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明星在深山种田-第2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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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不能出风头,反而还会惹人笑话,又何必呢?
现场所有人都摇摇头。
这人之前说“献丑”了,没想到还真是献丑了。
邀请李悠然写诗的眼镜男子,见李悠然闹出了笑话,不禁有些自责。
如果不是他邀请李悠然写诗的话,就不会出这样的事了。
可是,自己哪知道他不会写诗啊!
这人也是,不会写诗就拒绝嘛。
眼镜男子又有些郁闷。
现在怎么办?看能不能想办法打个圆场吧?
终究是自己邀请的。不能眼看着这人闹出了笑话而不管不是。
眼镜男子在心里琢磨着要怎样打圆场?
秦月的脸上更是古怪。
大家的看法的确不错,这首诗的确有些粗鄙。
只是,悠然先生为何要写这样一首粗鄙的诗呢?
秦月想不太明白。
不过,她知道,李悠然既然这样写了,那肯定有他的道理。
只是现在自己还没有发现而已。
会有什么道理呢?
秦月很有兴趣。
这个时候,又有一小群人来到了这个聚集点。
“咦?有人刚刚完成了一首诗吗?哈哈哈!那我们倒是来得巧了。是一首什么样的诗?我们看看。”
新来的人都去看李悠然刚刚写的诗。
看过之后,全都哈哈大笑。
这尼玛也是诗?
这是哪个神仙写的啊?
新来的人全都乐了。没想到在今天这样的大型诗会现场,还能够看到如此粗鄙不堪的诗。
不会写诗其实没有什么。今天来到现场的人,有很多人其实都不会写诗。他们是来看热闹的。
但是,不会写诗就要有自知之明啊!
不会写诗还堂而皇之的将这样的诗写出,实在是有辱今天这场诗会之名嘛。
这是谁写的啊?
之前就在这里的人,包括眼镜男子在内,突然之间很是有些尴尬。
怎么感觉自己都跟着丢人了?
这小子害人啊!
所有人都看向李悠然,意思是让李悠然赶紧自己承认。
眼镜男子这个时候也不想要如何打圆场了?
随着有新的人过来,这圆场感觉是没法打了。
罢了,不管了。
成年人就应该对自己的行为负责。
李悠然轻咳一声,现场众人的反应,都在他的预料之中。
这也是他会把这首诗写出来的原因。
如果众人不是这样的反应,他这首诗还白写了。
现在这样很不错。
这首诗是之前系统掉落的,来自地球的一首诗。
系统之所以会掉落这首诗,当然是有原因的。
这首诗在地球上很出名。可以说是流传千古的名诗。
或许“名诗”两个字可以加个引号,但的确很出名,也的确已经流传了千年。
这首诗在地球上,从唐代起,就已经开始在民间流传了。
相传是一个叫做张打油的人所作。
张打油以卖油为生。在某年冬天的一日,时逢大雪。满目皆白。
张打油诗性大发,吟了一首诗。
便是这首,“江上一笼统,井上黑窟窿。黄狗身上白,白狗身上肿。”
全诗咋看之下,粗鄙不堪,用词可笑,毫无美感。
更是没有一点章法,没有丝毫的平仄韵律。
但是,细细一品味,却也有些韵味。
此诗描写雪景,由全貌而及特写,由颜色而及神态。
通篇写雪,却不着一“雪”字。
然而,雪的形神却十分跃然。
遣词用字虽无美感,但俚俗拙朴,也算是一种特色。
尤其是“肿”字,用得甚至还可以说非常传神。
所以,这首诗看似粗鄙不堪,但却很有些意思。
而且,正是从这一首诗开始,地球上出现了一种新的诗体,叫做“打油诗”。
打油诗往往出语俚俗、诙谐幽默、小巧有趣。
另外,其内容和词句通俗诙谐﹑不拘于平仄韵律。对文学知识和格律的要求不高。
这样的诗往往很容易在普通人中口耳相传。
所以,打油诗固然没有什么文采,但生命力却很强。
因为其往往通俗易懂,诙谐幽默。
有些时候还暗含讥讽,风趣逗人。
这样的诗很受普通人欢迎。
而这一首诗,作为打油诗的鼻祖,本身又颇有趣味。能够在地球上流传千年,成为一首名诗,就不足为怪了。
这个世界没有“打油诗”这种说法。
不过,以后可能会有。同样是从这一首诗开始。
李悠然挺期待的。
只是现在,这首诗正在被现场所有人鄙夷。
对此,李悠然其实能够理解。
毕竟,这首诗的确比较粗鄙,没有丝毫美感。
现在,先前就在这里的人,希望李悠然能够主动承认诗是自己写的。
李悠然当然会承认。
笑了笑,说道:“这是我的献丑之作。让诸位见笑了。”
新来的人全都看向李悠然。心里都想,“这句话倒是颇有自知之明。这首诗的确是献丑了,我们也的确是笑了。”
不是,这人这个时候不是应该非常尴尬吗?
为什么脸上连一点尴尬的神色都没有?反而好像还自我感觉非常良好的样子。
这是脸皮厚,还是自我感觉良好,不认为这首诗十分粗鄙?
不管是哪一种原因,这人倒是都绝了。
现场所有人突然又都乐了。
能够遇到这样的作者,遇到这样的诗,倒是也挺有意思。
遇到这样粗鄙不堪的诗,感觉比遇到一首好诗的难度还要大。
能够堂而皇之将这样的诗写出来,还自我感觉良好,不觉得丢人的人,估计也就这小子一个了。
很好,很好!
有趣,有趣!
这绝对会是今天的这场诗会上,最有趣的事情之一。
自己能够遇上,运气非常不错啊!
现场所有人又都有了这样的心里。
一时之间现场的气氛变得很是有些热闹。
“这里十分热闹啊!可是有人做出了什么好诗?”一个声音传进所有人耳中。
所有人都扭头去看。
只见说话之人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子。
男子被这里热闹的气氛吸引了过来。
“杜然?哈哈,是杜然。连杜然都来了。”有人惊喜道。
很明显,这杜然似乎颇有些名气。
果然。
现场顿时发生了小小骚动。
“这就是杜然吗?没想到能够在这里见到杜然。”
“到这里来还真是来对了。”
“……”
秦月在李悠然耳边说道:“杜然是比翼城年轻一辈中,名气最大的诗人。号称是一位天才诗人。没想到他这个时候到这里来了。”
李悠然点点头。
他之前虽然没听过“杜然”这个名字。
但杜然能够成为比翼城年轻一辈中,名气最大的诗人,写诗的能力应该的确很强。
“杜然,这里的确出了一首好诗。一首让人看了会忍不住‘称绝’的好诗。你要不要看看?”有人如此说道。
“是吗?”杜然一阵惊喜,“好诗往往可遇不可求。既然遇上了,那肯定要好好看看啊!”
“哈哈哈!那快些过来看吧。”又有人这样说道。
所有人脸上都是非常有深意的笑容。
都有意无意的看了看李悠然。
他们突然之间有些感谢李悠然写出这样的诗了。
这给他们带来了乐趣啊!
……
第四百三十七章 要把笑话重新补上
所有人都很期待看到,杜然看到诗后的反应。
杜然十分期待的走到诗前。
一看。
十分惊愕。
就这?
这就是好诗?什么意思啊这是?
然后很快,明白了。原来这些人刚刚说的是反语。
怪不得刚刚是感觉这些人特意强调了“称绝”两个字呢。
原来是这样。
在今天的诗会上,有人竟然好意思写出这样的诗,倒是让人十分意外。
能够遇到这样的诗,也是不容易。
杜然有些哑然失笑。想问问这诗是谁写的?
但犹豫了一下,没有问出口。
问出口可能会让这诗的作者显得尴尬,还是不问了。
尽管他真的很好奇。
然后摇摇头,打算告辞离开。
但却突然“咦”了一声。
然后又思索了片刻,之后问道:“你们这里正在进行的诗题,是不是‘雪景’?”
发起者眼镜男子说道:“对啊!”
杜然微微一笑,说道:“这首诗虽然毫无文采,平仄格律也没有。但却也有些意思。”
嗯?
现场所有人全都十分意外。
杜然的反应有些不对啊!
刚开始时是对的,错愕、惊异,难以理解。
但在“咦”了一声之后,就有些不对了。
听他现在的意思,这首诗似乎并非一无是处,而是还写得有些意思。
这真是奇哉怪也。
这首诗一看就完全粗鄙不堪啊!一眼就能断定其完全一无是处嘛。
能有什么有意思的?
现场所有人都想不明白。
眼镜男子问道:“杜然,你为什么这样说?这诗还有什么可取之处不成?”
杜然又是一笑,说道:“倒也不是说有什么可取之处。只是说有些意思。你们看这诗,全诗无一‘雪’字。但是,我却在不知道你们的诗题是什么的情况之下,一下子就知道了你们的诗题是‘雪景’。这是为什么?”
为什么?
因为这诗一看就知道写的是雪景啊!
包括眼镜男子在内的所有人,心里都这样想。
这是很简单、很明显的事情嘛。
但是很快,他们也“咦”了一声。
然后终于感觉有些不对劲了。
他们之前,因为事先就已经知道了,诗题是雪景。
所以这首诗尽管一看就知道写的是雪景,他们也没有觉得有什么特殊之处。
但是现在,他们终于注意到了。
那就是即便是不知道诗题是“雪景”的人,一看这首诗,就能够立马就知道这写的是雪景。
就像杜然一样。
而偏偏这首诗中,一个“雪”字都没有。
甚至连与雪有关的字词都没有一个。
一首连半个“雪”字都没有的诗,却能够让人一眼就看出,它写的是雪景。
这非常不简单啊!
即便是许多优秀的好诗,也难以做到这一点。
有些好诗写雪,同样没有半个“雪”字。
但是,往往需要细细琢磨一番之后,才知道它原来写的是雪。
完全不像这首诗,只需要看一眼,不需要任何琢磨,就知道它写的是雪。
这首诗竟然做到了,连许多优秀好诗都做不到的事情。
这非常了不起啊!
现场众人终于觉得,或许应该再考虑一下对这首诗的评价了。
杜然这个时候笑了笑,又继续说道:“这首诗在用词上虽然不雅,但却通俗浅显,可以算是另辟蹊径了。尤其是最后一句中的‘肿’字,还可以说颇为传神。大家想想,是这样吗?”
众人一想,脑海里浮现出这样的场景。
大雪纷飞,地面上一片苍茫。一条白狗身上因为落了积雪,看上去体型更大了一些。
的确感觉像是有些肿了一般。
一个“肿”字,还真是非常形象传神。
所有人全都倒吸一口凉气。
竟然会这样。
“这么说来,这还是一首好诗了?”眼镜男子说道。
杜然摇头道:“好诗当然也谈不上。只能说是一首另辟蹊径,颇有些趣味的诗。”
众人缓缓点头。
他们接受了杜然对这首的评价。
就连李悠然也十分认可。
这首诗虽然很有些趣味,但毕竟用词粗鄙,终究难登大雅之堂。
所以,的确不能说是一首好诗。
当然,这就是打油诗的特色。
并不需要有多好,只需要有趣味性,又或是有讽刺意味之类就行。
杜然不愧是比翼城年轻一辈中,名气最高的诗人。
的确非常有本事。
不过,杜然纵然对这首诗分析得不错,但他还是低估了这首诗的影响力。
或者说,是这种另辟蹊径的作诗方法的影响力。
他这个时候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这种新的作诗方法在接下来,会有些着非常活跃的生命力。
以这种方法作的诗,竟然会连连不断出现。
秦月听了杜然对诗的分析之后,若有所思。
她好像有些明白,李悠然写这首诗的用意了。
这是要另辟一种新的写诗手法吗?
一定要把这首诗记好。它在以后或许会变得非常有意义。
秦月在心里如此想。
现场众人这个时候又都看向李悠然。
心里都想,“这人能够另辟蹊径写出这首诗。倒也有些想法,应该也是会作诗之人。之前以为他根本不会写诗,倒是有些误解他了。不过,这样的诗终究难登大雅之堂。用这些小聪明作诗,终究不是正道。”
根据现场众人的反应,杜然这个时候,也知道了那首诗是出自李悠然之手。
他对此很有些兴趣。对李悠然说道:“这位诗友的这首诗非常有特色,在所有诗作里面,可以说是独树一帜。诗友写诗很有想法。”
李悠然微微一笑,说道:“我写这首诗的确有些想法。但这样的诗终究难登大雅之堂。诗友谬赞了。”
现场众人听李悠然这样说了之后,心里都想,“你倒是挺有自知之明。”
杜然则说道:“或许的确如诗友所说。但诗友既然能够这样另辟蹊径的作诗,那说明诗友对作诗一道有着不浅的领悟。如果正常作诗,诗友应该能够作得一手好诗。”
这话一出,现场顿时传出一阵“嗡嗡”的声音。
大家低声议论。
真的假的啊?杜然是不是太高看这人了?
这人不过就是有些小聪明而已,哪能写出什么真正的好诗啊!
他这样写诗,完全就不是正道。能写出好诗就怪了。
对于杜然的说法,众人是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