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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部分

娘娘每天都在盼着失宠-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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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马青的身子抖得不成样子,在鬼叔离开那棵桃树之后,他抖着双腿进了洛长安的房间。

    吾谷正在跟洛长安汇报“司马晨被处置”的情况,谁知主仆二人话还没说,就见着司马青面色惨白的进来了。

    “这是怎么了?撞邪了你?”洛长安啃着果子。

    司马青扶着桌角,温吞的坐下,“我可能、可能见到了一点、点……可怕、可怕的事情,我、我家老宅怕是要闹、闹、闹鬼了!”

    “吓成这样,可见是真的撞邪了!”洛长安还记得,司马青一紧张就会结巴,“你看到了什么?见鬼了?”

    “我看到鬼叔,在拜祭、拜祭后院的桃、桃树!”司马青面色发白,“真的真的!还上了三、三炷香!”

    洛长安与吾谷,面面相觑。

    拜祭桃树?

    上三炷香?

    “你家鬼叔,脑子没毛病吧?”洛长安问。

    司马青想了想,“平时挺、挺正常一人,就是长得磕碜了点而已,但是真的、真的没见过他这般模样,我想着那树下是不是埋了点、点什么?”

    “埋死人了?”吾谷问。

    司马青浑身一哆嗦,“这埋哪儿不好,往家里后院里搁?这是老宅,夜里本来就阴森森的,若是真的埋了人,那我这晚上哪里还敢睡?”

    “这么大块头,还怕死人呢?”洛长安轻嗤。

    司马青叹口气,“这现杀的不怕,怕就怕埋久了的,你想着那怨气啊什么的,万一半夜出来作祟,我这不是得、得吓死吗?”

    “杀人还有现杀后杀的区别?”洛长安满面嘲讽,指尖把玩着桌上的杯盏,“不过,我倒是有点感兴趣了,拜祭桃树,上三柱清香,会不会是一种习俗之类?”

    司马青摇头,“没听说过。”

    “你是不是怀疑鬼叔?”洛长安低声问。

    司马青抿唇,不语。

    “我们的行踪不断被暴露,你怀疑身边的人,也是无可厚非之事。”洛长安压了压眉心,“不过这鬼叔嘛,还真是有点可疑,你且留着心便是。”

    反正他们在这里,应该也待不长久了。

    这话,洛长安没有当即说出来。

    …………

    衙门,后堂。

    宋烨瞧着地上的麻袋,眉心突突的跳,就不能低调点,弄得这般张扬作甚?

    “都拉出来,别闷坏了!”宋烨有些不耐烦。

    底下人赶紧动手,三下五除二的就把麻袋给撤了。

    “司马公子?”曹风愣怔,“哎呦,您怎么自个钻进了麻袋里呢?”

    司马晨的嘴被塞着,身上五花大绑,从麻袋里钻出来的时候,脸色几乎难看到了极点,待睁眼看清楚了上头的人,眸色忽然一滞。

    “司马公子?”寒山也愣了,“怎么把他给装起来了?”

    宋烨不温不火的望着知府,“可认得?”

    “认得,司马家的公子!”知府沈东山点头,“但是这……好像不太对。”

    宋烨挑眉,“再好好看看!”

    沈东山赶紧上前,左看右看,细细一瞧,得,这不是那位二公子。

    “这是三公子吧?”沈东山皱了皱眉,回头望着宋烨,“这不是二公子司马青,应该是那个被司马家逐出家门的三公子,司马晨!”

    身份被拆穿,司马晨眦目欲裂。

    原本还想借由司马青的身份,逃出一劫,谁知就这样被拆穿了?双生子,终究还是有些不同的,比如说一颗痣,又比如说一块斑点。

    “司马晨?”寒山与曹风面面相觑。

    双生子啊?

    “这司马家的二公子和三公子,乃是一包双胎,但是品性却是极为不同,二公子为人敦厚,是个良善之辈,但是三公子游手好闲,素来不务正业,昔年连自家的祖坟都没放过,掏了个底朝天,所以才被逐出司马家的。”沈东山解释。

    寒山愕然,“自己挖自己的祖坟?”

    “这五毒俱全之人,可不得花不少银子?没银子,家里长辈又不给,偷鸡摸狗赚不到大钱,自然要从自家人身上入手。”沈东山回到了宋烨身边站着,“司马家祖宅尚在子阳城,但是全家已经迁居别处,当时这事,还是本官派人去苏州通知的,是以印象极为深刻。”

    谁家子孙再不孝,也没人敢拿自家祖坟下手。

    偏偏司马家出了个逆子,连自己的老祖宗都没放过,当时在子阳城,算是彻头彻尾的大笑话,只要出门一打听,老少皆知。

    “真是厉害得很!”曹风感慨。

    以为洛家那位,已经够败家,谁知居然还有更奇葩,更了不得的败家玩意。

    “啧啧啧,半夜里做噩梦的时候,你家老祖宗是不是爬起来,掐你脖子了?”曹风轻嗤。

    司马晨用目光,狠狠扫过眼前众人。

    “大人,他被丢进来的时候,对方留下几句话,说是送给您的大礼,可得好好的用起来。”师爷开口,“有司马晨的地方,肯定有事,这小子八成又干了什么恶事。”

    宋烨瞧着手边的冰糖葫芦,“恶事?错了,应该是祸事吧!祸国殃民,其罪当诛!”

    最后四个字出来的时候,沈东山骇然变了面色。

    若不是宋烨不许他行礼、暴露身份,只怕此刻,沈东山已经跪在了地上,在子阳城内出了这档子事,皇帝真要追究起来,他这知府也是难逃其责。

    宋烨手一挥,外头的喧杂人等全部撤离,只剩下了四方门和随行的便衣侍卫。

    “是洛长安把你丢进来。”宋烨捏起糖葫芦,“你没想到吧?朕,在这里。”

    司马晨目露凶光。

    “洛长安带着你们在子阳城街上溜圈,把你们弄得傻乎乎的,以为她落了单,最是好欺负。”宋烨叹口气,“可你们忘了,她爹是北凉的丞相,敢动洛川河的儿子,怕是一个个都嫌命太长!”

    四下,安静得可怕。

    旁人倒是不知,曹风和寒山跟着皇帝这么多年,眼下却清楚的察觉到,来自于帝王威严下,蓬勃而起的怒意。

    皇帝,生气了。

    宋烨凉飕飕的剜了一眼地上的司马晨,“把他丢刑房里去,朕亲自问。”

    “是!”沈东山行礼。

    刑房内。

    司马晨被绑在刑架上,浑身鲜血淋漓。

    千刀万剐之刑,讲究的是刀功,要求片下来的肉,得是极薄的,又不能伤及筋脉,免得引起大出血,是以行刑酷吏,下刀的时候得快准狠!

    疼到了极致,却不致命,这才是真的生不如死。

    宋烨薄唇轻勾,笑意凉薄,“只怪你动了不该动的人,那些出现在风来山庄的黑衣人,是你的同伙吧!”

    司马晨眦目欲裂。

 第二百一十七章 三十三重天

    “你们想控制京陵城,所以对付长安,但其实有个更快捷的方法,那就是杀了朕!”宋烨冷眼睨着眦目欲裂的司马晨,“很可惜,你们错过了机会。”

    司马晨疼得冷汗涔涔,早已分不清楚身上是血还是汗?

    “城外那些人,已经是瓮中之鳖,你想等着他们来救你,恐怕是痴心妄想。”折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掌心,宋烨冷眼睨他,“很快,子阳城附近的逆党,会被清除得干干净净。”

    司马晨冷笑,“是吗?若真当如此,你又何必在这里,同我……同我浪费时间?你们不是应该去抓人吗?呵,想从我这里套话,没那么容易。”

    “放肆!”寒山冷喝。

    宋烨手中的折扇“吧嗒”一声,敲在掌心里,清隽的面上,溢开清晰的嘲弄,“因为朕要让那些人,看清楚叛逆的下场。”

    “司马晨!”宋烨起身,负手踱至其跟前,“你是从千城过来的,本来是跟子阳城的人汇合,想要用同样的手法,控制子阳城。”

    司马晨先是一愣,俄而咬碎了牙齿,满脸血污的盯着宋烨。

    “你从千城出来,朕便已经收到了线报!”宋烨薄唇轻勾,“不过,朕没想到,你的速度这么快,更没想到你们这么蠢,居然会找洛长安!”

    司马晨好似意识到了什么,不敢置信的望着宋烨,之前还眦目欲裂的容色,此刻只剩下了惶恐与不安。

    “你不会真的以为,朕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准备,就敢来南州吧?”宋烨把玩着扇坠,“朕只是想看看,背后之人到底是谁。”

    他抓不住的是幕后主谋,而不是这些不中用的小喽啰。除却同鸳盟之外,另一个藏之甚深的组织,这才是问题的关键所在!

    “三十三重天,离恨天最高!”

    此言一出,刑房内,安静得只剩下血,滴落在地的声音。

    “朕要抓的是离恨阁主。”宋烨叹口气,“司马晨,你若是能把入城图拿出来,朕兴许会给你个全尸。”

    司马晨满脸血污的脸,笑得何其狰狞可怖,“原来皇上也有办不到的事,想悄无声息的进那三座城,可不得要入城图嘛!告诉你,没有!”

    “他给了你们什么好处,让你们这么死心塌地的给他卖命?”这是宋烨十分想不明白的地方所在,“自己的命都快没了,甚至于因为你一人,可能会牵连整个司马一族,你就真的忍心,看到自己全族覆没?”

    司马晨已然神情恍惚,身体的疼痛,让他意识渐失,“死了全好,都给我陪葬,拉着他们一起下地狱!”

    声音渐弱,终是再无动静。

    “皇上,晕死过去了!”寒山说。

    宋烨面色黢冷,但凡这图在司马晨身上,都不必如此费劲。

    “既然没什么用处,该怎么就怎么。”宋烨转身离开。

    寒山行礼,瞧了一眼随侍,“继续行刑。”

    “是!”

    出了刑房,沈东山面色发白,方才内里只有他,瞧着皇帝对付乱臣贼子的手段,真真是不寒而栗。

    谁能想到,看着温润如玉的少年帝王,手段如此狠戾无情,随行的侍卫,居然可以直接行刑,可见平素没少做这种事。

    “沈大人!”宋烨开口。

    沈东山回过神来,赶紧上前行礼,“皇……公子!”

    “人已经抓住了,知道该怎么做吧?”宋烨面无表情的睨着他。

    沈东山到底也是个人精,为官多年,不会连这么点眼力见都没有,皇帝一开口,他便知道皇帝的意思,这是要让他收拾残局,将子阳城内的残党余孽,悉数扫清。

    “是!”沈东山恭敬的行礼。

    宋烨头也不回的离开。

    从后门出,离开府衙,回司马家老宅。

    宋烨进了老宅,第一反应是去找洛长安,某人今日满大街的遛狗,把她自个当成饵,惹得宋烨很是不满。

    谁知……

    “人呢?”宋烨面色黢黑。

    如今是什么情况,岂能随意离开这地方?万一再被人盯上,有了前车之鉴,那些人必定会有防范,再不会如之前那般大意。

    “在后院呢!”底下人忙回答。

    已经丢过了一次,哪敢再丢,不想要脑袋了吗?

    听得人还在宅子里,宋烨面色稍缓,疾步往后院而去,“不用那么多人跟着。”

    曹风一挥手,底下人便再也不敢跟着,唯有曹风和寒山在侧相随。

    后院内,洛长安盘膝坐在石头上,美滋滋的剥着核桃,吾谷扛着铁锹,在桃树下可劲的刨地,也不知道在挖什么。

    “这这这,试试看!”司马青眉心紧蹙。

    吾谷满头是汗,“司马公子,您能说得准一点吗?到底是在哪个位置?您这是真的发现了什么,还是存心让我来帮您刨地呢?”

    一旁的洛长安乐不可支的笑着,“司马青,吾谷很贵的,钱给少了,咱可不给干活啊!”

    “是这儿啊!”司马青急得直挠头,“这插香的位置就在这儿,那这……这……”

    “别这啊那的!”吾谷扶着铁锹,喘着气,“都挖遍了,确实什么都没有。”

    司马青面色发青,略有些愧疚的望着吾谷,终是无奈的坐在了洛长安身边,“莫非真的是我疑神疑鬼?”

    “不是莫非,是真的!”吾谷拎着铁锹,行至洛长安面前,“公子,什么都没有挖到!”

    洛长安嚼着核桃仁,“多半是人家一个习俗,真的只是在拜祭桃树而已!吾谷,去把铁锹放下吧,再挖……这桃树就保不住了!”

    到时候伤及树根,处于这样寒凉的天气里,定是要冻死的。

    瞧着眼前的桃树,洛长安恍惚想起了父亲书房后面的桃树,每年春日里盛开得极为娇艳,可惜,不能长长久久的开着。

    春花易败,碾落成泥。

    “是!”吾谷将铁锹放回原位。

    一回头,乍见皇帝立在檐下,正欲行礼,却见着宋烨抬手,示意他禁声。

    吾谷躬身行礼,毕恭毕敬的退至一旁。

    不远处的洛长安背对着长廊,自然没瞧见宋烨,自顾自的与司马青说着话,“鬼叔到底是从哪儿来的?”

    司马青叹口气,“说起来,鬼叔也是可怜人,他是我爹在行商路上捡回来的,我爹说,当时鬼叔只剩下一口气,浑身都是血淋淋的,没一块好地。”

    “在哪捡回来的?”洛长安问。

    司马青答,“南州,千城,鬼哭林。”

 第二百一十八章 也许他不是真的断袖

    “话说,鬼哭林是什么地方?”洛长安不解的问,“进去之后,鬼都要哭?是乱葬岗吗?”

    对此,司马青也不是太清楚。

    “我也是听我爹说的,那地方有个万人坑,说是万人坑,其实也夸张了,不过跟乱葬岗差不多。”司马青想了想,“反正鬼叔就是从那坑里,被我爹捞回来的。”

    洛长安点点头,“原来如此,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应该是侥幸活下来的,那一刀还真是厉害得很!”

    司马青抿唇,“我们小时候也是怕极了他,不过他虽然又丑又瘸,但对我们是极好的,对司马家更是忠心耿耿。爹说,他的族人可能都在那坑里了,但鬼叔没有离开过老宅,也不曾回去祭拜过。”

    “不回去吗?”洛长安诧异,“不过这万人坑还真是有点意思啊,是什么仇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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