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鱼大佬又被迫营业了-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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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内脚步轻响,孟多看向门口,镜羽和容奉过来了。
“国师大人,你快来看看,云清好像有点不正常!”
孟多眼神有些急切。
“嗯?”
镜羽走近些,看向呆呆坐在床上的应清云。
“怎么不正常?”
她的声音清冽如山泉,沁人心脾。
应清云目光直愣愣的落在她月白色的衣裳上。
嘴唇嗡动:“我没事。”
“再睡会儿吧。”
镜羽探了下她的额头,指端微凉。
应清云心想,大概这便叫做玉骨冰肌。
她听话地躺了下去,闭上眼。
这一觉睡得前所未有的安稳。
镜羽几人轻轻出了房间,给她关上了门。
国师她身娇体软35
“国师大人,歹徒是想干什么啊?!”
刚出去,孟多就愤愤地问。
看到那个一向活泼的姑娘不省人事地倒在地上时,他害怕极了。
一路上,孟多都习惯了她吵吵嚷嚷。
此刻猛然发觉,自己这么多年艰苦的生活里,因为现在有了她这份热闹而变得不同。
“劫财劫色。”
镜羽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孟多听到,神色都变了一大截,急忙问道:
“那人呢?当我们好欺负呢?!”
孟多怒气冲冲,心里想将那名忠侍千刀万剐。
“容奉房里。”
一听这话,孟多都没来得及回答,就直接冲去了容奉睡的那个房间。
只留下镜羽和容奉并肩而行。
“她是封国的公主吧。”
容奉突然问,虽说加了一个“吧”,但他的语气却很笃定。
从应清云莫名其妙出现在边境开始,容奉就对她抱有怀疑,不怎么相信她是单纯的凌云国住民。
再加上她平时的表现。
处处都是破绽。
这也就不难猜测了。
镜羽没对他的灵敏的猜测表示惊讶,对于这,她早有预料。
实际上,不管是容奉还是顾禾,都很聪明。
而这些聪明也不光表现在这种地方,更多的是他很好的掌握着与镜羽之间相处的距离。
既不疏远,又把握着很舒适的一个度,没让镜羽觉得触碰到她的底线。
镜羽点了下头。
“你就不怕她对你不利?”
容奉语气轻扬,兴致盎然。
“她还做不到。”
镜羽自信的话语,让容奉挑了下眉。
【仙女姐姐,你之前是在给她机会吧?】
系统插嘴。
应清云或是忠侍都不知道,其实镜羽将他们那天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
然而她却没有当面揭露。
系统将这一些都看在眼里。
他心里大概知道,镜羽是为了等待应清云的做法。
别看镜羽对应清云冷冷淡淡,实际上还是对她多了几分纵容。
“也就孟多最没城府了。”
容奉淡淡笑了笑。
等他们两人来到容奉的房间时,被镜羽捆着扔在墙角的忠侍已经被孟多打得奄奄一息了。
“大好年纪尽做些这种龌龊的事!爷爷今天就来教教你!”
忠侍倒在地上,虚弱得说不出话来。
如果能说话的话,他很想问一句:他做了什么禽兽不如的事情了?!
然而他只能恨恨地瞪着孟多几人,尤其是镜羽。
谁知道会突然冒出这么个女人来,把事情全都破坏掉了。
关键是他竟然还打不过她,几下便被这女人撂倒在了地。
这说出去无疑是让人贻笑大方。
“这人怎么处理?”
孟多扔下被他揪着衣领的忠侍,转头看着镜羽和容奉,问道。
“丢出去吧。”
镜羽淡淡地扫了一眼,坐到一旁的椅子上。
孟多听着她的话将人丢了出去,不过却没有这么简单,他足足把人丢到了荒郊野岭之内。
应清云睡了之后好了许多。
还有些担心自己醒来后,镜羽他们会盘问她。
结果并不如她所想。
他们对于这件事只字未提。
倒是孟多,应清云觉得他说话好像没以前那么欠揍了点儿。
想到这些天他们一同相处的时光,应清云抿了抿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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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清云休息了两天,随后便随着三人又开始赶路。
马车上,她和镜羽单独坐在一起。
看着女子冷淡的侧脸,她心里突然有些发酸,“姐姐,你有什么想问我的吗?”
她咬牙问出这句话。
虽然他们都没提,但她知道,像镜羽这么敏锐,肯定已经猜到了前因后果。
自己其实是在一直骗着他们,而他们这番什么也不说的样子,更让她心里难受了。
“有什么好问的,云清?”
镜羽声音淡淡,而应清云听出了这其中的话外之意。
毕竟她现在是云清,不是吗?
应清云闻言怔愣了一下,沉默片刻,脸上绽放出浅淡的笑容,整个人仿佛蜕变了。
她想自己也或许应该不再拘泥于过往,她自己的人生理应从现在开始。
其实从一开始,她确实是对镜羽抱着有几分利用的心。
也包括对容奉有着非分之想。
但在这些天的相处中,她竟慢慢地释怀了。
开始看到他们二人亲密,心里还会酸涩涩的,而后面却只剩下了坦然。
不过说实在的,镜羽和容奉也的确很相配,不管是从相貌上还是从其他某些方面来看都是这样。
应清云忽然抬起头,一张小脸红扑扑地看向镜羽,认真说道:
“姐姐和将军一定会幸福的。”
镜羽也不知道她怎么就突然冒出了这么一句,大约是因为脑回路清奇吧。
镜羽没回答。
反而是车外骑着马跟在她们身边的男人弯着唇角往车内看了一眼。
回去的路程不急,倒有些像游山玩水。
再加上他们都没有走官道,一路上好风景倒还看了不少。
到了后面,他们索性没有要马车了,都是走的偏远的小镇和山上。
“下来,我接住你。”
容奉稍稍仰头看着站在土坡上面的镜羽,双臂微张,做好了一股抱住她的架势。
周围是流水淙淙,清泉声悦耳。
“……”
镜羽看了看自己脚下半米高的小土坡,自己轻巧地跳了下去。
并没有如容奉的愿,扑进他的怀里。
落在后面的孟多两人见相相视一笑,下一秒,脸上的笑容就因为容奉投来的骇人的目光僵在了脸上。
“走了。”
镜羽出声。
其实容奉平时大抵是不爱笑的,虽然他天生是微笑唇,嘴角有个上扬的弧度。
但却总是一副冷峻的样子。
只不过在她面前,才会表现出这种生动的神色。
她一开口,容奉也不去计较那看好戏的两人了。
率先走上前去为她开路。
应清云看着男人转身高大的背影,吐了吐舌头。
妻管严!
这天下午,他们到了国都。
这时候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月的时间。
在进城之前,容奉也做了伪装,毕竟皇城的话还是有很多人知道他的相貌的,也容易撞上认识的人。
他们随意找了一家酒楼吃饭,倒是听到了一些想听到的消息。
他们落座时,已经有说书人说起了大名鼎鼎的战神容奉的故事。
“要说这容家公子,可是一个了不得的人物。十七岁上战场,就连收十座城池……”
说书人讲的是酣畅淋漓,而周围听着的人们也是兴致盎然。
可到渐渐地,镜羽他们发现,开始有些不对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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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这说书人说着说着,竟还抬手抹起了眼泪来?
周围的人也是脸上一片痛惜的神色。
应清云眨了眨眸子,小声道:
“好奇怪,他们怎么跟哭丧一样?”
而她这话刚出,就见说书人那略显沧桑的声音悲怆的声音说道:
“现在将军虽然殉国,但他永远都在我们心中,守卫着我们的疆土,扞卫着凌云的荣耀!”
随着他这铿锵有力的声音,四周的人也被这凛然的氛围感染了。
“好!说得好!”
“将军永存!”
周围的人肃然起敬。
坐在那儿的几人顿时面面相觑,将视线投给容奉。
“……”
一阵寂静后,应清云眨了眨自己瞪得圆圆的眸子,开口:
“这……怎么回事?”
以她的想法来看,容奉作为凌云国的大将军,在他中毒之后,朝廷不应该是到处找人吗?怎么直接就宣布他的死亡了呢。
虽然说时间是过去了这么久了,但怎么也不应该呀。
应清云并不知道他们这么一路过来是特意避开了许多繁荣的大城了的。
镜羽和容奉也从未跟她说过容奉这次回来之后所将要面临的处境。
只不过也对于进城之前容奉的伪装隐隐约约觉得奇怪。
但并未多想。
孟多也小心翼翼地盯着容奉。
然而男人面无表情,依然是容颜冷峻。
镜羽和容奉都未说话。
孟多也就不敢开口。
“好!——”
门口一个衣冠华丽的男子,慢慢踱步进来,拍了两下手。
他眸色幽深,皮肤很白,让人无端地想起阴暗潮湿地方的蛇。
此人在皇城中似乎挺有脸面,一见他走进来,周围的人都安静了下来。
他一摇扇子,在自己面前慢悠悠地扇风,面上满意极了,
“当真是天妒英才,容将军年纪轻轻,便以身殉国,可惜——”
虽这样说着,但他语气却半点没有可惜的意思。
“这人谁啊。”
应清云嘟囔一句。
真欠揍。
然而她只是小声地说了一句,男人阴冷的目光却已经扫来。
原来是个小丫头片子。
蔡行嘴边冷笑。
目光移开,却在略过容奉时停了下来。
他眸子微眯,定睛看了几秒,随后走了过来。
面前的男人长相只能算是中人之资,穿着普通的布衣。
但却令蔡行感到了熟悉。
很像是……那个人。
“公子可曾与在下见过?”
蔡行唇边勾着笑,锐利的目光直勾勾盯着容奉。
容奉从容不迫地回答:“并无,客气了,我只是小姐的侍卫。”
他事先便做了易容。
因此并不担心蔡行认出来。
蔡行将这一桌四个人统统扫视了一遍。
猜测镜羽便是他口中的小姐,毕竟长得柔柔弱弱,脸上肌肤如雪般白皙,似乎还带着病色。
“姑娘可是本地人?”
蔡行摩挲了两下手指。
镜羽品了一口茶,淡淡道:“不是。”
见她并不多说,蔡行又道:
“在下叫蔡行,相逢即是缘分,今日与姑娘一见,分外投缘,不知蔡某可有荣幸,请姑娘到府上做客?”
正说着话,他突然感觉有到目光灼在他脸上,于是皱眉看去。
却无任何异常。
“不了,我急着看病。”
镜羽随意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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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行并未对她这话产生怀疑,毕竟镜羽看上去柔弱又带着一股清冷,一看便是大户人家的闺秀。
大概是因为生病,性情才这么冷淡。
蔡行心想。
“竟然如此,那便不强求了,还是看病要紧。”
他说道,收了手里的扇子。
“在下便不打扰了。”
说完,他招招摇摇去了二楼。
在离开之前,他又将目光落到了容奉身上,但是就如之前一样,容奉依然从容不迫。
看上去并无异常。
真的没异常吗?
蔡行一向多疑。
对于自己的直觉,他很相信。
但面前的人确实没有任何奇怪之处。
蔡行皱起眉头。
几人看着蔡行上楼。
容奉面上平淡,端着杯子细细品茶。
“他和你不对付?”
镜羽问他。
容奉端着杯子:“差不多,李德寿的走狗。”
李德寿……
镜羽想到她刚穿过来时,小皇帝嘴里提起的“李公公”。
宦官扰乱朝政的事情并不少见,凌云国也是如此。
不过历代国师都不干涉皇权,因而不理会这些。
这也是国师能在凌云国一直受皇室崇敬的原因,不然早该被铲除了。
只不过,这背后之人到底是不是李德寿,还不得而知。
毕竟想要除掉容奉的人很多。
“姐姐,现在什么情况啊。”应清云结结巴巴地问。
镜羽面无表情摇了下头。
没必要让她牵扯进来。
吃完饭后,镜羽将应清云安置在了城内。
而在城内稍一打听,便知道了事情的前前后后。
容奉中毒后失联了接近两个月,皇上亲自宣布了他殉国的消息,追封为永安侯。
天下悲恸。
容家军收入了御林军。
孟多也没有再回去了,现在已经没有了容家军。
镜羽回了神殿,当时她出去没跟别人讲,小皇帝还说第二天来问她关于水灾的问题。
不过毕竟是国师,皇帝也不可能追究她的责任。
容奉也忙于去查真相去了,住在城内的孟多和应清云后面一连许多天都没再见过他。
……
神殿里面仅有镜羽和负责采购东西和做饭烧水的两个小童。
原主不喜多说话,小童与她也不敢亲近。
一心把镜羽作为高高在上的国师侍候,就怕哪儿没做好。
镜羽也乐于关系浅淡,只管自己吃好喝好睡好便是。
她回来后,小皇帝来过两次。
面对她,小皇帝竟然怂得都没质问她之前为什么不见,也不问她怎么突然去了边境。
但是他显得有些不安。
小皇帝穿着繁琐的龙袍,背脊挺得笔直,却有些僵硬。
镜羽也不说话,两人陷入沉默。
她一向随意,你不说话,都可以当做不存在。
于是镜羽便更加闲适了。
小皇帝宽大的衣袖下的手捏得死牢。
他挣扎了片刻,终于问道:
“容将军回来了吗?”
他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