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又双叒暴走了-第1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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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去管他,似乎有点不仗义,她折断一根树枝,开始拔叶子:“去,不去,去,不去”
段勾琼离开后,景承智等人停下了“打斗”,他擦了擦脸上的血,很是嫌弃,一旁围观他的人也止住了动作,开口询问:“四皇子你怎么让人直接跑了啊,万一勾琼公主消失了,自己逃了,你不是白演戏了?”
“本皇子是在测试她,看她会不会回来,如果会,代表良心难安,对本皇子也改观了,自然会成为本皇子可以利用的人!”
景承智嘴角勾着一抹邪笑,眼神很冷,迎娶不到和亲公主,也做不了太子,但减轻掉身份的罪,总成吧?
等段勾琼看着手中只剩下一片叶子,而她该喊“去”的时候,她神色僵了僵。
那么吓人,她去干什么?
还在纠结郁闷,看见在木枝上还有一个小小嫩芽,小到可以忽视的嫩芽,她小心翼翼的给掐掉:“不去!”
然后她仰头大笑,笑了一会后,心里又开始谴责自己,她不该这么无情无义不是?
段勾琼长叹一声,内心纠结,最终郁闷的站了起来,朝逃跑的方向走去。
等接近了目的地后,段勾琼清楚嗅到了一阵阵的血腥之味,她皱着眉,小心接近,四周很静,没有了打斗的声音,她远远望去,好似地上躺着不少人,但
皆是一动不动!
没了杀气弥漫,她咽了咽口水,悄悄接近,等看见在尸体堆里的景承智时,她伸出一只手指,戳了戳。
“喂,你醒一醒啊?”
但没有反应,段勾琼试了几次皆没有反应,最终她扬起手掌狠狠扇在景承智的脸上,然后摆出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你醒来吧,不然我会内疚自责一辈子的。”
然后景承智真的醒来了,他看着段勾琼眼里有惊愕,其实内心已经问候了段勾琼祖宗十八代。
“公主?你怎么又回来了?”
他虚弱的说完,人便晕了过去。
段勾琼愕然,“你别晕啊,这是怎么一回事你还没有交代清楚呢?”
她见景承智没有反应,再次一伸手,“啪”的一声拍了上去,景承智再次清醒,段勾琼一脸同情的看着他。
“千万别再晕了,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
景承智颇为无语的看着她,长这么大还没有被女人这样扇过巴掌,他心中暗骂c
!
“公主你不该打我,让我原本就重的伤势愈发严重,你应当带我去看大夫”
然后他闭眼睛再晕,可突然想到现在不是装虚弱的最好时机,因为段勾琼只会扇巴掌。
他赶紧睁开还没完全闭上的眼睛,果然,段勾琼扬起巴掌又要再来,她这是扇上瘾了。
见景承智双眼睁开,段勾琼赶紧将手收了回去,一脸歉疚的看着景承智:“好吧好吧,你别晕,万事好商量!”
之后按照景承智的指示,她将马车找了回来,将景承智扶上了马车。
段勾琼无比郁闷:“我不会驱马儿驾车!”
“跟骑马一样”景承智暗暗翻白眼,段勾琼的骑马技术谁不知道?当初和景玉宸比试,可不是一般的威风!
“好的,明白!”段勾琼开始驾马,景承智时不时在马车内指路,但段勾琼真将马车当做大马来骑,驾马儿的速度,颠的景承智想死
“你可以慢一点。”
马车内响起景承智受不了的声音,段勾琼无奈的回应:“太慢了没感觉!”
景承智:“”
京城天牢内,邹阳曜在一阵疼痛中清醒过来,他皱着眉,下方的疼痛感维持多天了,依旧不见消停。
他一心想与倪月杉和好,可她却亲手将他送入天牢,还让杀猪的割了他的命根!
他气愤,他恨。
“来,来人”
他虚弱的开口,声音几乎只有他自己听的见。
在天牢外,狱卒巡逻而过,没有回应,邹阳曜咬着牙,往前爬去:“我要见大理寺卿!”
狱卒没有搭理,继续走,邹阳曜将手伸出牢房,抓住了狱卒的脚踝:“给你钱。”
三个字,让狱卒双眼发亮,他蹲下了身子,询问:“多少?”
大理寺卿此时已经脱衣睡下,有人着急禀报,邹阳曜紧急求见,原本他要拒绝,可,狱卒小声提示,邹阳曜有钱
“他有钱关本官什么事?”
康学义傲娇的没起身。
狱卒在外面有些着急的说:“可,邹将军毕竟立过战功,现在奄奄一息,大人不去看一眼,他出了什么闪失,咱们也不好向朝廷交代?他也不是死囚,没判砍头”
“你说的对!”
之后在金钱的促使下,康学义前去天牢见邹阳曜。
邹阳曜被狱卒喂了水喝,感觉喉咙舒服了好多,他虚弱的躺在狱卒的怀中,看着走来的康学义:“大人,你凑近!”
康学义环视了一下四周,对狱卒们吩咐:“都,都出去,把风!”
狱卒们离开,邹阳曜躺在地上,撑着爬起来,他看着康学义,开口:“大人我还有不少家当,不在将军府,所以没被查抄,但只有我知晓在哪里。”
“只要你想办法放我出去,我将所有家当都给你,我邹阳曜还欠你一个恩情,今后你想如何差遣我都可以!”
康学义捋着胡须,探究的看着邹阳曜,“可,救下你,我就得罪太子啊!”
“大人,我相信你,可以不得罪他们,还能救下我!”
康学义迟疑的看着邹阳曜:“你有多少家当?在哪里?”
“家当不是我,是杨琬琰的,她当初喜欢克扣将军府开支,我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她死了,自然那笔钱财,只有我知晓在哪里!”
康学义双眼微微一亮,但还是有些不太相信的看着邹阳曜:“一个姨娘,当初能贪多少?”
“你放心,绝对白银五位数,虽然或许你不缺,但本将军被救走后,本将军就是你的人,还有本将军手下的那些人”
邹阳曜的话,让康学义不得不心动,他有些奇怪的问:“你怎么知道我会为了钱财见你?”
“还记得倪月杉拿钱财捞走倪莹莹吗?那是本将军的财物!”
康学义讶异的看着邹阳曜,还以为是倪月杉与倪莹莹姊妹情深呢?
“成,本官需要先验证你说的都是真的,再救你!”
第二日,景玉宸上早朝,听见不少人在为邹阳曜求情,现在他成了太子,拥有了一批自己的势力,朝堂上不少文武百官都要巴结他。
但现在这个时势,为邹阳曜求情,等同在与他为敌啊?
“父皇,邹阳曜屡次想害儿臣,若是将人放出,他岂不是会对儿臣不利?也让他觉得闲常没了他不成了!即便谋害本太子,竟还能被放出!”
景玉宸的声音有些严厉,眼神不悦的看向一旁说话的大臣,大臣被景玉宸反驳了,却也不害怕。
身为武官,身板很壮实,胆子也大,当下挺了一下胸膛,开口:“太子,你现在不是好好的站在这里么?邹将军是不可多得的将才,又立下不少汗血功劳,对闲常有功,不少将士们也信服,若是关押在天牢一辈子,岂不是让邹将军曾经带领的士兵寒心?”
皇帝看着殿下站着的景玉宸和说话的武将,眸光沉着,面色平静,对他们的争论,不是很感兴趣,甚至说内心早有决断。
“若是此人也可以给个机会重新来过,以后刺杀本太子的人岂不是愈发肆无忌惮了?”
“太子,你确定邹将军想着谋害你,不是因为私人过节?”
私人过节,丢了一个大将岂不是可惜?
景玉宸张口便要反驳,皇帝却是开口:“好了,这件事情,容朕好好想一想!”
皇帝没有一口否决,就是有希望。
大理寺卿康学义此时开口:“皇上,邹将军他为了表达悔过的诚心,自宫了!”
第362章 去做太监啊
邹阳曜自宫是不可能的,景玉宸最清楚是怎么一回事,但他找杀猪的阉割邹阳曜并没有传扬出去。
所以邹阳曜成为不完整的男人,这一事实,也没有其他人知晓。
自然景玉宸没有想到,邹阳曜会将这件事情当做,出狱的筹码!
景玉宸皱着眉,文武百官更是诧异到不行,自宫!
一个大臣没了生育能力,代表将来无后,也无子嗣继承爵位,所以将来,就算再辉煌,却也没有人继承!
这样的人,完完全全不该有什么阴狠的野心啊!
力挺邹阳曜的武将们,此时齐齐跪下:“皇上,还请放了邹将军吧!”
等景玉宸回到太子府,倪月杉见他脸色不好,有些奇怪的问:“出了什么事情么?有人参你?”
“邹阳曜声称自己自宫,换取同情,请求放他出来,戴罪立功,当初就该直接将人给杀了!”
只有这样才永绝后患啊!
倪月杉也意外:“他被丢到天牢中去,加上你现在是太子,竟然还有人胆敢为他站出来说话!”
“大理寺卿说,是邹阳曜自宫,让他内心震撼,所以才禀报的”
倪月杉想起那个干瘦干瘦的小老头,嘴角扬起一抹笑来:“他啊收了钱吧?”
景玉宸愕然:“有道理。”
京城酒楼中,段勾琼忙前忙后的给景承智寻大夫,又抓药,找厨房让人给景承智煎药,然后又送给景承智喝药,忙前忙后,累了一身的汗。
“喂,我说,你一个皇子,怎么回事,受伤了就回皇子府去啊,干嘛让我照顾你?”
景承智看着段勾琼,眸光中带着疑惑:“你不是嫁给二哥了么?怎么在这里?”
段勾琼愕然,然后尴尬的笑了笑:“这个说来话长,是本公主先问你问题的,怎么成了你问本公主?你还没说,为何你会救下本公主,究竟是谁要杀本公主?本公主的二十多名护卫全死了?”
段勾琼的疑惑多,一个接着一个说出来,让景承智蹙着眉,他一副虚弱的表情,在床榻上坐了起来。
“我将被流放到边疆去,但在路上发现有人在打斗,所以带人上去帮忙,可监督本皇子流放的将士都被杀了,而你的人也都死了!”
“若不是公主你去而复返,救下本皇子,本皇子现在也该流血而亡了!”
“所以究竟是谁要杀害本公主?”
“我也不知道,公主不妨禀明父皇,让他查一查!”
段勾琼迟疑,最终说:“你为何被流放?”
“错杀了田尚书的长子!”
段勾琼并不认识田家什么长子,听了后也没感觉,只淡淡“哦”了一声:“那你要不要回皇子府,顺便派人去皇宫将本公主的现状禀报一下,然后让皇上去彻查吧,本公主还想好好的出闲常呢?”
“好,本皇子不好派人去传信,本皇子身体虚弱需要好好养伤才行!”
“所以还是要本公主跑路,伺候你咯?”
“麻烦了!”
段勾琼:“”
原本要慢慢离开闲常的段勾琼,前往太子府,倪月杉和景玉宸得知段勾琼又折返了,皆有些讶异。
此时的倪月杉和景玉宸正在吃晚膳,看见她疑惑的问:“怎么又回来了?是出了什么事情?”
段勾琼忙了一整天,饿的不行,她走到桌子旁坐下,直接伸手去拿油炸丸子吃,吃的半饱了,才将她所经历的一切说了个清楚。
倪月杉和景玉宸对视一眼,景承智会救下段勾琼,倒不是很让人想不通,但景承智流放的路线,应当与段勾琼一致吗?
“是我为了救一个老人家,才改了路,却没有想到那个老人家,内心藏着歹毒的心思呢?”
“我知道你们与四皇子有过节,但他帮助了我,我总不能不管不顾吧?你们帮我传信给皇帝啊,他现在受伤在身,如何流放?”
段勾琼为他说话为他求情,倪月杉和景玉宸也没有发表什么异议,对于景承智虽然抱有怀疑的态度,但也不能一口咬定,真的是他弄虚作假。
景玉宸开口:“我带你入宫吧!”
段勾琼没有反对:“成!”
二人入宫,倪月杉带着人前去酒楼见景承智!
景承智见倪月杉来了,眼里闪过意外:“怎么是你!”
倪月杉一身简单清爽的衣裙,梳着妇人发髻,于身具来一种清冷高贵的气质,她在他的面前站定,看着他。
“听说你受伤了,所以带着人来给你看看伤!”
倪月杉看了一眼身后的大夫,大夫走上前,景承智知晓没有拒绝的权利。
他冷声质问:“你怀疑我?”
倪月杉只是淡淡的勾着唇,看着他的眼神带着一抹戒备:“我对你不存在怀疑,难道还要无条件的信任你么?”
“勾琼是个单纯的小姑娘,我不喜欢她被人布局欺骗!”
倪月杉的神色淡然,但她的眼神很是清冷,仿佛景承智做的什么,她只需一眼,便能洞察一般。
景承智看着她,轻笑一声:“好,你想查验,便查验吧!”
他看向了大夫:“还请这位大夫如实相告太子妃,本皇子的伤势究竟严重不严重,需不需要卧病休息!”
大夫上前把脉,查验伤势,倪月杉坐在一旁,她过来的时候,房间里外竟然没有一个人守着,景承智身边的人被死光了?
还有段勾琼身边的人,竟然也一个不剩。
如果是景承智所设计的阴谋,那他除的可真是干净!
“太子妃,老夫查验了一遍,四皇子的伤势无假,建议多加休养才是,流放路途遥远,且坎坷难行,确实应当推迟推迟行期!”
倪月杉点了一下头:“清楚了,有劳了!”
景承智的伤口由大夫重新上了药,他看着倪月杉轻轻笑着:“太子妃,还劳烦告知二哥,不要什么人都这么怀疑,很伤兄弟之间感情的!”
倪月杉没有回应他,只转过身,带着大夫离开。
伤势没有造假,就算是苦肉计,也是他下了血本的!
皇宫内,皇帝已经听了段勾琼所说了一切,段勾琼有些纠结的说:“虽然我平时胡闹了一点,但不代表,我是个不知道报恩的人。”
“皇上,四皇子流放可否缓一缓?”
“既然勾琼公主开了这个口,朕,岂能继续处罚他,只是这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