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东欧当倒爷-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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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宁洛卡夫斯基二人第一次更换的酒店,以及所住的房间,被他们摸了个一清二楚。
只可惜,那二人狡猾的很,居然第二次更换了酒店。
那也难不倒纳达尔。
展开地图,以决赛球场为中心,先以一公里的距离为半径,搜寻其间档次上跟黛安娜所在酒店相差不多的酒店。
若未果,向外再扩大一公里的范围。
纳达尔相信,一个能够一把下注十六万八千米金的疯狂赌徒,一定不会错过决赛,而且,但凡有钱人都有个通病,懒惰。
宁愿多花点钱,也要懒得多走几步。
当天时间已晚,不便排查,纳达尔一行于窝藏点休息了一夜,第二天上午继续行动,终于于中午时分,找寻到了那二人的踪迹。
今天下午,杯赛的三四名比赛即将开哨,而明天傍晚,决赛便将打响。
动手的时间,只能是今天晚上。
“费石尔,你去准备枪和消音器,另外再准备三把匕首。”
“江森,你的任务是搞三套酒店侍者的工作服,大小要适中,别他么像上次那样,穿起来就跟一身紧身内衣似的。”
“我会留在这边盯住了他们两个,今晚九点钟在此地汇合,九点半展开行动,但愿我们还能赶得上明天一早的航班。”
纳达尔的口吻非常轻松,就像是安排一场聚餐一般有着十足的把握。
并非托大。
类似的任务,他们完成过几十次了,无一失手。
。
第235章 奇怪梦境
从电视台演播室中出来,洛卡夫斯基的两只眼睛笑眯成了两道缝隙。
哈拉少的这一招,果真是精妙绝伦。
把钱捐给了自己成立并控制的慈善基金,不就等于将钱从做口袋中掏出来,再装进右口袋中去嘛。
拿哈拉少的话来说,把这笔钱用在了战后重建上,他们至少能够从中赚到一半的利润。
欧共体的成员国对博彩彩金的征税比例最高达到了百分之四十五,但要是把这笔钱用在了慈善上,却可以享受全额免税的待遇。
也就是说,通过战后重建项目再赚回来的钱,比起直接领取彩金少不了多少。
这,只是其一。
其二。
如此善举,经电视台那么一吆喝,必然会迅速传遍整个欧洲。
博彩公司看到了,必然要断掉再搞点事情出来的念头。
至于那种因眼红才铤而走险的蟊贼级恶黑团伙,他洛卡夫斯基还真没放在眼里。
所以,可以断言,他们两个不单是获得了安全,而且还是相当的安全。
还有其三。
他洛卡夫斯基抛了这个头,露了这个面,一夜之间便摇身一晃成为了整个欧洲人们都要敬仰的大慈善家,谁他么还要把他洛卡夫斯基定性为单纯的黑B老大,那么……
呵呵。
四亿多欧洲人们绝不会答应。
一箭三雕啊!
但。
杨宁却不同意洛卡夫斯基的一箭三雕的评判。
分明是四雕!
这第四只雕,便是他左掌心中的那棵逍遥树。
自打洛卡夫斯基接受电视台采访的节目播出之后,他那棵逍遥树的爱心池中便密密麻麻多出来了数以万颗的爱心。
而且,还在不断地快速增加。
幸亏是中间隔了一个洛卡夫斯基,爱心传递到自己身上来的过程中打了个不小的折扣,要不然,杨宁都担心那爱心池会被撑到爆。
回到了酒店。
洛卡夫斯基按捺不住内心中的兴奋,提议说,今晚上必须挑战一下双飞套餐。
没想到,却遭到了杨宁的断然拒绝。
“就这酒店,就这床,你还想玩什么双飞?
省省吧,我亲爱的洛卡夫,且不说这酒店房间的隔音效果有多差,就说万一你压坏了人家酒店的床……”
洛卡夫斯基一头扎到了床上,确实,这家酒店的硬件设施很是一般,标间单人床,小了许多不说,翻个身都会吱吱嘎嘎响个几声。
影响了情绪必然会影响到战斗力的发挥。
被杨宁泼了这么一盆冷水,洛卡夫斯基的兴致顿减一半。
杨宁开过了玩笑,接着便说出了他断然拒绝的真正原因。
“今天真的不适合放纵,洛卡夫,我认为,从现在开始到明天决赛结束,应该是博彩公司最后的机会了。
他们虽然不再方便暗杀我们,但完全可以把重点放在彩票上,为此而帮我们制造一场意外。
所以,对我们来说,最安全的策略便是躲在房间里哪都不去,包括晚餐。”
冷静下来的洛卡夫斯基略加思考,便对杨宁的说词表示了完全认同。
哪都不能去的俩大男人只能是躲在房间里喝茶抽烟看电视。
杨宁还好,那电视中不缺英文频道,无论是新闻还是肥皂剧,总是能听得懂。
可苦了洛卡夫斯基。
这哥们的英文水平实在不行,最多也就是看个热闹。
“我想出去转转,去楼下咖啡厅喝杯咖啡,放心,我会记住你的话,绝不踏出这酒店半步。”
这家酒店的档次水平确实差了点,房间里只配备了速溶咖啡,而且味道很是一般。
“喝点茶不好么?真不知道那咖啡哪点比茶好喝……”
多天以来,杨宁总是想引着洛卡夫斯基喜欢上喝茶,但每每均遭到了他的拒绝。
这一次,当然也不例外。
“不,哈拉少,开水煮树叶,会把我逼疯的!”
杨宁浅浅一笑,无奈摇头。
西方的肥皂剧甚是枯燥,而新闻节目于下午又是个空窗阶段,洛卡夫斯基出门之后,盯着电视屏幕的杨宁越发无聊。
一不留神,居然打起了瞌睡。
瞌睡中,还做了个梦。
那棵逍遥树于梦中现形,快速旋转,呈现出了爱心池。
池中数万颗爱心之中,却有着那么一颗残缺且扭曲的爱心甚是扎眼。
只是残缺倒不难理解,树上的赤橙黄绿四色逍遥果正在凝结,需要消耗大量爱心。
但问题是,为毛会扭曲呢?
而且,别的爱心都在向逍遥果延伸到爱心池的那根线努力聚拢,可这颗残缺扭曲爱心却是做出了一副拼死逃脱的姿态。
好奇心驱使梦中的杨宁伸出手来,触拨了下那颗爱心。
那爱心却于突然间生出了一张嘴巴,一口含住了杨宁的手指。
没错。
是含,而不是咬。
感觉如此熟悉,使得梦中的杨宁不由一阵恍惚。
恍惚中,仿佛听到那颗爱心还发出了呓吟声。
仔细辨认,好像是在呼救。
便在这时,洛卡夫斯基回到了杨宁的房间。
杨宁从瞌睡中陡然惊醒,却见到洛卡夫斯基的脸上挂着几分烦躁神色。
“怎么了?酒店咖啡厅的咖啡也不能让你满意吗?又或者,咖啡厅的女侍者未能发觉到你的魅力?”
洛卡夫斯基没搭理杨宁的调侃,紧锁着眉头,轻叹了一声。
“你说,我是不是紧张过度了?不过是喝杯咖啡,却总觉得有双眼睛在暗处盯着我……”
杨宁不由一怔。
“你发现那双眼睛的主人了?”
洛卡夫斯基怅然摇头。
“没有!
整个咖啡厅,包括酒店大堂,没有一个人值得我的怀疑。”
杨宁深吸了口气,脸上的神色也随之凝重起来。
他不得不将洛卡夫斯基的异样直觉和自己刚才的那个奇怪梦境联系到一起。
如果没猜错的话,那个奇怪梦境应该是逍遥树向自己发出的警示,而那颗残缺扭曲的爱心,一定是来自于黛安娜。
这中间尚有许多解释不清的地方,比如,那博彩公司的人就不看电视新闻吗?如此轰动的事情,整个欧洲的各大电视台都在争相报道,他们为什么还要采取这种过激行动呢?
但此刻,已经容不得杨宁再仔细推敲了。
第236章 束手就擒
晚,九点半。
纳达尔带着两名得力助手准时行动。
对方二人分住在相邻的两个房间,这给纳达尔的行动增加了少许的难度。
不过,问题也不大。
分出一人,先守住那个华国人的房间,自己带着另一名助理,最多十五秒钟,便能解决了那个老俄子。
转过头来再去料理那只华国菜鸟,最多也就是耽搁个半分钟而已。
至于门锁,那根本就不叫个事,他那位手下助理,徒手开锁的速度比普通人拿着钥匙还要快。
然而。
当纳达尔等三人身着酒店侍者服装摸到了目标房间时,却是不由怔住。
两间房的房门,居然都是虚掩着的。
怎么办?
两名得力手下以眼神征求纳达尔的指令。
纳达尔不由屏住了呼吸。
存在着四种可能。
第一种可能,对方感觉到了危险,提前一步跑了,着急到连房门都忘记了关。
但,这种可能性并不大。
第二种可能,对方麻痹大意,根本没意识到死神已经来到了自己的身边,那二人纯粹是为了方便对方的进出,才把房间门虚掩着。
经验告诉纳达尔,这种可能性也不大。
陷阱的可能性存在,但微乎其微,房门虚掩的设置,只会起到提醒的作用,没有哪个猎人会傻到给猎物设置警示牌的地步。
最后,也是最大的一个可能,便是有人提前下了手。
管不了那么多!
为了十万镑的赏金,只能是豁出去了。
纳达尔给两名手下递了个眼神,按原计划行事。
其中一名手下守住了另外一间房间,而纳达尔和另一名手下举着消音手枪,闯进了面前的这间房间。
房间中空无一人。
卧室及盥洗间洁净规整,毫无打斗痕迹。
纳达尔先是一愣,随即不禁一阵恍惚。
恍惚中,依稀听到有人在对他低声呼喝:
“你错了……
你不该来招惹我的……”
纳达尔控制不住地跟着呢喃道:
“是的,我错了,我确实不该冒犯到你……”
那个虚无缥缈的声音再次响起在了纳达尔的耳边。
“把你的另一名手下叫进房间,然后放下武器,束手就擒,我可以保证你们的生命安全……
相信我,如果你胆敢不从,我一定会让你付出生命的代价……”
纳达尔仅仅犹豫了一个呼吸,便丢下了手中的消音手枪,同时呢喃自语:
“我相信您,我当然相信您,我祈求您饶恕我的罪过,给我一个悔过自新的机会……”
一旁的费石尔被纳达尔的诡异举动给惊到了。
“头,你这是怎么了?”
纳达尔深吸了口气,懊丧摇头,并吩咐道:
“去把江森叫进来吧……费石尔,我们栽了!想要活着回去的话,跟着我,把枪丢下。”
对费石尔来说,长达十余年的合作,数十次的出生如此,足以证明他们的头,纳达尔,是一个值得信任的领导者。
他说栽了,那肯定是栽了!
虽然自己并没有看出来栽在了哪里,但费石尔还是选择了无条件相信纳达尔。
丢下了手中手枪,半举着双手,费石尔退出了房间,冲着依旧守在了隔壁房间房门的江森打了个招呼。
房间中,纳达尔又一次听到了那个令人胆寒的声音。
“很好!接下来继续遵从我的指令吧,我想,你应该知道反抗会带来怎样的后果……
房间中有我留下来的胶带,用它绑缚住你们的双手,然后,一个个走到对面的房间中来,记住,相互间隔必须保持一分钟以上。”
对面房间中。
杨宁把房门上的猫眼让给了洛卡夫斯基,自己回到了床上盘腿打坐,俨然一副得道高人的模样。
洛卡夫斯基则是一脸懵逼。
五个小时前,当他从酒店咖啡厅回来之时,便已进入到了懵逼状态。
神乎其神的哈拉少,仅仅是根据他的一个异样感觉便判定今晚上必有危险,于是便坚持花了大价钱,把这间房间弄到了自己手上。
洛卡夫斯基很是不解。
他并不是质疑杨宁的判断,哪怕只是百分之一的危险可能,也要做百分之百的甚重对待,这一点他非常认同。
花大钱再搞个房间,安全度过这决赛前的最后一晚,这一点,他也是完全赞同。
但,为什么不搞个远一点的房间呢?非要选中对面的这间房间呢?
对此,杨宁的解释是,彻底搞定这个麻烦,不留一点后患。
“咱们就守在这个房间中,我有办法让他们一个个走过来,束手就擒。”
闻言,洛卡夫斯基既不敢怀疑,也不敢相信,只能是无可奈何陷入到懵逼状态中。
五个小时后,真的有三个可疑之人摸到了他们所在的楼层。
哈拉少立马贴在了门后,足未蹈,但手却舞个不停,口中还念念有词。
洛卡夫斯基不由窃笑。
这也行?
可是,当他把眼睛凑到了杨宁让出来的猫眼上时,整个人却是不由僵住了。
这……
这他么还真行!
透过猫眼的视线中,就见到一身着侍者制服的男人绑缚着双手从对面房间中走出,战战兢兢地挪着步子,来到了这边房间的房门前。
洛卡夫斯基用肩膀顶住了房门,然后极为谨慎地将房门闪开了一道缝隙。
待那男人侧身进了房间,洛卡夫斯基立刻关门,同时使出一招背锁咽喉,制服了那个男子。
一分钟后,第二个男子素手就擒。
再一分钟。
这边的房间里便多出了三只人肉粽子。
“黛安娜,还活着吗?”
床上,那位盘腿打坐,俨然一副得道高人模样的华国人开了口。
纳达尔陡然一震。
他分辨的出来,这声音正是不断响于他耳边的那个虚无缥缈的声音。
不敢有丝毫的违拗之心。
纳达尔立刻点了下头。
他倒是想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