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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部分

北朝求生实录-第1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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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似乎猜到高伯逸的心思,真玉大师不以为然说道:“为师出家几年,渐渐感觉做和尚似乎没什么意思,倒不如继续当道士来得快活。

    以后再见,叫我真玉道长就行了。”

    想当和尚就当和尚,当得不爽了回去当道士,这小日子简直是爽到天边,高伯逸羡慕得要死。

    可惜人生在世,多处时候都是无法做选择。

    现在所在阶段想要的东西得不到,当渡过那个阶段,同样的东西即使再得到,也是索然无味了。

    比如说年幼时的玩具,零花钱,即使工作后能拿到的钱千倍百倍于当时,也买不来那时的快乐和满足。

    真玉大师的潇洒,他可学不来,确切的说是拥有了太多,根本就放不下。

    真玉大师走后,高伯逸来到当初跟李沐檀偷吃禁果的那间禅房里,不禁回忆起当初的激情与甜蜜,心中黯然。

    给我一份完完整整的爱情,有始有终的婚姻不好吗,塞给我一个没见过面,还离过两次婚的老女人什么鬼啊

    越想越气,高伯逸强忍着冲动,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他劝说自己,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现在一个小小的举动,足以影响一堆人的死活,切不可冲动。

    不仅是自己的前程和性命,还有李沐檀的幸福,长子高承明的安危,这一切都捆绑在了一起。

    正在这时,高伯逸听见了金步摇的声音浑身汗毛都倒竖起来。

    来了

    门口一个金晃晃的影子出现在高伯逸眼前,几乎闪瞎了他的眼睛。

    鲜红色丝绸的底,镶嵌着密密麻麻的金丝,上面绣着复杂而美丽的花纹。

    头上插着的金步摇好似凤凰的华冠,庄重又美丽。

    那种纷繁复杂又难以企及的美。

    举手投足之间,一股浓浓的贵气散发出来。

    霸道而奔放。

    这他喵穿的是金缕衣啊高伯逸倒吸一口凉气。

    什么是金缕衣呢?

    就是以金丝编织的衣服,很有钱的大贵族才能穿,一直都是江湖传说。

    南朝梁的刘孝威在古诗拟古应教中说:“青铺绿琐琉璃扉,琼筵玉笥金缕衣。”

    宋代的崔公度在金华神记中写道:“女子笑曰:君怯耶即以金缕衣置肩上,生稍安。”

    总的说来,不是骚包爱美到了极致的女人,是不可能穿着金缕衣出门的。

    再说一般人也穿不起。

    等人走近,高伯逸这才注意到对方的脸型和身段,当真是万中无一,倾国倾城,而且保养得极好。

    饶是高大都督见多了美女,也被对方震慑了一下。

    整体上,此女美得艳丽奔放,带着一种熟透了的优雅。

    但细节上,每一个部位又是特别精致带有立体感,腰身比例让人赞叹。配合在一起更加凸显那种别具一格的气质。

    只是那张未着粉黛的脸冷得像是刚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一样。

    不仅白皙无颜色,而且还淡然如凝霜,缺少生气,像是雕塑一般。

    单看样貌,此女不愧是让祖珽魂牵梦绕多年的女人啊不怪那祖孝征好色,只能说此女容貌还在李祖娥之上,艳压群芳。

    难怪祖珽那色胚念念不忘。

    可以想象,如果她的父亲不是高欢,母亲不是娄昭君,绝对有无数男人为了争抢她打破头。

    就算是这样,她的两任夫君元修和元韶也绝非泛泛之辈。

    高伯逸在看高彾的时候,感慨很多。

    然而高彾看高伯逸,感想只有一个:这家伙未免年轻得太过分了吧?

    高彾打听了一下,这位高伯逸高都督,除了好色如命外,用少年俊杰来形容倒也不为过。

    虽是高德政之子,却是外室所生,被打压得厉害。

    但他却能被高洋一眼相中,从此以后如同展翅的雄鹰一般。

    洛阳建功,江州杀敌,荆襄拓土,简直如同战神一般。

    不过总的来说,此人缺少根基,又十分年轻,人脉不足。

    想到这里,高彾慢悠悠的坐到厢房里高一台阶的软垫上,居高临下的看着跪坐在下面桌案旁的高伯逸,目光带着审视。

    他喵的真是无理

    这个台阶,是会议时主公或上级跪坐的地方,此女一来不坐高伯逸对面,而坐在那里,这是在给他高大都督脸色看。

    想想李沐檀当初假扮侍女的表现,高伯逸觉得这位叫高彾的美女要好好打板子收拾。

    正在这时,只见高彾将一只鞋踢到高伯逸面前,昂着纤细白皙的脖子,傲慢而淡然的命令道:“我鞋子掉了,帮我捡起来穿上。”

    北朝求生实录

 第311章 狗与狗绳

    一只精巧的白色布靴在高伯逸面前,上面似乎抹着香料,还散发着一阵淡雅的清香。 :a

    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这只鞋的主人,踢鞋子过来想表达的意思。

    高伯逸懂了。

    将鞋子拿过去,就是服软,婚后,此女会有什么做派可想而知。

    如果不拿会怎么样?

    高伯逸很想知道,所以他坐着没动。

    然后很快,另一只鞋子也被对方踢了过来。

    “把鞋子捡回来,给我穿上。”

    这娘们有点意思啊

    高伯逸气笑了。

    对方大概也是不想这门亲事,但是不敢对着娄昭君和高洋发脾气,以为自己是豆豆呢。

    吃饭睡觉打豆豆,他高伯逸高大都督在荆襄也是说一不二的人,王琳跟他称兄道弟,陈霸先写信都是客客气气。

    她一个小娘们算老几?

    还真把他高大都督当成是豆豆了?

    高伯逸皮笑肉不笑的拎着两只布靴,然后蹲下来仔仔细细的给高彾穿好。

    他发现对方眼中一丝鄙夷闪过,又隐没不见。

    “我们的婚事,是陛下定的,今后我不会到你府上,你也不用来找我。

    逢年过节要进宫的话,我会派人通知你。”

    高彾冷淡的说道,语气比之前更冷,几乎就是在命令下人一般。

    “其实呢,我刚才就在想一个问题,现在更想知道答案了。”

    高伯逸微笑着站起身,如果杨素此刻在这里看到高伯逸如此表情,一定会躲得远远的。

    因为这象征着高伯逸此刻已经愤怒到了极点,马上就要爆发。

    “你想知道什么答案?”

    高彾面无表情的问道,高伯逸看到她脸上的肌肉都没什么动弹。

    “我想知道,你究竟能把我怎么样?”

    说完,他的左手已经将高彾的细腰紧紧抱住,两人的身体贴在一起,就像是亲密的爱人在拥抱一样。

    高彾气得捶打高伯逸的后背,但是一点作用也没有。

    “你可以把我对你做的事情告诉娄太后,甚至陛下也没关系,你看看他们会说什么。”

    高伯逸在高彾精致的耳垂边压低声音说道。

    “再不松开,我让你满门抄斩”

    高彾急了,她从未见过如此放肆之人。

    “哎哟,我好怕啊。我会怕?你觉得我会怕?

    我都被逼到这个份上,兵变我都敢

    只要我一声令下,荆襄之地的王琳,侯瑱,江州那边的豪酋,都会造反

    如果我投靠魏国,宇文家会出长安百里来迎接。到那时候荆襄和江州都是魏国的。

    我看娄太后有多少军队能用来收复失地。

    嘿嘿,那时候我就带着你好好看看,我就算反了,娄太后也不能把我怎么样而你就是逼反我的人。”

    乱臣贼子?

    不对,这厮是在吹牛。他说的只是极端情况。

    高彾一时间心乱如麻。回想起这次高洋和娄昭君的态度,却又觉得高伯逸的话不像是空穴来风。

    这家伙说不定真有这样的能力。

    “和你成婚是陛下和太后的意思,我也不能违抗。

    但是,你要搞清楚你的身份和角色

    我会尽到丈夫的职责,所以你也要知道尺度和底线。

    你只是我的妻子而已,不是高高在上的主人,无权命令我

    刚才你的话没说,我来回答你。

    如果你把我当狗,那么你就是一根漂亮的狗绳而已。

    如果狗跑了,狗绳就变得毫无意义,只能再去找下一条狗

    你希望当狗绳么?还是想当一条圈过几只狗的狗绳?”

    这话说得过于残酷和直白,几乎是将高彾的自尊心丢到地上狠狠践踏。

    因为她真的就是当了很久很久的狗绳,尤其是对元修。

    “高伯逸,我不会放过你的”

    被人拥在怀里,高彾咬牙切齿的说道。

    “切,你给我听好了。我不受任何威胁,尤其是你的威胁。我是一个讲道理的人,做错了事就要受到惩罚。”

    高伯逸在高彾耳边幽幽的说道。

    让这位换过两个丈夫的高皇后遍体生寒。

    她已经知道高伯逸马上要做什么。

    “不要,我说了,我们只能做名义上的夫妻,不能”

    话还未说完,就被高伯逸霸道一吻。

    两人分开,待她再想开口,却是听到对方喘息着在耳边说道:“不服从我,我就兵变,投靠魏国。

    到时候齐国遍地烽火,你就是高家的罪人你父亲的基业就会毁于一旦,想想吧,我的正室夫人。”

    推开对方身体的手缓缓垂落下来不动了。面对高伯逸的咄咄逼人,色厉内荏的高彾无力招架。

    很久很久以后,房间里早就没了光亮。高伯逸摸索着点起油灯,然后耐心细致的给高彾穿上那件金缕衣,非常尊重。

    巫山云雨不假。但雨也分很多种,其间感受只有当事人自己清楚。

    “要是我刚才拒绝你,你真敢在邺城兵变?”

    高彾早已整理穿戴整齐,只是脸红扑扑的,还好这里光线不好看不出来。

    高伯逸此时的体贴和尊重,让她心中好过不少。

    高彾的语气带着疑惑不解,好歹没有像之前那样冷淡了。

    或者说多了几分畏惧。

    “当然,岂不闻荆襄之地有童谣曰:一诺千金高伯逸,言出必行赛季布。”

    呵呵,你就吹吧,我才不信你敢在邺城搞事呢

    高彾站起身一脚将高伯逸踢下台阶,闷哼一声就离开了。

    总算出了口恶气。

    她出厢房以后,看到门口站着两个娄昭君的贴身太监,像是睡着了入定一般,面色剧变几乎是瞬间就理解了为什么刚才高伯逸敢对自己动手。

    慌慌张张疾步走出天平寺,高彾坐上自己的犊车,打道回府。

    “高彾,你真是下贱”

    她软软的靠在犊车里,眼泪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刚才跟高伯逸亲热的时候没哭,现在却忍不住痛哭起来。

    被人点破尴尬处境的痛苦,被母亲和兄弟卖掉的愤懑,被将成为自己丈夫的男人所轻薄的无奈。

    还有那难以启齿的自责。

    “高伯逸,我恨你为什么要这样作践我为什么你是个魔鬼”

    高彾掩面痛哭,并非是在意失身于将成为自己丈夫的人,连她自己都不知道究竟是在恨什么。

    女人总是喊着活不下去,但最后总是活下来了。

    比如说高彾坐着犊车到家之间这段路上,就冷静下来,渐渐有些回过味来了。

    等她回到卧房,细细思量,猛然间发觉不对劲

    “高彾,你这个蠢货,你居然被人骗了身子”

    这位雍容华贵的高皇后,猛的将卧房桌案上精美的鸡首壶抛到地上泄愤

    北朝求生实录

 第312章 大佬之证

    说实话,第一次见面把高皇后吃到嘴里,高伯逸还是很忐忑的。 :a如果娄昭君很宠女儿的话,给他一点颜色收拾一顿未尝不可能。

    而且当时对高彾说的那些大逆不道的话,其实很多都是诈术,吓吓人而已只是传出去不太好。

    估计这位容貌出众,智商情商却不咋地的女人,很快就会领悟过来。

    自己只是在扯虎皮当大旗,真要兵变,他哪里敢动手。

    高彾扔鞋子羞辱高伯逸,他高伯逸就敢睡了对方,还让这位高皇后无话可说。

    他是个小气的人,而且是小人报仇,不过当晚,睚眦必报。

    然而这个理由只是次要的,如果想给高彾一点教训,多的是办法。

    真正让高伯逸“胆大包天”做出这等事情的主因,不过是在挑战娄昭君和高洋的神经,告诉他们,我高伯逸也不是任人揉捏的泥人,你们给我悠着点。

    这是一种深层次的试探,算是所谓的“弹性防御”,就是想摸一摸高洋和娄昭君的底线在哪里,不愿意完全被对方牵着鼻子走。

    这种试探比拒绝赐婚要安全得多。

    真要责怪下来,一句“高皇后风华绝代,我是真男人忍不住就扑了”。

    足以堵住娄昭君和高洋的嘴。男人好色嘛,在这个时代根本不算什么。

    高家从高欢到高洋,个个都是色中饿鬼,我高伯逸好色一点怎么了?

    难道你希望你女儿很丑,我看了就反胃?

    所以这种行为看似大逆不道,实际上异常安全,稳如泰山,翻车的可能性极小。

    而且从此次高彾的表现看,她应该不会把这件事告诉娄昭君。毕竟,这件事她更像是个“同谋”,而非“受害者”。

    无论是出于什么原因,最后高彾主动抱着自己深深一吻是事实。她好意思去娄昭君那边“诉苦”吗?

    果不其然,第二天的朝会,高洋提都没有提他姐姐高彾的事情,反而是宣布了对高伯逸的重大奖赏

    压了大半年的奖励,终于公开宣布,并一次性颁发下来了

    除中书舍人

    加侍中

    封襄阳王

    而且这个王是等同于高氏皇族的“亲王”,而不是类似段韶“平原郡王”这样的郡王。

    郡王多了一个字,逼格掉了十万八千里。

    依然担任太子备身正都督。

    并且可以“赞拜不名、入朝不趋、剑履上殿”。

    这三种待遇是给予个别大臣,一般的大臣是没有的。

    获得这些特权的大臣,要么是皇帝特别宠爱的人,要么是权臣,比如曹操、司马懿、司马师、司马昭、王导、桓温、尔朱荣、高欢、宇文泰等。

    那么这三项特权什么意思呢,需要一个个掰开来说。

    先说赞拜不名。

    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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