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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娇悍妻,不可欺-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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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没有用“孤”,而是用“我”。
    两人之间的关系似乎莫名亲近了很多。在他确定了凝歌并无其他目的之后,心情分外的好。
    只是这也不过是凤于飞的想法罢了,凝歌此时完全在意不了凤于飞的任何一个情绪和变化。
    “为什么?”凝歌忽然又目光涣散起来,身子摇摇欲坠。一把抓住凤于飞的手喃喃的问道,“凤于曳,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且说是因为故友心愿我能帮你完成,只是你为何要骗我?”
    凤于曳!又是凤于曳!这个女人在病的快要死的时候心心念念的也只有凤于曳!
    凤于飞手上一紧,眸也跟着沉了下来。原本的好心情一扫而光,心中气愤难平。
    是了,他没有听错的,凝歌嘴里此时声声念的是凤于曳。
    该死的凤于曳。
    即便是垂死挣扎的时候还不曾忘记吗?他们到底是什么时候相识,又在这不为人知抑或是他发现他们变了之后有多深厚的情义?
    凤于飞心中攥着一把火,只等着一个火引子来点。
    凝歌却好似感觉不到凤于飞的怒气,只是扯着凤于飞的衣角,两只眼睛因为发烧而显得各外的明亮,她盯着他一字一顿的问道,“凤于曳,你给我一个理由!”
    被深深伤害过的人再去相信别人总是特别的困难,更何况前世的凝歌是死在自己深爱男人的枪口之下,所以对于这个世界她充满了不信任感。
    在这里她无依无靠,每一步都靠着那薄弱的第六感行事。
    可是她选择相信凤于曳,或许开始的时候只是怜悯他身世清苦身体残疾的恻隐之心,也或者是因为那样孤单的背影之后像全了她,选择相信自己总是对的。
    可是他却是狠狠的给了她一刀。
    猝不及防,毫无反击之力。
    她便是一定要问个清楚,为什么?
    “凤于曳,你告诉我这到底是为什么?”

第三十三章 恩恩怨怨(上)
    凤于飞恼怒的将眼神迷离的凝歌甩到了床上,凝歌吃痛的皱起了眉头,凤于飞眼神微动,但终于是忍住了向前查看她伤口的冲动,攥紧了手脸铁青的走了出去。
    她竟然将他当成了凤于曳!
    这个女人心里果真是有凤于曳的!这个认识让凤于飞很是恼火,他真怕自己再多看那人一样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将她给撕碎了!
    后背的吃痛让凝歌的神识清醒了许多,打量了一下入眼的东西,顿时明白这里是凤于飞的寝殿,也是,除了凤于飞谁能有这个本事将她带出天牢呢?
    凝歌以大字形状在凤于飞的寝殿趴了几日,却是再也没有见过那人,每日里都会有宫女太监来伺候她生活起居,饭菜也都是按照她的口味搭配着做的,凝歌的心里却始终有一个结!
    曳香院的清晨如夜晚一般的宁静,只是多了几分带着露水的潮气,那白衣男子好像一直都在凉亭里坐着,从不走空一般。
    只是往日的七弦琴变成了一套描着金边的青花瓷器,那人的袖口挽起一截,神情淡然的好像是误入尘世是谪仙。
    那双修长的手当真的好看,做起这泡茶的动作也是如弹琴一般的行云流水,无处不透着优雅。
    趴在墙头的凝歌嘲讽的扯了扯嘴角,到了现在这个时候,她竟然还有这样的心思,当真是心冷了吗?
    “既然来了,就不妨喝一杯我刚煮的茶”,凤于飞并没有转身,但是却好似看到了那人一般。
    因为凤于曳现在是被皇帝禁在这曳香院里,没有皇帝的旨意,那些侍卫是不会放她进来的,所以凝歌就直接找了条捷径。
    还好,这墙头不是很高。
    凝歌稳稳的落在地上,虽然小心但还是牵扯到了后背上的伤口,清晰的疼痛让凝歌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你知道我会来?”凝歌盯着石桌上的两只茶碗,冷冷的问道。
    凤于曳并不看凝歌,只是将茶碗端到鼻端,轻轻一嗅抿了一口,赞道,“特供的金骏眉果然醇厚。”
    凝歌冷冷的盯着凤于曳的眉眼,这个男人竟然还有心情在这里品茶?
    “为什么?”凝歌冷冷的问道,苍白的脸颊在晨风中更显憔悴,一双明亮的大眼睛在瘦削的脸上显得又大了许多,比往日又多了许多的执拗。
    凤于曳轻笑道,“这样好的茶,你不吃当真是有些可惜了。”
    “凤于曳,为什么!”凝歌一字一顿的重复了一遍自己的问题,只是语气上又加重了几分!
    今日,她是一定要弄个清楚明白的。
    凤于曳端着茶碗的手微微的颤了下,但终于是稳稳的放在了石桌上,含笑为自己续了一杯,袅袅上升的水雾中,那笑容有些许的不真实。
    “对不起”,凤于曳看着瘦小的凝歌,两个字从唇畔滑落了出来,狠狠的砸在了凝歌的心上。
    不要和我说对不起,因为你说了,就代表我受伤了。
    这是凝歌在现代的时候在一篇文章里看到过的一句话,当时还嬉笑着跟李平开玩笑说永远不要跟自己说对不起。
    她死在了他的枪口下,他没有说对不起。
    凝歌突然就笑了,端起了有些微凉的茶水,笑道,“你是料定我会来问个究竟,所以在茶是专门煮给我的了?”
    凤于曳点了点头,“我了解你的性子。”
    “如若不了解,你又怎么能利用的这样得心应手呢?”凝歌盯着凤于曳的眼睛,不让他有丝毫躲闪的可能,“凤于曳,我要一个说法!”
    太阳还没有完全升起来,曳香院好似没有睡醒一般,让人有一种梦幻般的错觉,凝歌撇到那竹叶尖还挂着许多摇摇欲坠的露珠,很是动人。
    不过,太阳出来的时候,这些美丽会消失的不留任何痕迹。
    “凝歌,算是我对不住你,你又何必问的这样清楚?”
    “如果我是一把没有思想的刀剑,你拿我刺谁我自是不会多问”,凝歌冷冷的笑道,“可惜啊,我是有血有肉的人!我很想知道我怎么就入了隆裕王爷的法眼。”
    从未见过这样的凝歌,凤于曳脸顿时就变了,不复最初烹茶时候的淡定,只觉得心口闷闷的堵得慌,某种情绪好似不受控制的跑了出来,他怎么压也压不下去。
    凝歌一直含笑看着凤于曳,如果不是她眼睛里望不到底的冰冷,凤于曳一定会觉得她还是跟自己苦学七弦琴的女子。
    只是这眼神便已将二人隔在了山山水水距离之外的遥远。
    凤于曳背对着曳香院的苍术,嘴角扯出一抹苦涩的笑,“好,我给你一个说法。”
    凤于曳的声音很好听,讲起那些夹杂着荣耀和血腥味道往事的时候,语调也没有一丝一毫的波澜,那感觉就像是在临风抚琴一般宁静淡然,只是那微微挺直的脊梁彰显着某种特殊意味儿的骄傲。
    他这骄傲,是为了他的母亲,华妃。
    一个没有倾国美貌却宠冠后宫的女子。
    凝歌踩着凤于曳记忆的青石,提着曳地长裙一步一步走到了那个笑语言言的女子身旁,以旁观者的身份纵观她跌宕起伏的一生。
    宫中美女似繁花,争奇斗艳,却独有一枝静静的开放,不急不躁,不争不夺。
    洋溢着青春气息的女子单手遮着眼睛望着暖暖的阳光嘴角便是微微上翘的弧度,秋水似的眸子里尽是流光溢彩的美丽,一时间晃了帝王的眼睛。
    牵着柔若无骨的手行走在处处雕梁画栋的皇宫里,惹红了多少人的眼睛,焦灼了多少妃嫔的心。
    她微微有些迟疑人便落后了几步,直觉那身着明黄衣服的男子竟是比暖阳更让她难以挪开眼睛。
    他折返回来,凝着她的眼眸,情语呢喃,“我许你一世长安可好?”
    女人多的地方是非多,而天下尤以皇宫里的女人最多,这里的是非便是君恩了。
    谄媚者有,妒忌者有,陷害者也有。
    她都是淡淡一笑,在自己的宫殿里面容恬淡的看书或是下棋。
    那夜灯花爆开,她素手纤纤执着一枚温润生暖的白棋子蹙眉良久却始终没有落下,她想是窗外这萧瑟的秋雨乱了心神
    轻轻叹息微微摇头,莹白的指尖挑起一缕丝线,却是怎么都拿不稳那绣花针。
    他说今夜过来的,入夜时分还不见人影,难怪她会恼了这秋雨。
    “有约不来夜过半,闲敲棋子落灯花”,谁的声音带着潮湿的水汽就飘进了耳中。
    女子惊喜的回头,眉眼间的光晃了帝王的眼睛也乱了帝王的心。
    明明不是倾国倾城的容貌,举手投足间却是风华绝代的惊艳。
    华妃。
    他破了祖宗的规矩,直接将她的身份擢升为妃,封号华妃,一时间风光无限,就算是中宫皇后也不可比肩。
    她也曾忧心红颜未老恩先断,却未料那人当真给了她帝王的宠爱,一生一世。
    她虽值盛宠却从不曾有半分傲慢,她像许多好女子一般,笑容浅浅,每日所盼也不过是心爱之人的一回顾。
    都言华妃宫里极尽奢靡,其实却是简单的像是寻常百姓家的摆设,她说这样才有家的味道,而不是冰冷的珍玩堆砌起来的牢笼,她甚至在自己的宫殿里开辟出了一块空地,种上了许多的瓜果蔬菜。
    外表富丽堂皇的华妃殿内里却是田园风光无限,他喜欢在她这里呆着,只是看着她娴静淡雅的样子就会觉得心平气和。
    听他如是说,她总是浅浅一笑,阳光好的日子里,她会抚琴一曲,不急不躁的曲子好似这抚琴之人一般,淡淡的,与世无争,帝王的疲惫变在琴声里尽数散去,紧锁的眉头终于是慢慢舒展了开来,她的唇畔变溢出了心满意足的笑。
    曲罢睁开眼睛,他望着她温润的眉眼,轻声道,“有你可真好!”
    女子眼里的笑便一直到了心底,延生出许多五彩斑斓的花,每一朵花瓣都是幸福的颤抖。
    她终于有了他的孩子,虽然是经历过了撕心裂肺的疼痛,但是望着与他眉眼相像的还在乖巧的躺在身边,便觉得所有的辛苦得到了补偿,抬头与帝王的眼眸相对,竟是掉了眼泪。
    他轻声道,“别哭”,柔柔的声音带着无限的宠溺与怜惜。
    当了母亲,她的性子越发的温和,帝王的盯着她思索良久却是将皇后娘娘的儿子送到了她身边。
    他怕云安的诡诈性情影响到了孩子,他要她照拂这云安的孩子长大。
    她虽然心中觉得不妥,但是看到那个粉粉嫩嫩的孩子终究是不忍心,于是她虽然有了自己的亲生儿子,却成了皇后儿子的养母。
    或许这仇恨的种子在那个时候便已经种下了,只是借着一次一次的契机才慢慢的开始长大。
    凤于曳在讲述这些事情的时候,嘴角始终带着淡淡的笑意,说道动情处,脸上还有些许幸福的光泽流动。
    那个样子的凤于曳温暖的似乎裹挟着阳光,单是望着就觉得暖洋洋的。
    凝歌没有出声打断也没有询问更多关于华妃的事情,只是做一个静静的聆听者。
    凤于曳说这是他给她的交代,那她为何不仔细的听着呢?
    七弦琴,谁人弹?
    她是那样温柔善良的女子,皇后的儿子她悉心照料,虽是为了堵住宫里的悠悠之口,但是那发自内心的疼爱和怜惜是偏不人的。
    她怜那凤于飞自幼不得生母照拂,因此事无巨细总是要亲自打点才安心。
    她亲自喂养皇后的儿子,自己的儿子却时常在一旁眼巴巴的羡慕,美目流转也是心疼的,可是终究是没舍得放下怀里的孩子。
    凝歌的眉头微微皱起,对于这个华妃,她的疑惑倒是越来越多了,世上当真有这样的女子吗?

第三十四章 恩恩怨怨(下)
    琴声起,墨泼洒;
    琴音落,画已成。
    他最爱看她抚琴的样子,温婉贤淑的好似一副浅淡的画,眉眼都是细细雕琢出来的精致。
    她却怕他厌烦了日复一日的曲子,别出心裁的想出了这样玲珑的法子,想着他的心情谱成了一首缠绵悱恻的曲子,红豆相思尽在那手指翻动间,琴音袅袅,琴音绵绵。
    他惊叹于她的巧妙心思,看了一眼那白纸上的泼墨画,耳边还想着自她指尖飞出的曲调,龙心大悦,于是一曲“惊墨”名扬天下。
    与“惊墨”一起广为流传的还有她——华妃。
    华妃貌美心慈,才艺惊绝,帝甚爱之。
    世事难料,那为她博得美名的“惊墨”竟然成了黄泉路上的催魂曲。
    彼时,龙座上已是新君,她的养子——凤于飞。
    都说“生身不如养身重”,在凤于飞这里却绝对是个例外。
    太后寿诞,提前接到懿旨,要她奏“惊墨”为太后贺寿,她本是不愿意的,以为那是她为他准备的。
    她还是遵从懿旨认真的弹了一遍,据说那日的她白衣胜雪,笑容浅浅,好似所有都在她的预料之中。
    **词艳曲,秽乱宫闱。
    这是太后在众人面安给她的罪名,她倒没有反驳,只是淡淡的一笑,看上新君的眼神多了些许悲凉。
    亲生母亲和养母之间,他必须选一个。
    或许有是挣扎的,最后终于是选了太后娘娘,云安。
    她被赐死,三尺白绫了结了一生。
    她竟是连一句辩驳的话都没有。
    他走了,她的人生便是荒芜一片,这样反而是成全了他们,有什么不好呢?
    她辛辛苦苦养大了皇后的儿子,凤于飞成为新君之后的第一件重要的事情就是处置了自己的养母。
    彼时,她的儿子正在边疆为自己最亲近的哥哥镇守边关,一不小心中计被俘,双腿落下了残疾,等到不是安慰却是母妃被赐死的消息。
    他疯了一般要去见母妃一面,快马加鞭的赶回去,猎猎夜风割伤了脸,却怎么也抵不上心里的疼痛和绝望。
    他要问一问那一个从小抢了他母爱的人,为什么那般狠心放弃了杀了抱过他亲过他的母妃?
    可是看到枯草中堆中的 一抔黄土,他所有言语都沉寂了,风华绝代的母妃死后竟是没有葬入皇陵,随便这样荒凉的一处就打发了,甚至连一块能彰显她身份的墓碑都没有。
    凝歌的心突然莫名的疼了起来,眼前隐约出现一个腿脚不便的少年跪在一座新坟之前拜了又拜,却是一滴眼泪都没有落下。
    是痛到了骨子里?
    他要忍,因为太后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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