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每天都在盼着失宠-第3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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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烨的眉心陡然拧起,“果然是他。”
“没错!”
巴林深吸一口气,“不只是如此,我还打听到了,宋墨带着一个女人,手底下的人都尊其一声夫人。
听说这位夫人还怀着身孕,之前出去逛了一次街,倒也有人亲眼见着,宋墨对其呵护备至,保护有加!”
宋墨目色沉沉。
吾谷咬牙切齿。
“接着说!”
阿期忙道。
巴林点头,继续说道,“我特意向那些人打听过,这位夫人的相貌,说是北凉人,生得既好看,眉眼精致,但不知道为何,郁郁寡欢,不是太高兴。
我不敢打草惊蛇,所以记下了那人家里位置,若是公子觉得……咱们可以夜里悄悄的去问。”
彼时街上人多,巴林哪敢问得太过仔细,只能随口问了问。
宋烨整个人都激动了,追了那么久,跟了那么久,总算有洛长安的消息了,“那这位夫人,瞧着……精神可还好?”
也不知道宋墨,有没有苛待她?
洛长安性子刚烈,可不是谁都能制得住的。
“那人说,这位夫人很是阴郁,不怎么喜欢男人靠近。”
巴林抿唇,“这是原话,我可没有添油加醋。”
吾谷摸着下巴,“不对啊!”
若然是自家公子,别说是靠近,宋墨多看她一眼,她都能锤死他,怎么会……同出现在大街上,由着宋墨对其关怀备至呢?
这里面,有问题!
第七百八十四章 等待是最好的选择
第七百八十四章 等待,是最好的选择
连吾谷都察觉到了不对劲,何况是宋烨。
洛长安是什么性子,没人比宋烨这个枕边人更清楚,这么多年他一直小心翼翼的跟着、护着,她什么尿性,他都一清二楚。
这么乖顺,任凭宋墨操纵,显然不像是洛长安的风格。
“难道不是……”吾谷低语。
宋烨的心里当即紧了紧,不是?
怎么可能不是呢?
!他们可是一路尾随,追到南渊的,若然宋墨身边的不是洛长安,那又会是谁呢?
“不可能!”
宋烨心里发慌。
最坏的结果,大概就是宋墨的求之不得。
宋墨何其卑劣,如果真的看不到希望,他一定会彻彻底底的毁了洛长安,杀了洛长安,他得不到的,宋烨也休想得到。
一想到这样的可能性,宋烨的面色瞬时惨白如纸,连带着掩在袖中的手,都跟着止不住轻颤起来。
不,不可能的!
绝对不可能!
宋墨既然都逃到了南渊,又怎么可能半途而废,杀了洛长安呢?
只是这位夫人……
“先去问问那人,确定是不是长安,再行决断。”
宋烨咬着后槽牙。
如果是,那最好不过。
如果不是……
宋烨也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
还可以做什么?
也许,会疯吧!
“好!”
巴林连连点头。
但是眼下时辰还早,天色虽然暗下来,街上依旧甚是热闹,出去会惹人嫌疑,还是先等等,等到夜深了再出去不迟。
不过是几个时辰的等待,对宋烨而言,简直是度时辰如年,一分一秒都是煎熬备至。
好不容易等到夜深,他是一刻都待不住了。
那人住在偏僻的巷子里,半夜里被人揪起的时候,脑子还有些发蒙,整个人都是浑浑噩噩的,全然分不清楚是怎么回事?
直到,巴林的刀子架在了他的脖颈上。
冰冷的触感,让他登时醒过神来,总算是看清楚了眼前的形势。
“别、别杀我!”
男人吓坏了,还以为遇见了入室打劫。
众人皆是蒙面,生怕被人认出来,自然不会好声好气。
阿期拿出洛长安的画像,压低了声音恶狠狠的问,“你在街上见过的那位夫人,是这个模样吗?
说!”
男人一怔,“这画像上是个男人啊!”
“就问你长得像不像?”
巴林的刀子往男人的脖颈处,稍稍一递。
男人当即怂了,“别、别杀我,我看看,我看看!”
还真别说,如果摒弃男女性别而言,这画像上的公子,与他那天见过的,在自己摊位面前想买簪子的夫人,很是相似。
“很像!”
男人点点头,“不过那位夫人是女的,你们这画像是男的。”
巴林和阿期对视了一眼,心里略略了然。
性别这东西,偶尔是可以模糊,可以视而不见的,毕竟衣裳一穿,男人变女人,女人变男人,谁都没有上手去摸过,谁知道里面是不是真货?
“今夜之事,不许与任何人说起,否则我们定会来取你性命,听明白了吗?”
巴林低喝,手中的刀子闪着明晃晃的寒光。
一抬手,刀刃劈开桌子一角,动作快准狠,吓得男人面白如纸,冷汗涔涔而下。
谁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招惹到了这样煞星?
眼下,保命要紧。
阿期从腰间取出了银子,搁在了桌案上,“管好你自己的嘴巴和舌头,就是管好你的命,知道吗?
听明白了吗?”
“是是是!”
男人连连点头,“多谢两位爷不杀之恩!”
闻言,巴林和阿期当即从窗口窜出,消失在夜色之中。
外头,宋烨早已将他们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明明白白。
“是公子没错了!”
吾谷忙道,“只是,公子怎么会心甘情愿的换上女儿装?”
要知道,洛长安素来干脆,行为处事颇为男风,她向来觉得女子的罗裙太过累赘,就算当着宋烨的面,她也不喜欢那些花红柳绿的衣裙。
如今跟着宋墨,居然换上了……
这性情大变,必定有因!
“按理说,情蛊已经解了!”
宋烨眯起危险的眸子,“她也不该听之任之才对,除非是又着了宋墨的道。”
依着洛长安的性子,要不是着了道,绝对不会这么乖乖听话。
思及此处,吾谷面色瞬白。
真是一波刚平,一波又起。
一个情蛊已经搭上了绿音公主的性命,若是再来一个什么蛊毒,到时候又该如何是好?
再搭上谁的性命?
“先看看情况再说。”
宋烨转身就走。
吾谷亦不好再多说什么,只能赶紧跟上。
向导早前在外头候着,赶紧领着宋烨去了宋墨与洛长安住过的宅子。
即便人已经去了石城,宅子暂时空置下来,这周围的防守依旧极为严密,压根无法靠近,里三层外三层都是守卫,一个个目光灼灼,一个个随身佩刀。
“早前就是在这个院子里,如今人不在,据说是被石城来人给接走了,就在咱们进城的前几天时间。”
向导压低了声音开口,“里里外外全是守卫,压根无法靠近。”
吾谷一怔,“在我们来之前?”
“对!”
向导点头,“咱们错过了几日,不过算算行程,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毕竟他们早在咱们之前呢!”
巴林和阿期转头望着宋烨,如此这般也不敢多说什么,只等着自家公子下决定。
眼下这事,到底要如此抉择?
是继续留在金沙城等待?
还是冒着生命危险,进石城一趟,一探究竟?
“先回去再说!”
宋烨也在犹豫。
到底是留在金沙城,还是去石城?
客栈房间内。
灯火葳蕤,光亮羸弱。
宋烨立在窗前,负手而立。
巴林和阿期与向导一块,围桌而坐,吾谷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立在宋烨的身侧,安安静静的候着。
屋子里,安静得落针可闻。
半晌过后,宋烨总算开了口,“先留在金沙城,等等消息再说。
石城防守更加严密,只怕进得容易出来难,我虽然想救长安,但若是把自己搭上,如何救人?”
要救人,得先保全自己。
这是前提条件。
如果他死在南渊,不单单只是洛长安有危险,整个北凉都会陷入困境之中,到时候一发不可收拾,连累的会是北凉所有的军民。
“好!”
吾谷如释重负。
说实在的,吾谷也想早点把自家公子救回来,但是一想到宋烨若是把自个搭上,反而救不了公子,他便也不愿宋烨为此冒险。
等待,似乎是最好的选择。
谁知这一等,等了两日也没有消息……
第七百八十五章 他是她的噩梦
第七百八十五章 他是她的噩梦
两日,足足两日。
宋烨等得着急上火,可始终没有洛长安的消息。
那个院子,宋烨日日都在候着,始终没见着宋墨带着人回来,这问题就大了,如果宋墨带着洛长安住在了石城,那他是绝对不会再回来的。
宋烨,只能扑个空。
“爷,您莫要担心,肯定会回来的!”
吾谷低低的说。
这院子不远处,就是一家小酒馆。
此时此刻,吾谷正陪着宋烨,坐在这小酒馆里。
接连两天,他们都死死盯着那院子不放。
可是,始终没有动静。
巴林从外头走进来,这小酒馆的掌柜,如今都识得他们了,巴林塞了点银子,掌柜的便欢天喜地的……不管闲事。
反正开门做生意,少管闲事多活命。
“公子!”
巴林坐下。
宋烨将视线从窗口处收回来,转头望着跟前的巴林,“有消息吗?”
“暂时还没有。”
巴林摇头,“向导和阿期去了石城,打听消息加上路上的行程,没个四五日是回不来的,您千万不要着急。”
人一着急,就容易下错决定,做错选择,是以都担心宋烨会病急乱投医,一旦暴露身份就会有生命危险。
宋烨呷一口杯中茶,只觉得满嘴都是苦涩滋味。
这大漠里的茶和北凉宫里的茶,果然是不一样的,人不在身边,吃什么都如同嚼蜡,喝什么都苦涩如黄连,连精神头都提不起来。
“爷!”
吾谷开口,“只是等了两天,您若是现在就扛不住了,那以后该如何?
这是南渊不是北凉,咱们很多事情都束手束脚的,不敢轻举妄动,等待是最好的选择。”
宋烨没说话,只是紧了紧手中杯盏。
“公子,吾谷所言极是。”
巴林忙附和,“眼下不是着急的时候。”
阿期去打探消息,这会还没回来呢!
“你说她,此刻会在干什么呢?”
宋烨低低的问。
吾谷搭不上来,巴林也答不上来,谁知道呢?
夜里的时候,宋烨忽然失了踪。
吾谷遍寻不着,巴林也没找到人,两人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满大街的找人,愣是没找到人,可又不敢放弃,只能继续找。
其实,宋烨哪儿都没去,而是悄悄的进了院子。
宋墨的一些习惯,他最是清楚,洛长安的一些习惯,宋烨也清楚。
是以,要找到洛长安睡过的房间并不难。
宋烨是第一次进来,但却轻车熟路的很,居然真的找到了洛长安的房间。
窗台上的花瓶空着,没有花束插着。
那是因为洛长安对气味极为敏感,如今有了身孕,恐怕情况更加严重。
桌案上摆着茶盏,也摆着一碟酸果子。
“酸果子?”
宋烨捻起一枚果子,忽然笑了一下。
脑子里幻想着,洛长安拼命啃着酸果子的样子,怀了身孕的妇人,多半是会孕吐难受,所以才会准备这些东西。
不只是有酸果子,还有一串被风干的糖葫芦。
糖葫芦是山楂所制,洛长安有孕在身不能吃山楂,可又念得慌,喜欢得慌,所以就一直留着,即便不吃,看看也好!
“等回去了,我给你买。”
宋烨低低的说。
屋子里,仿佛还存留着属于洛长安的气息。
桌案上,摆着那枚宋墨赠她的宝石簪子。
洛长安当时瞧着欢喜,可买来之后就不喜欢戴着,便搁在桌案上,一贯戴着那枚碧玉簪子,简单而清雅,与她这人的气质很是相符。
宋烨坐在床榻边上,伸手拂过枕巾,拂过床榻上每一寸,仿佛她还躺在这里,仿佛她还在这里。
“长安,等我!”
宋烨低低的轻唤。
正在小憩的洛长安,骤然坐起身来,呼吸微促的环顾四周。
“怎么了?”
宋墨恰在边上与底下人说着什么。
乍见着软榻上的洛长安惊坐起来,当即三步并作两步走过来,拂袖坐在了软榻边上,捻了帕子轻轻擦着洛长安额角的薄汗,“做噩梦了?”
洛长安呼吸微促,面色惊惧的望着眼前的人。
“孤舟?”
宋墨轻唤,轻轻的将人揽入怀中,“没事了,没事了!”
洛长安被摁在宋墨的怀中,由着他抚着脊背。
好半晌,洛长安才回过神来。
“孤舟,没事了!”
宋墨在她鬓边轻轻落吻。
洛长安敛眸,回神,徐徐推开了宋墨,瞧着一旁还立着的陌生男子,当下别开头,“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们说话了?”
“没事,你醒了就起来走走。”
宋墨报之一笑,以眼神瞧了那人一眼。
陌生男子行礼,缓步走出了房间。
“孤舟,做噩梦了?”
宋墨伸手,轻轻拂开她面上散落的鬓发,拨至耳后,“做了什么梦,吓成这样?
可以跟我说说吗?”
洛长安抬眸看着他,“我梦到自己被人装进了麻袋里,被带走了,四周黑漆漆的,瞧不见听不见,没人能救我……”
“怎么会做这样的梦?”
宋墨心里有些发虚。
被带走?
说的是他吗?
黑漆漆的,是因为那药的缘故吧?
当时她吃了药一直昏迷着,宋墨便一直在她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