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又双叒暴走了-第3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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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月杉并未着急,只反问道:“当时只有你的人,和王府的人,不是你的人伤了他,难不成还有王爷他自己伤了自己?”
“不是没有可能!”苗蠡轻哼一声,依旧有恃无恐着。
倪月杉只觉得搞笑:“大人,既然苗将军这么不肯服气,本王妃还恰巧,就能说出那么一位人证来!”
在苗蠡质疑的目光中,倪月杉指出了一人:“现居住在王府内的红角嫣乐!”
康学义有些讶异,居住在王府中!
苗蠡皱了眉头:“指不定这些天,早早在你们王府喂熟了,现在让她来作证,自然是向着你们王府的!”
“苗将军,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倒是找出一人,说你无辜啊!”倪月杉目光锐利的落去,显然很是不悦,声音更是带着锐利,呵斥于他。
苗蠡哼了一声,继续傲然的跪在下方,不愿再搭理。
“那就传嫣乐!”康学义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扬声发令。
不管是倪月杉赢还是苗蠡赢,对于他来说,绝对是一件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嫣乐很快被传来,朝地上跪下,“民女嫣乐,见过大人!”
行礼过后,她便一直跪在地上,未曾抬头,不去看左右的人,究竟是谁,仿佛这样,便感觉不到压力了。
康学义眉头紧紧拧着,开口质问:“本官问你,摄政王昏迷那日,你可瞧见,他是如何昏迷的?”
嫣乐依旧低垂下头,伏身在地上,“摄政王是被一男人打晕的!”
倪月杉和苗蠡立即诧异的看向嫣乐,不知道嫣乐口中的人会是谁?
康学义也紧张了起来,开口追问:“谁?”
嫣乐缓缓的直起身子来,看向高台上的康学义,正欲张口说出那人来,在门口却是响起一道高扬声:“太后娘娘驾到——”
身为太后,理应身居皇宫,现在竟然为了这桩案子,前来大理寺?
倪月杉转眸看去,站了起来。
康学义也赶紧走了出来,上前迎接:“微臣见过太后,太后千岁!”
苗晴画目不斜视的朝前迈开脚步,之后停在康学义的身前,亲自将人搀扶了起来:“大人,不必多礼,赶紧起来吧,哀家只是来旁听的!”
说着,眸光一转,落在了倪月杉的身上:“摄政王乃闲常的栋梁,现在被人重伤昏迷,哀家岂能不将此事挂在心上!”
说着,哼了一声,朝一旁座位而去。
康学义虽然被搀了起来,但现在让他当着苗晴画的面,继续审理此案,他觉得压力颇大。
“这,太后,微臣,不敢,您请上坐?”
“这里是大理寺,哀家只是前来旁观,寺卿大人,你请上座,继续审案吧!”
苗晴画虽然画说的漂亮,但人坐在这里,就很影响他照常办案。
倪月杉站在一旁,又重新坐下,神色冷漠着,看向嫣乐:“将你刚刚要说出来的人,说出来,太后一定会秉公处理,绝对不徇私。”
嫣乐脸色微微白了些许,偷偷觑了一眼苗晴画,见苗晴画只神色淡然的,端起刚端上的茶,并不严肃,她眉头依旧紧紧拧了起来。
她与苗蠡的关系,谁不知道?
“嫣乐,太后在此,你还不速速回答!在这拖延犹豫什么!”康学义一拍惊堂木,呵斥一声。
嫣乐回过神来,还不忘朝苗蠡看去,苗蠡一张粗犷的面容,此时横眉瞪眼,十分凶悍,那眼神明显在示意,她敢乱说试试。
嫣乐转移了视线,重新朝地上伏低了去:“民女嫣乐,那日在酒楼亲眼所见,苗将军,苗蠡亲手打伤了摄政王,致使摄政王重伤昏迷!”
一句话出口,在场所有人皆意外。
苗晴画的到来,都不能影响嫣乐将要说的话?
倪月杉也有些意外,景玉宸大概是自己所为,嫣乐为何帮助说谎,她让嫣乐来,只是单纯,想让嫣乐表明,她不知情,这样苗蠡以后就不会想着追砍她了。
可她竟然这么大胆?
“臭娘们,你可知道你在胡说什么?小心老子弄死你!”苗蠡的暴脾气立即就上来了,对着嫣乐怒吼一声。
嫣乐好似被吓的不轻,瑟缩了一下,无比委屈的回应:“苗将军,嫣乐虽然怕你,但嫣乐不能违背良心!”
说着,头垂的更加低,恨不得,整个人趴在地上。
苗蠡气恼的不行,立即嘲讽道:“你以为你污蔑本将军,本将军便会被定罪?不,你错了!酒楼的所有人都可以为本将军作证,本将军根本没动过摄政王!随意在酒楼找出一个人,便可证明本将军无罪!”
第714章 还想挑拨离间
他虽是在激动的怒吼,但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却是无比的自信的。
倪月杉在一旁没有接茬,康学义朝苗晴画看去,显然是想让苗晴画给点意见。
苗晴画平静的放下茶盏:“寺卿大人,千万不要因为哀家坐在这里,影响了你办案,哀家只是旁听。”
康学义这才立即下令:“来人,去,去那日苗将军和摄政王所去的酒楼,将当时在场的,什么楼内伙计,掌柜的,或者什么住客,能请的都请来!”
倪月杉垂下了眸子,景玉宸刻意选择在苗蠡到了门口再装晕,还刻意与她搭腔后,再装晕,一定有景玉宸的意思。
现在去请酒楼内的人作证,只要大多数倾向苗蠡,那么景玉宸晕倒之事,想让苗蠡坐实,就难了。
而且苗晴画既然选择了亲自来,就一定会力保他的。
倪月杉也端起一旁的茶水来,慢慢品尝了一口。
不多时,酒楼内的伙计被请了过来,他从未竟见过如此肃穆的地方,吓的赶紧朝地上跪下,开口:“草民勒灯见过大人。”
“勒灯?本官问你,那日摄政王与苗将军,在你们酒楼起了冲突,当时你可在场?你可亲眼瞧见了谁,对谁先行动手,又是谁致使摄政王昏迷?”
勒灯瑟缩着身子,看了一眼苗蠡方向,伸手便是一指:“当时苗将军在房内喝酒,草民进去时,正准备放下酒坛子,在门口的位置,是两个路过的客人,他们说了什么要灌醉嫣乐姑娘”
“苗将军常到我们酒楼去喝酒,自然嫣乐姑娘是苗将军常常带在身边的红角,所以草民是有印象的,当时心里就想坏了。”
“这苗将军该不会发怒吧,果然,苗将军派了人出去,欲请两个路过的公子进房间,可两位公子,脾气也不好,不过两句话,就起了冲突,打了起来。”
“虽然其中一位公子醉的不行,另外一人完全不吃力!之后苗将军的几位副将,便都出来了,又是一阵打斗,可即便是副将,却也不敌”
“之后苗将军亲自出来,虽然又要出手,但认出了对方身份后,说了几句话,就朝楼下走去,之后还没走出门,那位摄政王便晕了。”
“那你得仔细的想清楚了,苗将军可有碰过那位摄政王?”康学义目光定定的看着店小二,店小二一副思考的样子。
“当时奴才站在楼上,楼梯是个斜坡,奴才看不见,不过苗将军刚走到门口,摄政王就晕倒了,当时二楼围观的人也不少,若是让他们出面,一定可以将当时的情形说个清楚!”
康学义瞄了一眼苗晴画,苗晴画没有任何反应,康学义这才开口询问:“那天晚上住在二楼的,你认识几人?将人的名字住址报上来,让人前来作证!”
之后店小二回忆了几人,官府的人再次出去带人前来。
苗晴画看向苗蠡,开口询问:“刚刚这位小伙计,所言,可与你记忆一致?”
苗蠡没听出什么问题来,点了点头:“一致!”
苗晴画便静静的饮茶,没再吭声了。
之后陆续带来了三个人,三个人对康学义行了行礼,康学义立即质问:“本官问你们,你们可是昨夜在酒楼喝酒,听到有人打斗,所以出来查看了情形?”
三人对视一眼,之后皆点了点头。
康学义赶紧追问:“将你们看到的事无巨细,皆说个清楚明白!”
“草民那日喝多了酒,并看不清楚具体情况,只瞧见是有几人在打斗,之后就有人大喊,玉宸醒醒,不要吓她的话!”
另外一人回忆道:“从小人一开始出来查看情况时,就看见那有一个白衣的人晕倒在楼梯上,然后地上倒着其他几个人,而苗将军正在与另外一位少年交谈,之后好似不欢而散,匆匆下了楼,那白衣人,还清醒来过,之后与谁交谈了几句,便再晕了过去。”
他抓着头,似乎喝酒后的记忆,模糊了。
那夜时辰很晚,加上皆是在酒楼饮酒的人,早就酒过三巡,有几人是清醒的?
苗晴画眯着眼睛看去:“你说白衣人醒过来过,还与人交谈了几句,才又晕了过去?”
“是”
苗晴画指向一旁的倪月杉:“那白衣人可是与她交谈?”
那人朝倪月杉看去,用力点了点头:“对,对,当时这姑娘是个公子装扮!”
苗晴画轻哼一声:“既然昏迷了能再醒来,后才又昏迷,那怎么能说,人是苗将军的人所伤,而且根据几人的言论,可以清楚确定,苗将军只是与邹将军和王妃说过话,并未真正出手,既然如此,又何谈摄政王乃苗将军所伤?”
“就算是苗将军的手下,那也是苗将军不知晓与他起冲突的人,是摄政王!此事要怪只能怪是苗将军手下的人,有眼无珠!不认识摄政王!”
苗蠡立即跟着附和:“是啊,太后,微臣当时根本就没出手触碰过摄政王,微臣太冤枉了!要怪就怪那几个手下的人,有眼无珠,不识得摄政王,才会一再出手,不知收敛!”
一直沉默的倪月杉此时开口了:“本王妃尚有一问。”
苗蠡不悦的看了一眼倪月杉,没搭理,苗晴画接茬问:“是什么问题,王妃尽管说。”
“太后和苗将军都在说是那帮身为属下的人,有眼无珠,但与他们交手的人,乃邹阳曜,谁人不知他的名声?难道邹阳曜也让人脸盲到认不出吗?”
“还是说在他们的眼中,邹阳曜比不上苗家苗蠡的地位,就算认出了也不必罢手?而且没有苗蠡的命令,他们岂会出手?原来在苗家里,有一条规定,出了事情,属下担责任,与发令的人无关!”
那些人究竟有没有将邹阳曜认出,还真是难说
但倪月杉这种说法,也无法将人给否决。
苗蠡咬着牙槽,怒道:“摄政王妃,现在是在审案,而非挑拨离间的时间,你在这里挑拨什么呢?本将军没碰摄政王是事实!”
第715章 他脱不开关系
“本王妃懂,你的意思大概是,你手下的人,即便碰了摄政王,还是你下的令,但那又怎么样,若你知晓那人是摄政王,你便不会让他们动手了,但他们确确实实是动手了,也实属他们有眼无珠,怪罪不到你的头上!对么?”
倪月杉目光落在苗蠡身上,眼神中带着冷意,很是嘲讽。
苗蠡攥着拳,很看不起倪月杉这般高高在上的姿态,当下便咬牙切齿的开腔:“对!是的!”
苗晴画皱着眉在一旁咳嗽一声,示意苗蠡别乱搭腔,苗蠡听到苗晴画示意,没再吭声。
这时,康学义目光落在另外一个男子的身上:“那天,你又有什么所见所闻?说来听听!”
“回禀大人,那天,草民在另外一侧,所以关于楼下的一切,草民倒是看的清楚”
说着他偷偷拿眼觑了一下苗蠡,苗蠡的凶悍模样,仿佛要吃人,再观倪月杉,虽然周身的气质冰冷,但整个人倒是没有要吃人
他咽了咽口水,接着开口:“那人草民亲眼所见,苗将军在路过摄政王身边时,有朝摄政王一掌击去之后摄政王的脸色就变了!他还没能走出大门,摄政王就晕了!”
苗蠡万万想不到,竟然有人胆敢这般污蔑于他,立即恼怒的开口:“你胡说八道!是谁给你的胆子,胆敢污蔑本将军?信不信本将军拧掉你的脑袋!”
康学义尴尬的看着苗蠡,本想拍一拍手中的惊堂木,叫人肃静,但苗晴画在这里,最终是忍住了。
那刚言语的男子害怕的往一旁退了退:“草民句句属实,草民不敢有半句假话!”
之后他看向康学义,求助般开口:“大人,还请你明察秋毫!”
说着重重磕下头,一副十分惶恐的表情。
倪月杉只在一旁静静的看着,没有吭声,这个人替景玉宸说话,倒是让她意外。
苗晴画的脸色也阴沉了下来,原本眼瞅着苗蠡就将无罪释放,这人怎么这么碍事!
她冷声质问道:“你若亲眼瞧见苗将军出手击了摄政王,为什么摄政王当时没有大叫痛呼,还在与王妃打情骂俏?”
那男子一脸疑惑:“草民只是将亲眼所见如实禀报了,至于声响,草民也隔得远,难以听得清楚,只是那手势错不了,他确确实实是在路过摄政王的时候,一掌击出!”
听着他这般肯定的口吻,苗晴画脸色愈发阴沉了下来,而苗蠡则是愤怒道:“你这般污蔑本将军,究竟是摄政王府给了你什么好处!我苗蠡可以给你十倍百倍!”
说着他便要扑上前,将面前的男子个撕了。
倪月杉皱着眉开口:“苗将军,没有人指证你伤人,你便安安静静,有人指证你便这般大放厥词,若是此刻,没有我在,只怕你,已经手撕了这个无辜路人了吧?”
“这般猖狂,目无王法,企图恐吓证人,还有你的那些手下也是无辜,也被你推出来做替罪羊,你这品行,还怎么带兵打仗?”说着,倪月杉看向了康学义:“大人,我提议,让人堵住他的嘴免得他再次说出什么恐吓人的话来,影响了证人的口供。”
康学义有些尴尬的看向苗晴画,这命令,他不敢当着苗晴画的面,下啊!
倪月杉扬了扬唇:“太后,难道你没觉得苗蠡,一直都在妨碍审案的正常进度?只有他安静了,才可以让寺卿大人好好的审案啊!”
苗晴画只觉得头疼,苗蠡的兴致太冲动了!
“堵嘴倒是不必了!”她说着,看向了苗蠡:“从现在起,没有问话,你便不得开口!”
苗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