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又双叒暴走了-第3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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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起来吧,此事怪不得你,别走漏了风声。”
青鸾乖乖退下后,景玉宸也起了身,飞身而起,很快,入了夜色之中。
相府,原本倪高飞已经歇息,此时却被敲门声吵醒。
他睁开了眼睛,坐起身:“谁?”
“岳父,是我,玉宸。”
最后,房间点燃了烛火,景玉宸走了进去。
郭妇人怀了身孕,所以与倪高飞分开睡,倪高飞也收到了倪月杉的信,以为景玉宸还在城外,看见他,略有疑惑。
“你用了调虎离山,将人给引走了,那你是如何进城的?”
“有侍卫丢下绳索,我借助绳索,爬上的城墙。”
倪高飞恍然,之后又问:“那王爷,来,是”
“月杉和勾琼目前都高热不退,岳父,你在京城没有离开,可曾见过谁家的人得病后,痊愈的?”
“什么,月杉也病了!”倪高飞站了起来,神色担忧:“那可如何是好?”
景玉宸神色凝重的分析:“此事不可张扬,太后若知晓,定然会危及月杉。”
倪高飞捋着胡须:“是,现在这局势,太后巴不得,你们王府出事,我会留意,有谁得了病症又痊愈,寻来那人吃的方子,玉宸,你明天最好去上朝,将城中内外平息平息。”
“这件事情我另有谋算,岳父早些歇息。”景玉宸站了起来,起身离开。
第二日,大臣们,照常去上朝,这些时日,虽然景玉宸不在,对于朝堂来说,只是少了一个管事的王爷而已。
如今朝堂有皇帝,有太后,大臣们每日皆去。
可今日不过刚出府门,却有护卫上前,开口相劝:“大人,还请回府,这段时间,早朝皆罢免了!也还请大人不要随意离府,做到绝对隔离。”
那身穿官服的苗家人,自然是一脸迟疑:“你是谁?”
“卑职奉了摄政王的命令,前来提示大人,切勿出门。”
说着拿出了腰牌,并严肃的警告:“所有朝臣皆安排了人通知,苗大人,也还请你能够配合,不然,若真被感染,只能被强制隔离。”
说完后,严厉的守在门口,显然是要一直守着了。
苗晴画如往常一样,带着皇帝到了金銮殿,只是时辰到了,却是没一人前来上朝。
心中还在疑惑,有侍卫匆匆而来,开口禀报:“太后,摄政王将文武百官皆阻拦在家中,不允许前来上朝,还称,紧急事件才允许上奏奏折,寻常公务,暂且放到一边,要求做到自觉隔离。”
“摄政王?”苗晴画瞪着双眼,“他在城外如何下的命令?”
“摄政王,早在昨夜就入了城,只是太后你在熟睡,不好通知!”
苗晴画气恼的一掌拍在扶手上,“他倒是厉害,进京回城了,下了这么大的命令也不知会哀家一声!”
“太后息怒!”
苗晴画沉着一张脸:“带哀家去见景乐成!”
邵乐成被关押在牢房中,听到了脚步声,抬眸看去,但他意外了,竟然是苗晴画。
苗晴画走到他的身前,停了下来,嘴角微微扬着:“驸马,在牢中生活可好?”
邵乐成懒散的靠着墙壁,口中叼着一根稻草,看见她,将口中的稻草吐掉,嘲讽开口:“本王是闲常的王爷,在苍烈人的眼中才是驸马!怎么,太后,这是要做苍烈的人?”
“哼,你倒是嘴硬,你可知晓,段勾琼久病于榻,你倒是活的好好的,城外乱成什么样你可知晓?”
原本邵乐成十分慵懒的斜躺,听见这话,立即坐直了身子,看着苗晴画,眉头紧紧皱着:“她久病,什么病?城外为何会乱?”
“想知道?那不如,签了这个。”
苗晴画身后,有宦官朝牢房中丢去一张写满黑字的纸,邵乐成一脸狐疑,站起身,捡了起来。
之后他神色阴沉了下来,看着苗晴画:“你让我诬陷景玉宸,他与图梵勾结,图梵故意不收上贡物品,只因他答应图梵,等他登基为帝,便割让疆土给图梵?”
“是,你现在可以不画押,但不要紧,看看你来不来得及见见段勾琼最后一面。”
说着她轻笑一声,转身朝外走去。
邵乐成立即开腔:“太后,你若胃口小一点,或许我还会答应,你这胃口”
他说着,垂眸看了一眼纸张,慢慢的,当着苗晴画的面,一点点的撕掉。
苗晴画的神色变了变,看着他的眼神逐渐阴冷了起来。
“外面的状况,我看不见,任凭你如何说,我若是都信,那我岂不是傻子?太后,你该拿出一点诚意来!”
苗晴画攥着拳,没有生气,反而大笑了起来:“真是骨头痒了!来人啊——”
第690章 对峙
话音刚落,有狱卒走来。
苗晴画勾着唇,冷冷开口:“抽,狠狠的抽!”
说完,还朝一旁的座位坐下,颇有好好观赏的意思。
邵乐成没有丝毫畏惧,只不屑的开口:“本王身为王爷,太后要打,以何罪名?”
“将你打死在牢中,他人的眼中,不过是牢狱中死了一个寻常囚犯,又有谁,知道你是谁?”
有人上前,架住了邵乐成,邵乐成目光嘲讽的看着苗晴画。
“从前的贤良不过是装给父皇看的吧?太后,你的演技真是不错。”
苗晴画没再开口,任由邵乐成怒骂,她觉得,很快邵乐成就骂不动了。
与此同时,景玉宸阻止好了大臣们出门,准备处理处理,城外百姓们的事情了。
正骑马离开,有侍卫匆匆而来,将景玉宸拦下。
“摄政王,牢房那边,太后亲自让人动了刑。”
景玉宸眉头皱着,只好转了方向,驾马而去。
此时的牢狱中,血腥味已经蔓延开去,被绑在架子上的邵乐成陷入了昏迷,有人一盆凉水浇下,邵乐成瞬间清醒了过来。
血掺杂着水,顺流而下,流了满地。
而他的伤口也在火辣辣的疼,水中有盐
他咬牙直视前方,苗晴画可真是够歹毒的。
“既然,查看段勾琼,成为不了,你妥协的筹码,那哀家若是购尽京城药材,并禁止私下交易,段勾琼无药可用,会不会死?”
“你”邵乐成双眼猩红的看着苗晴画,恨不得冲上前去,将苗晴画活活掐死。
“路是你自己选的,你不想让她好好活着,哀家,又何必留她性命?”得意的笑着,苗晴画站了起来:“哀家乏了,也看腻了,留他一口气,慢慢折磨。”
说完,转身欲走,谁知迎面看见大步流星而来的景玉宸。
她的脚步顿住,神色有些僵硬,没人前来禀报,还不知晓,景玉宸究竟是听去了多少。
苗晴画沉着一张脸,景玉宸神率先开口:“太后,这是在滥用死刑?”
“摄政王这是什么话,这人是夜闯金禾房间的贼人,哀家为金禾来审问此人,有何不妥?”
“那太后不如睁大眼睛瞧瞧,这人是谁!”
景玉宸目光锐利,邪魅的脸庞,神色很是冰冷,那一身的寒气,直逼而来,形成一种强大的压迫感,让人心生畏惧。
但苗晴画却是攥着拳,不让自己害怕分毫,无比骄傲的扬起下巴:“哀家只需要知晓,他入夜擅闯,被当场擒获就够了。”
“至于身份,就算是皇子,就算是王爷,可他是个贼,理应关押,受审!”
景玉宸朝前迈着步伐,往苗晴画逼近。
他声音磁性,却透着无尽冷意:“所以,太后不惜,与苍烈起了矛盾,也要为毫发无损的金禾,鞭笞毒打此人?”
苗晴画心中不悦,脸上也没有一丝温和,只听她冷冷的反驳:“摄政王,难道按照你的意思,哀家应当放过此人,还是应当在牢中,好吃好喝的供着他?”
“哀家是太后!你不过是个王爷!在哀家面前,指手画脚,有没有将哀家放在眼里!”
这一声怒吼,带着回音,响彻在牢房中。
邵乐成听出是景玉宸来了,他挣扎了起来:“这个老巫婆,想严刑逼供,让我诬陷你与图梵勾结!还请摄政王明察!”
景玉宸狭长的眼,透着危险,“太后,你如何解释?”
苗晴画修长的眉一蹙,心中恼火:“哀家令人打他,不过是他冥顽不灵,不知悔改,不存在任何严刑逼供,诬陷于你的事情!”
说着,苗晴画便要迈步离开,景玉宸却是伸手阻挡了一下。
“太后,既然有误会,不将误会解除,你就走了,岂不是,给人诟病的机会?”
之后景玉宸缓步走上前,目光落到牢房中去。
待看见,被捆绑着的邵乐成时,眸光一滞:“松绑!”
狱卒迟疑的站在原地。
苗晴画转过身去,“哀家看谁敢!”
此时牢门还是敞着的,景玉宸皱着眉,朝牢房中,迈步走去,停在邵乐成的身前,亲自动手。
苗晴画气恼怒怒吼:“摄政王!”
但景玉宸好似没有听见一般,将绳索解开后,接住邵乐成朝下栽倒的身子。
邵乐成虚弱的笑了笑:“你若晚来了,就怕我扛不住了!”
景玉宸丝毫不嫌弃,满身是血的邵乐成,在一旁安抚道:“我若活着,就不会让你死。”
之后他搀扶着邵乐成,朝外一步步的走去。
苗晴画脸色僵硬着,十分难堪,目光一直定定的看着景玉宸,恨不得在景玉宸的身上瞪出一个洞来。
但景玉宸却是丝毫不在意,只冷漠的开口:“太后这般喜欢对人用刑,真应当让文武百官欣赏欣赏,不然,可惜了你的杰作!”
苗晴画深吸一口气:“此人,是在金禾房中抓住的贼人,摄政王,你若袒护他,等同承认,是你指使的他,夜闯金禾的房间!”
“若这是你想要的口供,好,本王现在就承认,是本王指使,如何?”
景玉宸身子颀长伟岸,站在苗晴画的身前,自有一种强大的气场。
苗晴画固然有太后身份,可此刻,景玉宸好似丝毫感觉不到她的威慑力,只冷漠的收回视线,当着她的面,搀扶着邵乐成朝外走去。
还不忘边走边开腔:“明日早朝,太后不如将苗家人齐齐叫上,本王,也好,质问一声,苗家是如何教出的女儿,竟这般毒打,先帝子嗣。”
搀扶着,邵乐成出了牢房,邵乐成也昏迷了过去,景玉宸将人直接背起。
一旁有狱卒上前:“王爷,不如让卑职来吧。”
但景玉宸只是吩咐道:“寻辆马车来。”
将邵乐成放在了马车上,景玉宸伸手探了一下他的额头,竟也发了高热。
回到王府,将邵乐成安置在床榻上,邵乐成一遍遍的喊着:“勾琼勾琼”
“别喊了,先忧心忧心自己,一路回了京城,是否有染上瘟疫吧。”
翌日,早朝。
景玉宸身穿官服,早早到了朝堂上。
而苗家的人更早。
看见景玉宸时,笑着开口:“摄政王,不是你下令,叫我们不要擅自出府,怎么,这么快,就改了主意?觉得没有我们这些人,你是不是处理不来,朝中事务?”
景玉宸神色冷漠,“今日所议之事,事关重大,诸位还是严肃些比较好!”
见景玉宸一个年轻小辈,竟是这般,故作老成,几人面露不屑,哼了一声,别开视线。
之后,苗晴画带着小皇帝到了。
“参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参见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众卿,都起身吧,今日摄政王,只唤了苗家中人来,不知道摄政王,这是要宣布苗家什么重大事件呢?”
景玉宸目不斜视,神色冰冷,淡淡开口:“昨日,微臣将乐成带回了王府,寻了大夫,大夫诊脉得出结论,伤口处,沾染大量白盐。”
“而鞭痕,严重的,深可见骨,太后,他究竟是犯了,怎样十恶不赦的大罪,才要承受这等刑法?”
景玉宸质问的声音,十分严厉,在场苗家人听去,皆是诧异。
随即朝苗晴画看去,苗晴画神色凝重,蹙眉道:“摄政王,哀家可真是冤枉,哀家只是吩咐,对他用刑,从未想过,会伤他这么重。”
“至于伤口中的盐,也只是哀家,令人将他泼醒,这是狱卒会错了意,与哀家何干?将人伤的这般严重,斩了此人,即可!”
一旁的苗家人,立即开腔:“对,胆敢下这么重的手,应当斩了这狱卒!”
不过轻松的三言两语,便将责任推开的一干二净。
景玉宸勾了勾唇:“好,就算是狱卒会错意,那么太后又下令禁止药材私下交易,还大量购买药铺药材,禁止外卖给他人,这又是何意?”
苗晴画哼了一声:“摄政王先前不在,并不了解京城内外所发生的事情,这药材,逐渐稀缺,药铺大肆抬高了价格,百姓用之不起,不少人,惨死家中。”
“所以哀家,要为百姓着想,药材尽数入了朝廷,可由朝廷分配,下发给百姓,防止百姓,买不起药,也防止了药铺抬高价钱,哀家所为,全为百姓着想。”
“那太后可想过,你这般折腾,耽搁的时间内,不少百姓已经因为用不到药,病死了!”
“可哀家不这样做,依旧会有人因为买不起药,而病死!”
这句话是苗晴画怒吼出声的,景玉宸不过是臣,却在句句逼迫她,令她十分不爽。
景玉宸攥着拳,又问:“那微臣可以直接认为,太后有解决城中肆意蔓延病症的正确方子?不然你如何下发药材?”
苗晴画眉头拧了起来,她不过是,不想让景玉宸的人,得到药材医病而已。
目前为止,太医们依旧束手无策,她又岂会拥有良方?
“太医院自有分寸,这等小事,哪里需要哀家操心,摄政王,你问了哀家这么多问题,该哀家问问你了!”
第691章 区别对待
“哀家问你,你不是要去图梵谈和?为何却在游山玩水?”
“完成了任务后,心情不错,游山玩水有何不妥?”
苗晴画诧异的看着景玉宸,“完成了?”
景玉宸在怀中拿出,早早签好的协议,上面有着,图梵盖上的印章,以及清清楚楚的白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