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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9部分

不可思议的山海-第4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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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轻易的被射爆了,那武器着实恐怖的紧。

    妘载瞪着眼睛,看着那个汜林的奴隶,心道这个家伙拿自己的装饰品干嘛呢?

    大巫师荆大声怒吼:“坷!你要做什么!你敢背叛我!”

    这话出来,楚酓他们也都明白了,原来这个奴隶是内鬼但这个内鬼或许来的太晚了一些,赶不上给仓梧民传递消息,就

    “哈哈,有这个东西,以后我才是主人,你才是奴隶!”

    坷宛如小丑一般开始表演,当然,在绝大部分人的眼中,他不仅不是小丑,而是掌握了一种杀伤性极其恐怖的武器的疯子。

    毕竟没有人知道,妘载拿六根管子,只是为了更好的引导自己的先天一气进行变化而已。

 第八百一十一章 滴血认主的神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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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坷的神情疯狂:“荆!我早就想这么直白的称呼你了,你算什么东西,驱使我如同驱使豚狗一样,残杀奴隶为你取乐,虽然我也喜欢杀人,但是你指使我的语气让我真不开心!”

    “你是高高在上的奴隶主,而我是卑贱的奴隶?可笑!你也是血肉所成,也不是铜头石骨,你被我砍上一刀你也会流血,你被我打上一拳也会怪异的嚎叫,但你却自诩为了不起的人,高高的踩踏我的头颅,一口一个奴隶!”

    “你他阿母的,因为你强所以你是主人,现在我强了,那我就是你的主人了!”

    坷有些疯癫,嘴角留下一点口水,对着大巫师荆疯狂的发泄怒火:“叫我主人!你叫,不然我就射死你!”

    六根黑洞洞的铜管对准大巫师,大巫师的面色变得很难看,但是一句话也没说,而坷哈哈大笑,又发出怪异的声音,此时大巫师荆便露出不屑的神色:

    “果然是奴隶,我以为你要称呼我为豚狗之类,没想到还在叫我的名字,当奴隶当久了,即使一朝得势,也不知道如何装作凶残的样子,实质上还是一条豚狗罢了!”

    坷的笑容在一瞬间消失了,他瞪着眼睛,看着大巫师,歇斯底里的发狂:

    “我是人,你才是奴隶!我不仅是人还是你的主人!我是自由的,我是自由的,自由的!你是卑贱的,你这个豚狗养的,居然敢这么和你的主人说话!”

    他嘶吼着,甚至有一点点的哭腔,让人不可思议,而坷又叫又跳,开始全体嘲讽的模式:

    “现在你们都是我的奴隶!什么伧溪殃,什么越人,什么濮人,什么梁人,什么洪州之民仓梧之民!还有你,帝女子泽,你现在当我的女奴,陪我睡觉,我可以给你一条生路!”

    这句话出来,帝女子泽的面色瞬间就变了。

    “贱奴,你敢这样和我说话!我要杀了你!”

    子泽的怒火达到顶点,她何曾被这般羞辱过,在过去的时代,即使是帝夋给她定下姻亲,她都不屑于看仓梧之民的首领一眼,那时候的仓梧民还很强大,但现在却越来越衰弱,从原来的钻石段位掉到了白银段,这正是妘载口中,奴隶制度进入了崩溃的阶段。

    坷听着子泽的怒声,更加兴奋了,却也更加癫狂了,他冲昏了头脑,继续开着群嘲:

    “我是人,现在你才是我的奴!什么帝女,什么高贵者,在这武器面前,不都是趴在地上的豚狗么!”

    “洪州之民是傻子,居然在打斗时把这个武器丢开!”

    “楚酓!你知道吗,我在几天前,在汜林周围的树木与野地中,升起了篝火,留下了记号,现在那些路人大竹,长沙蛮扬之民,应该已经把汜林中的逃奴们屠杀殆尽了!”

    “你也是傻子,仓梧民也是傻子,洪州之民也是傻子!”

    楚酓的目光只是波动了一下,但是楚枋他们这些楚人便愣住了,随后浑身颤抖,怒不可遏,有人已经嘶吼出声,却被同伴拉住,然而看着坷的目光,就犹如在看一个死人。

    这些楚人咆哮出声:“我们即使死了,也要拉你一起去死!”

    坷放声大笑,拍了拍六根铜管:“有这个东西,你们不过是虫子罢了!”

    所有人都看着坷,当然了,妘载他们是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个疯子在“表演”。

    鸿超和獠仡子不知道从哪里跑回来了,看到上面的这一幕,鸿超低声道:“这个家伙戏怎么这么多?”

    妘载退了几步,对鸿超低声道:“别拆穿,看他表演,这很有意思。”

    妘载注意到了,坷的疯癫下,火光中,那些奴隶的表情,都是震惊,还有一些人的神色无比复杂。

    此时,坷的表演已经到了高潮部分:

    “强大的人凌驾于懦弱的人身上,可以骑在他的身上肆意妄为!大家都讨厌当奴隶,但是都喜欢当奴隶主,都在幻想着,有一天拿起鞭子鞭挞奴隶的人会是自己,而不是自己才是那个被鞭挞的人!”

    “所以奴隶和奴隶主又有什么区别!当过奴隶的人,鞭挞奴隶会更加狠毒,被鞭挞的人反而会感恩戴德,认为如果不是自己人当了这个头头,那恐怕会被主人打的更狠吧!”

    “你们看到了之前的那个被射死的人吧!我记得他的模样,他叫干切,平时和我走的很近,因为我当时是大巫师荆的奴隶,是最忠诚的奴隶!”

    “你们看,他多信任我啊,在我要射死他的时候,他居然还在喊着,问我怎么敢背叛他!”

    “干切就想要当主人的一条奴隶狗,但我其实不愿意,所以现在我才是主人,所以我现在才站在这里,才能如此威胁着你们所有人!”

    “这世上确实没有平等的事情!帝女子泽仅仅是打不过洪州之民,就要拉你们一起陪葬,谁都不想死,但谁又能违抗她?”

    “连你们这一次的迁移,都是为了她的野心,为了她的欢愉而去攻打洪州的,奴隶的命当然不是命,但是连主人的命,在更高的主人眼中,也不算命,所以你们仓梧民,其实也是奴隶嘛!和我们又有什么区别啊!”

    “所以,至少有一句话,楚酓说的是没有错的!”

    “人不能为祖先作选择,而可以为后代作选择,仓梧民不敢违抗帝女子泽,而我们又不敢违抗仓梧民,这就是一代一代奴隶的选择啊!”

    “没有人站起来啊!”

    最后一句话,就像是直击灵魂的拷问,奴隶们的眼中泛起波澜,有人恐惧有人愤怒有人沉默有人心生怨恨。

    而坷此时大声的叹了口气:“但是,作为奴隶主,所希望的不就是奴隶们站不起来么!如果是我,我要打断你们的双腿,废弃你们的声音,最好让你们都成为豚狗一样的痴愚者,这样我才能睡得安心!”

    “好了,去死吧,荆,你这条豚狗养的!”

    坷的手用力握紧了六根铜管里的把手,使劲的抖了几下!

    黑洞洞的铜管里,依旧黑洞洞,别说烟火,就连屁也没有放出来一个。

    这里一片寂静,坷的心中泛起巨大的恐惧感,他使劲的握住把手,又使劲的抖动,心中大骂,这么简单的构造,难道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使用方法吗?

    “这不对,这不对,喷火啊,喷火啊!”

    这,这什么现代手工业的残次品!

    坷大声的呼喊,使劲拍打铜管,但是铜管一点反应也没有,坷茫然的抬头,四面八方的目光集中过来,有人的声音传入他的耳中。

    “是不是坏了?”

    那声音很轻,但是带着嘲笑,坷气急败坏,看向洪州之民,而妘载挖了挖耳朵。

    “其实吧,这东西是滴血认主的,血型不对启动不了(口胡)。”

    众人顿时恍然。

    不过血型是什么意思呢?

 第八百一十二章 今亡亦死举大计亦死

    大巫师荆在此时笑了,他笑的很狰狞,甚至笑出声来。

    虽然是经过专业训练的,但是必要的时候该笑还是得笑。

    这里一下子充满了快活的空气,以及绝望的注视,快活的空气是仓梧民们散发出来的,而绝望的注视,则是那些奴隶的目光。

    坷的面色煞白,他丢掉了那个铜管,从腰上拔出了一把战刀。

    “小奴隶,还想和我动手吗?”

    大巫师荆的手臂上燃起榆柳之火,烧烤腐烂树枝般的烟火味极其刺鼻,坷拿着战刀,一步一步的从土丘上走下来,就像是疯了一样,最后大吼着扑向大巫师荆!

    “你这个豚狗养的!”

    战刀坠入火中,伴随着坷的惨叫,他滚在地上变成一团火人,到处打滚而不能磨灭那些诡异的火,大巫师荆的面色狰狞,他抽出斧钺就要砍死这个背叛者!

    但是下一秒,坷身上的火焰突然散开,妘载的手中幻化出一柄火矛,极远的投掷过来!

    火矛坠地,四周的火气都被吸收压制,大巫师荆感觉到这柄火矛蕴含着可怕的力量,他顿时后退几步,斧钺提在手中,怨恨且不解的看着妘载的方向。

    毕竟刚刚坷可是扬言要把所有人变成他的奴隶,虽然这个事情变成了乌龙事件,但是洪州之民出手救下这个背叛者,着实让人意外。

    “这家伙刚刚说的,有些话是有道理的。”

    妘载看向大巫师荆,大巫师荆很忌惮妘载,毕竟同为火巫,对方的火焰居然克制他的火焰,这是极其可怕的事情,而且那个图腾,怎么看都像是一个太阳,而不是单纯的火球。

    “没有人站起来,这是多大的悲哀啊,各位,听我一言,毕竟帝女子泽现在在我手上。”

    妘载伸出手指,指向帝女子泽,仓梧之民们看着他们的神女,现在狼狈不堪,但三百年来的服从性,还是让他们稍稍有些投鼠忌器。

    事实上,这不过是没有触及到他们的底线而已,否则即使是自家的神灵,逼迫到极限也会动手,子泽看似是个疯婆子,但每次总是会给仓梧民一个不得不选择的“选择”。

    妘载开始说话了:

    “逃奴们站起来了吗?不,他们到现在才是真正的站起来了,站在天地间直面风雨,而之前的逃亡只是为了不被杀死,所以本质上还是怕死。”

    妘载如此评价楚人,让那些和妘载一起杀伐过来的楚人们面色不满,但他们已经将死,又听妘载所说,他们现在才是真正站起来,不免又有些开心。

    原来他们自己已经站的如此笔直。

    帝女子泽感觉到妘载的不正常,她很忌惮,但是身边,鸿超举弓箭,獠仡子架上斧钺,厉声呵斥道:“不要动!”

    子泽可是大法师,他们两个憨憨战士,哪里敢让子泽进行动作,毕竟这种级别的大法师,随便摆个动作说不定就是个技能。

    妘载不打算说多,仅仅是有感而发,忽然觉得,楚人们所说的抗争,要鼓动这些奴隶逃亡,未必不是不可能。

    从刚刚那些话中,这些奴隶已经分化成了许多派,从他们的行为举止,以及眼神目光之中就可以看出来。

    “奴隶是不愿意给别人当奴隶的,但却喜欢把别的人当成更卑贱的奴隶,而更可悲的是,奴隶自身的价值,有时候甚至不如豚牛羊之类的牲口,至少你们的性命比不过它们。”

    “一头羊可比一百个奴隶都要贵重。”

    “不想做奴隶的人有两种,一种是干掉压迫自己的人,而自己也不去做压迫别人的事情,另外一种,则反对的不是奴隶主本身,而是憎恨自己怎么不是奴隶主。”

    “人啊,最早考虑生和死,不想死就要吃饱,要穿暖,吃饱穿暖之后又想着干些好玩的事情。黄帝时代的歌谣所说,劳动的人本身得不到劳动的果实,而不劳动的人却可以享受这种果实,这就是不劳而获。”

    “谁不想当不劳而获的人呢,大部分人都想,但这是不可能的,凡不劳而获者,一定是建立在压迫别人的事情上的,要么你压迫别人,要么别人压迫你们。”

    “奴隶们,看看你们周围的仓梧民,再看看你们自己,你们不做选择,你们不敢选择,你们犹豫而贪生怕死,这都是万物所共有的一种情感。”

    “所以,到了现在,你们已经不得不死。”

    妘载的话,让很多奴隶开始颤抖起来,而那些仓梧民更是感觉到了明显的不正常,他们大声呼喊,试图驱赶那些奴隶上前,但是有奴隶却止住了脚步。

    因为妘载的声音还在持续!

    而那巨大的太阳图腾也升了起来!

    “逃亡也是死,杀了我们你们还是得死!”

    “难道你们认为,我们就会站在这里被你们攻伐吗!”

    “仓梧之民所说的一句话,又是没有错的!想要活下去,那就抱着死去的心去作战,只是你们要攻打的,不应该是洪州!”

    “看清楚你们真正的敌人,看清楚你们真正的朋友!”

    妘载已经看到有些奴隶和仓梧民产生了冲突,他们拒绝移动,让仓梧民开始惊怒不已。

    “你们是人,不是畜牲,你们此时的举动,此时站起来,不是为了你们自己,而是为了你们的后人,是为了让更多的人站起来,你们已经一无所有,又有什么可失去的东西呢?”

    “其实是有的。”

    妘载的话语具有煽动性,加上之前楚酓、坷,都已经进行过他们的“演讲”以及“实践”,那种浮动的气血,那种压抑的怒火,正在无数奴隶之间传递。

    当枯败的草叶掀开,才会豁然发现下面已经燃烧起熊熊烈火!

    终于有人开始转身了,仓梧的民众们用戈矛砍杀,或者刺向这些人,这些人却也挥起了手里的蚌镰,石斧

    一群披头散发,拿着旧石器时代粗劣石器的人,开始面对一群拿着新石器时代优异石器,乃至是铜器的人。

    他们听着妘载的声音,开始反抗,也有人望着妘载的方向,希望听到他们可以失去的东西,想知道那到底是什么。

    人群中,奴隶中,阿寒就这样看着妘载,握紧了手里的石器,死死握着。

    他想不通,自己还有什么可失去的呢,是性命吗,或许是吧。

    阿寒如此想着,毕竟刚刚,他差点就在和楚人的战斗中丧命了,楚人悍不畏死,而奴隶们,既然没有逃跑的勇气,自然也没有正面作战的勇武,所以他们很快就被那些楚人打的溃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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