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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娇悍妻,不可欺-第22部分

小说: 娇悍妻,不可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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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凝歌高高在上,挑眉道:“你说的话,如今我连标点符号都不信。横竖都是各不相干,来害我的人一个也躲不过,而被冤枉的人,迟早会在我心里水落石出。”
    绛寒皱眉,见凝歌要走,只唯一思忖就上前一把拽住凝歌的缰绳,屈膝跪在凝歌身侧:“公主……是绛寒对不起你。当初答应你前往皇宫求亲,却叫你第二日就变成了和亲的公主……臣……知您这三年过的不好,绛寒承诺过的事情也一定会兑现的。”
    凝歌身体一震,只感觉整个人都要飘了起来。心中有细细密密的疼痛蔓延上来,是自己的却又好像不是自己的。这身体对于绛寒的记忆太过深刻,以至于换了灵魂之后还能感觉到绛寒的每一分存在。
    这样悲哀的感觉从脚底蔓延上来,很快就感染了凝歌。凝歌意识到不对,拼了命的要稳住心神,右眼却一阵酸涩,一行清泪灼热的滚下来,砸在绛寒握着缰绳的手上。
    他仓皇抬头,恰好看进那沾染着泪珠的眸子里,一半冰冷一半悲哀凄惶,悲哀里尚且还有温暖眷恋,是昔日凝歌的脆弱无助。而那冰冷的左眼却是完全陌生的存在,看着绛寒却好像是在看一具尸体一样的冰冷僵硬。
    他记得清楚,凝歌总是柔软的好像是一团棉花,永远都只会躲在暗地里哭泣,不懂得反抗命运,也不懂得争取。曾经,那是他讨厌的凝歌,可是那时候的凝歌可以给他带来荣华富贵。
    如今的凝歌却陡然脱离了控制,就好比棉花湿水结冰,坚硬的棱角分明。
    没有任何价值,却叫他心中陡然升起一种恐慌……
    明明一切都在掌控之中,为何一夕之间就变了模样?而她看着他的时候是怎样的一种眼光啊?
    左右眼相比,好像端坐在马上的人根本就不是一个人。饶是绛寒这般久经沙场的人看见这样的情景也觉得心中微怵,眨了眨眼睛之后瞧过去,两只眼睛的眼神却又鬼使神差的同步成了冰冷,仿佛刚刚那一滴泪不曾存在一般的清亮。
    绛寒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凝歌却死死的转开了目光,夺了缰绳驱马而去,身体在马上摇摇惶惶,颤抖如秋风中的落叶一般。
    绛寒意识到不对,点了脚尖腾身而起就追了上去。
    的确,凝歌有那么瞬间的挣扎,身体里膨胀拥挤的厉害。只感觉在世界另一端的另一个凝歌也在挣扎着回到这个身体里面,却又因为绛寒那一眼生生的退缩回去。
    也或者这身体里的凝歌原本也并没有死,只是不愿意清醒罢了。身体里面本来就居住着两个灵魂,这样的感觉叫凝歌心中有些不祥之感,似乎是因为太靠近绛寒才唤醒了另外一个灵魂。
    不不不,她不能现在死。
    她还有孩子的仇没有报。
    还有秋少的仇没有报。
    那个凝歌根本就报不了仇,她笃定。她不能让她占据这具身体!
    强烈的求生**逼着凝歌驱马慌忙想要逃离绛寒的气场范围之内,只是马不过才匆匆出了树林,脑海里面就一阵翻涌,有什么东西急冲而上,凝歌吃痛,“啊!”的一声尖叫就从马上摔了下来。
    “公主!”急追过来的绛寒一把揽住了凝歌的腰身,才免了她摔落在地上的厄运。
    凝歌一摸脸,此时正泪流满面。连忙捂了眼睛反肘击在抱着自己的绛寒小腹,绛寒吃痛连忙放开了凝歌。她顺势一滚,麻利的起身贴着一颗树站着,只见绛寒的黑斗篷隐没那浓稠的夜里,永远都是这样清凉如水的侧影,这样毫不留情的弧度似乎刻进了凝歌心坎里面去,如今细细的描画出来就掏心刻骨的疼。
    凝歌脑海里涨的难受,零星的片段拼接到一起,翻来覆去都是绛寒。那是属于另一个凝歌的记忆,那些个淡淡的粉嫩颜叫凝歌心软下来,静静的透过那朦胧的记忆重新去看绛寒。
    凝歌长于玉珑国深宫,是玉珑国主幺女,天真无邪,天姿绝,备受宠爱,是众星捧月一般的天之骄女。
    绛寒是玉珑国主指给凝歌的贴身护卫,凝歌十岁的时候绛寒就已经十五岁了。走到哪里都不远不近的跟着,侧面对着凝歌,似乎是在全心全意的看护着这个公主,又似乎永远都不在看她。
    凝歌从十岁到十七岁,整整七年,他们说的话屈指可数。只是这七年的日日月月却足以叫一个情窦初开的小姑娘从简简单单的眷恋阶段走向极端的喜欢。
    凝歌性格温婉,又有一个一宫公主的大家风范,即便是喜欢也是深深的藏在心里,不说不问,每日为跟绛寒多说一句话而沾沾自喜。
    后来,绛寒提拔成了京都护卫。凝歌的小幸福瞬间就破裂了,不管如何的胡搅蛮缠,国主终究是不曾把一个小小的京都护卫再调遣到宝贝女儿身边去。
    到什么时候开始绛寒才喜欢上她的呢?凝歌的记忆清晰起来,窥见那记忆里的夜如今日一般浓稠,绛寒喝多了酒擅闯公主殿,凝歌正脱了衣衫准备就寝,乍见绛寒浑身酒气就压抑不住心底的担心,穿了一身中衣就出门迎接。
    是一个急躁的晚上,正值仲夏,玉珑国夏日里热的厉害,稍有动作就香汗淋漓。凝歌不过是把绛寒从门口搀扶到屋子里就已经后背浸透,发鬓凌乱,绛寒捧着酒壶胡乱说着话,即便是隔着遥远的记忆也能清晰听见那日里的言语:“公主……公主终究是公主呢……绛寒……配不上。可是……绛寒的凝歌,永远都是十几岁光华,永远都长乐未央。呵呵……我喜欢……喜欢你啊……”
    凝歌心跳的厉害,犹如一百个兔子在心里蹦跶,整个人都激情澎湃的。
    绛寒的吻匆匆而下,搀和着酒味还有胡渣子带来的微微发疼的感觉烙印进心里。凝歌红了脸颊,却大着胆子没有拒绝,长腿一勾就把绛寒的腰身锁了个结实。
    长在深闺,却未必安于这一片宫廷。手底下的姑娘们总有些个不安分的,说说笑笑倒是也叫凝歌懂了许多。
    这厢学会的媚骨如酥,哪里是其他人能有的?
    两人热火朝天,正一发不可收拾,门却猛然被推了开来……

第四十四章 前尘往事
    “你们……你们这是在做什么?”皇后的声音断断续续,却又苛责尖细。素手一挥就叫手底下的婢女关了门,柳眉倒竖,满面怒不可遏。
    绛寒匆匆放开了凝歌跪伏在皇后脚下,恍若不曾喝酒。
    凉气袭来,凝歌是有片刻的空虚的,原本带着惊喜的眼眸出都染上了灰。半耷拉这的领口露出里面雪白的**,上面一寸一寸都是青红的指痕。
    她不觉得疼,皇后却站着一个耳光就甩了过来:“恬不知耻!你父皇给你做公主府是为了叫你给天下女子做典范,瞧瞧你在干些什么腌臜的事情!什么货都往屋子里引。母后白宠爱了你这么多年,没脑子的东西!”
    皇后痛心疾首,看着凝歌就好像是在看一块用旧了的抹布。凝歌有片刻的困顿,有些仓皇的看着一向慈眉善目的母亲怎么会变成如今的模样?
    她怎么会不知道所谓的荣宠不过是为了给天下做表率,但是她一直天真的以为她是国主幺女,自然要享受这幺女该有的宠溺。即便是有面子工程,她的父皇母后终究还是最心疼她的。
    现实告诉她,这些宠溺都是假的。
    “母后,我喜欢绛寒。求您成全我。”凝歌依旧倔强的低声恳求,低下头重重的叩在皇后精致的绣鞋下面。
    那八宝绣鞋上面的珠串叮当作响,极尽流光,闪的凝歌眼睛冒出了泪水,“咚咚!”的每一下叩首都落地有声。
    跪在一边的绛寒身子微微一晃,复又重新定住,也没有去阻止凝歌。
    “你!”皇后精致的护甲指着凝歌的鼻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恼怒模样。
    皇后把怒气转移到了身边的绛寒身上,厉声道:“来人,把这大逆不道的贼子带下去关入死牢,择日处死。公主今日起面壁思过,没有本宫命令不得擅自开宫!”
    门口莫名冒出来两名侍卫推门而入,不说二话拉着绛寒就走。
    绛寒被侍卫带去天牢,凝歌这才心急如焚,死死的扣着皇后的袖口哭道:“母后,您绕过他。是我勾引的他。您不能杀了他……求您了……”
    皇后听着这样的哭闹声音烦的厉害,冷哼一声踢在了凝歌的胸口,凝歌猝不及防正中下招,身子一下子就歪在了一边,嘴里一口鲜血吐出来,溅得那还未走远的朱红凤舞九天图案的华丽裙摆上都是斑斑血迹。
    皇后好似什么都没看见,转头就走了。
    绛寒猛地挣脱开了侍卫的钳制,三两步到了凝歌面前挽起凝歌,承诺一般凑在凝歌耳边道:“公主,你放心,绛寒一定活着回来,亲自去向国主提亲。”
    绛寒说完就走了,背影流落在夜里,凄凄惶惶的冰冷。
    记忆里最深刻的只有那样一个背影,因为隔日之后就是满目的猩红,花轿到了公主府门前,穿着大红锦袍的是绛寒,只是她嫁的人却不是他。
    凝歌十七岁,等来的不是绛寒的一纸婚约,而是绛寒作为护嫁大将军送凝歌远嫁凤翎国的圣旨。凝歌无从反抗,这是她的使命。从上到下所有的公主都不能逃过这枚棋子的命运,包括她凝歌。
    只是未曾想那个去求亲的人如今变成了送亲的人,甚至被提拔成了护嫁大将军。凝歌一心哀戚,想要去求个明白,未出门就被侍卫揽个死死的。
    她甚至连父母最后一面都不曾看见就匆匆被送上了花轿,被绛寒挽着的手都是颤抖的。
    绛寒往那一双素手里掖了一个黄金打造的头面,仔仔细细的用红布包裹着,轻声道:“恭喜公主。”
    凝歌手一抖,却是把那头面攥的死死,被丫鬟搀进了花轿。
    在凤翎国的记忆少之又少,因为没有了绛寒,所有的记忆都变得苍白起来。凝歌的韶光年华一点一点在深宫中老去,直到半年前绛寒忽然出现在她面前……
    绛寒人如其名,冰冷的不像话。再出现的时候恍如隔世,凝歌错以为自己是错认了宫里的太监不肯讲话,那人声音乍起:“公主可安好?莫非已经忘记了微臣?”
    惊得她丢了手里的茶盏:“你……果真是绛寒?”
    绛寒侧目,脱了身上的黑斗笠,目光灼灼生热。只不过也是刹那的光华,再看去也依旧是一片冰冷。
    呵……过了这两年多,他依旧是什么都不曾变呢!
    凝歌心里悄悄想着,所有的怨恨不满都融化开来,弯腰去捡拾地上碎裂的茶碗碎片。
    “公主……这两年你过的如何?”绛寒也跟着蹲下身来,冰冷的手覆上凝歌拿着碎片的素手。
    凝歌浑身都在颤抖,欲语泪先流,凄凉道:“这里不是玉珑国,我也不过是众多和亲公主中的一个。皇上不肯垂青,凝歌无可奈何。这深宫里的日子哪里会比的上那公主府呢?”
    绛寒默然,伸手从袖中掏出来一个金簪,小心翼翼的别在了凝歌鬓间,无意问道:“那公主为何不争取呢?”
    凝歌茫然的看着面前的男人,一时之间不明白他的来意。
    分明是带来了些许的温暖,为何还要问起争宠的事情?
    “还有半年就到了宫里裁人的时候,没有宠爱的嫔妃会被送往寺庙静养祈福,我不求其他,只希望离开这五尺高墙……”
    绛寒皱眉:“你想要离开?”
    “是……”
    “那你想过跟着你的下人吗?秋少呢?”
    “这……”凝歌犹疑,下意识把手收回拢入袖中温暖,那碎片落了地,啪的一声脆响。
    绛寒抖开袖中的一块黄布,道:“公主……这是国主手谕。如今玉珑国危在旦夕,只有您能救了。”
    凝歌眉头不敢舒展,瞪着绛寒手中那抹金黄。
    “这是何意?”
    “凤于飞逼近我朝边关,迟迟不肯退兵。国主料定您在这宫中不受宠,叫那人心无挂牵。若您被遣送出宫,不等下一个公主进了凤翎国,凤于飞定然会攻打玉珑国。到时候民不聊生,公主在寺庙内求的是哪一国的安稳?”绛寒字字句句如珠玑,一下一下的捶打在凝歌身上。凝歌身形一晃险些跌倒,失望的看向绛寒:“你们……你们是要我……争宠?”
    她在皇宫想来明哲保身,好不容熬过了三年到了要出宫的时候了,他们却要她去争宠?
    绛寒长目微微眯起,把那手谕掖进凝歌手里,亦如当年把凝歌送上花轿时候把那金簪掖进去的动作一样:“公主同情我等被派往凤翎国的臣下,若是您不能安稳留在凤翎国,我和秋少等人都要死在这里。”
    凝歌张大了嘴巴:“你一直在凤翎国?”
    绛寒忽然粲然一笑:“若是我不在,怎么知道你安好?”
    凝歌心中所有的冰冷都尽数融化,所有的委屈都有了理由。好似一直都是这样坚持着,只为了在此刻换取绛寒这样的笑容。
    这是他第一次对着她笑。他们朝夕相处那七年,绛寒甚至连嘴角都不曾牵动过。
    若是我不在,怎么知道你安好?
    凝歌所有的心啊,都埋没在这样的小幸福里面,脱口就道:“好。”
    “公主圣明。只要您留在凤于飞身边,伺机能帮助我玉珑国,我们就一切安好了。”
    凝歌皱眉低头:“可是……我怕他靠近我……”
    “没关系,我可以帮你。”
    “你如何帮我?”
    “这世上男女之情并非是你情我愿才可以**,还有一种东西,可以叫公主不费吹灰之力就可以忘记害怕。”
    “那是什么?”凝歌听闻绛寒说这样露骨的话红了脸,不自觉就想起十七岁的时候那夜在公主殿上两人唇齿相依极尽缠绵的情景。
    “**。”
    凝歌身子微微一晃,瞬间就从那羞窘又美好的记忆力清醒过来,不可置信道:“你……你是要我……以药魅惑皇上?”
    绛寒低下头:“公主……您必须要有一个孩子,确保您在宫中地位。我答应你,他日玉珑国成就天下,我绛寒一定娶你为妻,归隐山林。再也而不必理会这里的权势斗争了,可好?”
    凝歌茫然,心中开始不断的挣扎起来。
    若是能和凤于飞***好,就能换来和绛寒长相厮守,比翼**。
    她愿意。
    “好……”话还没有落音,就听闻门口有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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