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鱼大佬又被迫营业了-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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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奉这两天一直都精神不振,应该也是毒发的后遗症。
此刻坐上马车,车内略有些颠簸。
没坐一会儿,他也有些昏昏沉沉。
于是将头靠在一旁的镜羽肩膀上,阖着眼。
镜羽将他的脑袋挪了一下,好让自己的姿势舒服一些。
她说道:“临城有一位被誉为神医的大夫。”
这是在进入封国城内打听到的消息,据说这名大夫神出鬼没,医术高超,在整个封国都极富盛名。
不过就是脾气有些古怪,就连皇家聘请也都不肯去。
给人看病也都是看心情。
心情好了就给你治,心情不好,予以千金,他也不治。
镜羽又问别人买了一份封国的地图。
此刻孟多驾着马车,正朝临城赶去。
国师她身娇体软23
他们行了一天,最后找了家客栈停了下来。
临城距离这里的距离,还有一日的车程。
容奉醒来时,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躺到了镜羽腿上。
不过也有可能是因为镜羽肩膀被他靠累了而主动挪的。
但这些他都不得而知。
“醒了?”
脑袋上方女子清冽的声音传来。
容奉后知后觉地红了耳稍,他坐起来,神色有些不自然。
“嗯,到哪儿了?”
镜羽倒是一点儿没察觉,淡淡回答:
“刚好到客栈,下去吧。”
镜羽说着起身,结果刚起来点就跌了回去。
镜羽:“……”
她的腿被容奉压得有点麻了,坐在位子上还未有那么大的感觉,此刻一站起来,一整条腿都是麻麻的痛。
容奉眼疾手快,将人接进了怀里。
应清云下了马车,抱着行李等了半天,见车上两人还未下来。
有些疑惑地探头往里看去,嘴里一边说着:
“姐姐,怎么还不……”
入目便是容奉揽着娇小的女子,镜羽白皙的皮肤有些晃眼,她的话不由得止住。
“我先进去了!”
应清云近乎有些落荒而逃的说道,而后抱着行囊一溜烟地跑进了客栈。
镜羽这具身体太不给力,直接一屁股坐到了容奉腿上。
“腿麻了?”容奉问她。
两人隔得很近,近到容奉能看到小姑娘脸上的细小绒毛。
小姑娘的身体很柔软,抱在怀里小小一只,连带着他的心都变得软得一塌糊涂。
镜羽面无表情点了点头。
腿一有动作便更麻了,于是她只好保持着现在的姿势。
“我给你揉揉?”
容奉话里带着些轻柔的笑意。
他将手放到镜羽膝盖上,顿时热乎乎的一片覆盖着,熨贴极了。
他不轻不重地揉捏按摩着,镜羽渐渐感觉腿恢复了正常。
“好了。”
她推了下容奉的手,然后慢慢地踩到地上。
察觉已经无异,这才整个人放心地站起来。
容奉有些漫不经心的看着她起身。
后面缓缓跟着她下了马车。
两人进了客栈,孟多去安置马和马车。
“姐姐,容将军,吃夜宵吗?”
应清云正站在掌柜那儿,察觉到二人进来,回过头来。
脸上神色已经恢复正常,笑靥如花。
“不吃。”
“房间开了吗?”
两人同时回答。
镜羽没有回答应清云这个问题,而是淡淡问道。
不过这意思也是:不吃。
应清云摇了下脑袋,小脸上爬上些忧愁的神色。
“掌柜说没有那么多房间了。”
一旁的掌柜一看镜羽这气场,再看另外两人对她的态度。
立即就看出了这是带头的,连忙接上话,对着镜羽说道:
“真的是不好意思,这几天客人多,现在就剩下两间房了。
您看能挤一下吗?如果可以,我这就帮您订下来。”
此刻天色已晚,外面的道路都有些看不清楚,天上点缀上了星子,月亮隐匿进了云层里,只有清冷的月芒洒落。
“订吧。”
镜羽看了一眼外面。
孟多正好此时进来,应清云马上将手中的大袋子丢给了他。
孟多也任劳任怨地接着了,没说什么。
掌柜得了话,笑得喜笑颜开,从屉子里拿出钥匙来递给镜羽。
“二楼最里两间啊。”
镜羽接过来,给了容奉一把,而后上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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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奉环顾了一下客栈,也接着上楼了。
两人一走,气氛顿时欢快好多。
应清云又看向孟多:“喂,你要吃夜宵吗?”
孟多点了点头,应清云立刻活泼地喊道:
“掌柜的,两碗面!”
待应清云二人吃完面上楼时,镜羽已经洗漱完毕准备睡觉了。
镜羽一向不能熬夜。
“姐姐!给我开下门!”
应清云拍着门喊道。
没过几秒房门打开,露出女子那张仿佛还透着水光的白皙的小脸。
五官精致,特别是那双如琉璃一般的眸子,清明透彻。
就连应清云这么个姑娘看上去都觉得有些心动了。
只是这张脸上表情淡淡,永远带着冷意。
应清云笑嘻嘻地走进去,好奇地打量着房间。
“姐姐只有一张床,我们怎么睡呀?”
她目光落到床上,问道。
在军营的时候,虽然是和镜羽在同一个营帐,但她是睡在另外铺上的一个席子上的。
“你睡床。”
“那你睡哪呀?”
应清云闻言转过头来,一双水润的大眼睛瞧着镜羽。
镜羽丢给她一句“话真多”。
应清云这些天对于她这样的话语都已经产生了免疫力。
半分没有被影响,仍然是笑嘻嘻的。
应清云知道镜羽不喜欢别人离她太近,犹豫了好一会儿,说道:
“要不,我们一人睡半夜?”
“不用。”镜羽平平道。
应清云也只好讪讪点头。
夜色渐深,没多久应清云也来了瞌睡,上床睡觉了。
没了她的叽叽喳喳,房间显得很是寂静。
镜羽坐在一把宽大的睡椅上,微微摇晃着。
也缓缓进入了梦乡。
“扣扣……”
几声极轻的敲门声将镜羽唤醒。
镜羽睁开眸子,眼底清明,但似乎闪过一丝不耐。
她往床上看了一眼,应清云睡得纹丝不动,一头栽进被子里。
敲门的声音只传来两声,随即消失。
容奉站在门外,落下手,又静静的看了半晌,叹了口气。
他这是怎么了?
男人原地踟蹰了一下,随即轻缓地迈开步子,打算离开。
然而转过身,刚走没两步,身后传来了“咯吱”一声门开的声音。
容奉缓缓转过身去。
清冷的月光洒进走廊,打在他的脸上,投映出一片阴影。
男人原本精致的面容在月光的映射下便更显得妖孽。
镜羽站在门口,身上的衣衫齐整地穿着,没有半分凌乱。
她双手环胸,冷冷地看着他。
“阿镜。”
不知为何,容奉脱口而出。
镜羽冷淡开口:“你叫我什么?”
“阿镜。”
容奉又重复了一次。
伴随着这两个字,他心中不知为何引来一种安定感。
“你不睡觉跑这干嘛?”镜羽问他。
她有点起床气,如果敲门的不是容奉这个病号。
那么她很有可能会将对方打一顿。
“我睡不着。”
说到这,容奉脸上有些僵硬。
孟多和他一个房间,孟多自然是不敢去睡床的。
于是特别自觉地给自己打了个地铺。
随后倒头呼呼大睡。
而容奉呢,大概是白天睡得多了,一开始脑子里有些混乱,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
接着,好不容易稍微有了点困意。
孟多鼾声如雷。
倒是吵得他心烦意乱。
于是推门出来想吹吹冷风,结果却鬼使神差的跑到了镜羽房间外敲了两下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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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反应过来,想到声音并不大,就想悄悄地走了算了。
结果没想到镜羽感知这么灵敏,醒过来了。
镜羽静静地看着他,不发一语。
两人相对沉默了几秒,而后镜羽转身想进房间。
她要继续睡觉了。
却被容奉拉住了手,往后轻轻一带,陷入了他的怀中。
她有些不稳地后退了一步。
与容奉贴得更近了,甚至能感觉到容奉呼吸的起伏。
“你干什么?”
她问出声,不知是不是因为月色太美,女人的脸也平添几分柔和,没有平时那么多冷意。
见镜羽没有挣扎或是离开的意愿,他心底涌上几分欣喜。
容奉微微弯腰,双手绕着镜羽的肩膀,将头放在了她的颈窝处。
缓缓阖上眸子,几乎是很轻很轻地说道:
“让我抱会儿。”
镜羽微微侧头看着男人线条流畅,眸子里仿佛在思量着什么,闪烁出那么一缕光亮。
她动了下身子,手指触及容奉凉幽幽的外衣,睫毛略微垂下。
……
第二天一早,他们一行人一清早便开始赶路了。
容奉说自己身体好些了,另外买了一匹马骑着。
他一向潇洒肆意惯了,让他坐马车反而觉得疲惫。
几人在下午的时候到了临城,先是找了家酒楼,不光吃饭,酒楼这种地方一向是打听消息的好地方。
“姐姐,你有帕子吗?”
进去前,应清云突然拉住镜羽的袖子,一双杏眼眨啊眨,小声问道。
“我脸上长了几个痘,好丑啊,我想遮住。”
她拿手捂着自己的右脸,解释着说。
镜羽转身看着她。
应清云有些紧张,乌溜溜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她。
镜羽没说什么,拿出了一方白丝帕给她。
“谢谢姐姐。”
应清云接过来,脸上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接着将丝帕固定在耳朵上,只露出一双水灵的眼睛。
四人进去酒楼,纷纷落座,点了几个招牌菜。
“要说这当今圣上,我看倒是缺了些谋略。”
隔壁桌一个大汉似乎是喝的有些醉醺醺的了,脸上两股酡红,不加遮掩地说道。
“你不要命!敢这么说?”
他的同伴急急忙忙打断他。
生怕他接着又说出什么话被有心人听到。
“嘿,我得到的小道消息,听不听?”
男人脸上表现出一副神秘的神色,引得同伴有些狐疑。
“什么消息你小点说。”
男人话说到这样子,同伴也有些好奇了。
“之前不仅战败了,就连这皇宫里的七公主都被跑了……”
虽然同伴叫男人声音小一点,可他这声音着实算小。
倒叫着离他们很近的镜羽这一桌听得清清楚楚。
应清云听到他们提到自己,吓得手都抖了一下。
然后神态紧绷地听着男人的后文。
男人卖了个关子,随后继续说道:
“皇上是想和上阳国联姻的,挑选的就是这不受宠的七公主,上阳国那个皇帝你知道吧?
五六十了,半截身子都入土的人了,性子还暴戾,这七公主怕是听了宫里人的传言,也就知晓这了。
是自然是不肯嫁的啊。”
男人抬头晃脑。
同伴有些好奇的问:“然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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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然后这上阳国的皇帝不知道怎么就听说了,说是皇上欺骗他,派了使臣过来兴师问罪。
这是半点不给皇上留面子,扬言这是挑衅他们上阳国的国威。
皇上大怒,正到处派人找七公主呢。”
似乎是讲得有些舌干口燥了,男人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皇上现在把十四公主嫁去联姻了,可怜十四公主都还未及笄。
啧啧,我看啊,若是找到了七公主,七公主怕是没好日子过了。”
同伴点了点头,“我说怎么最近来了这么多军官老爷。”
两人都有些醉得迷迷糊糊了,突然面前来了一个女子。
秀目黛眉,周身气质清冷,只叫他们觉得此女应是天上有。
两人一时间都看痴了。
“你消息很灵?”
她看着那名口若悬河的大汉问道。
“狗东西,叫你声音小点。”
同伴往大汉头上一拍,大汉立刻醉醺醺的往前面倒去了。
直直地载到了地上。
没两下,他又爬了起来,看着镜羽念念叨叨:
“姑娘,那你就找对人了,打听消息找我就对了,你想打听什么?”
说着说着,他身子又不稳,起来往镜羽这边栽去。
还未倒下去,就被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给拉住了。
容奉微皱眉头,将人扯到座位上坐着。
男人在空中胡乱拍了几下,嘴里含含糊糊的哼唧着,“哎呀,谁搞我?”
“杏林老人在哪?”镜羽问。
“神医?”
那人迷迷糊糊的抹了一下眼睛。
“嗯。”
“姑娘,买消息是要花钱的。”
听到这个名字,他好像清醒了一点,说道。
镜羽抛给他一个钱袋。
男人掂量了两下,然后又打开钱袋子看了看,仿佛是很满意,想了想,假模假样地压低了声音。
“姑娘,我看我们二人有缘,偷偷告诉你,这杏林老人现在就在山临谷里面。
姑娘给您提个醒,算是我的情分。
您要是去看病,最好是不早不晚去,不然还有可能见得上杏林老人。”
杏林老人的古怪在整个封国都广为流传。
男人也是因为看镜羽养眼,才将这其中的玄机告诉她。
几人吃过饭后欲再次赶路,却不料容奉再次毒发。
这次比上次来的更为迅猛。
几乎上一秒还是面色正常,下一秒就突然吐血了。
他的脸色几乎是转瞬之间灰败下来。
镜羽接住他摇摇欲坠的身体。
她这副身体没什么力气,倒被容奉压的有些喘不过气来。
周围的群众吓得不行,都对着这仓促而发的事情愣住了。
镜羽叫孟多把容奉背上。
几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