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又双叒暴走了-第4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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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都要死了,还这么多要求!”说着,举起手中的长剑,已经狠狠刺了下来。
钦天监大叫了一声,惊恐的闭上了眼睛。
之后一剑刺中了他的胸膛,然后钦天监倒了下去。
两个黑衣人对视一眼,朝一个方向而去。
等二人一同到了一处宅院时,房间里面正等待着一个人,不断的打哈欠,一旁的杯子上被印上了一个红艳的唇印。
听到了敲门声,她立即精神了起来,“进来!”
两个黑衣人进去,红姨站了起来,笑着看二人:“都回来了啊?如何了?”
两个黑衣人朝地上跪下,其中一人回禀:“他一剑刺中了对方的心脏。”
说着还朝身旁人看去,红姨却是迟疑的问:“刺中了心脏,可不代表,人就死了!”
这句话让两个人警醒了一下,红姨沉着脸:“快去将人首级取下!”
黑衣人起身,朝外走去,却不想走在后面的另一黑衣人,却是手中长剑刺出,刺中了他。
那黑衣人瞪大了眼睛,然后长剑抽出,那黑衣人倒在了地上。
红姨诧异的看着黑衣蒙面人:“你你,你这是叛变?”
但借着昏黄烛光看了一下对方的双眼,根本不是她的人!
“来人!”红姨一声怒吼,但黑衣人手中的剑更快,让红姨感觉到脖子一阵刺痛,到了嘴边的话吞咽了下去。
看着黑衣人,气恼的咬牙切齿:“你杀了另外一个人,然后顶替掉他,跟着我的人,到了这里来?”
黑衣人没有回应,一掌击出,将人给敲晕了。
等红姨有了知觉时,发现手脚皆被捆绑上,动一下都觉得费力。
她抬头朝上座的位置看去,那里坐着一男一女,皆慵懒的看着她。
他们一直都在等着她醒来呢。
红姨一个激灵,之后低垂下了头,大气也不敢出,大概是认出了倪月杉和景玉宸的身份。
倪月杉打着哈欠:“红姨?派人刺杀钦天监?”
红姨没有吭声,倪月杉嘲讽道:“你的嘴,已经被清理过了,毒囊不在了,想寻死,怕是不能让你得偿所愿。”
红姨的脸色变了变,有些惊恐,倪月杉在一旁继续说:“杀钦天监是为灭口吧?你掌管的花楼里,那个叫染儿的姑娘,不知道现在招了没有。”
红姨的脸色愈发变了,最终是反问了一句:“这位贵夫人,你是谁啊?我没有招你惹你吧?为什么将我绑了,还说这些奇奇怪怪的话?”
倪月杉白了她一眼,看向景玉宸:“我现在的脾气很暴躁,受不了这种装傻充愣的人,问一遍不老实交代,我就想卸掉她的胳膊,要么直接杀了,你来审吧!”
景玉宸尴尬的咳嗽一声,今日的他一身月牙白,坐在椅子上与暴躁的倪月杉相比,倒是平静许多。
红姨皱着眉,内心开始恐惧了起来,但还是没有吭声。
景玉宸看向一旁站着的青凤:“将她丢到水缸里去,下面架上火,慢慢烧。”
“是!”青凤下去照办,红姨瞪了瞪眼睛,这是让她被活活煮死?
“饶,饶命!”红姨对着景玉宸求饶了一句,景玉宸好似没有听见,端起一旁的茶水,慢条斯理的喝着。
倪月杉打着哈欠,看着人被丢进了水缸中,红姨惊恐的看着别人架火柴,然后点火,脚下的感觉也是越来越热。
周身开始升腾起了热气,她感觉呼吸开始有点困难,整张脸满是水蒸气。
她觉得自己即便没有被烫死,也要被吓死了。
最终开口叫嚷着:“不要,不要再烧了,给个痛快吧,我知道的有限”
说着便咆哮着哭泣了起来,青凤看向景玉宸,景玉宸声音冷漠:“火烧大一点。”
之后火势越来越旺盛,那温热的水,逐渐的滚烫了起来,红姨觉得自己喘不过气,双眼一番晕了过去。
倪月杉有些扫兴,“染儿那边也没有审出什么吗?钦天监那一剑白挨了?”
景玉宸在一旁淡然的回应:“没有白挨,他先撒谎,指证了相府,算是教训教训他了,丢过半条命的他,或许以后会学会珍惜平淡的日子,不贪财了。”
等红姨再次醒过来,双眼被蒙着,而腹部以下的位置,浸泡在水中,水中似乎还养着什么东西,一会翻腾一下,哗啦啦的响。
红姨尖叫一声,在一旁的另外一个女人也惊恐的大叫了起来。
二人皆被捆绑着,看不见,所以处境让他们更加的恐惧起来。
“红,红姨是你吗?”染儿听出了红姨的声音,惊讶的询问。
红姨错愕了一瞬,很快听出来了染儿的声音:“你,你也被抓进来了?我还活着?这里是哪里?”
染儿摇着头,此时只有恐惧:“我也不知道,我原本还在接客,谁知那人竟是将我打晕,等我醒来就被盘问了一些问题,再之后又被打晕,醒来就在这里了,这里大概是水牢?”
二人还在说话,感觉到腿步的位置,好似有什么东西在爬,令他们感觉到毛骨悚然,那滑溜溜的,冰凉的东西是什么?
二人吓的在牢房中大叫着,好似不知疲累一般。
此时夜色已经深了,房间里的烛火已经熄灭,倪月杉和景玉宸皆躺在床榻上。
倪月杉好奇的问:“他们会不会跟易文轩一样,一直沉默,什么都不交代?”
景玉宸在一旁搭腔:“那就在精神上多让他们受点苦吧,虽然不肯交代,但我们有的是时间和手段跟他们磨。”
倪月杉转过身,在黑夜中注视着景玉宸轮廓,好奇的问:“那你没觉得我这样残忍吧?”
景玉宸伸长了手臂,倪月杉明白的枕了上去,景玉宸回应说;“如果你仁慈,那才残忍!”
倪月杉轻笑一声,这话的意思是,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
倪月杉将手臂搭在景玉宸的胸膛,闭上了眼睛,开始培养着睡意。
而在亲王府,有人向邵乐成禀报,他们一直都在盯着的花楼,红姨和染儿都不见了。
邵乐成看着禀报的人,好奇的询问:“是他们自己不见的,还是他人所为?”
“这看迹象,是被人掳走。”
邵乐成笑了一声:“知晓了,退下吧。”
看来不止是他查到了花楼的红姨和染儿。
翌日后,邵乐成入宫求见苗晴画,将花楼的情况改编了一下,与苗晴画讲述了一遍。
苗晴画讶异的看向邵乐成:“你说,摄政王在花楼附近看到过图梵大王子出没,入夜后,摄政王还将花楼内老鸨以及那的姑娘给掳走了?”
“是,微臣怀疑,是摄政王打算带回去严刑逼供,审问出大王子踪迹。”
苗晴画微微蹙了眉,之后询问:“那你答应动手的事情,什么时候做?”
邵乐成笑了笑:“今日就动手,明天就是摄政王旁听,三司一同审问相爷的日子,拖不得了!”
苗晴画满意的看着邵乐成,之后开口提示说:“如果图梵的大王子在哪里,这两个女人真的知晓,你可一定要捷足先登,别给了摄政王再立功的机会!”
“图梵大王子私自入闲常皇城,这是自己送上门来的肥羊啊!”苗晴画的表情中,还带着几分兴奋。
“那,我们若是得不到情报,就将人”邵乐成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苗晴画有些无奈的看着邵乐成:“你现在做事倒是太过戾气,动不动就想杀人!”
邵乐成一副惭愧的表情:“任何对摄政王府有利的人,其实都可以杀掉不是么,太后?”
苗晴画开口提示:“不要杀气太重,若是处理的不够干净,到时候,他人拿此做文章,难办的只会是你!”
“太后提示的极是,微臣记下了,不过这邰家的千金,若还是一口咬定了供词,那就只好对她残忍了。”
之后邵乐成出了皇宫,到了邰府去,邵乐成令人将聘礼全都抬进去。
而邰府的人,看见是邵乐成自然是立即将人迎接了进去,不敢有任何阻拦。
之后邰家父子到了客厅,见邵乐成。
邵乐成对二老笑着:“二位长辈快快请起,本王虽然是亲王,可也马上是你们二老的小婿,身为晚辈,受不起大礼,快起,快起。”
之后他指着庭院中的一应聘礼:“这些是本王这些时日,慢慢挑选出来的,想着像邰小姐这样的千金,究竟什么样的聘礼配得上,还不被府上那位嫉妒上。”
“一番为难后,就挑选了这些,不如让邰小姐过来看一看,是否满意,本王也好放心啊!”
说着他挥了挥手,让下人将箱子打开,让邰家父子好好看看,究竟是什么聘礼。
第746章 花心思的聘礼
虽然这不合理,但这或许是缓解邰半雪和邵乐成之间关系的机会。
二老没有拒绝,令下人去叫人了。
邰半雪得知邵乐成来了就觉得讨厌,她朝外走去,赶到了客厅外,看见在院子中摆放着一箱箱的好东西,却是没有半点开心。
还没走进客厅里面呢,就听到邵乐成的话在里面传出:“知道邰小姐才情过人,所以刻意挑了最好的琴,棋,书与画,还有一座黄金雕刻的屋子,以及一座玉屋,相信邰小姐一定明白本王的心思!”
邰尚书捋着胡须,一副思考的表情。
书中自有黄金屋,可他偏偏真的送来了金子雕刻的屋子。
这是知晓,邰半雪喜欢看书,故此将书中自有黄金屋的屋给雕刻出来,让人开心的同时,还觉得只送琴棋书画四样,而不寒酸。
“王爷,那这玉屋又是什么意思?”邰尚书一副好奇的表情看着邵乐成。
邵乐成也没有卖关子,爽快的解释:“我害怕别人说本王是想金屋藏娇的意思,所以就顺便让人雕刻了这玉屋,以后就不怕传出去了,别人胡乱议论!”
邰家父子对视一眼,邵乐成倒是想的挺多。
站在客厅门口的邰半雪却是依旧没有半点的开心,她用力咳嗽了一声,然后一副虚弱的表情走了进去。
“见过亲王。”
她规规矩矩的行了一个礼,但那虚弱的模样,看上去前来一趟很不容易啊!
“半雪你这是什么了?”邰老一副讶异的表情看着邰半雪。
邰半雪委屈的抹了抹眼泪:“都是半雪无用,身体总是小病不断,自从被亲王掳走到了亲王府后,更是每日噩梦连连,总是半夜惊醒”
“半雪还觉得自己总是在四周看见一些不该看见的”
她说着,伸手指向一个方向:“就在那里,好像还站着一个女人,但半雪清楚,这是没休息好,所以才出现的幻觉,可那里,就是站着一个人啊!”
她手指所指的位置正是邵乐成的身后,而她说自己病的已经可以看见乱七八糟的东西了,这不是撞邪了又是什么?
邵乐成没有半点害怕,只目光定定的看着她,嘴角扬着一抹笑容,好似想看下去,看看这位邰半雪要如何演。
邰尚书皱起了眉,怒斥一声:“不要在亲王的面前,胡说八道!”
“爷爷!半雪胆敢这样说,还不因为,半雪已经将亲王当做自己人了,不然半雪岂敢实话实说,还不将亲王给吓跑了!”
说着,邰半雪目光再次转移到邵乐成的身后,看着他的身后,嘴角微微上扬,“亲王别怕,我帮你将那女人给赶走!”
说着,伸手就要去拍,下人本来就在搀扶着她,才让她走路走的稳,此刻她朝前扑去,下人没有搀扶的及时,就瞅见,邰半雪朝前倾倒。
邵乐成眉头拧着,立即侧身到一边,原本扑过去的邰半雪便扑了一个空,额头的位置磕在了地上。
看见了血,下人赶紧上去搀扶,邰尚书神色也变了,没想到邰半雪竟然这么失礼,嘴里还胡说八道。
邰尚书着急道:“快,传大夫,将小姐扶回房间去!”
邰半雪却是挣扎了一下:“不准跟着王爷,不然我拿符去贴你,贴你!”
原本邰半雪十分虚弱,可是此刻却怒声大吼大叫,那表情几乎可以用疯狂来形容。
邵乐成嘴角一抽,现在的邰半雪可没有半点外面所传的样子。
外间都传,她温婉娴静,现在来看,不过是个疯婆子
邰尚书看着邵乐成开口解释着,“亲王你千万别往心里去,她或许就是因为这段时间没有休息好,才这样的,过一段时间,一定可以好转!”
但邵乐成好似根本不在意,只笑着说:“聘礼,还请尚书大人收下,本王就不打搅了!”
见邵乐成根本没介意刚刚邰半雪的无礼之举,邰尚书也就松了一口气,之后对邰老呵斥道:“你教出来的好女儿!”
邰老一脸委屈,他在别人的眼里,他也已经是一个老头子了,却被邰尚书这么训斥
邵乐成在府门走出,但他却回头看了一眼邰府,笑了笑。
邰半雪回到房间后,原本虚弱的倚靠着丫鬟,但在此刻,却可以自己朝椅子走去,并且满脸的郁闷。
丫鬟在一旁有些担忧的说:“奴婢去给小姐拿药来,这伤口需要好好的擦一擦,不然会留下疤痕的!”
但邰半雪却好似不上心,朝桌子趴去:“我才不要嫁给亲王呢。”
丫鬟正在拿药箱,回应着:“难道小姐的心里还记挂着摄政王?”
谈及到心里记挂的人,邰半雪的脸颊上渐渐的升起一丝红晕,她双手托着下巴,嘴角不自觉的往上扬,显然觉得很是幸福。
“不不,本小姐现在喜欢的是侠士!”
丫鬟一脸错愕,拿着药箱走来,好奇的问:“小姐,你何时见过侠士了?老爷他们是不会同意小姐你嫁给一个江湖人的!”
邰半雪却是十分得意:“他才不是江湖人,他可是在”
差点说出来是在相府手下的人了
她及时闭嘴,坐直了身子,任由丫鬟给她擦药。
还在擦着伤口呢,却听见在外面传进来了一道咳嗽声。
丫鬟和邰半雪皆讶异的朝外看去,却没有看见外面站着人,丫鬟奇怪的去看,“谁?”
谁知一个人影从窗户处掠过,出现在丫鬟的身后,一掌击了过去。
丫鬟晕倒,邰半雪惊的站了起来,瞪着