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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9部分

不可思议的山海-第3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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触,就是这样的下场。

    那些眼中带有恐惧的人,仓梧氏的人们很喜欢,因为这些人在看过这种处死的事情之后,他们就会抱有畏惧,如果下一次有奴隶逃亡,想要带着他们一起走,他们即使是那个奴隶的亲人,也多半会揭发他,亦或是和他撇清关系了。

    什么是一个好的奴隶呢。

    不反抗、勤恳勤勉、劳作、种植、捕鱼、当牛做马、忠诚,认为自己是牲口,或者连牲口都不如,要认清楚自己的地位而不是随时想着殴打主人,故而主人要他去死,他也应该死的开心一些。

    奴隶应该向主人展示自己有用,展示自己是个健壮的人,这样才能得到主人的垂青。

    而且还有一点,那就是恐惧,一定要时刻保持着对主人的恐惧。

    仓梧氏认为奴隶制度是很好的制度,至于中原、东夷等地区,所谓的公社制,联盟议会制,都让他们不能理解。

    这个世界,本就是压迫和被压迫的关系,难道侵吞其他部族,不是为了让自己生活的更好?

    至于帝和王,那些人的所作所为,居然听说还会去帮助那些贫弱的部落,只为了得到那些部落的称赞与爱戴?

    称赞,爱戴,这值半个生产力?

    还讲什么德行之类的,那些君主到底想要把世界引向什么地方,太过荒诞和无用了!

    既然我强,又为什么还要和别人商议?既然我强,他们本就应该理所当然的过来舔我的脚跟,这才是爱戴。

    所以仓梧人也理所当然的思考过,或许是中原、东夷还不够强,于是他们便很开心。

    虽然他们并没有见过中原人或者东夷人。

    他们是帝女子泽的部族,是子泽一支的后裔,虽然是后裔,却和子泽没有太大关系,而是子泽当初下嫁的那个部族领袖的后人。

    但是那个领袖没有和子泽完婚,甚至没有摸过她,更不要说上本垒了,毕竟子泽认为自己是帝夋的子孙,一个偏远蛮荒部落的领袖,仗着山穷水恶有点势力,便想要染指帝之女子?

    但即使如此,子泽还是给了仓梧一定的尊重,那就是让他们来约束,控制“伧、溪、殃”三个部族,这三个部族也可以算是濮人,甚至仓梧自己都算是一种濮人。

    这三个部落的先祖,是帝女子泽的三个奴隶婢女,一个到东边和狐狸结合,生下孩子叫做殃;一个到南边和猴子结合,生下孩子叫做溪;一个到北边和玃猳(一种猿猴)结合,生下来的孩子叫做伧。

    子泽也曾经和欢兜说过,这三个部落的民众,世世代代都应该是她的奴隶。

    奴隶要时刻鞭打,要保持恐惧。

    这一点,仓梧氏的人最可以清楚分辨什么是恐惧,什么是愤恨,但他们却不会杀死那些愤恨的人,因为心中怀带恐惧的人,是可以作为牛马牲畜来使用的,但是怀带愤恨的人不能作为牛马牲口使用,因为他们会想尽办法搞些破坏,于是就会把这些人拉去修筑帝女子泽的宫殿,直至干到累死为止。

    仓梧氏的大首领叫做翠羽,是因为仓梧之地最好看的羽毛就是这种,故而首领都以翠羽为名。

    他们有一个大祭师,叫做荆,以前是大首领,后来退下来了,这位大祭师手下有六个大巫师,又有十二个勇武的首领,负责对外的争战,其中为首的人物叫做犀,又有四个管内部事情的首领,负责土地、人口、百工、狩猎之事。

    这些首领聚集在一起,他们说,楚酓是必须要杀死的,他如果不死的话,那些奴隶之中,还会有人蠢蠢欲动,不久之前,帝女子泽已经派遣一只山野猴子过来,传递了洪州的消息,要求这里的人向东方进发,配合巴人进攻洪州,这件事情已经刻不容缓了。

 第七百九十三章 一首阿巴阿巴送给你们

    其实自上古之世以来,奴隶社会,或许是的,是或许,或许在黄河长江的两岸从没有完全成型过,约莫是其他的社会制度,断断续续夹杂着一些奴隶制的方法

    当然,有奴隶制度,但又不完全具有真正的奴隶制度。

    夏代的奴隶状况,不说典籍和物稀少,但制度必然不完善,只能说是家天下之后的一种试行方法,顶多是夏代的权贵们意识到奴隶的好处,自己不用干活而全部甩给奴隶,毕竟懒惰是众生生来的天性。

    但支持夏启的人中,自然也有反对奴隶制度的,毕竟夏启杀了有扈氏占据了他的族人,还要书写歌谣以及确定誓言,表示自己讨伐他与杀死他都是天命的授意而不是自己的凶残,是他先动嘴不尊敬上天的命令而反叛我而且口嗨我,但我这个人不擅长动嘴就只好动手了,反正也不犯法。

    而商代的奴隶制度,却很少有商人自己的记录,大多数掳掠来的异族人,对于本族归顺的商朝人,也很少出现买卖交易作为商品牲口的记载,而且商代多用人殉,可凶残的人殉制正是奴隶制的反面典型。

    因为奴隶是产品,是来源,是劳动力,是家畜牲口,是仆从宠物,不论是战俘还是本族人,放在正统的奴隶社会,不可能像是商朝一样二话不说就埋了喂狗故而奴隶数量不够,没有产生质变,也就是说商代拥有奴隶,但或许不是完全体的奴隶制。

    若是被西方古典时代的大奴隶主,看到商王眼都不眨的拿着铜铲给那些战俘挖坑,怕是要气的背过气去,毕竟这些都是劳动力和金钱。

    金钱就是时间,也是奴隶,我的朋友?

    然而商王并不打算和你说话,并且给你挖好了坑。

    奴隶制和奴隶社会,对于生产力是有巨大隐患的,奴隶主们不关心生产方法的改进,所以奴隶主只给负责生产的奴隶以原始的工具,当新的生产工具出现时,是生产力发展到了新的层次,然而先进的装备不能被奴隶们广泛使用,这个时候奴隶制已经开始瓦解。

    这就是奴隶制的生产关系与生产力的发展不相适应的结果。

    仓梧氏的大首领很重视子泽的消息,对于他们神女的要求,那是一定要遵守的,楚酓这个逃奴,已经在周围的奴隶之中建立了威望,他们不会学习中原的那些制度,但或许他们也不知道,帝女子泽看他们为不开化之民的一个重要原因,就是凶残的奴隶制。

    然而帝女子泽自己却用的很开心。

    正所谓我一生讨厌两种人,一种是双标的,一种是阻止我自己双标的。

    大首领翠羽派遣了人手出去,一边联络“路人”、“长沙”、“大竹”、“蛮扬”等大部落,许诺好处让他们帮助围剿,毕竟他们的部族之中也有奴隶,如果楚酓闹得太过,他们也有危险。

    至于巫山外的鱼复部落,他们是不会出力气的,毕竟在大江对岸,他们并不担心自家的奴隶能游过大江去能游过去的还当个屁奴隶,回来直接给编制。

    中国之人不论是哪个地方的,大部分都是如此的,如果是外部的奴隶主,可能觉得这个奴隶不错,然后继续让他当奴隶,而中国之人,就如伊尹,孙叔敖,百里奚一样,你说自己是奴隶,但你是个人才啊,人才那就不应该当奴隶,直接给编制。

    e,从某些方面来说,这很中国。

    至于卖奴隶的人不放手?秦穆公已经做出了表率,五张羊皮够不够?你选吧,要么五张羊皮你让我带人走,要么我回去带五千人过来找你。

    另外一边,继续派遣人在北部的云梦泽中搜寻楚酓的踪迹,不断扩大人手,但要小心不要踏入洞庭湖的地界,三苗听说在崇墉关吃了瘪,万一不想打了回来,发现仓梧氏把他们老家水晶偷了,那恐怕就要打过来了。

    但也有人认为此事不该出太大力气。

    “洪州兵强而世不可夺,我们去参战,即使有巴人为前驱,也未必打得下洪州西南地界,子泽大人说,那地方又筑起了一些土城,巴人的大首领和一个会使火的战士单挑,两人互有负伤”

    这事情说的是廪君和重黎,重黎侮辱廪君,说他只是一个战斗力计量单位,居然敢大言不惭自称天下第三,真是“豚豚鼻子插韭菜装你阿母的大象”,这事情激怒了廪君,于是出现了历史上第一幕“斗将”。

    两军阵前挑战,后方几千上万人的拉拉队吼叫,双方大将全程步兵无码,赤裸上阵互相肉搏

    结果就是廪君的鼻梁骨被打断了,而重黎的老腰也负伤,双方打了个四六开,倒是把南祝融给惊到了,对重黎表示你这个北祝融战斗力一万,这个家伙至少也有六千五。

    还真不是战斗力只有五的渣渣。

    因为大将负伤,西南夯土城上高挂免战牌,巴人在下面天天乱叫乱吼挑衅,认为这样可以扰乱军心,然而南方人早就学会了大合唱,毕竟军乐团老祖黄帝就在这里,太子长琴谱一首曲子。

    一首“阿巴阿巴”送给巴人谢谢!

    反而被大合唱震的心神不宁的巴人很快哄然而散,而冬天将过,大军不得不准备一些吃食,从盐水部落运送的粮食不足以支撑三个月,土地要人手耕作,鱼塘和河流也需要人为的下鱼苗,没有鱼盐粮食还打个屁仗,所以又有一部分巴人回去干活去了

    廪君临走前和重黎叫骂,表示来年春天工作干完之后,你我再单挑一次,等我回去取神兵再来

    所以,仓梧民认为,现在正是春天到来,惊蛰刚至,虽然我们以农耕为辅,但是就算不农耕吧,春天也是很多野生动物和鱼类活动的时间,你要下鱼苗吧,要开鱼塘吧,要捕吧,要采集吧,要给牲口繁衍吧?

    这些都要人呐!

    负责征战的首领“犀”就说了,我们这不叫拖延时间,延误战机,毕竟巴人自己都回去一大片去搞生产了,我们去了也是送人头,还不如再等等。

    这时候,大祭师“荆”说话了,他对“翠羽”和“犀”讲道:

    “楚酓很快就会被揪出来了,在春天结束之前,肯定会有消息回来。”

    大祭师告诉他们,因为当时和楚酓一起走的奴隶里面,有一个叫做坷的,那就是他打进去的内鬼。

    “你们这帮人干不成大事,这个楚酓只知道让奴隶杀仓梧民,但是却没有搞清楚奴隶的本质。”

    大祭师的目光仿佛要看透一切,又带着浓重的鄙视意味,不仅仅鄙视自家部族这些猪头,也是鄙视那个叫做楚酓的小子。

    有些人一世为奴,终生跪着。

 第七百九十四章 水泊梁山的阿载

    江水滔滔,楚酓才不关心仓梧民是怎么想的,他只知道对方在这个时候难以寻找他,毕竟已经到了春天,人是需要劳作的,要吃饭,要生活,要生产,要搞点男女之间喜欢做的事情

    听上次那四个愿意跟着自己的奴隶不,听那四个人所说,仓梧民似乎要向东部进攻某个强大的联盟,那个联盟有巨大的威望,号称“兵强壮威而世不可夺”。

    拥有这样称号的,那必然有一座坚城的,就像是成鸠氏之国一样,那不是一两个部族,或者两三万人可以死磕下来的。

    有这种称号的联盟,一定是已经步入了青铜时代,他们或许和传说中天皇故土的那些人一样,以蛟龙和犀牛的皮革为衣裳,刀弓箭矢不能损害他们的性命,而他们的手中,至少有成千上万的铜制武器。

    就像是当年的蚩尤一样。

    双方的战争,其中一个明高于另外一个明一个时代,那就是比拼人口的时候,如果高于两个时代,那就是比拼盟友和智慧的时候,如果高于三个时代

    那他妈不叫对线,那叫天降正义,人家说啥都是正义的,能当XX的狗就是最大的荣幸。

    楚酓心中不屑,巴人和三苗也去打那个部落,听说三苗都吃瘪,巴人也卡关,两个起步白金的都惨兮兮,就仓梧民这个白银段位也想去参战喝汤?

    你们是去拉屎的吧。

    帝女子泽怕是彻底疯了。

    虽然说人到底还是要有梦想,白银未必打不过白金,但是楚酓不相信这一套,不仅如此,他觉得帝女子泽正在走向灭亡。

    这样才好,他搞事情才能减轻压力。

    从仓梧部落跟着他过来的四个人,那个曾经给奴隶主表演杀人的“坷”,现在他叫做楚坷,得到了楚酓的器重,剩下三个,一个叫做“啮”,一个叫做“食”,一个叫做“垛”。

    奴隶的名字都没有啥深意,就是字面的意思,现在他们都可以加上一个“楚”字在名前面了。

    楚酓尤其是重视那个坷,因为他的眼中闪烁着复仇与野心,虽然只是一点点,似乎还保留着大部分做奴隶时的卑微,但已经显露出来就是好事情,楚酓才不管他这个坷是金坷垃还是土坷垃,只要能把仓梧民打的头破血流,那就是好坷垃。

    云梦泽之中有很多水泽,它们有不同的名字,水域的深浅也不同,最东面就是洞庭湖,那也是云梦泽的一部分,是最大的部分。

    楚酓藏身的地方,有一千多个逃奴,他们聚集在这里,倒颇有点“上古好汉”的意味。

    而今天,有人来报告楚酓,说是江水之上浮来两艘大舟,上面有三个货仓,一看就是肥鱼。

    楚酓一听,看向那四个人,表示今天正好有一批渡江之民,虽然不知道是哪个部落的,但是凡这附近有舟船的人必然非富即贵。

    “走,与我去抢劫。”

    自出蜀地之后,鸿超就感觉身上有点毛病,每天都有些没有精神,这让大家都感到不理解,妘载经过深思熟虑,觉得鸿超可能是晕船。

    “但不应该啊,你从嘉陵江过来时候也是坐船的啊。”

    鸿超也纳闷的很,猜测不会是有谁诅咒他吧,就怕黄姖尸阴魂不散,然而出了蜀地也没见到黄姖来送行或者当个尾行痴女,也就慢慢放松了警惕。

    鸿超请开明兽给他算命,开明兽表示,你的“衰”字都已经写在脸上了,而且我这个是封建迷信,你不能信,不然我的招牌就被你砸了。

    “嗷嗷!”

    开明兽开口,语重心长的夸奖他是个注重唯物主义的高贵战士。

    两艘船上分别坐着两只异兽,还有两位炼气士,至于驾船的人,前面一个是妘载,乘客是鸿超,赤松子、开明兽和少鵹。

    后面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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