后,相爷加高了墙头,搬走了任何可能助登的物件,连墙角的假山都给卸了,可……简丰还是觉得,对公子而言,飞檐走壁真真不是什么难事。

    不巧,洛川河也抬了头,那盆水虽然泼在帷幔顶上,到底也是吓着他了。

    万一从屋顶上摔下来,还得了?

    “罢了罢了!”洛川河黑着脸往外走。

    回廊里。

    洛长安兴冲冲的跑来,大喊一声,“爹!”

    “诶!”洛川河先应声,再板着脸问,“怎么又出来了?”

    洛长安别开头,“听爹的口吻,这是有多不待见我?这是又纳了几房新姨娘?我最近可没找她们麻烦,也没让您去给我收拾烂摊子。”

    “你……你是我亲儿子,谁不待见你,我这当爹的也不敢不待见你。”洛川河压了压眉心,“说吧,是不是没银子花了?”

    洛长安轻嗤,“我又不是临王,回家就是要钱。”

    边上的宋墨身心一震,有点小尴尬是怎么回事?

    一不留神,当了反面例子!

    “我倒是宁愿你是来要钱的。”洛川河嘀咕了声。

    洛长安没听清,“爹,您嘀嘀咕咕什么呢?”

    “没什么,有话就说,爹忙着呢!”洛川河捋着袖子,作势往外走。

    洛长安急忙拽住他的袖子,“爹,我想去刑部大牢,见见那个凶手。”

    “不成!”洛川河一想起她冲上来挡刀的情景,第一时间抵触她与那戏子接触。

    洛长安巴巴的瞧着他,“爹啊……”

    “不成就是不成,这是朝廷的事,你纵然又官职在身,也不够格进刑部大牢,更不可能接触到这样的死囚,还是死了这份心吧!”洛川河不留情面。

    别的,她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唯独这件事,他心有余悸,绝对不许她再插手。

    “那算了!”洛长安掉头就走。

    洛川河一听,不对。

    知儿莫若父,自个生的什么玩意,心里没个数?

    “你回来!”洛川河低喝。

    洛长安乖乖的回来,垂头丧气的问,“爹,还有什么事儿?”

    洛川河盯着她,“我还不知道你这点小心思,刑部衙门的大牢这么好进?你敢爬墙头,就不怕人把你当鸟一样射下来。”

    洛长安嘿嘿一笑,“我又没那么蠢,回回都爬墙头。”

    听听,听听,这不就是在告诉他,她不爬墙头,改钻狗洞?要不就换别的法子。

    言外之意,刑部大牢,进定了!

    “简丰,送她回宫!”洛川河吩咐,“务必,盯着她进了宫门!”

    洛长安定定的看了他两眼,“没得商量?”

    “简丰,还不照做?”洛川河低喝。

    简丰赶紧行礼,相爷动怒了,那可不是闹着玩的,谁知,他这厢还没冲洛长安开口呢,他家小公子便红了眼眶,一副委屈巴巴的小奶狗模样。

    “我不回宫,我要去祠堂见我娘!”洛长安带着哭腔,“早知道爹这般无情,我就不该回来找爹商量,爹有了新姨娘,就不要我了,过不了多久,新姨娘再给爹生个老来子……罢了,我还是早点滚出相府,免得挡了你老来子的路!”

    洛川河面色铁青,“你这都哪跟哪?谁跟你说,我有老来子了?”

    “今天没有,明天也会有,明天没有,反正早中晚都会有。”洛长安摆摆手,“罢了,我也不想让娘伤心,何苦跟她说这些伤心事?宋墨,送我回宫,我再也不想回来了!”

    洛川河咬牙切齿,简丰一颗心险些跳出嗓子眼。

    想他家丞相是什么人?

    公子那点小伎俩,能瞒得过丞相的法眼?

    须知,就在不久之前,丞相一生气,狠狠抽了那戏子几“刺鞭”,血呼啦的也没见丞相眨过一下眼,可见这心头硬着呢!

    “真是、真是气煞我也!”洛川河气得吹胡子瞪眼,紧了紧袖中的手,恨不能上去给她两巴掌。

    刑部大牢。

    “谢谢爹!”洛长安眉开眼笑,脆生生的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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