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思议的山海-第4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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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其帐下数万刀斧手一起杀出!
“活捉欢兜!迎下苗帝!”
震天撼地的声音浮动在群山万谷,总之,山野中,洪州的军团出现了,他们并没有散乱,依旧是如同之前一样,兵甲整齐,声势巨大,此时舞动斧钺战矛,提剑拔刀,从四面八方呈现合击歼灭之势,悍然杀动!
周围震鸣之声不绝,冲阵之态常见,见到洪州盾车压过来击退数人,后面跟着铁甲铁衣的战士,三苗顿时陷入巨大劣势,白苗帝怒火攻心,此时破口大骂,拔斧而起:
“狗阿载,我今日与你拼了!全军突围!直奔狗阿载四轮车!”
白苗帝被逼的没有了退路,也终于是疯了,而欢兜此时拉住他,让他快走,周围亦有三苗战士保护,白苗帝大声嚎哭:
白苗帝:“我不能走啊!我不能走啊!”
欢兜:“走对对对!不能走,应该跑!”
白苗帝:“走个屁!我不是这个意思,你有病吧!你们一直叫我走,你他阿母的,周围全都是他们的人,我怎么走啊!”
白苗帝发了疯,此时拔斧又砍,忽听得一声炮响,大旗开处,弓弩齐发,有一将当先,乃楚琴也,抬手便是一发弩箭。
欢兜躲在白苗帝身边,正要跑路,忽然两下喊声又起:
只见到左边鸿超开弓飞牛车射箭,右边相波穿铁甲提掉刀杀至,后面又是妘缶带人截断三苗人群,将白苗帝几位首领困在其中。
几位大首领挥舞斧钺战戈,尝试突围,却突然被一击飞箭射中,鸿超开弓一箭击中白苗帝的眼睛!
正所谓瞎了一只眼睛,就一下子给他减少了一半的敌人!
白苗帝惊呼出声,狠狠摔在地上,被众高手以战斧乱劈,又上拳头,直是被乱拳打的血肉模糊,生生擒拿!被打的过程中,白苗帝还在大喊:“恶徒是欢兜,我是苗帝!你们打错了!我要求公正待遇!”
正是一片乱战之中,忽有人提长矛杀来,妘缶带人从后面攻击过来,经过十年的锻炼,当年被人雄高手一巴掌扇飞的小小战士,如今也成了参云级的大战士。
“欢兜,你可还记得我吗!当年你还是中原的大人物,今日却在这里被围困起来,不知道你作何感想!”
妘缶大声呵斥,欢兜顿时大怒:“小小参云,敢在人雄面前放肆吗!我当然记得你,你就是当时和那狗阿载一起参战的赤方氏小战士!没想到十年过来,无名小辈也有喏大嗓门了!”
看着这几个赤方氏曾经的小战士,欢兜气不打一处来,十分看不起他们,几个参云就想拿自己这个人雄的人头?别以为文官没有战斗力啊!
我没有那些武官那种(弱小的)力量!
这里发生了大战,妘缶、妘蒙、妘榆几个人都不是欢兜的对手,他们被打退,即使有装备优势依旧在流血,欢兜则是怒气值爆炸,疯狂挥舞两柄大斧,犹如“快乐旋风”一样到处乱转。
冲锋大跳剑刃风暴!
然而斧钺被人接住,一面重盾出现,獠仡子抬盾迎敌,居然能与欢兜战上一会,欢兜心中感慨洪州居然有这么年轻的厉害人物,这个年轻人的本领已经接近人雄级高手了。
但是獠仡子终究和欢兜有差距,于是九黎氏族长出现,又围攻过来,后面又有数位高手加入战局,欢兜面色终于变得难看了起来,忽然人群中冲出一个刀斧手
那一柄大斧砸下,欢兜举双斧就挡,却没想到那柄黄金大斧上带着滔天巨力,将他一斧劈翻在地!
欢兜试图站起来,却被数根弩箭射倒,这下口吐鲜血,再起不能,定睛一看,那刀斧手追斩过来,竟是狗阿载亲临!
“等等!我降了,住手!”
欢兜看到那大斧追斩而下,慌忙大喊,于是斧头带着杀人的劲风斩在他的脑门边上,只见到狗阿载一只脚踏过来,居高临下淡淡道:
“快乐兜,你能识时务而投降,阿载很高兴,但你这个投降的态度,阿载很不喜欢。”
第九百六十四章 摸多了不长个
欢兜被打的满脸出血,痛苦不堪,大吼大叫,怒斥阿载没有正义与道德,自己都投降了,居然还进行殴打攻击,这不是仁义者的行为。
但是妘载则是表示好像没有什么法律法规和道德,说过投降了自己就不能打人的吧?
你投降了顶多不杀你,打不打你不是取决于我?至于打的重不重,那就取决于你自己的投降态度端正不端正,而不是我的道德了。
“我的拳头打的你又不是我的嘴巴打的你,我的嘴巴答应不打你和我拳头打不打你没有必然关系。”
“快乐兜之前是个体面人,大家来吐口痰”
阿载抓住了欢兜,五花大绑,并且刷了两个太元,欢兜顿时衰弱下去,然后又被炼气士们下了咒,赤松子在给其他首领下咒,所以这里就由妘载的师兄邓离子来帮忙。
“师弟你放心,中了我的咒,保证他只要一逃跑,你就一定能在茅房里见到他。”
邓离子拍着胸脯告诉妘载,自己的咒术好使的很,一发入魂,肚子剧疼,不弱于姚重华。
欢兜披头散发,状如恶鬼,然后被拘押起来,此时战场上的大战也进行到末尾,在洪州的两度惊吓,以及猛烈攻击的势头下,三苗的战士军团很快开始大面积的溃败,那些大首领也都被洪州的战士们所擒拿,甚至有人主动丢弃武器,开始求饶。
而这一事态,随着白苗帝和欢兜都被捉住,而达到了失控的地步。
“欢兜已经被活捉,白苗帝已经被我们迎下!诸位,还不投降,留个体面!”
然后,在三苗那些还在战斗的战士们,惊恐而悲愤的目光中,洪州人开始了传统艺能。
自洪州打仗以来,官方都有一个传统,那就是战败部落的首领会被绑在十字架上
白苗帝也被绑上去了,欢兜也是一样,他们发出惊人的嚎叫,有些疯癫的样子,下面妘载则是破口大骂:
“让你们发表一点感想不是让你们怪叫!我告诉你们,这可是最高规格的待遇,一般人想要被十字架绑起来,还没有这个资格呢!”
欢兜龇牙咧嘴,嚎啕痛哭。
这个资格,他宁愿白菜价甩卖出去,谁愿意谁来!
你阿母的,狗阿载,真是谢谢你看得起我们啊!
洪州的战士们开始分割那些三苗的军团,终于无数的战士丢下了武器,三苗的主力军团彻底降服,至于那些在外面正在赶来汇合的军团,他们零零散散,已经不能对洪州的大部队造成威胁。
“阿载,没看到水猴子啊。”
鸿超告诉妘载,这次俘虏的这些首领之中,居然没有看到奔云,妘载微微皱眉。
我的爱将水猴子居然不在?
此时诸首领中,大禾部的首领开口回应:“奔云首领在守巴陵城,白苗帝不信任他,故而以他部落民众为要挟,使他镇守巴陵”
“巴陵还有多少可战之民?”
大禾部的首领面色凄然,此时抬头看了眼妘载,沉默了一会,还是终于硬气一把,说道:“我三苗的民众,上至老翁,下至幼儿,无不是猛士,皆可战。”
妘载呵呵一笑:
“如果一个部落或者邦国,连自己老弱的子民都要派上战场,这只能说他们已经走到了末路是时候改变这一切了,身为真正的成年战士,不能为自己的子民而猛战,这其实是可悲的。”
“不过,面对我们而失去战意,是因为你们还是认为,洪州不会赶紧杀绝看来,要谢谢你们信任我们的品德与仁义,怕死是很正常的情况,人不走到绝路是不会拼命的。”
大禾部的首领低下了头,叹着气。
妘载说的确实是对的。
他们知道自己投降,洪州必不会下杀手,从仁义道德的层次来说,虽然洪州人均骚话烦人体质,但是他们说出去的话,那是肯定有保证的。
妘载:“我希望你们能去劝降巴陵城中的民众,我们不是为了杀人而来,我们是为了清剿欢兜这种野心家而来,三苗的民众和中原、东夷、洪州、百越的又有什么不同呢,我们都有黑色的眼睛黑色的头发,甚至说着相似的语言,有着某些方面共通的习惯。”
“这天下就是一个大家庭,都是兄弟之族,所以我们很克制,我们都是经过专业训练的,一般情况下不会杀人。”
妘载点评道:“你们学习洪州的社会政策与生产方式,过上了美好的生活,那为什么不和我们一起合作生产,而是要听从欢兜的怂恿,想要瓜分我们的土地,残害我们的人民呢?”
“我击败弱小的部落,不会杀死他们的领袖,也不会断绝他们的祭祀,更不会侮辱他们的子民,我有强大的力量,但我仍旧选择给你一个机会,这才是真正的仁义。”
“当然,你们身为部落的首领,对于欢兜的提议,你们都是受益者,是既得利益的团体,你们自然会拥护他,那么,战斗失败了,也要做好被捉住与惩戒的思想准备。”
“我是你们的十年老粉丝了,不请自来,你们内部什么样子,我其实都知道”
诸位被擒拿的三苗首领,都是神色惊慌,不敢去看妘载,至于欢兜,在三苗战士大规模投降之后,被带到了帝放勋的面前。
两位老熟人见面,欢兜看到帝放勋出现在这里,满脸都写着愕然两个字。
“难道那狗阿载说的说什么奉天帝命讨伐我,这都是真的?”
“废话,当然是真的。”
帝放勋摸了摸欢兜的脑袋,看着背着一个十字架搞行为艺术的欢兜,叹了口气:“你这是什么造型啊?这就是阿载说过的负荆请罪吗?”
你这战斗力也不行,看你一身肌肉,结果还是个零乘以二的平方。
周围的诸侯们都过来了,欢兜定睛一看,顿时脸色涨的通红,这些诸侯之中不乏他认识的人,此时一起过来嘲笑他,纷纷伸出了他们罪恶的手,开始摸着欢兜的脑门。
“这不是欢兜大人吗,怎么搞的披头散发的,这是要装扮什么神灵去祭祀上苍啊?”
“欢兜大人多年不见,头发变得粗糙了啊,这些年没少受苦。”
“您这造型真够招摇的招、摇、过、世。”
诸侯们使用新学到不久的各种新词汇,对欢兜狂轰滥炸,平时说这些话有损自己的诸侯风范,而且说不定哪个词用错了还会得罪人,现在正好拿欢兜练手。
欢兜气的面色从涨红变得铁青,几度要背过气去,正是此时,阿载拦住了诸侯们:
“各位诸侯,这快乐兜可不兴摸啊!”
“披头散发带点血,摸多了不长个。”
第九百六十五章 神枪手的对决
欢兜曾几何时受到过这样的羞辱,即使他从中原仓惶连夜扛着牛车跑路,一路上所遇到的部落,当地首领,闻他名无不奉为上宾,一号包间雅座
可如今自己被绑在十字架上不说,脑袋还被一群老熟人不断的摸,欢兜实在是不知道自己这脑袋有什么好摸的,难道摸一摸能祛除霉运吗?
直至欢兜听到了某两位诸侯的言论:
“摸摸快乐兜,把自己的不快乐都统统带走”
诸侯们认为,摸一摸战败的欢兜,能让欢兜变得不快乐,根据羔子定律,不快乐的东西会互相吸引,憨憨与憨憨总会狭路相逢,那么自己的不快乐就会转嫁到欢兜身上,于是自己就可以得到好运气。
这时候,赤松子去他们也闻风而来,看到了欢兜。
赤松子看到满身是血的欢兜,和当年那个老装逼货完全不一样了。
这满头血污包浆有些年头了啊,有多久远了?
商周的还是上周的?
阿载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其他人,这是唐虞的,都盘出血了。
欢兜被人们举了起来,就像是一面大招牌,洪州的军团开始敲锣打鼓,他们一路突破无数山野,在那些赶来汇合的,还不知道这里发生了包围战的三苗战士们抵达之前,洪州的战士们已经先一步来到了巴陵城外。
从黑夜到午夜,从午夜到启明星的出现,在那金牛座的星光之中,耀眼的启明星浮现出来,在这黎明升起之前,闪烁着,宣告白昼之神的即将到来。
万物将从夜幕中苏醒。
在白昼中迎来光耀!
乌泱泱大军压境,在黎明的时分从丘陵的北面出现,太阳的光辉侧面映照着洪州的每一个战士,他们的剪影在黎明的映照下,从山丘上拉扯出去,一直延伸到南面的那座巨城前。
山呼海啸的庆祝声音,比起突兀而来的鸡鸣更让人震恐。三苗的民众从睡梦中猛烈的惊醒,他们慌慌张张的穿上兽皮,随便从身边抓住简陋的武器,老人们互相搀扶,孩子们先行一步登上城头,留守的战士们觉得自己的心脏跳动的越发剧烈,那股不好的预感在他们的眼中终于成真。
洪州的战士,侧对着黎明,沐浴在熊熊沸腾的晨光中,出现在绝望的三苗民众的眼前。
留守的三苗民众,看到了它们那些出去追击的首领,大禾部,黑虎部那些平常勇猛无比的大首领们,此时都满脸血污,垂头丧气的被人驱赶着,来到了巴陵城下,然后用他们最悲伤的语气,开始劝告这些留守的民众,让他们此时开城投降。
有人指向远方,发出惊恐的高呼,于是三苗民众们最后一点的战意都崩溃了,他们那作为第一谋师和最大黑手的欢兜大人,此时被高高绑在十字架上,在人群中被举的老高,披头散发闭目闭口,不知是死了还是气昏了。
洪州人的声音比起大风还要大,比起波涛拍打的声音还要高,三苗的民众们能听到,洪州人们高声呼喊着让他们开城,直至有人从人群中走出,那却是他们的帝君。
白苗帝走出人群,开始发表劝降演讲。
谢邀,人要有礼貌,先说谢邀再吹逼。
谢邀,人在洪州,刚下牛车,思想教育刚结束,勉强有空回来劝降。
白苗帝睁眼说瞎话,开始顶着满脸淤青作宣传:
“洪州的战士是一群拥有仁义道德的战士,他们非常热情”
白苗帝对三苗民众表示,过去我是被欢兜这个妖孽所欺骗了,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