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京城都盼着我被休-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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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色肃然的张太后,已放下筷子,“怎么回事?”
萧律也已察觉道不对劲,当即叫来金明:“你立即回府去查证,下午到府上假传太后懿旨者,是何人!”
“是!”金明得令,立即赶回王府。
张太后也已叫来冬春,让她查今儿清宁宫的出宫记录。
代宗则皱了眉,“若人是申末出的府,眼下已过去半个时辰,你给她安排的护卫,就没一个回去禀报?”
“没有。”萧律推测,小王妃必是摊上大事了,否则金币无论如何,都能给他传个消息过来。
眼下,必须先确定人到底在哪儿!
以金币的能力和林姑姑的老练、警惕
“父皇,儿臣请您提前宫禁!”萧律请求道。
代宗就问:“你觉得,人还是进宫了?”
“不错。”萧律敢肯定,“若浅浅中途去了别处,没有顺利进宫,那么儿臣必已收到消息,不可能至今毫无音讯。”
可代宗并不这么认为,“但眼下的宫廷,都在母后掌控之中,皇后根本翻不出浪来,谁还敢在宫中对浅浅不利?”
不过这话萧律还没接,张太后就应道:“话也不能说得太满,哀家毕竟离宫近十年了,不可能在短期内,就将所有独孤家的眼线拔除。
这样吧,还是听望舒的,提前宫禁!再让何统领带人,以哀家丢了先帝所赠之物为名,搜查各宫。”
代宗闻言,只得叫来裴茗,让他传何牧来见。
与此同时,冬春已去而复返。
张太后立即问道,“如何?”
“回禀太后娘娘,清宁宫今日并无人出宫。”冬春禀道。
张太后并不算太意外,“那就等金明去王府查回来的结果。”
冬春应是,心里也很焦急,就怕那可人的秦王妃,真出什么意外。
结果就是
同样去而复返的金明,是带了金德一起进的宫,后者指认是明善去府中传的张太后口谕。
然而,被传唤过来的明善却有人证,他真没出过宫!
“老奴申时未到,就在御膳房盯着秦王妃送给太后娘娘的猪,一刻不敢怠慢,御膳房进进出出的许多太监、宫女,都可以为老奴作证。”明善是真冤枉。
冬春对此早已有查,“不错,老奴方才查进出宫记录时,特别查证了明善的记录,因着往日确实都是他出宫给秦王妃传太后娘娘口谕。”
“可老奴也确定!来者就是明善,至少看起来绝不会出错。”金德很肯定,“若非如此,老奴必会通过关系,往宫里打听一下。”
就是因为来的是明善!是常来的人,与金德也算有交情,两人还交谈了一会,并无异常,金德才没半点怀疑。
这要是换一个陌生太监或宫女,金德哪能让人随意带走小王妃?他马上就会把这特殊的情况,禀报萧律了。
萧律也是信任金德的,所以他肯定:“那来王府的明善,应是易过容的宫中老太监,熟悉宫中情况,且对明善必然十分了解,劳烦明善公公想一想,你素日往来之人中,可有此类人?”
明善在想了,可他真没想到,有谁具备这些能力,不过
“秦王殿下,若说老太监,不存在,但老奴近近来收了个徒儿,时日不算长,却是个伶俐的,老奴所吩咐之事,他都能办得极其妥帖。”
冬春一听,已经吩咐人去把明善的小徒弟叫来!
结果就是,人不在!也没外出记录。
明善当即跪了,“老奴死罪!竟没察觉此子有歹心!老奴”
“好了。”张太后摆手道,“眼下不是处置的时候,望舒!照这么看来,浅浅必是被诱进宫来了,你可有具体的怀疑区域?”
萧律摇头,他最开始其实是怀疑巫昇!
但吐蕃潜藏在宫中的探子,已被他的人摸了个七七八八。
若真是巫昇动的手,他就该收到消息了。
代宗见他答不上来,已从旁安抚了张太后,“母后别担心,何牧已经去搜查,只要人在宫里,肯定能找到。”
“未必。”萧律想到,“若不能尽快找到浅浅,她未必不会被送出宫。”
张太后就急了,“那再把你神策营的人叫来,快给哀家找!”
“母后不可。”代宗瞪了萧律一眼,说明道:“此事闹大了,对律儿媳妇毕竟不好,何况一旦出动神策军,必会引起京城骚动。眼下正值和吐蕃议和阶段,可不能让吐蕃人看笑话。”
“让他们笑去!”张太后根本不在意,“浅浅若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哀家、哀家”
忽然有些喘不上气来的张太后,根本说不上话来了!急的。
所幸冬春早有防备,已迅速给张太后顺气,又喂她喝了几口药茶。
代宗马上踹了萧律一脚,“你看你!好话也不会说,把你皇祖母急出事来,你担得起?”
萧律应都没应,他眼下也就表面上看起来还稳如狗,实则内心早已慌得一批。
若非想到,小王妃肯定比他更慌,正等着他去救呢!他根本无法保持冷静。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人又会被带到哪里?关键是
何牧那边还送来了消息,“宫中禁卫军,没人看到过秦王府的马车。”
“怎么会!?”金德愁死了都,“只要进了宫,宫中不可能没人见到过。”
可事实就是,真没人见过!这意味着什么?
“要么见到的人都被抹杀了,要么就是这些人都是幕后者的人。”萧律推断道。
何牧闻言,立即反驳:“前一点有可能,后一点绝不可能;但秦王妃若是进了宫,从守卫到驻军,他们至少得杀近百人!可杀这么多人,要做到不惊动禁卫军,也绝不可能。”
“未必。”萧律冷然道:“何统领盘查一下,酉时期间,在宫门当值的所有禁卫军,必会有线索。”
何牧皱了皱眉,看向了代宗。
代宗点头道:“去查!”
何牧这才起身而去,心中却仍然不信,有人能做到这一点。
萧律却知道,如果是他,他是可以做到的,这只需要满足三个条件
1、有兵源,因为禁卫军首先是军人,不是寻常人能假扮的;
2、对宫中巡防很熟悉,才能快速将自己的人,换成原守军;
3、熟悉他和小王妃、皇祖母身边的每一个当差人,方才做到不动声色的挟持。
而这三个条件!只有他自己能达成。
可他根本没做这样的事!那么
灵光一闪的萧律,忽然看向一直沉默,明显也在焦虑思考的司景睿:“大哥,巫昇见你,是在几时?”
司景睿有些疑惑,虽然他也怀疑过巫昇,可也被他排除了,不过他还是如实回答道:“午膳前,子正左右。”
萧律昳眸一锐:“不是膳后?”
“不是。”司景睿解释道:“他走后,臣在那茶楼坐了好一会,本是打算直接去王府,向王爷禀明此事,但户部有些要事,臣就先回去处理公务了,而后才去的王府。”
萧律听完,立即叫来金明,“你速回府,带一队人,围住国舅府!”
“怎么了?”张太后站起身来,“还真是独孤家干的?人在独孤府里!?”
“不,只是以防万一。”萧律看了天色,已是日暮时分,距离小王妃失踪,快过去一个时辰了。
若真是独孤云动的手!那么人确实有可能已被转移出宫。
可问题在于,如果他找不到证据,找不到人,独孤云恐怕绝不会承认!
届时
萧律忽然心生起一缕躁意!
他迫切的想知道,如果他是独孤云,他现在会将小王妃带去哪里?
“”
无数种可能,在萧律脑中过了一遍。
宫中路线、宫中布局、宫中一切,都在他脑中盘桓、演绎。
忽然
所有的可能!全都聚在了一个地方,“太液池!”
“太液池!”司景睿紧随萧律之后,想到了此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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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章 帝王心术当众射杀皇子1更
萧律当即起身,“父皇、皇祖母稍等,儿臣去去就来。”
这话说完,都不等代宗和张太后回应,他人就跑了。
司景睿自然没他这么大胆,而是在拜别后,才赶紧跟上。
代宗本来是要追问的,但张太后不许,“让两个孩子先去救人,有什么问题,等把人救到了再说。”
代宗却不放心,“裴茗,去给何牧传讯,让他立即带人去太液池,若律儿有需,让他务必听从调遣。”
“是,圣上!”裴茗立即小跑出清宁宫,也知道此事关系重大!
如果真有人,能在宫中不动声色的劫走秦王妃,岂不意味着劫走圣上,也不是什么太难的事!
裴茗越想越心惊,也就跑得更快了!
代宗也是因为想到这个问题,所以坐立难安,“他独孤家都这样了,竟还能影响宫闱!该死!他们……”
心口痛的代宗!赶紧喝了口茶。
还是张太后安抚了他,“独孤一族盘踞上京城数十载,又出了独孤朝阳那样的人物,会有此影响,才是正常。
常言道,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他独孤一脉在京城,就如百足之虫,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彻底碾死的。”
代宗明白这个道理,否则他也不会那般忍让!
身为帝王,不仅被挟持,还差点被弄死,他还不能杀独孤珪,只能掳其封号,就连独孤雪的后位,他都还留着。
这些认知,让代宗沮丧:“母后,是朕无能。”
“不怪你。”张太后拍了拍代宗的肩膀,她知道他这些年并不容易。
自安庆之乱后,大盛无论朝堂还是各地方,都是千疮百孔。
这些年,代宗“缝缝补补”,勉强将大盛稳住,真的不容易。
不过……
张太后也知道,她养的代宗,虽是先帝子嗣中最出色折,可依然欠缺魄力,以及一代强帝的能力。
他懂得平衡朝堂,知道制衡世家,也能屈能伸。
可是——
他同样猜疑、喜诡谋、好玩弄权术。
镇国公之死,就是最好的例子。
张太后想起这位早年的盟友,很是心痛。
她很清楚,若是镇国公在,西北、河北都不会有问题,独孤一族也不敢如此嚣张。
唉。
张太后在心中叹息着。
面上依然是在安抚代宗:“你眼下要紧的是养好身子,其他的、交给望舒吧,你这身子骨,可经不起再劳心劳力了。”
“朕明白。”代宗揉了揉眉心,“司天台已选好了吉日,是三月后的八月二十八,朕想在万寿节时正式宣布。
等律儿进了东宫,到年底前,朕就退位,让他继承大统,朕啊、就在清宁宫陪母后念念经,闲散养着。”
前头那些话,张太后早有所料,可退位这事……
“好端端的,怎么就要退位?”张太后很意外。
代宗却叹息道:“朕的身体,朕自己清楚,不过是拖时日罢了。对大盛而言,朕活着退位,远比死后让律儿继承大统,要安稳得多。”
“可是……”
“母后不必多说,朕意已决。”代宗其实早就有这决定了,“这也是朕一心想给律儿赐孺人的缘故,朕是希望,律儿继承大统后,就能朝纲独断,不必受制于人。”
张太后沉默了好一会,才含泪叹息道:“这些年,苦了你了。”若非尝尽了受制于人的苦,也不会那么希望继任的帝王,能立即独断朝纲。
“苦不苦不要紧,朕只希望对得起您的栽培。”
“说的什么话?”张太后直摇头,“你做得很好了,你父皇所有的孩子里,没有一个能比得上你。哀家知道,不管你做过什么,你都是为了大盛!从无私心。”
代宗眼眶湿润,“还是母后懂朕。”
张太后挺难过的,“沈氏的事,哀家对不住你。”
“母后别说了。”代宗叹了一声,将情绪稳了回来,“朕都明白,所以若是到了不得已时,也希望母后能体谅朕的难处。”
张太后也叹了一声,“你啊。”这个时候了,还不忘上浅浅的眼药!
不过话说到这个份上,张太后也不好多说什么。
代宗也没继续这个话题,都是聪明人,知道点到为止。
代宗相信,真到那个时候,为了大盛朝堂的稳定,张太后会知道怎么做的。
然而——
张太后却知道,她再不会做从前做过的事。
不仅因为她已不是从前的张明月,也因为她真的将司浅浅当成了,未能来到这个世上的女儿在疼。
而在这两位交谈完的此时,萧律已赶到太液池!
不过这个时候的司浅浅,正在烤猪。
令赶到的萧律,昳眸一怔,“浅浅?”
司浅浅闻声转过头去,见到萧律,还很高兴,“王爷也来啦!”
只顿了一下的萧律闻言,已经上前将人儿抱入怀中,紧紧拥着!
司浅浅:“?”怎么感觉狗子有些奇怪?
林姑姑瞧着,正要掩嘴笑呢。
金币却看向了不远处,“谁在那里!”
“呵。”一道轻笑声,这才从林间响出,“半个时辰,萧律啊萧律,如若我有意为难你的王妃,你说,你现在还能见到她么?”
此言一出……
金币等人纷纷拔刀!
司浅浅也立即看向了发声处。
那里,正走出一名身穿月白锦衣,头束紫金冠的年轻男子。
“果然是你!独孤云。”紧随萧律而来的司景睿,认出了来人。
司浅浅有些诧异,“他就是皇后的弟弟?”
“嗯。”萧律点头,还说:“皇祖母没让人传你进宫。”
司浅浅心一跳,“怎么可能?明善公公他……”
“秦王妃,您看在下是谁。”撕下人皮面具的明善,露出了一张嫩脸。
司浅浅当然不知道这是谁,但金币认出来了,“明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